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如果全部是游戲2
霍衍手里拿著的是一個二十多厘米的那啥啥。
薛嫣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但是她不能,所以只能捂著臉低下頭說:“我自己的,我……”她臉紅的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什么。霍衍的臉色瞬間變得驚奇,低頭去檢查,發(fā)現(xiàn)還真如她說的一般。
霍衍就要繼續(xù),薛嫣連忙按住他的肩膀驚呼道:“拉窗簾!”
霍衍看她一眼,下床關上窗簾,接著兩人你儂我儂一番,最終香汗淋漓、各自歡喜。
薛嫣無力地躺在霍焰的懷里,渾身酸痛,霍衍揉捏著她的后脖子若有所思的問她:“你在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人?”而他的問題讓閉目養(yǎng)神的薛嫣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看他,兩人互相對視,霍衍黑色的眼睛仿佛有吸力一般讓她墜入沉迷,她不自禁的抬手按著他的肩膀起身湊過親吻他的唇。
霍衍摸摸她的頭,和她唇齒相依,溫柔的看著她發(fā)出一聲鼻音:“嗯?”
聲音里透著幾分慵懶,燒的薛嫣心癢癢。
她俯身趴在霍衍的胸口,緩慢的說:“我啊,今年二十七歲,是一個是自由工作者。有時候會接些插畫任務,在漫畫雜志上有連載的漫畫,還是某站的簽約寫手,偶爾做做翻譯……”
薛嫣的爸媽是商業(yè)聯(lián)姻,父親是霸道總裁人設,母親是女強人反派boss人設,兩個人都性格強勢互不相讓,結婚后沒多久就分居了,各自經(jīng)營著家族產(chǎn)業(yè)。一年后薛媽媽給薛爸爸生了一個兒子,取名薛澤仁,不過薛爸爸并不喜歡這個兒子。在薛澤仁十五歲的時候,薛媽媽又生了一個女兒,取名薛嫣。薛嫣兩歲的時候,薛爸爸領了一個標準的小白花女主人設的女人回家,那個女人還領著一個和薛澤仁一樣十五歲大的兒子,生日只比薛澤仁小兩個月。
薛媽媽和薛爸爸離婚了,薛媽媽帶著大兒子出去住,把小女兒留在薛家。
后媽人很好,是很普通的電視劇女主角的性格,但是薛嫣一直沒辦法喜歡上她,同樣的那個二哥薛成云她也不喜歡,即使薛成云對她一直溫柔而有耐心。
薛澤仁一直憎恨著薛爸爸,不過他心機非常深,十幾年的臥薪嘗膽,一面和薛家示好一邊背地里搞鬼,表面上和薛成云手足情深,對后媽尊重有加,但背地里卻和早慧的薛嫣里應外合,聯(lián)手把薛爸爸的公司搞垮并接手,將薛爸爸架空,把他們一家三口攆出薛家!
當然,薛澤仁并沒有冷血到讓他們流落街頭,而是給他們在郊區(qū)買了一棟不錯的豪宅,遠遠地養(yǎng)著他們,眼不見為凈。只不過自負的薛爸爸接受不了現(xiàn)實,從此開始醺酒,一次酒駕出意外并斷掉一條腿后更加頹廢,還沾染上打老婆的習慣。不過白蓮花的后媽一直對薛爸爸不離不棄,被打得鼻青臉腫也沒有離開他,看來還真是真愛。
薛成云曾經(jīng)找薛澤仁對峙,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害自己的家人?薛澤仁對他嘲諷的一笑,告訴他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得做好被別人傷害的準備。
薛爸爸出軌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總有一天他要因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如今這樣還便宜了他,至少他依舊衣食無憂,比一般的小康家庭生活還要富裕許多,而且“他的家人”不還在他身邊呢嗎?還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薛成云憤怒的說:“可你搶了爸爸的公司!”
薛澤仁微笑的看著他,“那又怎么樣?他還奪走了我和嫣嫣應有的童年,奪走了媽媽本該幸福的婚姻,奪走了我們想有父愛的權利。如今我也奪走他的錢,不是很公平嗎?”
