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少用得好
季洛寒的動作猛然停了下來,根本就不往浴室門口那邊看,伸手將她蠻橫地往旁邊一推,臉上盡是被掃了興致的怒氣。
林霜重心不穩(wěn)地?fù)潋v了兩下,險些后仰栽進(jìn)水里面。等她站穩(wěn)時,季洛寒已經(jīng)出了泡池,重新穿上浴袍,神色清冷地站在外面盯著她,仿佛在看一件低廉下賤的東西。
“你為什么要這樣!”林霜緊緊抓著胸前的衣服,驚魂未定地愣在那里,只知道壓著聲音質(zhì)問,“非要這般羞辱人才能讓你高興么。”
霧氣繚繞之中,季洛寒面不改色地沖她笑了,仿佛從畫里面走出來的人物:“當(dāng)初,你為了錢爬上我的床都不覺得羞恥。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裝可憐?”
聽到這句話,林霜的眼睛瞬間泛紅,整個人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林霜,在我季洛寒面前,你又憑什么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臉?別忘了,是你主動出賣了身體。而我,只不過是在玩弄原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把自己賣給了老太太,并不是你。”林霜雙眼含淚地瞪著他,“而且早就兩清了。我絕不是屬于你的什么東西,絕不是。”
“喔,是么?”季洛寒云淡風(fēng)清地沖她笑著,“如果這樣可以好過些,你就繼續(xù)這樣告訴自己吧。只可惜,事實(shí)永遠(yuǎn)是事實(shí)。你永遠(yuǎn)也抹不掉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
說完這番話,他便轉(zhuǎn)身出去。
泡池里的水明明還是熱的,可林霜卻抱住自己,抖得越發(fā)厲害。她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腦子里全是曾經(jīng)那些羞辱的畫面。
她突然開始拼命用手搓自己的身體,想要洗干凈那所謂的印記。可是,她越是這般恐懼,就越是覺得自己很臟。
若這從頭到尾都是季洛寒折磨她的手段。那她必須承認(rèn),他得逞了,而且得逞得很徹底。往事總是不堪回首,而她也有這不能被觸碰的傷口。
最后,她閉上眼睛沉沉地嘆了口氣,努力告訴自己沒什么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
因?yàn)樽隽艘灰沟膼簤簦炙诙炱鹜砹恕?br/>
等她起來時,季洛寒已經(jīng)用過早餐去公司了。還好她早做了安排,而幾個小姑娘也還算是機(jī)靈自覺,總算沒讓主人喝涼水吃面包。
聽她們說,季洛寒并沒有問起她這個管家來,只是那臉色從下樓開始就臭得讓人不敢靠近。
林霜聽了不禁腹誹,他應(yīng)該睡了個美滋滋的好覺,還臭什么臉。
接下來的幾天,季洛寒都是早出晚歸。林霜除了尋問他一些正常的事情,其它時間均對他這個主人視而不見。方雅也只回來過一次,而且每個晚上都是回去娘家那邊。
正是因?yàn)檫@樣,林霜才每晚都惴惴不安。一回到房間就必然鎖門,就算是躺在床上也睡不踏實(shí),生怕又被季洛寒......
總而言之,她簡直就是度日如年,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到另外一個星球,讓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再也沒辦法找到自己。
也許是她這幾日臉色確實(shí)是生人勿近,就連彼得來了見到她,都識趣地選擇繞著走。
不過今日,彼得來時,卻主動來她房間說:“姐,老板回來了,上樓去了。”
“他又有什么吩咐?”林霜情緒不高地坐在床上玩手機(jī),連頭都懶得抬。
彼得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依在房間門上,小心翼翼地說:“姐姐,老板倒是沒吩咐什么。不過......有幾個特殊的客人需要你安置一下。”
林霜這才看向他:“特殊客人?”
彼得點(diǎn)點(diǎn)頭:“它們正在外面等著呢。”
“神神秘秘的又要搞什么鬼。”林霜現(xiàn)在滿腹陰謀被害論,嘀咕著出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這所謂的特殊客人簡直就是......季洛寒在打她的臉。
玻璃缸里,幾只小烏龜在里面慢悠悠地爬著,龜殼上的花紋特殊而又顯眼。
“好可愛喔。”幾個小姑娘圍著玻璃缸,嘰嘰喳喳的,各各都想要伸手去逗弄,對那龜殼上的亮點(diǎn)全然不知。
林霜在旁邊看得那是一個哭笑不得,把玻璃缸抱離桌面,對她們說:“都裝忙去,別在我眼前晃。”然后就沖彼得勾勾手指頭,示意他過來好好解釋解釋。
“我什么都不知道。”彼得走過來,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林霜撇撇嘴,直勾勾地看著他:“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是唯一的絕對的,告密者。”
“我的姐啊,我不過就是一個伴君如伴虎隨時都有可能被貶為清潔組成員的小助理,我哪有那個雄心壯志去當(dāng)告密者啊。”彼得滿臉都是冤枉。
“除了你還能有誰知道這個秘密?”
