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讓她聽話的方法
鄭導(dǎo)演在娛樂圈也算是個腕兒,他一句話,剛才leo抱著寶兒站在化妝間門口的照片什么,瞬間被人放在微博里無限擴(kuò)散。【】
因此,下午四點(diǎn)鐘的時候,leo還在電視臺錄節(jié)目,好玩的嘉賓游戲剛剛做過,主持人就被節(jié)目編導(dǎo)叫到下面去,拿著手機(jī)里的微博照片,讓主持人抓緊時間在后面的訪問環(huán)節(jié)主攻leo的感情世界。
因?yàn)閘eo的感情世界向來一片空白,現(xiàn)在有了他與豪門千金訂婚的傳聞,才更讓人興奮,而leo此時正在電視臺的通告,也被節(jié)目編導(dǎo)認(rèn)定為是天賜良機(jī),可以一占先機(jī)。
leo此時穿了一件干凈的煙灰色短袖,還有深藍(lán)色牛仔褲,看起來很青春,整個身體線條因?yàn)榉b本身是緊身材質(zhì)而被拉長,健碩的身材還有完美的線條比例讓坐在臺下冒充觀眾的寶兒跟喬念嬌都有些想要流鼻血。
他的右耳上打著一粒璀璨生輝的鉆石耳釘,配合著他妖嬈內(nèi)斂的氣質(zhì),只是靜靜站在主持人身邊,就已經(jīng)將主持屆一哥的所有光華全都掩蓋住。
寶兒很激動,喬念嬌更激動。
到了訪問環(huán)節(jié),工作人員搬上來一只粉紅色的可愛沙發(fā),leo看了一眼,笑了笑,只覺得這個沙發(fā)似乎跟他的氣場不符,但是挺適合寶兒的。
主持人問:“l(fā)eo,本來給你上的沙發(fā)是清新抹茶綠色的,可是我們忽然接到了一則消息,于是立即給你換成了粉紅色戀愛風(fēng)了。想必對我們忽然的安排,你心里也能猜出我下面要問你什么了吧?”
leo一愣,因?yàn)樯瞎?jié)目之前,電視臺派人送過來的文案里,關(guān)于訪問環(huán)節(jié)的問題,以及他會回答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都已經(jīng)寫下來了,在leo本人于主持人見面之前,他們只要記熟了要問或者要答得臺詞就可以,但是現(xiàn)在,明顯主持人說的話,跟之前的文案并不相符。
他假裝無辜地挑了挑雙眉,然后賣萌地吐了吐舌頭:“我猜不出來。”
“l(fā)eo我愛你!”
“l(fā)eo我永遠(yuǎn)支持你!”
他這一可愛的舉動惹得臺下無數(shù)女觀眾尖叫瘋狂,寶兒只覺得她的耳膜都快要碎裂了。
leo謙遜地微笑,然后依舊不解地看著主持人。
主持人笑笑,然后將話筒放在嘴邊,用很曖昧的眼神看著他,扯了扯紅唇,吐出三個字:“蝴蝶結(jié)!”
一瞬間,leo的面色開始僵硬了。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掃了一眼觀眾席上的寶兒,然后又不動聲色地挪了回來。這是,這一細(xì)小的動作卻被他身邊的主持人發(fā)現(xiàn)了,他拿著編導(dǎo)的手機(jī)低頭一看,那張照片拍攝的角度,那個被leo緊緊抱在懷里的女孩子的側(cè)面,就跟臺下的那個女孩子一樣,尤其那只蝴蝶結(jié),都是枚紅色帶黑點(diǎn)的。
主持人立即向?qū)а葸f去一個眼神,導(dǎo)演會意,一拍大腿才想起剛才leo臨時要求加兩個觀眾位,其中一個女孩子根本就是照片上,傳聞的leo的未婚妻嘛!
