第一百章 意外
,大宋北斗司 !
太歲盯著洞明,沒有說話。
洞明平靜的問道:“怎么,難道說你不敢?或者是你不能?不會?”
太歲冷笑:“哼,沒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說到這里,他抬手一指瑤光,傲然道:“這毛毛愣愣的丫頭都能辦案子,我為什么不能。”
瑤光本來在看熱鬧,沒想到竟扯到自己身上了,先是一愣,緊接著大怒:“喂,你說什么啊!什么叫我能做的!我很厲害的好不好?”
開陽掩口輕笑,柳隨風(fēng)眼睛也瞇起來了,搖頭失笑。
洞明跟太歲兩個都沒有在意瑤光的反應(yīng),洞明對太歲點頭:“不過,北斗司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你如果在三個月內(nèi)考核過關(guān)的話,方可成為正式的北斗司中人。”
太歲不屑一笑,意氣滿滿的道:“這有何難?你就等著看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了出了廳堂。
隱光看了眼洞明,佩服的伸出了大拇指,洞明輕哼一聲,舉起茶盞。
隱光嘿嘿一笑,轉(zhuǎn)頭看向柳隨風(fēng),二人相視一笑。
瑤光怔了怔,也明白過來了,抿著嘴,瞇著眼,拉著身旁開陽,笑得像一只小狐貍。
太歲回到房間后,坐在椅上子發(fā)呆,好一會兒后他才懊惱的一拍額頭,低聲嘀咕一句什么。
正好開陽端著托盤進來,見他動作,不由失笑:“怎么,反應(yīng)過來了?”
聽到開陽說話,太歲馬上尷尬起身,撓撓頭不說話。
開陽撲哧一笑,搖搖頭,把托盤放在桌上,指著上面的東西給他介紹:“這是我北斗司的制服、腰牌和手冊,師叔讓我拿來給你。”
“這么快?”太歲有些吃驚。
開陽笑而不語,太歲看了看東西,又抬頭看了一眼開陽,郁悶的嘀咕:“我覺得我好像受騙了。”
開陽一笑:“你真的這么不愿意留在北斗司嗎?”
太歲一時語塞。
開陽又注視著太歲問道:“如果是我求你留下來,你留不留?”
太歲看著開陽,忽然臉紅,尷尬的移開視線,不敢直視開陽。
就在太歲準(zhǔn)備說話時,瑤光忽然闖開門,對著太歲一指:“你,跟我走,防御使大人有事找你。”
太歲見狀一下恢復(fù)了平時的痞勁,叫苦不迭的抱怨道:“什么?我屁股還沒坐熱,就想差遣我了?”
瑤光不耐煩的走過來,一把抓住太歲胳膊:“廢話那么多做什么!”
瑤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拉著太歲就跑走了,開陽端著東西,站在那里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之后,放下托盤離開。
洞明和隱光兩人坐在花園亭下下棋,瑤光拉著快步走來。
二人剛一站定,洞明就抬頭看了眼太歲,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太歲,我問你,你是親眼看到鄭御史被殺,埋入土里?”
本來太歲臉上掛著不耐煩,可一說到正事,也嚴(yán)肅起來,點了點頭道:“是。”
一旁隱光手持黑棋,輕輕落下一子,眉頭展開,這才抬頭看向太歲,眼中露出疑惑:“那他是如何死而復(fù)生,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
洞明低頭看棋,淡聲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太歲趕緊搖頭辯駁:“不是。我看到他出現(xiàn)在街頭很也驚訝。實際上我當(dāng)時是因為察覺到有人躲在暗處準(zhǔn)備對他出手,才在他頭被砍掉時跳出來假扮兇手,攀繩而上,用這種幻術(shù)來擴大此岸的影響。”
洞明跟隱光對視了一眼,兩人會心的點了點頭。
太歲有些著急:“你們什么意思啊?”
隱光解釋:“沒有人能夠讓死人復(fù)活,所以鄭子文死而復(fù)生肯定有人在背后搗鬼,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那背后搗鬼的人,就是你在驛館后院遇到的那個傀儡人的操縱者。”
太歲震驚,但是皺眉思索一陣后,也不得不承認(rèn):“的確如此,我原本以為死而復(fù)生是德妙弄出來的,但是公堂之上她說的話也沒錯,她不會畫蛇添足的用這種方法來洗脫罪名,所以很可能就是是那個傀儡從操縱者。”
太歲說道這里,激動的摩拳擦掌:“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隱光高深莫測的說道:“等!”
太歲一臉失望:“啊,就這樣?”
洞明不理他,看了眼瑤光吩咐道:“你先帶太歲出去休息吧。”
太歲不甘:“我不累唔。”
話沒說完,瑤光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拽走。
瑤光一邊把太歲扯出去,一邊給洞明和隱光擺手:“我這就帶太歲去熟悉熟悉環(huán)境。”
出了花園,太歲才掙脫瑤光的魔爪,氣憤的看著她道:“你干什么啊?我話沒說完呢。”
瑤光不屑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嗤笑一聲道:“你這笨蛋,連我都看出來他們有話不想讓我們聽見,怎么那么沒眼力勁兒啊?”
太歲不服氣:“可是總等著有什么用?還能把壞人等到大牢里啊?”
“這個真沒準(zhǔn)兒!”瑤光嘻嘻一笑,道:“反正總比你自己去拼命強。”
太歲止步,恨恨的瞪眼:“我就那么差勁?”
“就是這么差勁。”瑤光根本不懼他的怒視,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太歲真有點生氣了,臉沉下來,怒哼一聲,快步走向自己房間。
瑤光哈哈一笑,也不著急,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
另一邊,隱光邊下棋,邊跟洞明道:“審判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看來官家是不欲生事,所以才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洞明皺著眉頭沉默一陣,才冷冷開口:“官員被殺,這個自有三司審判,不歸咱們北斗司管,官家愛如何如何,我也不欲多事。只是我看文曲的報告中,覺得鄭子文被殺一事,還疑點重重,好像有個影子。”
隱光點了點頭,猶豫一下,緩緩落子,伸手摸過茶杯放在手里把玩,淡聲道:“不錯,最大的關(guān)鍵是,那個擅長機關(guān)術(shù)的人是誰?他維護德妙的目的是什么?”
隱光思索著,執(zhí)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覺得會不會跟丁謂有關(guān)?”
“丁謂?”洞明思忖了片刻之后搖頭:“太歲提及這一路上有可以百米之外取人首級的江湖高手,有可以令獨輪車變?nèi)耍c太歲斗得不相上下的傀儡師,種種江湖勢力在其纏斗,我覺得不會是丁謂能控制的。而且丁謂的脾氣你也知道,最是瞧不起這些人,哼,別說他們了,就連武將他都看不上。”
隱光微微頷首,說出了另外一種可能:“照你這么說,那丁謂都有可能只是被推出來的一個掩護你說會不會是他們?”
“他們?”洞明怔了下,臉色突然一變,猛然起身:“不行,我懷疑薛涼有危險,我得去一趟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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