薛成云不贊同薛澤仁的做法,覺得薛澤仁走了歪路,想著一定要將他拉回正路。
薛澤仁則對他這種想法不屑一顧。
薛嫣輕笑的對霍衍說:“他既然讓我們不開心,我們就讓他更加不開心,他既然能做壞事,我們就能讓他的壞事報應在他自己的腦袋上。他當壞人,我們也不是老好人。”
“至于薛成云說我哥走上歪路?可笑,難道他不就是在歪路上出生的嗎?他和我哥出生日期相差只有兩個月,薛老頭既然能在我母親懷孕的時候出軌和他母親茍且,生出一個薛成云,他薛成云又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走在歪路上?拯救我哥之前,難道不應該先拯救插足別人婚姻的作為一個第三者的他母親嗎?”話雖然這么說,但薛嫣的表情也有些落寞。
霍衍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指。
薛嫣看他一眼,見他眼眉溫柔,止不住對他傻笑。
后來薛澤仁繼承母親的家業(yè),將兩家公司合并,薛嫣功成身退,從繁忙的公司里退居幕后,從此回歸自己喜歡的宅女生活,把自己的股份全權交給薛澤仁處理,每年幸福的坐享分紅。
最后薛嫣總結道:“所以即使我什么也不干,每天也有大筆分紅入賬,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全由我自己做主。我每天就學學喜歡的東西,玩玩自己熱愛的東西,在家里悶了就去旅游,旅游累了就回家睡覺,生活悠閑自在。”
頓了頓,她問霍衍:“你想和我一起養(yǎng)老嗎?”
霍衍問她:“你是在向我提親嗎?”
“是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里都有你。”薛嫣抬起頭親吻他的側臉,期待的看著他。霍衍摸摸她的臉頰,覺得她此時撒嬌的眼神依舊如記憶里一般讓他熟悉到心顫。他情不自禁的親吻一下她的額頭,答應:“好。”
薛嫣喜不自勝,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在一起。
霍衍翻身在上,兩人又是一番親昵。
后來霍衍就在薛嫣的家里住了下來。因為要教導霍衍現(xiàn)代的一切,薛嫣首先出門給他買了幾套衣服,又給他買了一堆寶寶識物的小冊子回來教霍衍。雖然霍衍有些受不了自己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嬰兒一樣從小學起,但薛嫣卻極其耐心的安慰他,這倒是讓他舒心許多。
看了看耐心的教他阿拉伯數(shù)字的薛嫣,霍衍眼神專注而溫柔。
薛嫣察覺到他的視線,側頭對他一笑,和他親了親,接著又繼續(xù)教他數(shù)字。
霍衍對于現(xiàn)代知識學習得很快,薛嫣也沒把霍衍關子屋子里死教學,第二天兩人就興高采烈的出門逛街,牽著手一起買衣服、剪發(fā)、看電影、燭光晚餐,在外人眼中儼然是一對兒甜蜜情侶。
只有短短三個月的過渡,霍衍就從頭到腳看起來,哪哪兒也看不出來是個古代人。
這時霍衍也開始思考工作的事情。
薛嫣覺得他書法繪畫功底不錯,可以考慮去開藝術班,但是霍衍不耐煩教導孩子;他的武藝也不錯,但還是和上一個問題一樣,他沒耐心教人習武。
薛嫣苦惱地說:“要不你去娛樂圈發(fā)展吧,我覺得憑你的演技,說不定沒幾年就能給我抱回來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霍衍笑了笑,剛想說話,門鈴響了。
薛嫣推推他的肚子,“老公去開門。”
霍衍問她:“那老婆呢?”
“老婆養(yǎng)肥膘~”薛嫣在沙發(fā)上滾了滾。
霍衍寵溺的一笑,親了親她的額頭,走去打開門。門外是快遞小哥。他熟練地簽收快遞,拿著巴掌大的小盒子回屋,問躺在沙發(fā)上的薛嫣:“你又買了什么?”
