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恢復(fù)記憶
,閃婚厚愛 !
喬寧夏一直在等著顧斯言的回應(yīng),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成效會不會好,但是總是拼一拼才知道結(jié)果的。
腳下的血跡已經(jīng)是干涸了,喬寧夏都麻木的不知道感覺了,一步步的靠近,要不是祁家大少死死的拉住李燕的話,還不知道李燕怎么發(fā)瘋呢。
“你不回答的話就是默認(rèn)了。”喬寧夏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失望,身子因?yàn)槭а^多,踉蹌了幾下,顧斯言條件反射的伸手扶住她。
喬寧夏本來以為他是記得了,可是看到?jīng)]怎么變化的臉龐,心里像是刀割一樣的難受,難道這些都不能讓他回憶起來么?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因?yàn)橐粋€誤會,我以為就這樣鬧劇結(jié)束的,沒想到只是開始。”
“我忘不掉的人,是因?yàn)閳?zhí)念,而漸漸地,心里的位置就被取代了。”
喬寧夏哽咽著,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說著以前的事情,腳下的玻璃扎深了幾分,更多的鮮血出來。
“我本來以為就這樣一輩子的,見家長,舉辦一個婚禮,我是沒有準(zhǔn)備好,那是因?yàn)槲遗拢乾F(xiàn)在算什么!”
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狠狠地摔到他的身上,戒指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和灰土滾落在一處。
“你不是要結(jié)婚么,好,成全你,你去結(jié)婚啊!”說到最后,喉嚨沙啞的厲害,眼里沾染了幾分的絕望。
祁家大少看著她晃晃悠悠的樣子,臉上帶了幾分的心疼和擔(dān)心,看著她腳下的樣子,祁家大少一把把身邊那個瘋女人甩到地上,準(zhǔn)備把喬寧夏抱起來。
“怎么會忘記呢。”顧斯言搶先一步,輕輕地把喬寧夏抱在懷里,就像是之前重復(fù)的千百次的動作一樣,不失溫柔。
“你記起來了?”喬寧夏緊緊地抓住顧斯言的衣服領(lǐng)子,生怕一松手,所有的事情都消失不見了。
顧斯言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是恢復(fù)了清明,眼眸里是不加掩飾的笑意,“你說你準(zhǔn)備好了,那咱們回去就見家長吧。”
看著邏輯思維這么清晰,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剛才失去記憶的那個人啊,難不成之前都是騙人的?
沒等喬寧夏問,就被抱進(jìn)房間,顧斯言輕輕地蹲子,給她清理腳上的那些殘?jiān)睦镉行┰吹母杏X,好像是扎在自己的腳上一樣。
顧斯言哪里是失憶了啊,不過就是想趁著這一次的機(jī)會,逼著讓喬寧夏認(rèn)清楚她的內(nèi)心,要不然這樣溫水煮青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熟呢。剛才喬寧夏受傷的一瞬間,他差一點(diǎn)就演不下去了,不過還是狠了狠心,使勁的攥著自己的拳頭,一直到喬寧夏變相的承認(rèn)準(zhǔn)備好的事情,才邁上前去,好在時間剛剛好
,好在她沒有受很大的傷害。
若是顧繁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暗暗的咋舌,自己哥哥的腹黑功力又見漲了幾分啊,這樣下去,寧夏姐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jī)會啊。
喬寧夏后知后覺的感覺出不對勁,“你是不是沒失憶啊?”
顧斯言已經(jīng)把她的傷口處理完了,輕輕地吹了幾口氣,小心地放在床上,很無辜的說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是剛才出門的時候,沒有說自己失憶啊。”
果然,喬寧夏恨的咬牙切齒的,剛才虧得自己那么激動,還踩了一地玻璃渣,他竟然沒有失憶。看著喬寧夏臉上的變化,顧斯言捂著自己的額頭,上面還纏著一個紗布,有些痛苦的樣子,“我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觸及了腦部的神經(jīng),大腦還有些懵,有些不清晰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你就那么說完了。”
喬寧夏分不清楚,顧斯言說的究竟是真的是假的,這一次的事情把她嚇得夠嗆,不過幸好幸好,人還在身邊。
……
“你干什么攔著我,滾開!”李燕不死心,看著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對其他的女人大獻(xiàn)殷勤,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到湖里。
‘啪’的一聲,祁家大少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李燕的臉上,這是李燕這輩子受到過的兩個巴掌了。
“啊啊啊!你打我!你打我!”
