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王家的態(tài)度
虎黑子又看向了廳堂主管:“還不快點送王少去醫(yī)院,王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承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
雖說龍山的勢力不在鹽亭縣,不過小心行事總沒錯,他決定先把這件事匯報給王家,讓王家親自處理。
郝然沒有阻止虎黑子他們遠去,此次他來鹽亭縣是找倒霉蛋父母的,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再則說,一個王家,他還不放在眼里。
見虎黑子什么都沒吩咐,廳堂主管自然不敢擅作主張,反正有虎黑子幫他在前面扛著呢!
龍山知道這是郝然給他面子,否則的話虎黑子才是真的休想活著離開。
“高人,從今天開始,我跟虎黑子再無關(guān)系,咱們后面怎么辦?”龍山問道。
郝然隨口道:“先住下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龍山平復(fù)了一下情緒。
沒錯啊!
郝然的手段堪稱神仙!又如何會被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影響到心情!別說王家,放眼整個東南,估計也沒哪個家族會被高人瞧上眼。
龍山對著廳堂主管,厲聲道:“事先預(yù)定的房間呢?把房卡給我們。”
廳堂主管沒想到郝然跟龍山居然還敢繼續(xù)住下?要知道鹽亭可是王家的主場,即便這兩人來頭不小,正所謂得好強龍斗不過地頭蛇,王家在鹽亭縱橫多年,從未吃過啞巴虧。
王杰已經(jīng)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和虎黑子送去了縣人民醫(yī)院。
廳堂主管臉色變換不停,他走到角落給虎黑子打了一個電話,把郝然跟龍山要住下的事情說了一遍。
虎黑子在電話里呢喃自語:“龍山啊龍山!真以為王家收拾不了你?”
隨后,他說道:“如此也好,我盯著他們,要是他們想離開酒店,安排人跟著。”
廳堂主管在掛斷電話后,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殊不知他跟虎黑子的交談,一字不漏的落在了郝然耳里。
既然王家跟張家有關(guān)系,那么郝然倒不介意浪費一時間陪王家玩玩。
廳堂主管把房卡交給了龍山跟郝然。
龍山并沒回自己的客房,而是跟著進到了郝然的房間。雖說郝然不懼王家,但他不想坐以待斃,盡量不讓高人親自動手。
待關(guān)上門后。
郝然說道:“剛才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一切有我。”
說完。
他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開始默默運轉(zhuǎn)道尊訣。
見郝然不再說話,龍山為了不打擾高人,他走進了浴室,順手把浴室門關(guān)上。隨后才掏出手機聯(lián)系東南的大家族。
在一個個電話詢問過后,龍山在浴室中靜靜的等著回復(fù),誰知道各大家族的回應(yīng)基本大同小異。
他們問龍山這件事是不是一個小騙子引起的?
看來虎黑子已經(jīng)把所有事向王家匯報了,而東南的大家族也從王家口中得知了前應(yīng)后果。
在虎黑子眼里被龍山稱之為高人的郝然,無非是一個空有蠻力的騙子,反正他是給郝然這么定義的。
龍山在電話里又不能告知郝然的神秘手段,那些大家族的人,他們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把鹽亭王家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從電話里得不到滿意的答復(fù),他們便以為自己了解的全是事實。
“龍山,你怎么回事?為了一個騙子大動干戈?對我們有好處嗎?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我們家族不會參與。”
“龍山,想必你也清楚鹽亭縣王家背后有張家的影子,雖說張家祖宅在東南,但如今的張家在省會都城勢力很大,希望你權(quán)衡利弊,考慮清楚。”
“如果是你遇見麻煩,那我們不會坐視不管,但如今你是為了一個騙子。你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容易,可別自掘墳?zāi)埂!?br/>
……
在得到東南市一個又一個大家族的答復(fù)后,龍山緊緊咬牙,他畢竟不像各大家族那般傳承悠久,他的勢力范圍僅在東南市區(qū),想要短時內(nèi)安排人手來鹽亭根本不可能。
而要是東南的各大家族愿意幫忙,那么以他們的底蘊,別說王家,就是張家都得認真計較得失。
龍山心里很清楚東南各大家族冷眼旁觀的原因。
一來,他們認為郝然不過是一個坑蒙拐騙的騙子,壓根兒不資格他們動用多年攢下來的底蘊,即便這騙子跟他龍山關(guān)系不錯。
二來,王家在鹽亭根深蒂固多年,背后不知道牽扯了多少人的利益,短時間內(nèi)絕對無法清除。
三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王家跟張家有表親關(guān)系,宰相門口五品官!他們并不想跟風(fēng)頭正盛的張家為敵。
在東南的時候,各大家族的家主都愿意給龍山面子,現(xiàn)在看來全部是出于自身利益考慮,畢竟他的紅樓會所成了各大家族的聯(lián)系渠道,但需要這些大家族真正出手的時候,他們會考慮各種利益,一件對他們百害而無一利的事,絕對不會參與。
龍山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看了眼閉目養(yǎng)神的郝然,覺得自己連這點小事都沒辦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現(xiàn)在讓他的親信趕來恐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郝然感覺到了龍山的凝視,他睜開了精光十射的雙眼,問道:“有心事?”