“這個真的不能怪我!”彼得撅著嘴,可憐巴巴地看向她,“這都怪那天你發(fā)X來的時候,剛好是在開會。而我又被嚇到。所以,老板就讓我把手機(jī)拿過去。我已經(jīng)說了,沒什么,就是你發(fā)來的一張圖片而已。然后......”
“然后什么?”
“哎呀,我老板那雙眼睛可毒著呢。亮點(diǎn)自然就被他發(fā)現(xiàn)拉。”
真是不作不死!林霜?dú)鈽O地翻了個白眼:“那把它們從伊園那邊拿過來是想怎么樣!要讓我把它們煮了還是怎的?”
彼得噗地笑了:“這幾小只煮了,肉都不夠塞牙縫的吧?”
“那到底是要怎樣?要我把這幾個殼吃了是不是?”
“姐你別急嘛。我也不知道啊。老板只是說讓我把它們弄來交給你,其它的也沒說。我估計他應(yīng)該會親自示下的吧?”
林霜無奈嘆了口氣,唯有先把它們安置進(jìn)自己房里。
晚飯時,季洛寒從頭至尾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倒讓林霜心里面禁不住有些打鼓。原以為這事可能就是他間歇性發(fā)的神經(jīng),自己也給忘了。不料還是自己太天真了。
“那幾只烏龜好好養(yǎng)著。”季洛寒用完飯,突然就展開了這個話題。
林霜站在旁邊愣了愣,這人嫌她伺候自己還不夠,竟然還要加這幾烏龜?!她情緒不怎么高地回:“不用精心細(xì)養(yǎng),它們也不會死。”
聞言,季洛寒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了過來,不緊不慢地用餐巾先擦了擦嘴:“你既然有這份心意,那就把它們好好供著。死一只,就跺你一根手指。”
林霜聽了實(shí)在好笑:“先生,它們是我買的。”
季洛寒氣定神閑,回以一笑:“花的是我的錢。”
聽到這話,林霜險些一口氣上不來,單手插腰,皮笑肉不笑又說:“放心好了,王八活千年的。”
季洛寒?dāng)Q眉看她,一副想說她又不能說她的表情。
林霜瞧著他這陰云滿布的臉,倒是真有點(diǎn)不想招惹了,正欲開口說句緩和的話,不料方雅卻突然回來了。她拎著幾個購物袋走進(jìn)餐廳來,看上去心情頗佳。
季洛寒起身迎她,兩人旁若無物地互吻了臉頰,這般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親密得令旁人羨慕。見到方雅,林霜心里突然一下就踏實(shí)了。又聽到方雅終會留下過夜,就更是安心。
晚上,林霜從房間出來喝水時,卻見方雅在廚房里不知弄著什么,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有些不怎么熟練,徒手就去揭那蒸汽直冒的鍋蓋。
見狀,林霜趕緊喊了句“小心。”上前護(hù)住她,往后面一拉。雖然已是及時阻止,方雅仍捂著手腕呼痛皺眉。
“你沒事吧?我看看。”林霜趕忙察看她的傷口。
方雅笑著搖搖頭,像個小女孩兒似的委屈:“沒事,不過就是燙了一下。”
林霜看過她那雙白嫩的手的確無礙,這才意識到別扭地放開,然后說:“你要什么告訴我就好,要是你因?yàn)檫@樣受了傷,季洛寒還能放過我么?”
“我就是想親手給他做點(diǎn)甜品而已。”方雅笑笑,“就算笨手笨腳的,好歹也是我親手做的。”
這一刻,林霜倒沒那個心情夸她賢良淑德,直接問:“那......你還需要幫忙或者其它什么么?”
方雅笑著搖搖頭:“可以出鍋了,就麻煩你幫我盛出來吧。”
林霜點(diǎn)頭照辦,特意找了個精致小碗來盛放方雅的這份‘恩愛’。
“你覺得怎么樣?”方雅端著托盤上的甜品,期待地看向她。
呵呵,小姐,你問我這個前任真的好么?林霜頗有些為難地笑笑,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
方雅看上去對自己的作品也很是滿意,轉(zhuǎn)身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對她說:“林霜,我一直沒機(jī)會跟你說。謝謝你愿意來到這里并這樣做。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林霜回以一笑,但愿真像她說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方雅離開廚房之后,林霜回頭看著柜面上的零亂,不得不又過去收拾。她偶爾瞥見散落在柜面上的一小抹白色粉末,看上去不像面粉也不像調(diào)味料,忍不住伸手沾上一點(diǎn)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這是方雅從哪兒弄來的配料粉么,怎么聞著怪怪的?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林霜忍不住放進(jìn)嘴里嘗了嘗。
......