李燕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沖了上去,撕咬著祁家大少的胳膊以及胸膛位置,眼里滿滿的都是不甘心。
兩個人在門口的位置混戰(zhàn),幾個村民有心的幫忙,卻插不進(jìn)去。
祁家大少的力氣更大,直接就把她制服了,按在墻壁的位置,臉上都是被抓破的痕跡,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不識好歹。
“你,你不幫我么?”李燕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為,顧斯言的記憶被自己洗白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顧斯言,眼睛里的迷戀絲毫的不掩飾,還有對喬寧夏的嫉妒。
“吶,顧醫(yī)生,人家問你話呢。”喬寧夏伸手戳了一下顧斯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剛才的虛驚一場,全都是因?yàn)檫@個女人引起的。
顧斯言望向李燕,臉色沒有多少的變化,雖然他的命是李燕救來的,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欺騙,也的確是過分。
李燕看到這樣的眼神,雖然還是溫和的樣子,但是總覺得有一些跨不過去的疏離,心里像是不能呼吸一樣的難受。
有些人,對任何人都很溫和,但是僅僅是在表面上的,只有對某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放下所有的隔閡,放下所有的防備。
不甘心啊,明明是自己救的他,明明是失憶了,明明這樣溫柔的眼神是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
她還特意把他的衣服換到那個摔的面目全非的人身上,造成他已經(jīng)死亡的假象,為什么還是會被人找到他!?
“今天你救了我的事情,我會報(bào)答的。”顧斯言沒有任何的承諾,劃清了界限,沒有必要的糾纏,那就早早的了斷。
“放開,放開我!”李燕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使出全身的力氣,把祁家大少推到一邊去,憤憤的說道。
祁家大少本來就是受了重傷的,現(xiàn)在沒有多少力氣,就被推的撞到了墻上,五臟六腑的都要吐出來了。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好在喬寧夏比較的善良。
祁家大少不知道是對喬寧夏是什么感情,明明知道她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子了,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去關(guān)注她,甚至今天還想取代顧斯言去保護(hù)她。
喬寧夏在顧斯言的攙扶之下,慢慢悠悠的準(zhǔn)備離開了,失蹤了那么長時間,還不知道李素會著急成什么樣子呢。
李燕趁著祁家大少不能動彈的時候,狠狠地用膝蓋頂上了他的肚子,然后直直的沖向喬寧夏。
憑什么人和人之間差距那么大,憑什么她和自己爭奪這個男人,憑什么!
顧斯言沒留神,李燕就直直的沖過來了,但條件反射的動作也沒有完全的把喬寧夏拉到自己的懷里,喬寧夏踉蹌幾下,被撞的肚子生疼,坐在地上。
因?yàn)樽饔昧头醋饔昧Γ钛嘁彩酋咱劦乃さ乖诘厣狭耍X袋還重重的磕到了桌子的邊緣,開始流血。
不管那么女人傷的多么重,顧斯言的眼睛里都沒有她,不過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急忙的湊到喬寧夏的身邊,輕輕地公主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啊,有血!”
祁家大少臉色難看的厲害,彎著腰,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抬頭的時候驚訝的喊道。
李燕委屈的捂著自己的額頭,可算是有人看到自己受傷了,委屈的望著顧斯言,為什么不來抱著自己。
“你該不會是流產(chǎn)了吧?!”祁家大少說的根本就不是李燕,而是被撞倒的喬寧夏,她剛才坐著的位置,有一攤血跡,聯(lián)想到之前懷孕的事情,不由得猜測到。
而那個自作自受的女人,更加的委屈了,捂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所有的人都把她當(dāng)作是空氣,世界總是那么不公平!
喬寧夏的肚子疼的厲害,說不出來話,臉色更是慘白,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眼前有些發(fā)黑,腸胃也像是糾纏在了一起一樣。
該怎么解釋,之前根本就沒有懷孕,更何況,如果懷孕的話,從山上滾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也不會因?yàn)檫@樣的撞擊才流產(chǎn)啊。可是,李燕慌了,自己只是想要小小的報(bào)復(fù)一下子的,沒有想鬧出人命,看著地上干涸的血跡,再看著喬寧夏難受的樣子,使勁的攥著自己的衣服,搖著頭,“不是我,不
是我,肯定是她自己設(shè)計(jì)陷害我的!”
顧斯言輕輕地揉著喬寧夏的肚子,神情有些緊張,這附近沒有什么正規(guī)的醫(yī)院啊,就算是顧斯言精通醫(yī)術(shù),一時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才會大出血。
喬寧夏的臉色有了幾分的紅暈,很艱難的咬著牙,低聲的說道:“月事來了。”
聲音小的,只有顧斯言聽到了,瞬間明白這些烏龍的起源,有些哭笑不得,對著那個還在驚恐中的女人說道:“你有沒有必備的生活用品?”
李燕像是受到了驚嚇,往后連連的退了幾步,身子重新的重重的撞擊到桌子上,上面的一個杯子砸落下來,直接就四分五裂,也把她砸暈了。“怎么辦啊?”祁家大少很關(guān)心喬寧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