薛嫣眼睛一亮,“最近沒網(wǎng)購,大概是你的身份證到了。”
霍衍微微抬眉。他當然知道身份證是什么,一個沒有身份證的人在這個世界諸多不便,他早就想著要怎么弄一張身份證,沒想到薛嫣已經(jīng)給他準備好了。他打開盒子,拿起身份證看看,照片確實是他本人的頭像,就是前幾天薛嫣領他去照的,只不過身份地址是鄉(xiāng)下的某個小村莊,身份證上的名字和他一樣,年齡……
換算一下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居然只有二十二歲,剛剛到男子的法定結婚年齡。霍衍晃了晃身份證,抬起頭看著薛嫣說:“二十二?”
“反正你都九十多歲了,管他身份證上是三十歲還是二十歲,都是虛的。”薛嫣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伸個懶腰,還沒伸完就被霍衍抱在懷里親了親。
霍衍伸手去拽她的裙子,被薛嫣一手按住。薛嫣促狹的對他一笑,“想要嗎?”
“要。”霍衍咬了咬她的耳朵。
一番巫山**過后,薛嫣回頭看看滿面狼藉的辦公桌,嘆息的捂上臉。霍衍拿開她的手親親她的眼角,看她不好意思的樣子笑著說:“一會兒我擦桌子。”
“嗯。”薛嫣小聲地答應一聲,然后老實的由著霍衍將她抱回客廳。
這時霍衍腳下忽然踢到了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霍衍臉色變得有點陰沉。他手里拿著的正是薛嫣的那個張《一萬個我》的游戲光盤。薛嫣看見后尷尬的輕咳一聲,想抽走光盤扔掉,霍衍卻舉高手對著她邪佞的冷笑:“今天無聊,不如我們就來一看看你的那些前男友吧?”
薛嫣倒吸一口涼氣,忐忑的對手指說:“不要了吧?”
“呵呵。”霍衍冷笑的看著她。
薛嫣捂上臉,“那就看吧……看吧……”嚶嚶嚶。
兩個人把光盤放進機箱,霍衍熟練地點開記錄,發(fā)現(xiàn)記錄太龐大,他就開始從后往前翻,最后一個世界薛嫣回到現(xiàn)代,最終cp是系統(tǒng)賈維斯。霍衍黑著臉往上翻,終于翻到了自己的記錄,距離最后一個世界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霍衍冷笑的看著她,“很好,在我之后,你又找了八個男人?或者說——還有一個女人?”
薛嫣討好的對他笑,“這不是,玩游戲嘛~”
“是啊,游戲。”霍衍對她冷笑。薛嫣連忙摟住霍衍的脖子,吊在他身上說:“不一樣,他們都是游戲,玩完就忘,你和他們不一樣。”
霍衍扔掉手柄,“是不一樣,不一樣的在于我出來了。如果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來,你是不是也會和他們說一樣的話?深情款款的對他們說我愛你?”
薛嫣沉默了一下,沉重地說:“也許你是對的,但有一點……”
她抬起頭看著他,兩個人互相對視,薛嫣對他說:“只有你出來,我會毫不猶豫的在第一時間告訴你,我愛你。”
霍衍冷笑一聲,將她重重地抱進懷里說:“我告訴你,有我在,任何一個人都搶不走你,無論先出來的是我還是別人,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有可乘之機。”
“嗯。”薛嫣在他懷里閉上眼睛。
然后薛嫣就因為她在游戲里的一百多個攻略對象付出了血的代價。
時光荏苒,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而這一個月中發(fā)生了許多事,比如在薛嫣的鼓勵下霍衍去醫(yī)院做了修復手術,如今正在恢復中,等痊愈過后兩個人就不用再在小道具上做準備了。
今天薛嫣從醫(yī)院回家吃飯后,又做好愛心早餐放在飯盒里,準備拿去給霍衍。
因為醫(yī)院有些遠,她開著車往醫(yī)院趕,途徑的道路上有一個三岔路口,那里不知道因為什么問題經(jīng)常出車禍,所以每次薛嫣經(jīng)過那里的時候,都老老實實的緩速慢行。今天也是一樣,她謹慎小心的開著車,但是有時候就是那么倒霉,她沒出意外,她后面的車卻出了意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面的車忽然失控和她撞上了。
薛嫣腦袋朝前摔過去,被彈出來的氣墊撞了腦袋,暈乎乎的趴在氣墊上。
她本來只是想趴一會兒,緩一緩被撞后的暈眩,結果就聽咣的一聲,她耳邊響起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還不等她抬頭看,就感覺有一只手伸過來摸上她的脖子。她嚇了一跳,驚恐的抬起頭去看,卻見一只手快速地縮回去。
薛嫣心里想著:這是檢查她還活著嗎?謝謝,她活的好好的,就是有點暈!而且不僅暈,視線也有些模糊,只能看清車窗外的是個男人,卻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
男人見她抬頭,皺眉的對著她問道:“你沒事吧?”