書房里,季洛寒仍在埋首處理著公務(wù)。
方雅敲門進(jìn)去,腳步極輕地走到他身邊,把甜品放下,并溫柔地說:“寒哥哥,吃點(diǎn)東西吧,我親手做的。”
季洛寒卻并沒有抬頭,只是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翻著手里的文件。
見此,方雅不高興地撅起紅唇,故意把手伸到他面前抗議說:“你到底聽見沒有?我親手做的,手還差點(diǎn)被燙傷了呢。”
季洛寒這才抬起頭來,拉過她的手來翻看了一遍,笑著回:“哪兒啊?哪兒傷著了?”
“是差點(diǎn)傷到了!真的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方雅彎腰湊近,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肩側(cè),一雙柔媚的眼睛盯著他,“所以你怎么可以辜負(fù)我的心意呢?”
“知道了。”季洛寒無奈淺笑,伸手疼愛地摸了摸她頭,“永遠(yuǎn)都像個小孩子。”
“你才像小孩子呢。”方雅不高興地撇嘴,把甜點(diǎn)硬塞到他手里,“快吃吧,不準(zhǔn)說不好吃啊。”然后就單手托腮,眼巴巴地盯著他。
甜品剛剛送到嘴邊,季洛寒臉上的笑意就暮然僵住,眸子里的光收緊放沉。
下一秒,他把甜品放到一邊,冷著聲音說:“你去睡吧,我會很晚。”
方雅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緩緩站直了身子,猶豫之后還是問:“你不吃,是不是因?yàn)?.....覺得它根本不會好吃?”
“我在忙。”季洛寒什么也不愿再多說。
方雅不禁怔了怔,注視著他那冷得厲害的側(cè)顏,身體僵硬地開始邁步。她走到門口,不甘心地轉(zhuǎn)過身來又問:“我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你現(xiàn)在一定覺得我陰險狡詐是不是?”
季洛寒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看她:“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不要再有這樣的想法。”
“是啊,你已經(jīng)告訴過我,這一切也都是我自愿的。”方雅委屈地眼睛發(fā)紅,“但是......我以為這是上天給我們的再一次機(jī)會。難道......你就不能將錯就錯,讓我們......”
“小雅。”季洛寒冷聲打斷她,“我說過,不要這樣子。若是我對你感到抱歉,我們就連最后一絲情誼都不會再有了。”
“你真就......”方雅的淚涌出來,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想揭開的話始終還是咽了回去。
“不要胡思亂想。回去睡覺。”
方雅笑著伸手抹了抹淚:“那你也不要多想。我真的沒什么,只是又犯了傻而已。放心,我不會再犯傻了。”
說完,她輕步出去帶上了書房門。
而季洛寒把手中文件一放,手不由地伸上太陽穴,表情里掩不住陰郁。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碗甜點(diǎn),沉著臉,毫不猶豫地倒進(jìn)垃圾桶里。
......
林霜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jīng)有足足半個小時。
房間里明明是有空調(diào)的,可她還是覺得心煩氣躁,整個人都熱得厲害。
她不得不坐起來加大空調(diào)力度,渾身那個難受的滋味,就像有人在她血管里攪動似的。
因?yàn)榭诳实脜柡Γ坏貌挥秩N房里面喝水。可是一整杯冰水下肚,她卻反而更加難受了。這種難受的感覺越發(fā)集中到小腹,害她直接蹲下身去,伸手緊緊抱住自己。
她這究竟是怎么了?林霜現(xiàn)在根本沒功夫去追這個根問這個源,只覺得全身像火燒一樣,難受得厲害。
下一秒,她聽見有腳步聲靠近,都沒有這個心思去理會,直到那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干什么?”
季洛寒扭著眉頭把她這奇怪的樣子打量,半天也不見她回答,彎腰去拍她的肩膀。
可林霜抬起頭來就吼:“別碰我!”
季洛寒大驚失色地看著她,見她臉上紅得厲害,額上的汗珠明顯。見她就這樣蹲著還捂住肚子,問:“你肚子不舒服么?”
“你別管。”林霜沒好氣地還是吼他。
“誰稀罕管你。”季洛寒板著臉說,還是彎下身子去察看,伸手探上她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你走開行不行?”林霜卻像見鬼似地躲開,一臉嫌棄。
季洛寒翻了個白眼,還真直起身來快步離開。可才走出不遠(yuǎn),他就似意識到什么,又走了回去,開口就問:“你胡亂吃什么了?”
