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左道在心不在行
“你說的有理。”陳飛點(diǎn)點(diǎn)頭,悶聲道,“我眼下,剛邁過天級的門檻,配合上極意抄手,也算是可以和鄭儒仙正面碰撞一下。”
“但是要贏他,應(yīng)該很難,何況鄭儒仙光是手下的天級高手,就有十人之多。”
“我也頂多就和他一個手下硬碰硬。。所以我的想法是,找陳天南去招募一下高手來,另外,我聽說過陳老已經(jīng)找到一個不遜色于鄭儒仙,甚至隱約還比他強(qiáng)一些的高手了。”
說到這,陳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蘇震山皺了皺眉,比鄭儒仙還強(qiáng)一些?不大可能吧。
蘇震山狐疑的看著陳飛,總覺得陳飛是不是被人騙了。。要知道,但凡能煉氣四重天的高手,無一不是一方巨擘,地位極高的人,怎么可能被金錢給隨意拉攏?
何況還是能比肩鄭儒仙這樣的人物?
蘇震山眉頭一皺,不說別的,光是就說這個,雖然大千世界,奇人異事無數(shù),這種高手他不可能全部認(rèn)得,但連鄭儒仙,都是陰陽會東南圣堂的高層之一。
何況陳飛請來的人呢?這陳飛,一定是上當(dāng)受騙了。
蘇震山心里這樣想著道。
而身后的陳天南,更是瞠目結(jié)舌,他什么時候說過這個話?
但猛的抬起頭,和陳飛對視了一眼之后,陳天南選擇立馬閉嘴,低下頭去,一聲也不吭。
“還是,要小心為上啊。”蘇震山嘆了口氣,他一個外人,又不好說的太露骨,尤其是再仔細(xì)想想,這個事如果是落到離開他的身上,他沒別的辦法。
只能說,希望這個陳飛好運(yùn)了。
“多謝蘇先生提點(diǎn)。”
陳飛客氣道。蘇震山憐憫的看了陳飛一眼,搖了搖頭,邁開腿走開了。蘇震山才一走,陳天南就靠了上來,先是看著蘇震山遠(yuǎn)去的背影一眼,這才道,“少爺,我們何時請來了這樣一位高手啊?”
對鄭儒仙的事,他自己當(dāng)然也是憂心忡忡的道。
“我要你去辦一件事,你親自去,要低調(diào),不要驚動任何一個人。”陳飛抬了抬手指,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如此道,“去,找一個工廠,制造一塊面具來,要銀黑色,看不清面容的。”
“這。。是。”雖然張口還想問,但陳天南基于這些年對陳飛的信任,只是一點(diǎn)頭,什么也沒說,邁開步子就去了。
陳飛束手,就立在這個走廊下,看著這些人一一遠(yuǎn)去,一言不發(fā)。
鄭儒仙,……已經(jīng)不是威脅了。
陳飛自然不會指望外人,這些天,陳飛也沒閑著,而是一門心思,去參悟那血種術(shù),和吐納法去了,血種術(shù)先不談,這個吐納法,絕對就是陳飛最最眼饞,最最需要的東西了!
這是各大方外之地,世家之中,最核心的秘密,也是加快修行,煉氣的真正秘法!
有了這個,才算是一種合格的煉氣士!
陳飛之前沒有這種方外之地的核心秘密,而現(xiàn)在卻到手了!陳飛迫不及待的在床上盤膝坐好,打坐,開始體悟這個了。
吐納的方法,在腦海里記錄的十分的清晰,陳飛感受了一下,便是一種很古老,很清晰的吐納方法。
吐納,實(shí)際上是一種特殊的呼吸法,不僅僅是通過肺部的張合,更是通過渾身的毛孔,呼吸空氣中一些氣體,閉入到身體一種。
以這個氣體,溫養(yǎng)身子,浸染,久而久之,不但身體變的堅(jiān)韌,而且這個氣,還會有一部分聚而不散,就成為了‘內(nèi)氣’
內(nèi)氣,就可以被吐納者的被人使用,收發(fā)自如,威力恐怖絕倫。
一掌打出去,隔著半米,能轟裂一塊磚頭,這就是內(nèi)氣。
更別說,這個內(nèi)氣一旦打在人體的身上了。以人體脆弱的骨骼和五臟六腑,這一掌下去的摧殘力,更是不用想象了。
閑話不多談,且說陳飛在仔細(xì)揣摩了幾個小時候,再三確定,自己是掌握了這個特殊的呼吸法,也就是這個“吐納”的訣竅了,才盤膝在床上坐下,按照一種特殊的姿勢,坐了下來。
這個姿勢,手掌和腳掌,全部向上,稱之為“五行朝天”
身體板直,卻又微微向前傾斜一些,閉眼,但面向前方,這稱為“三元交泰”
人保持這個姿勢,卻絕不允許放松,而是要十分的緊繃,全身力量,匯聚在每一個毛孔說,多了不說,光是要保持這個姿勢,就足夠累出人一身汗來。
這叫外行看著輕松,內(nèi)在卻不容易。
陳飛徐徐的張口,吸氣,感受這個氣體全部灌入到肺部,片刻之中,等到這個肺部幾乎鼓脹到要爆炸一般,這才徐徐吐出。
如此,反復(fù)重復(fù)了十余次,陳飛才感覺自己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呼吸的節(jié)奏。
而背后之上,汗水微微打濕。
閉合上眼睛,整個人貌似安詳,但實(shí)際上卻是渾身肌肉緊繃,扎實(shí)到了極點(diǎn),而且毛孔一張,一合,眨動不已。
漸漸的,陳飛在一個呼吸的同時,渾身毛孔隨之瞬間張開,大體的氣體通過這些毛孔,吸入到體內(nèi)!
而衣服,也一下薄薄的貼在了這個身軀之上,十分的神異。
再接著,陳飛吐納,濁氣緩緩?fù)鲁觯自偎砷_,氣流排出,衣服隨之無聲的獵獵而動。而從陳飛的鼻腔之間,一道氣流也隨之噴出,化作了一道長長的白色濁氣,長一米,徐徐消散。
重復(fù)三次后,陳飛就累癱了,整個人睜開眼,一下倒在了床上,粗粗喘氣。整個人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不已了。
渾身上下,汗出如洗,濕透全身,幾乎是可以擠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