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顧珍珍的報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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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了辦公室。
秘書將兩份紙遞給他,“安總,這些都是記者會上的答詞,你和太太好好背一下。”
顧珍珍從安惜朝手里接過一張,看了看,只覺得上面寫的全是扯淡,她根本不用看這些心里該怎么說早已胸有成竹了。
安惜朝倒是認真的背了一下,二十分鐘后,通知可以去記者會了。
倆人便一起來到了會議室。
推開門,燈光閃耀,相機的聲音咔嚓咔嚓的響個不停。
剛沾上臺上,下面便有記者開始提問。
“安總,昨晚的媒體你看到了吧?請問對此你有何解釋?難道真的如媒體所說,你真的是性取向不正常?”
安惜朝尷尬的笑了笑,“我性取向不正常怎么可能還娶老婆呢,況且,我和我老婆正準備要孩子呢,正在備孕。”
“很多男同都會娶妻子,這很正常,安總,既然你否認你是男同,那么,請給出有力的證據(jù)和解釋,新聞上爆出的十幾張照片,都是一個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坐在床上,另外一個男人脫光光,而你本人也是只裹了條圍巾,你對此有什么具體的解釋?”
“沒錯,你在酒店干什么,對上位所說的,你的解釋又是什么?”另一位記者追問。
安惜朝淡定的回答,“我去酒店是和我老婆越好一起的,我老婆也認識他們,只不過我們先到而已。”
所有媒體記者的目光齊齊的看向顧珍珍。
“顧珍珍小姐,請問您丈夫所言是否屬實?你丈夫為何先去,唯獨撇下你?還是你們夫妻已經(jīng)合謀后要給輿論和媒體的敷衍謊言?”
顧珍珍抬起手,將耳邊的長發(fā)撥到耳后,臉上的笑容里透著一抹堅決。
“當然不是。”四個字如重磅炸//彈一般讓媒體嘩然,安惜朝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和不解。
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這么說,他們來之前不是都說好的么?
還是她不想跟自己過了?
“我再次發(fā)誓,我將要說的都句句屬實,我絕對不會說一句假話,因為,我不想說謊,我起先不知道這件事的,是他急匆匆回來讓我今日早上來給他作證,我才從網(wǎng)上看到的,看到后,我絕對相信媒體記者發(fā)表的新聞屬實……”
安惜朝已經(jīng)變了臉,呵斥道,“記者會到此結(jié)束!”
但媒體記者來的人何其多,由不得他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
安惜朝下令,“請安保將她們趕出去!”
顧珍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趕出去,我們可以去外面說。”
安惜朝眼睛泛著陰冷,“顧珍珍,你敢再亂說話,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顧珍珍輕笑,“看看,他狗急跳墻了吧?我接著說,我之所以相信新聞屬實,是因為我親眼看到他去過黑暗酒吧,而且,昨晚,我并沒有越好跟他一起去酒店,我什么都不知道,從這來看,他的確是男同,而且還是雙性戀。”
一席話,讓在場的媒體個個震驚無比。
安惜朝似乎破罐子破摔,“好你個顧珍珍,原來你是想要除掉我,你自己是個什么爛人你不知道,結(jié)婚當天,便和前夫在一起,懷上前夫的孩子打掉,你揭穿我,我也不讓你好過。”
相比較他的激動而言,顧珍珍依舊很平靜,她經(jīng)歷了太多。
“安惜朝,隨便你如何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放在你家的桌子上,別忘了簽字。”
她從臺上下來,經(jīng)過他旁邊,笑道,“我顧珍珍再沒腦子,我后來沒忘記,我姓的誰,你的計謀,永遠不會得逞的!”
她踩著高跟鞋出了安氏辦公大廈,站在大門口,顧珍珍笑著淚流滿面,她仰著頭,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一切都有要終結(jié)的時候。
該來的都要來。
“大小姐,少主派我們護送你收拾東西回家。”
她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不知站了很多黑衣人,足足有一百人。
“我哥呢?”
“少主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屬下不知去向。”
“好,你們跟我來。”
來到安宅。
顧珍珍跨步進去,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后一次回來。
她曾經(jīng)期盼的家。
走進客廳,安小心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跟我哥去公司參加記者會么?你…………”
她語氣頓住,看著緊接著進來的黑衣人,坐直身子,“顧珍珍,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收拾東西而已。”
安小心看著個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動了動嘴角,選擇不說話。
顧珍珍上了樓,將自己的東西堆在一起,所有的衣服都扔在那里,最后,她打開一個紅盒子,手指上的婚戒拿了下來,放了進去,隨后緊緊握著。
最后,是已經(jīng)皺巴巴的信紙。
葉磽曾經(jīng)給她的情書。
她眼睛濕潤的看著上面的字跡,一個一個字都牢記在心,似乎刻在了內(nèi)心的石碑上,再也無法抹去。
拿出打火機,將自己的衣服點燃,所有的衣服在在火的攻勢下,燃燒了起來,顧珍珍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拖下來,將床單統(tǒng)統(tǒng)都扔進了火堆。
火勢越來越大,她握著鉆戒和自己的包走了出去,臥室的門關上。
一步一步的下了樓。
安父和曹心田都在樓下,安父瞇眼,“珍珍,你想干什么?”
