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徐雅麗的瘋狂
,閃婚厚愛 !
顧斯言也不等對方答話,伸手一把把面前的人的口罩給拽了下來!看到來人的臉,喬寧夏驚叫一聲,顧斯言倒是淡定的很,把口罩往后一扔,笑的陰測測的問:“徐醫(yī)生,
你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
徐雅麗看到自己被揭穿了,心內(nèi)一陣恐慌,而恐慌過后,她倒是有些無所謂了,反正話早晚都要說清楚,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說出來好了!
她冷笑一聲,看向顧斯言,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難道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喬寧夏看到是徐雅麗,也很驚訝,看她的樣子就不像在做好事,她有些恐懼的看向顧斯言。顧斯言感受到她的目光,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目光兇狠的看向徐雅麗。
“徐醫(yī)生,請你解釋一下你剛才要做什么好么?你打算往藥瓶里打什么藥?”顧斯言又問一遍。看到顧斯言如此維護喬寧夏,她再也忍不住了,索性什么都承認了好,她大聲叫道:“是,我是要害她,我就看不得她每天都纏著你!你知道我看到這樣,我心里有多痛?
她沒來的時候,咱倆不是很好?為什么她一來,你就不要我了?”吼完,又用手指著喬寧夏說:“就是你這個賤人!是你拆散我和顧醫(yī)生的!”
此番話讓喬寧夏不可置信,讓顧斯言氣憤到極點!她的吼聲很大,門口已經(jīng)站了幾個同事,也都聽到了她說的話,此時也都被震驚到,議論紛紛。
“不是吧?顧醫(yī)生原來和徐醫(yī)生好的啊?怎么之前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呢?”
“我可不相信,平時看顧醫(yī)生對她也沒特殊到哪去啊,你看他對病床上的那位,就該知道他到底和誰好了!”
“天哪,喜歡徐醫(yī)生?我總是不敢相信!”顧斯言對外面的話充耳不聞,看著眼前的瘋女人,譏笑道:“徐醫(yī)生對我還真是用情至深呢,可我怎么就不知道哪里做過讓你誤會的事了呢?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啊,說過了,就要為它負責,有時,也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呢!”
話是越說越冷,眼神仿佛也像是淬了霜的刀子一般飛向她,讓她不由的一顫。可事到如今,開弓沒有回頭箭,她要拼一把,把顧斯言給搶回來。這時,從門口進來個女的,正是李萍。她拉過徐雅麗劈頭蓋臉的小聲的說:“你瘋了?還真這么做了?你
知道不這樣是違法的?”昨天她和李萍提出要往喬寧夏吊瓶里打空氣的時候,李萍就不同意,也阻止她不要這么做。可沒想到,這個被幻想蒙蔽了雙眼的可憐女人不顧一切的還是做了,看到眼前
的情形,應(yīng)該是沒得手。
“難道你也不幫我?”
李萍苦笑一下:“我怎么幫你?幫你去害人?小打小鬧的還可以,可你現(xiàn)在做的是謀殺,你讓我?guī)椭闳シ缸铮课疫€真是活膩歪了!”
說完,看徐雅麗的固執(zhí),李萍也不多待,返身走了。徐雅麗回過頭看向顧斯言,帶著破釜沉舟的意味,對他說:“好,你不承認你對我有感覺,那我問你,那次,我手術(shù)累極了,如果你不是心疼我,為什么替我接下那個手術(shù)
?”她說的事顧斯言早就忘了,也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的,印象中好像確有那么一回。他解釋道:“那是患者家屬要死要活的不想用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患者家屬條件很
差,手術(shù)費都是借來的,而你,卻向他們要紅包,他們自然不敢讓你手術(shù)了!”
被揭穿的徐雅麗臉上掛不住了,“這個,收紅包哪個醫(yī)生沒收過?我就不信顧醫(yī)生你就沒收過?”
顧斯言自負的一笑,“你還別不信,我還真就沒收過!”
徐雅麗不想在這個問題繼續(xù)下去,又接著說:“好,這個不算,那我們科室同事出去聚餐唱歌,你都會給我點歌的,這個你怎么解釋?”
顧斯言這次到是沒回想,直接回道:“呵,你不知道你唱歌有多奇葩吧?我們都想當樂子來聽聽,即使我不點,也會有人去點,舉手之勞的事了。”
喬寧夏在旁邊聽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這一笑沒關(guān)系,到讓門口看熱鬧的人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徐雅麗唱歌難聽,那是在院里出了名的,那句當樂子來聽聽還真是說到了點子上。不過,也夠傷人的了。
徐雅麗沖著門口的大吼一聲,“都別笑了!”又走過去想要關(guān)門,可剛一動,手腕被顧斯言給抓住了。
“徐醫(yī)生,你這是想跑嗎?”
