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你這次算是問對人了
墨鎳說這話的時候,陸眠正好起身,拂了下褲子上的褶皺,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呦蛄藭馈?br/>
她站在桌邊,雙手十指已經(jīng)落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上。
“名字。”
“您現(xiàn)在就要幫我查啊?”墨鎳精氣神一提,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忙不迭的開口:“夜橋!楓橋夜泊的那個夜橋!”
“……”
陸眠落在鍵盤上的手指,收縮了一下。
她眸色復(fù)雜而深沉,回頭掃過墨鎳,還帶著幾分審視,以及無語。
這活沒法干!
她沒再進(jìn)行下一步。
“你查她?有事嗎?”陸眠收回十指,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桌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
“就是公司上的事。陸小姐,不能查嗎?”
墨鍶和墨釩也跟著好奇的看著陸眠。
墨鍶突然間恍然大悟:“鎳哥,傻了吧!陸小姐肯定和夜橋認(rèn)識啊!你忘了,MM記的店面,租的還是夜橋買下的地產(chǎn)呢!”
“是。墨爺就是想買下這塊地產(chǎn),墨爺吩咐的事情,我可不能拉胯。”墨鎳苦口婆心的說著。
墨釩手指托著下巴,“現(xiàn)在好了,陸小姐不用查也認(rèn)識夜橋。墨鎳,你這次算是問對人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
說完后又齊刷刷的好奇起來,陸小姐和夜橋什么關(guān)系?
墨鎳眨著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盡量讓自己可愛一點。
“還請陸小姐告知。這件事對墨爺還挺重要的,這是他現(xiàn)在最大的心愿了。”墨鎳沒說蕭祁墨買這塊地是為了當(dāng)陸眠背后的男人,他不是那種情商高的人,也說不出這種討好女孩子的話。
陸眠抿了抿好看的唇型,閃著復(fù)雜的眼神,側(cè)身從書架上隨意的抽出了一本書,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這樣,我教你一個辦法。”
墨鎳做乖巧狀。
“回去后每天默念一百遍‘8月23日’這幾個字,到了那天,你自然會看到想要的結(jié)果。”
陸眠說這話的時候,手里正轉(zhuǎn)著那本書,優(yōu)哉游哉、痞里痞氣的樣子,看上去就沒個正行。
雖然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可墨鎳總覺得這事兒……玄!
墨鍶是個無腦狂熱粉,布林布林的閃著眼睛,“哦豁,陸小姐你還會玄學(xué)呢?這是許愿咒語嗎?只要這樣做,心愿就能達(dá)成了嗎?”
墨鎳白了墨鍶一眼:想想也不可能啊!
“陸小姐,您在拿我開涮吧……我的心愿可牽扯到上百億的資產(chǎn)呢!”
墨鎳不信,陸眠聳了聳肩,愛信不信。
墨鎳覺得自己被耍了,可也不敢有怨言。
“行,我一定會照做的!”他抱著一堆文件,看著外面的狂風(fēng)驟雨轉(zhuǎn)小了一些,也是時候回蕭氏集團了。
下樓的時候,他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跟墨鍶、墨釩抱怨。
“不就是每天一百遍嘛,我念就是了!我不光要念到位,我還要拍視頻!要是我的心愿沒達(dá)成,看陸小姐還怎么說!”
墨鍶搖搖頭:“鎳哥,萬一真成了呢?”
“要是真成了,我就在墨爺面前跳脫!衣!舞!”
墨鍶和墨釩齊刷刷的上下打量了墨鎳一眼,有些嫌棄。
——
墨鍶和墨釩送走了墨鎳,墨鍶還表示對這門玄學(xué)十分感興趣。
陸眠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笑得意味深長。
墨鍶傻乎乎的沒明白什么意思,扣著腦殼憨憨笑道:“陸小姐,我不是小三兒,腦袋可不經(jīng)敲。”
小三兒聞言,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一句,“我也不經(jīng)敲,會敲傻的。”
在地上轉(zhuǎn)悠了兩圈,晃著大腦袋自己去充電了。
墨鍶看著小三兒,覺得它根本不是個冰冷的機器,反而像個小孩兒,有人類的情緒和性格。
就是吧,有點智障。
他覺得挺神奇的,還不忘調(diào)侃了一句:“雖說陸雨恬人不怎么樣,倒還算地道,還知道把電源適配器讓小三兒一塊帶過來了。不然,小三兒這會兒就是塊破銅爛鐵,上哪兒給它找充電器啊!”
小三兒的面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嫌棄的表情:(¬_¬)
陸眠抿了抿唇?jīng)]說話。
這適配器吧,本來就是她自己的,跟陸雨恬沒關(guān)系。
陸眠在房間繼續(xù)研究那堆外文書,墨鍶和墨釩也不再打擾她了,給她關(guān)上門就下了樓。
期間,墨鍶還掏出手機發(fā)出去了幾條短信。
墨釩側(cè)頭看了一眼,“發(fā)的什么?怎么都是陸小姐圍棋比賽的照片?”
墨鍶一邊嗯一邊道:“就是比賽的照片。給陸心暖、傅曼他們發(fā)的。墨爺不是讓我隨時更新陸小姐的動態(tài)嘛!”
墨鍶不光盡職盡責(zé)的發(fā)了照片,還給陸眠加了好看的濾鏡,選的照片也都是她在比賽時的高光時刻,還配有相關(guān)介紹的文字。
墨釩豎起大拇指,“你跟著墨爺學(xué)的,越來越腹黑了。”
墨鍶嘿嘿一樂,“這是送給他們的禮物,每天一個心肌梗塞的小技巧。”
被放逐到F洲,在炙熱太陽下還在為生存發(fā)愁的一家三口。
唯一的一部手機難得收到信號,打開一看,卻是關(guān)于陸眠的消息。
一家三口:絕望中又受到了暴擊。
——
蕭祁墨開車到機場接到了云知卷。
快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一身海島漁夫的打扮,一看就過得挺滋潤。
蕭祁墨那顆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來。
心里默默揣測這老頭該不會偷偷去度假了?
有些人表面上是國際精英組織高高在上、一呼百應(yīng)的首領(lǐng),其實就是個玩心很重、毫不穩(wěn)重的老頑童。
上車后,蕭祁墨示意云知卷往后排座位上看一眼。
云知卷還沒來得及系上安全帶,回頭一瞧,“哦豁!”
他眼神蹭蹭蹭亮了起來,“這不是我一直想買的那套魚竿嘛?”
他迫不及待的拿過來,稍稍打開盒子一角,特別珍惜的看著、摩挲著。
“你小子有本事!這魚竿是限量版,全球總共十套,剛上市就已經(jīng)被預(yù)定走了。我那時候執(zhí)行任務(wù),沒搶上。”
云知卷一提起這事兒,就無比的遺憾,“沒想到讓你弄回來了一套,行啊你,不枉師兄我這么疼你了!”
蕭祁墨皮笑肉不笑,沒告訴云知卷,這一套其實只是附帶給他捎來的。
他其實主要是買給陸眠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