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高速路上騎羊
第二十二章高速路上騎羊
第二十二章高速路上騎羊
老抽
“你你叫誰河東大嬸?”
柳含煙沒想到易敢站出來說話,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嘿嘿!~從進門到現(xiàn)在,你比河東獅吼都歷害,叫您一聲河東大嬸沒錯吧?”
易笑容里透著幾分邪惡。
“你算什么東西?一個靠臉蛋吃飯的小白臉也配跟我說話,雖然不知道我女兒為什么鐵了心要跟你結(jié)婚,但在我眼里,你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你這樣的人也不配呆在這個家,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柳含煙探手點指著易的鼻子斥罵道。
“咔吧”一聲輕響
正如潑婦罵般的柳含煙突然萎頓在地上,雙手捂住下巴痛叫起來。
“小騙子,你你把我媽怎么了?”
溫傲雪在旁邊瞧得真切,剛剛的剎那間,她清晰瞧見易的手在母親的臉上捏了一下,然后閃電般的收回,整個過程好似未發(fā)生過一般。瞧著母親額頭汗珠直冒,痛苦萬分的模樣,溫傲雪心疼的責問道。
易眉頭凝成團沖著溫傲雪道:“沒什么,我剛剛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敢指著我胡罵亂噴會很危險,她不聽勸,我只好把她的下巴卸掉”
“啊!你混蛋,還不快給我媽治好,你怎么可以對她動手?她可是我媽,我的親人”
溫傲雪眼中含淚,埋怨道。
“嗯!~”
按照易的脾氣,換作其它人,早就不知道死過n次方了,如今只是卸掉柳含煙的下巴,已經(jīng)說明易還是手下留情的,不想還是招致溫傲雪的責怨,心里不痛快同時,卻也探手將柳含煙的下巴裝上
下巴被裝上的柳含煙眼淚如亂線珍珠般落下,仇視著易嘶怒吼道:“小雜種,你給我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叫人來唉呦,疼死我了!”
一邊說著,柳含煙一邊開始打開lv包包取手機
“媽少說兩句吧~,你的下巴怎么樣了?”
溫傲雪瞧見柳含煙痛苦的模樣,心軟地蹲###體去關(guān)心母親。
“滾開!你個小賤人,竟然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欺負自己的母親,我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兒”柳含煙一把將溫傲雪推倒在地上罵道。
“媽,你你竟然說我是小賤人嗚嗚!~~”
聽到自己的母親竟然罵自己小賤人,溫傲雪伏在地面上的冰意,還如心被冰凍的感覺,那種被母親的話生生撕成碎片的感覺,痛斷肝腸的她悲凄無助的哭泣道。
溫傲雪被推倒的瞬間,易心中一股暴戾怒火被點燃,從小被拋棄的經(jīng)歷讓他在親情方面淡漠許多,邪神附體的他突然探手揪住柳含煙,掄起巴掌一個耳光扇了下去
“啪!”
耳光扇過,整個客廳內(nèi)陷入短暫的極度死寂的狀態(tài)。
易嘴角抿起,右手緊緊扼住柳含煙的脖子冷冷的道:“聽清楚,我只跟你說一遍,如果你再敢欺負我老婆,我要你命!”
“姑爺!快停手,夫人翻白眼了”
慧姨跑了過來,先將哭成淚人的溫傲雪緊緊摟在懷里,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她全都看在眼里,眼瞧著易殺氣外露,連忙阻止道。
慧姨的驚呼聲將易的殺心扭轉(zhuǎn),他瞧了瞧可憐的溫傲,苦笑著道:“慧姨,你先扶傲雪回臥室!”
說完,易拎起癱軟如泥的柳含煙往外走去
“姑爺,您”
看到易的詭異舉動,慧姨擔心的道。
“放心,我會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易凜然而去,留下頗有深意的話。
踏步出門,易瞧見管家溫全正俯在門外偷聽,眉頭微皺冷冷的道:“溫管家,你會開車嗎?”