龍山如同做錯事的孩子,根本不敢跟郝然對視,低著頭,愧疚道:“高人,這次全部是我的錯,要是我沒讓虎黑子過來,我們不會進云溪酒店,您更不會碰見王杰。”
“東南的那些家族,他們只看中利益,往常愿意給我面子,現(xiàn)在直接翻臉不認人。”
郝然無所謂的撇撇嘴:“說了,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區(qū)區(qū)一個王家而已,你沒必要自責(zé),我們就等王家的人上門,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
“以為靠著張家,他們王家就可以為非作歹?遲早我也會讓張家從華夏消失。”
龍山并不知道郝然跟張冰潔的事,他微微抬起頭,見到郝然的臉上涌出了一絲怒氣,在他記憶中高人一直是風(fēng)輕云淡的,從此可以看出,高人跟張家或許有一些恩怨。
他猛地挺胸昂頭,擲地有聲道:“高人,未來不管您要對付誰,我都是您忠誠的擁護者。”
郝然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你去休息休息吧!等王家找上門再說,別弄得自己緊張兮兮,平時你怎么打發(fā)時間,今天依舊怎么過。”
……
鹽亭人民醫(yī)院住院部頂樓。
王杰經(jīng)過醫(yī)院各科室精銳醫(yī)生的施救,擺脫昏迷蘇醒了過來,他的雙腿完全無法動彈,胸腔還時不時傳來一陣劇烈疼痛,回想起昏迷前的各種折磨,他看著病床前的人,發(fā)了瘋似的大叫道:“爸,爺爺,我的腿什么時候可以恢復(fù)正常?對了,我要讓傷我的那小子去死。”
病床前除了恭恭敬敬的虎黑子,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魁梧中年男人。
老者穿著一身中山裝,眼眸中充滿煞氣,他是王杰的爺爺王興邦。
骨科專家說了王杰的受傷狀況,即便以后能夠慢慢恢復(fù),估計也會留下很大后遺癥,甚至像常人那樣走路都是奢侈。
王興邦安慰道:“小杰,你先好好靜養(yǎng),沒多久就可以恢復(fù)好。”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嘆了嘆氣,他是王杰的父親王山齊。
王興邦幾年前退居二線,如今王家的當家人乃是王山齊。
身為鹽亭縣的霸主,不知道有多少敵手命喪在他手中,現(xiàn)在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很可能成為殘疾,他無比痛心的同時,怒火滔天。
王杰的親生母親早年出了車禍。
雖說王山齊沒幾年續(xù)了弦,可跟二婚夫人生的全是閨女,所以王杰就是王家將來的家主,從小享受著王家人的眾星捧月,無論他在鹽亭縣做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王家都會在后面幫他擦干凈。
“小杰,你準備讓那小子怎么死?”王興邦臉上的殺氣若隱若現(xiàn)。
王杰想了想,面目猙獰道:“用槍打他腦袋,我要親眼看見他被子彈爆頭的凄慘模樣。”
王興邦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王山齊。
王山齊在覺察到王興邦的眼神之后,他說道:“虎黑子,請那兩人來我王家吃一頓晚飯,我想你應(yīng)該可以辦到吧?”
虎黑子擦了擦冷汗,硬著頭皮問道:“王總,龍山在東南的勢力……”
王興邦不耐煩的打斷道:“龍山在東南的確算一個人物,但這里是鹽亭,我們王家的地盤,管他是虎還是龍,都得老老實實聽話。”
“先前東南大多數(shù)的家族都打電話跟我通過氣,表明他們不會參與這件事,當我們王家是病貓嗎?居然把我孫子給打成這樣?”
“在鹽亭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膽敢跟我王家為敵了。”
虎黑子聽到王興邦的話后,他原本的顧慮沒了,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王家,這次龍山估計是要虎落平原了。
“王老,我立馬去邀請他們來吃晚飯,您盡管放心,這件事我一定安排妥當。”
虎黑子離開病房后,帶著手下幾個精兵悍將,一起趕往云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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