徐雅麗早已經(jīng)處于崩潰狀態(tài)了!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難道說他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她不相信,這怎么可能呢?明明當時的感覺不這樣的啊!
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徐雅麗有些可憐兮兮的說:“我不跑!我只想你告訴大家,其實,你是愛我的!”
“徐醫(yī)生,你要害我的人,我怎么會愛你呢?”說完,他掏出手機就要給梁警官打電話。
徐雅麗被當眾出糗,心中自然是難過。顧斯言對自己的態(tài)度讓她痛上加痛,此時,看他要打電話,也知道是要報警了。
她一個箭步?jīng)_過去,趁著他不注意,一下打掉了他手里的電話,并大聲的嚷道:“不許報警!”
看她眼里露出兇殘的眼神,喬寧夏一把拽住了顧斯言的袖子,往他的那邊偎了偎,顧斯言則小聲的對她說:“沒事,有我在,不用怕!”
看著眼前兩人毫無顧忌的在她眼前秀恩愛,徐雅麗的心就像是被人狠捏了一把。瘋狂的想法也在她的腦中形成。
她上去一把把兩人分開,惡狠狠地對喬寧夏說:“你不許碰他!他沒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是他的人了!”這一句就猶如火星撞地球,把屋里屋外的人都給炸到了!喬寧夏帶著疑惑的眼神去看顧斯言,后者則是一副坦然面對的樣子,可看徐雅麗的眼神又比之前更加冷上幾分了
。
在門口的同事也都把嘴巴長成了O,這信息量太大,讓他們竟一時分辨不出真?zhèn)危】搭欋t(yī)生不反駁的態(tài)度,難道是真的?天哪,這場戲越來越好看了!
“哦?徐醫(yī)生什么時候成的我的人,我怎么不記得了呢?徐醫(yī)生還是想好了再說!”
徐雅麗知道這么說無意是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可不出狠招又怎么能把人給留住呢?她總是不相信顧斯言不愛她!
“你忘了,我可沒忘!”徐雅麗雖然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大聲的說。
“那好,你拿出證據(jù)來吧!當然了,做這種事,誰又會留什么證據(jù)呢,不如,你就說下我身體上的某些特征吧。”
徐雅麗當然不知道了,可她也死鴨子嘴硬不想自己在撒謊。“好,做完了不想承認是吧?我一個女人連名節(jié)都不要了,就只要你能承認我,可你卻選擇做陳世美!我真是看錯人了!我吃了這啞巴虧不能就這么算了,你等著,我說不
過你,我讓我家人來說你。”
說完,轉(zhuǎn)身出去打電話了。其實,徐雅麗的私心就是想把家里人找來給自己壯壯膽,不要讓自己孤軍奮戰(zhàn)。既然做了,那就讓事情做得更大吧!正是上午上班時間,有幾個小護士忙著給患者打針,打完針又跑來看熱鬧。其他科室病房的人也有的都聽說了,也都過來看一眼。看門口堵著人還在議論紛紛,以訛傳訛
,喬寧夏不由的皺了一下眉。
這小動作被顧斯言看到,知道她在反感什么。而顧斯言也討厭的很,想要讓她安靜的躺一會。站起來走到門口,對看熱鬧的人說:“都回去工作吧,這里沒事了。”
人被遣走后,喬寧夏不悅的問:“那個徐醫(yī)生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就算在怎么愛戀你,也不用這么極端啊!你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要害我的?”
“其實,我回來就是想叮囑你一些事的,可剛走過來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進來病房,我感覺不對,就跟了進來。還真讓我猜對了,她真沒干好事。”
“真后怕,如果你當時要晚來一會兒,或許我就沒命了!”
“要說醫(yī)院晦氣呢,等把這事了了,咱就快點回家吧。”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徐雅麗重新殺了回來,后面還帶了幾名男女。后面跟著的人在看到顧斯言的時候,一下子都圍了上去,想要教訓點什么,可卻被他的眼神給震懾到。
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女人壯著膽子問他:“你就是顧斯言?是你把我的女兒給睡了?還想不認賬是不是?”
聲音挺大的,又引來一批圍觀者。顧斯言冷笑,你就大聲的嚷嚷吧,看最后丟臉的人是誰。
“做沒做你可以問你女兒啊?她硬要說我睡了她,我也沒辦法是不是?”聞言,眼前的女人也不管難看不難看,噗通一下坐到地上,開始嚎哭起來,別哭邊說:“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做了喪良心的事為什么不敢承認呢?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然后又看向喬寧夏,繼續(xù)干嚎道:“還有你,怎么就能瞎眼跟了他呢?他這個負心漢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來的路上,女兒都告訴了自己一切。這個顧斯言出身名門望戶,要真能和顧家攀上親家,這真是太大的福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