“啊!~姑爺,我會會開車!~”
偷聽被抓,溫全老臉一紅尷尬的道。
“那好,跟我來!”
易點點頭,徑直走向車庫,雖然知道溫家屬于秦淮一帶富商,卻也沒想到溫傲雪家中車庫里停了不下十輛貴族車,奔馳s6,還是寶馬m3,奧迪a8,甚至蘭博基尼和賓利雅致也陳列于內(nèi),不過,易一輛都不認識。
“姑爺,這些車都是以前老爺生意上的朋友送給的,小姐一直在國外讀書不太喜歡開車,現(xiàn)在老爺不在了,這些車也都成擺設(shè)了。”知道易要用車,管家溫全不敢有半點怠慢,剛剛的客廳里發(fā)生的一幕,他雖然沒有親眼見證,卻也用耳朵聽到甚多。現(xiàn)在易手里拎著溫夫人,那駭人的氣勢,若非溫全也經(jīng)歷過許多大場,估計早就腿肚子轉(zhuǎn)筋說不出話來。
“就用這輛車吧,我記得它好像叫什么桑那塔吧!”
易撓了撓頭,指著一輛還算熟悉的大眾標志的轎車道
“呃!~姑爺,您說的應該是桑塔那?這車名字叫輝騰,不一樣的你稍等一會兒,我去取鑰匙!~”
溫全強忍著笑意,快速跑到車庫保管室將輝騰車的鑰匙拿出來。
“噢!~對,~是我記錯了,應該是叫桑塔那,話說這車為什么叫輝騰呢?”易頗為疑惑的圍著輝騰轉(zhuǎn)了一圈,終于驚訝的發(fā)現(xiàn)輝騰和桑塔那的區(qū)別,撓著頭傻笑道:“呵呵,我終于明白了,原來輝騰就是大號桑塔那。”
“撲通~”一聲
管家溫全終于被雷倒了。
半個小時后
秦淮市北郊李村某農(nóng)村養(yǎng)殖戶家中,昏迷多時的柳含煙幽幽醒來,一股刺鼻的羊糞便味撲鼻而入,讓她有作嘔的感覺。
“咩咩~!”
近在耳邊的羊叫,讓她猛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關(guān)在一個羊柵欄內(nèi),一只剛剛產(chǎn)崽的母羊正不停的用舌頭舐著小羊羔身上的液體,每舔一下,被舔的小羊也發(fā)出咩咩的叫聲,母羊的回應聲,顯得無力和顫抖,那是因為她剛剛產(chǎn)崽的虛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很涼,也很臟,甚至自己的腳都麻木了,柳含煙也沒動一分一毫,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舔犢之景。
小羊羔終于被老羊舔得干干凈凈,而且能夠晃晃悠悠的站起,雖然走路姿勢還不穩(wěn),卻已經(jīng)咩咩叫著找奶吃了。當小羊羔那兩條纖弱的前腿撲通一下跪在老羊身前,開始上演著羊羔跪乳的一幕時,柳含煙眼中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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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見過有人在高速路上騎馬嗎?
答:曾經(jīng)見過。
問:那你見過有人在高速路上騎羊嗎?
答:眼前不就是嗎?
環(huán)城高速路上,某位騎羊的男人引得路人連連稱奇。這男人并非鄉(xiāng)下進城賣羊的羊倌,單單他全身上下高級時裝,也不是一只羊能夠買得下。
“我讓你頂我我讓你敢頂我的屁股,這回讓你嘗嘗易哥的歷害,哈哈!~等回去就讓小鬼宰了你,晚上烤羊肉串吃!”騎羊者正是易,他讓溫全開車拉著自己跑到經(jīng)常買羊的鄉(xiāng)下養(yǎng)殖戶家中,然后將柳含煙丟在產(chǎn)崽的羊圈里,讓這狠心潑婦自己體會猶懷老羊舐犢之愛,又囑咐溫全幾句,便抓了一只肥美的大羊返回市里,準備晚上出攤烤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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