林霜從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只是搖了搖頭。
“真是服了。”季洛寒氣極敗壞地咒了一聲,然后就一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扶住她肩膀,“跟我走。”
“你干什么?又要帶我去哪里?”林霜是一朝被蛇咬,扭著身子就開始反抗,“你再這樣,我就大聲喊人了。”
季洛寒一臉無所謂:“隨便你。”
“季......季洛寒。方雅在家的啊,你注意點(diǎn)影響好不好!”林霜全身軟綿綿的,一點(diǎn)力氣都發(fā)不出來,只有再拿出這個殺手锏來。
“我又不是把你拉去奸,你鬼喊鬼叫什么!我是帶你去看醫(yī)生!”
看醫(yī)生?林霜愣了愣,全然不信地用力推開他:“你才要看醫(yī)生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詭計!你是想把我?guī)С鋈ィ缓笤?.....對不對?”
“林霜,你真是......”季洛寒咬牙切齒地想要罵,轉(zhuǎn)念一想?yún)s滿臉壞笑地再湊過去,“你的確不用看醫(yī)生。”
“無恥。”林霜瞪他咒上一句,早就知道這又是他的陰謀詭計。
季洛寒卻一點(diǎn)也不生氣地看著她,聲音故意放得很輕很柔:“你這不過就是吃了點(diǎn)春、藥的反應(yīng)。你需要的不是醫(yī)生,而是一個男人。”
哈,林霜真是想捧腹大笑,荒天下之大謬地瞪著他:“繼續(xù)編。你以為是在拍武俠呢,還春、藥呢,哈哈哈哈哈。”
季洛寒眼睛里全是笑意,故意在她耳邊輕語吹氣:“你現(xiàn)在是不是全身熱得厲害?口干舌燥?全身軟綿綿的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沒人告訴過你,不要亂吃別人的東西么?我和小雅的閨房之樂,你也想試試?”
林霜咬牙故作鎮(zhèn)定,但心里卻已然沒了底氣。那粉末竟然是......真是作死啊!這一刻,她恨不得拿出刀來剁手。
“林霜,真看不出來。”季洛寒繼續(xù)氣她,“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勾引我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林霜緊緊抓著胳膊,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
可是季洛寒并未讓她如愿。伸手捂住她嘴,就強(qiáng)行把她往地下室車庫里面帶。林霜本來就沒有力氣反抗,現(xiàn)在也就只有束手被擒的份兒。
把她塞進(jìn)副駕駛座,寄好安全帶鎖上車,季洛寒就把車駛出了車庫,往城市方向去。
他還什么都未做,林霜已經(jīng)縮在車門邊上,罵了有足足十分鐘。“無恥!下流!季洛寒你不是人!趁人之危,卑鄙......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不會。”
季洛寒倒也不怒,眼睛直視著前方,聽不到她的罵聲了,反而說:“這么快就罵不動了?”
林霜緊緊地縮著身子,臉上的潮紅比方才還要更厲害些。
“繼續(xù)罵啊。”季洛寒扭過頭來,嘴角歪起,“保證你現(xiàn)在罵得有多兇,等會兒就會求我求得有多厲害。”
“下流!”
“等會兒下流的人是誰還說不準(zhǔn)呢。”季洛寒眼睛里全是戲謔的興致,“待我找個人影都沒有的偏僻地方就把車停下來,然后看看下流的人到底是誰。”
林霜緊咬著嘴唇撇過頭去:“你就做夢吧,我才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緊接著,就聽見季洛寒那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笑極度羞辱地響起來。“一看你就是沒什么常識。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這種藥效是不會自行消除的么?”
“什么?”林霜馬上鬼叫出來。
“不信啊?那就試試看好了。”
林霜看著季洛寒那百分百期待的滿臉奸笑,一股絕望涌上了心頭。腦子里當(dāng)即浮現(xiàn)出一個不該有的畫面。夜深人靜的小樹林里,她滿臉淫蕩地撕扯著季洛寒身上的衣服,然后......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fù)u頭,把身體縮得更緊了。
季洛寒用余光看著,最后還不忘補(bǔ)上一刀:“你那個座位可以一百八十度完全放平的。你可以先試試。你喜歡什么姿勢,也可以先告訴我。我不介意多配合一下你。”
沒過多久,林霜就徹底瘋了,喊著“季洛寒,你殺了我算了!”然后就過去扯他手中的方向盤。
“放開!你瘋拉!”
“我們倆一起死了算了!”
......
就這樣,車子在空蕩的公路上歪來歪去,上演著兇險的一幕。
二十分鐘后,醫(yī)院里。
林霜在急診室里輸著靜脈點(diǎn)滴,慢慢恢復(fù)過意識來。
她看見床邊站著白衣護(hù)士,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問說:“你好,請問我死了么?”
護(hù)士看著她,控制不住地笑,然后拍拍她肩膀說:“放心好了。不過就是點(diǎn)藥而已,你死不了的。不過......下次還是悠著點(diǎn),雖然你老公是帥得過份了點(diǎn),不過那些成、人、用、品啊,還是少用得好。”
“成、人、用、品?”林霜突然就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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