顧珍珍將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桌子上,“告訴安惜朝,將協(xié)議書給我簽了,不簽我也有辦法讓他離婚,還有,你兒子是個男同,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怪不得你兒子私生活糜爛,有你這樣的爹,兒子能好到哪兒去?!”
“顧珍珍!”安小心站起來,“你咋說話呢?會不會說話你!”
“我會不會說話你不是已經(jīng)聽著的么,聽得懂就說明我會說話,聽不懂人話,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還有……”她將手心里的鉆戒盒子放在茶幾上,“這個還給你們,我們顧家有的是錢,這小鉆戒我還看不到眼里,很臟。”
顧珍珍下巴微微抬起,唇角帶著冷嘲的笑容,看的安小心十分不爽。
“既然你提出離婚,那就離婚,我舉雙手雙腳同意,我哥回來,立馬簽字,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賤人!”
顧珍珍看向黑衣人,“這個女人對我出言不遜,給我打她的嘴。”
立刻過來幾個黑衣人,對著安小心抽了幾個響亮的耳光,打的她是暈頭轉(zhuǎn)向的。
安小心嘴角打腫了,氣的說不出話來。
安父發(fā)怒了,“你要走趕緊走!”
顧珍珍哼道,“老色/狼,你們這小破廟,讓我多待一分鐘我就覺得壓抑,我們走。”
看著他們離開,安小心發(fā)飆,“爸,我們家就不會多買點保鏢么!!!”
安父長吁一口氣,“就算買再多保鏢,你養(yǎng)一天二天一個月二個月可以,長時間養(yǎng)下來,你知道每天要花多少錢么?就為了那幾率小的突發(fā)事件么?再說了,你再多,能比得上顧長卿,人家是國家批準的,你要是養(yǎng)個幾千人,國家立馬下來審查你,給你判個私自聚眾罪,說來說去,我們家比不上顧家是真的。”
這些安小心自然明白,“好歹,是她主動提出的離婚,離婚就離婚,離婚了好。”
剛說完,她便猛地彈坐了起來,“爸,你看!”
她的手指向了樓道口,安父和曹心田回過頭來一看,呆若木雞。
只見樓道口那里濃煙滾滾,安父立刻沖出了門外,“救火!!!”
安小心卻直接沖上 樓梯,安父回頭喊住她,“小心,不能去,我看火勢不小。”
安小心卻執(zhí)意上去,“我的錢還在上面。”
說著鉆進了濃煙里,不見了蹤影。
安父拉著曹心田出了門。
跑出去,安父才發(fā)現(xiàn),火勢蔓延的并不大。
當安小心跑出來的時候,安父和曹心田都驚呆了,安小心的一頭長發(fā)被燒的七七八八,跟狗啃的似的。
她拿著自己的銀行卡和珠寶,長吁一口氣。
經(jīng)過火警的緊急滅火,火漸漸地熄滅了。
安惜朝的臥室燒毀的最嚴重,很明顯火是從這間里起來的。
安惜朝火速的趕回來,看見安小心,他凝眉,“小心,你的頭發(fā)。”
“啊?我的頭發(fā)?”安小心隨手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簡直直蹦,“我的頭發(fā)怎么沒了!我是不是成禿子了!我的頭發(fā)被燒掉了!該死的顧珍珍,一定是她放的火!”
安惜朝手握緊,“顧珍珍!”
“哥,你簡直是引狼入室啊。”
安惜朝轉(zhuǎn)過身,便大步朝外走。
“哥,你去哪兒啊?”
安惜朝頭也不回,朝著大門口走去。
他上了車,一遍一遍的撥打顧珍珍電話,都沒接聽,最后還關機了。
氣的安惜朝只得開車來到顧宅上門找顧珍珍。
顧家并未讓他進來。
最后他又撥打了個珍珍好幾次電話,開機接通了。
“什么事?”她的聲音透著一抹冷漠。
“你為什么要燒掉我家?”
“為什么?呵,安惜朝,你將x病傳染給我的報復這還是少的。”
安惜朝抵死不承認,“x病?這是你跟別的男人胡混的結(jié)果吧?還無賴于我,顧珍珍,你就是個女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