“有事,我腦袋暈的要把今天剛吃的早飯吐出來了……”她說完又暈乎乎的躺回氣墊上。
男人思考了一秒,打開她的車門,還不等薛嫣問他一句為什么,他就主動說:“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我?guī)闳メt(yī)院。”然后扶著她的手臂,將她從車里拖了出去。
去醫(yī)院?她暈乎乎的想起來霍衍,對著那個人說:“去d醫(yī)院!”
男人“嗯”了一聲,拎起她的手提包,把她抱上自己的車,沉默的開車前往醫(yī)院。
薛嫣這個時候腦子有點不清楚,根本想不到如果這個男人不懷好意怎么辦,她在躺進男人車后座后沒多久就昏迷了,等她再睜開眼睛,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眼熟的病房里,病房的布局一看就是d醫(yī)院的風格,而她的左手上還掛著吊水,她旁邊坐著一個男人。
見她醒來,男人低頭對她說:“你是輕微腦震蕩,沒什么大礙,醫(yī)生說吊完水你就能回家了。這是醫(yī)院給你開的藥。”男人指了指她床頭柜上的一個塑料袋。
薛嫣這才看清他的臉,隨即“咦”了一聲。
男人疑惑的看著她問:“怎么?”
“沒什么。”薛嫣敷衍的笑笑。就是這個人長得有點像她游戲里面意外攻略過的一個小朋友,還是長大版的。接著她又收起笑臉對男人,確定的說:“你是撞了我車的司機?”
男人也不隱瞞,點點頭說:“對,是我。非常抱歉,我的車出了一點毛病,才會失控意外撞上您的車,不過請放心,您的醫(yī)藥費和修理費我都會出,如果需要誤工費的話您也可以提。”
“這個倒是……哎呀,現(xiàn)在幾點?”薛嫣忽然想起來他們家霍大爺還沒吃早飯呢!
男人看一眼手表說:“中午十一點。”
“我的手機……”薛嫣開始尋找自己的包。這時男人有眼力的把包給她遞過去。薛嫣驚喜的道了一聲謝,從包里拿出手機,只不過還不等她打電話,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病服的霍衍緩步走進來,對她喊一聲:“嫣嫣。”
薛嫣驚訝的看著他,“霍衍……你能走路了嗎?”
并房內(nèi)的男人抬頭看去,和走進的霍衍對視一眼,霍衍走過來坐在薛嫣的床邊,說了一聲:“無礙。”薛嫣連忙坐起來,又給他讓出一些位置,想了想,提醒他:“你把腿分開坐,別擠到了。”
霍衍忍不住無奈的笑了一下,“沒事,影響不到你的幸福。”他說完看向那個男人。薛嫣也跟著他看過去,這才想起來還沒解決這個人呢。她對霍衍說:“我早上給你送飯過來的時候,在三岔路口出了意外,這位先生是撞到我的司機,也是他送我來醫(yī)院的。”
“我知道,有護士認出了你,便去通知我了,來之前我也去詢問過你的主治醫(yī)生。”霍衍安撫的握住薛嫣的手,又轉過頭,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對男人說:“嫣嫣的車我們有上保險,這次的意外也在保險的范圍內(nèi),這部分錢你不用付了。你既然能把嫣嫣送過來,我們也知道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好人,不會為難你,剛才我找醫(yī)生談過,嫣嫣情況不嚴重,不用做后續(xù)治療,之前的醫(yī)藥費既然你已經(jīng)付完,便算是兩清了。嫣嫣這邊不嚴重,有我照顧便好,您可以放心走了。”
男人站起來對著霍衍點點頭,“謝謝您的大量,這次意外我深表歉意,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有任何后續(xù)費用,您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他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霍衍。
霍衍雙手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寫著某某公司財務部經(jīng)理:蕭義。
“好的。”霍衍對他一笑,蕭義禮貌地和薛嫣、霍衍道別,然后起身走了。
等他走后,薛嫣拿過來名片看了一眼,見上面的名字時略有些新奇的笑了笑。而走出去的蕭義在病房門關后,也回頭看著房門喃喃了一聲:“薛嫣?”
蕭義記得在他的夢里,那個不是張?zhí)m的女人就是這么稱呼自己的——薛嫣。
他笑了笑,又覺得不過是一個夢里的名字,何必再執(zhí)著呢?蕭義邁開步子走了。
病房內(nèi),薛嫣又問霍衍:“咱倆中午看來得點外賣了。對了,你早飯吃了嗎?”霍衍笑著拍拍她的頭說:“我又不傻,已經(jīng)訂外賣了。不過中午你還能吃下去嗎,不惡心?”
“呃……”薛嫣想了想,頭確實還有點暈眩,也有些惡心反胃。
霍衍壞笑的說:“那就看我吃吧。”
薛嫣頹廢的仿佛成了一只割掉蛋蛋的貓,如此明媚憂傷。
兩個月后,醫(yī)生告訴霍衍可以出院了,薛嫣喜不自勝,兩個人約好明天一起去旅游。結果當天晚上薛嫣就接到她哥來的電話,說要給她開生日宴會,薛嫣這才想起來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薛嫣回頭看霍衍,告訴他這件事,遺憾的把旅游的事押后了。
霍衍若有所思的說:“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見你的家人了?”
“是的,除了我媽和我哥,還有薛老頭那一大家子奇葩。”薛嫣嘆口氣,然后一臉憂傷的握住霍衍的手說:“你可千萬不能因為我的家世而拋棄我。”
霍衍壞壞的一笑,看著她說:“這得看你能不能伺候好我了。”
薛嫣楚楚可憐的在沙發(fā)前蹲下,雙手扶著霍衍的膝蓋,由下往上得看著他說:“爺想要怎么樣的服侍呢?無論是什么,奴家全都滿足您,好不好?”
霍衍捏著她的下巴,冷笑的說:“你覺得呢?”
薛嫣把腦袋枕在他的腿上,語氣激昂的說:“雖然我是一朵嬌花,但不要憐惜我,來吧,讓暴風雨更猛烈些,讓龍卷風來的更強烈!”她閉上眼睛,對著霍衍嘟起嘴。
霍衍忍不住笑場,拉著薛嫣的手臂將她摟緊懷里,按著她的腰說:“我會的。”
一個小時后,薛嫣嘆口氣,對著霍衍說:“咱們明天去買新沙發(fā)吧。”
霍衍表示同意。
第二天,薛嫣和霍衍去家具城買了一套新沙發(fā),然后又去附近的服裝店挑了宴會的禮服,兩個人一個穿黑色西裝,一個穿白色禮服,一看就是情侶裝。
薛嫣在他身前轉了個圈兒,問他:“好看嗎?”
霍衍摟著她親一下,用行動表示好看。
薛嫣的生日宴會是在薛家的豪宅辦的,不僅有薛嫣的家人,還有本市各大有名的商家大戶,一堆身著華麗的人在院子里或是聚眾或是穿梭,見薛嫣攜伴而來,有認識她的人就過來和她打招呼,好奇的詢問霍衍是誰,薛嫣就為他們介紹說是自己的未婚夫。
客人紛紛表示他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兒。
這時薛爸爸走過來,挑剔的說:“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找來的人,從前也沒見過,一身……”他本來想說一身窮酸樣,但是被霍衍冷冷地看一眼,薛爸爸忽然覺得一陣心悸,話愣是沒敢說出口。
薛爸爸心想:這身居高位的氣度,不像是普通人,難道是外市的大戶?
面對薛爸爸的諷刺,薛嫣微笑的對他說:“我交朋友從來不拘于身份背景,這不遺傳自您嗎,真愛至上,其他都不重要的。是不是啊,阿姨?”她看向一臉尷尬的后媽。
后媽臉色僵硬的對她笑笑。
薛爸爸自然能聽出來薛嫣溫柔語氣里的諷刺意味,他瞪一眼薛嫣,罵道:“和你媽一樣的白眼兒狼!我看你找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龍生龍,鳳生鳳,說我是東西,您是什么不用我說了吧?”薛嫣懟他一句,就施施然的帶著霍衍離開了,也不管氣得跳腳的薛爸爸,轉身去和薛媽媽說話。
薛媽媽對霍衍點點頭說:“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希望你們能一直走下去。”
“您放心,我們會的。”霍衍對著薛媽媽一笑。
相比于薛媽媽的善意,薛澤仁卻看霍衍各種不順眼,畢竟是他給霍衍辦的身份證,知道這個人連身份都沒有。而且他一看見霍衍,就看出來這個家伙一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而他妹妹好聽的說是心思單純,不好聽那就是一個蠢字,像霍衍這樣心思深沉的人騙他妹妹一騙一個準兒。但這些話他自然是不好當著薛嫣的面說的,所以他和霍衍握手的時候就警告的看他一眼,手用了用力。
霍衍并不把他的示威當一回事兒,畢竟是薛嫣的哥哥,他也不好得罪。所以他笑了笑,當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然而他越是這樣,薛澤仁越是覺得他虛偽。
只能說大舅哥和妹夫天生不和,沒法挽救了。
薛嫣的生日宴會上,薛澤仁也請了現(xiàn)在當紅的藝人來助興,那個人上臺的時候薛嫣正在自助餐桌旁邊吃甜點,聽見舞臺上的歌聲,就回頭看了一眼,結果一愣:舞臺上的人長得怎么那么像魏熙?
看見薛嫣發(fā)愣,霍衍攬住她的腰低頭問她:“喜歡那個藝人?”
“誒?沒有,就是覺得長得挺好看的。”薛嫣有些心虛。
霍衍瞇起眼看了魏熙一眼,“是嗎?”薛嫣一聽就知道他吃醋了,又扭頭看著他的臉好半天,霍衍低頭慵懶的“嗯?”了一聲,薛嫣才一臉認真地說:“我在想,他怎么看,也沒你好看。”
霍衍一笑,眼眉間的嫵媚讓薛嫣為之心口一熱。
薛嫣脫口而出:“誰能比你好看呢?我都沒見過,你最好看了。”
魏熙和幾個又唱又跳的伴舞表演完,就拿著一捧花走過來給薛嫣這個壽星獻花,結果一過來就聽見薛嫣說霍衍最好看的那一句話。而薛嫣背對著舞臺,此時并不知道魏熙已經(jīng)走到她的身后。魏熙看一眼霍衍,覺得這個男人沒什么特別的,要是一定要說,就是那雙丹鳳眼十分好看,霍衍抬眼看他的時候,眼內(nèi)的風情讓他渾身一顫。
薛嫣看見霍衍看向自己身后,就回頭去看,然后被魏熙嚇一跳。
魏熙回過神,把手里的花遞給薛嫣說:“祝薛小姐生日快樂。”
“謝謝。”薛嫣接過來那捧玫瑰花,禮貌的對魏熙笑笑,接著眼珠一轉,對他問道:“你的名字是魏熙嗎?”被問的魏熙一愣,沒想到這個薛小姐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確定。他心里有些憋屈,覺得自己還不夠紅嗎?表面上卻還要作出一副榮幸的樣子說:“薛小姐竟然知道我,真是我的榮幸。”
薛嫣從手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說:“謝謝你過來為我慶生,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魏熙沒想到薛嫣會說這樣的話,他以為薛嫣想要潛規(guī)則他,這時薛嫣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又笑著說:“我不久后會結婚,到時候希望魏先生也能過來捧個場。”
魏熙這才笑著說:“一定一定。”然后把薛嫣的名片收起來了。
告別了他之后,薛嫣沉下臉露出思考的表情。霍衍湊在她的耳邊說:“第三個了。”
薛嫣“嗯”了一聲。
霍衍又說:“下一個說不定是你的拉比兔。”
“誰知道呢?不過……”薛嫣看著他,“我想要結婚的只有一個人啊。”
霍衍明知故問:“哦,是誰啊?”
“叫霍衍的那個人啊。”
“是嗎?”
薛嫣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甜蜜的說:“是啊。”
霍衍看她一眼,算是被哄好了。
在薛嫣的生日宴會后沒多久,第四個人終于出現(xiàn)了,不過不是霍衍猜測的拉比兔,而是無色。當時薛嫣正和霍衍在五臺山旅游,兩個人參拜的時候一晃眼,薛嫣就看見了無色那張貌美如花的臉,只不過這回他不是和尚,而是來旅游的游客。
他的感覺依舊敏銳,幾乎在薛嫣看向他的一瞬間,他就回頭看向薛嫣。薛嫣對他淡淡一笑,然后就移開視線,裝作仿佛是不經(jīng)意看見他似的。
無色看著薛嫣的臉皺一下眉,不過也沒當一回事,轉眼就被跟著他一起來的一個女孩兒拉著往旁邊走去,似乎興致勃勃的想去求個簽。
這時霍衍也對她說:“嫣嫣,去求簽嗎?”
薛嫣對他一笑,“好啊。”
兩個人過去的時候,無色和那個女孩兒剛好離開,擦身而過的時候薛嫣并沒有往無色那邊看,無色也沒關注薛嫣,兩個人就那么擦肩而過。
然而走過去后無色忽然停住了腳。
他身邊的女孩兒疑惑的問他:“怎么了?”
無色皺皺眉,覺得似乎有什么被他忽略過去了,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但最終他也沒糾結,繼續(xù)往前走,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沒什么。”
女孩兒笑笑,調(diào)侃他一句:“神經(jīng)。”
后來的日子里,薛嫣還見到不少人,有的是在遇見霍衍之前遇到的人,有的是在遇到霍衍之后遇到的人,他們不是和她擦肩而過,就是人群中匆匆一瞥。這些人對于薛嫣來說,只是游戲里攻略過的人罷了,而看著霍衍,她卻知道霍衍是那個不同的——只有這個人,她才會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想吻他,想和他一輩子在一起。
過盡千帆,大概只為遇到一個人,然后明確地知道只有這個人才是她想要的吧?
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霍衍。”
那個她愛的又剛好愛著她的人寵溺的低頭看她,依舊是溫柔的鼻音:“嗯?”
“我愛你。”
“我知道。”
“最愛你了。”
“嗯。”
嗷嗷嗷,她家霍衍真是太帥了,越看越帥……ˋ(°▽、°)口水ing...
“咚”的一聲,薛嫣從床上掉在地上,愣是從美夢里摔醒了。她發(fā)懵的從地上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是她的臥室。
臥室的門忽然被從外面砸了一下,薛勵的聲音傳來:“薛嫣!你又吵什么?!”
薛嫣摸摸腦袋:什么情況?莊周夢蝶,蝶夢莊周?
賈維斯?
“嗯?”床上伸出來一條手臂,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她側頭去看,金發(fā)碧眼的賈維斯正躺在床上溫柔的笑著看她,眼神專注而深情。
薛嫣心虛的笑了笑,“那啥,沒事兒。”
一定不能讓賈維斯知道她的夢,否則自己說不定得跪搓衣板兒了。╮( ̄▽ ̄╭
夢什么的都沒有意義嘛,沒有意義!╭( ̄▽ ̄)╯
作者有話要說:全文完。
謝謝大家的支持,本文正式完結。
休息幾天,一個禮拜之內(nèi)開這個,《戀愛腦》里的李天碩是男主。有興趣的話,點圖片直接傳送。現(xiàn)在開放文案,過幾天就開了。166閱讀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