就在這個時候,leo開口了:“能不能問一點(diǎn)有營養(yǎng)的東西呢,比如我現(xiàn)在正在拍的戲。”
口吻里漸漸不悅,但是主持人并不買賬。節(jié)目的收視率還有新聞的獨(dú)家性才是他賴以生存的根本。
他笑笑,看著臺下的一片觀眾:“就在剛才,我接到消息說leo可能,就要訂婚了。”
“啊~!”臺下觀眾一片犀利尖叫。
寶兒瞬間煞白了小臉,看了眼leo,發(fā)現(xiàn)他并沒看她,而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主持人。
手上一暖,喬念嬌握住她的小手,然后在一片嘈雜中湊到她耳畔說著:“別怕,沒事的。”
寶兒自然不怕什么,只是她擔(dān)心leo的情緒受到影響。
“大家想不想知道,這個消息是否屬實(shí),并且想不想知道,能讓我們天王級的leo心動的女孩子,是什么樣子的?”支持人煞有介事地說著,一再將現(xiàn)場氣氛掀到了最**。
leo拿著話筒,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想著,寶兒在z大上學(xué),她是米嬌之女的身份一直沒有外人知道,如果戀情一旦被公布,那么她在校園里的寧靜生活很快就會被打破,她不能再像從前以前自由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一個不注意,就會被拍了什么去放在報紙上被別有居心的媒體冠上夸張的噱頭,搞不好還會因此受到傷害。
他想要保護(hù)她,不想她失去自己原有的生活。
在此之前,她的父母也一直希望她可以過平凡寧靜的生活,不然也不會不允許她在外面拿自己的家世說事了。
但是如果他現(xiàn)在要否認(rèn)的話,寶兒就在下面坐著,無疑對她也是一種傷害。
權(quán)衡利弊,leo說了這樣一句話:“我,確實(shí)已經(jīng)有了我自己想要守護(hù)的人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適合的時機(jī),等時機(jī)成熟了,我一定會帶她跟大家見面的。”
“啊~!”臺下又是一陣陣瘋狂的尖叫。
導(dǎo)播專門讓人把畫面往寶兒的臉上掃了掃,雖然只是短短的兩秒鐘,在場的觀眾都看不見,但是回頭節(jié)目剪接的時候,電視機(jī)前的千萬觀眾都會看得見的。
主持人樂呵呵地繼續(xù)問:“那么能不能請我們的leo說一下,她是個怎樣的人,或者,她身上有什么是最值得你喜歡的?”$淫蕩小說
leo恬然地笑了笑:“她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她是一個小天使,是我心里的寶貝。”
“啊~!”尖叫聲已經(jīng)爆了。
喬念嬌嘴角含笑看著自己的哥哥,她不懂一個備受矚目的偶像巨星要承認(rèn)自己心有所屬,可能遭受的壓力還有其他的負(fù)面影響,但是從哥哥的眼神里,她看出他只要一想到寶兒,就會不自然地牽起嘴角。
喬念嬌湊到寶兒耳畔,跟她說:“寶兒,謝謝你,謝謝你讓她幸福。”
而此刻的寶兒,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leo突如其來的深情表白里,濕了眼眶。
“呵呵,那leo,覺得你最喜歡她的什么呢,你有什么話是最想跟她說的呢?”主持人乘勝追擊,就想要從他嘴里套出關(guān)于那個女孩子的蛛絲馬跡。
leo自然是看出他的心思,他微微笑著,一臉真摯地說著:“我想,每個人的心里都會有一個寶貝,她就是我心里的那一個寶貝。所以,在我覺得條件真的成熟之前,我不想就這樣把她放在大家面前,讓那些八卦雜志在不明就里的情況下對她評頭論足。她漂亮也好,平凡也好,怎么都好,只要我leo認(rèn)定了她,我就會努力守護(hù)她。我現(xiàn)在很珍惜跟她之間的感情。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空間獲取幸福,讓她繼續(xù)快樂地,自由地生活在屬于她的圈子里,能夠看見她開心地微笑,是我現(xiàn)在最想要努力去做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大家祝福我們,給我們一點(diǎn)時間,等到時機(jī)成熟了,我會親手牽著她,走到大家面前的。”
說完,leo還很認(rèn)真地起身,對著觀眾席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
他的意思,在場所有人都懂了。
主持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別有深意地看著leo,然后眼底漸漸露出贊賞。
“像leo這樣的人氣天王,要在公眾面前承認(rèn)自己有心愛的女人了,這無疑是一件需要天大的勇氣的事情。我很佩服leo的勇氣,他沒有選擇跟別的偶像一樣,為了人氣跟前途就將自己身后的女人無限期雪藏,不論別人怎么問,他們都會說,他們沒有女朋友,其實(shí)都不知道隱婚多少年了。leo現(xiàn)在承認(rèn)了自己的戀情,并且還坦然自己希望可以保護(hù)那個女孩子,那么,就讓我們暫時壓制一下我們的好奇心,給他們更多的空間,祝福他們吧~!”
主持人放棄了追問關(guān)于那個女孩子的事情,因?yàn)樵谶@個圈子里,他看過太多男藝人虛偽的嘴臉,但是眼前的leo,卻讓他真的心生敬佩。
“l(fā)eo~!我愛你~!”
“l(fā)eo,我們永遠(yuǎn)支持你~!”
“l(fā)eo祝你幸福~!”
臺下的粉絲們在聽見了leo真摯的表白之后,紛紛力挺他,有的甚至直接錄下了這一段微博擴(kuò)散出去,還附上了一句:“這才是真男人,我們永遠(yuǎn)支持你,祝你幸福!”
最后,節(jié)目在leo傾情演唱的一首歌里結(jié)束了。
寶兒坐在臺下,聽著leo的歌聲,金豆豆不自覺就掉了下來,她嘴角彎起,她知道這些金豆豆都是溫暖的,清甜的,一滴滴澆灌進(jìn)心田里,綻放出絕美的愛情之花。
她悄悄跟喬念嬌說:“曾經(jīng)我在漢城跟首爾都聽過他的演唱會,我每次都坐在下面,從來沒有勇氣上臺給他鮮花,因?yàn)槲覐男【蜎]有媽媽跟姐姐漂亮,我是家里最平凡的孩子。我老爸說,家里的每個人都擁有一段不平凡的人生,而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我可以過上平凡的生活。我一直在想,平凡的生活,會有怎樣平凡的幸福呢,直到現(xiàn)在我跟leo走在了一起,我才明白,能夠像普通人一樣談戀愛,結(jié)婚,過著自由的,不用瞻前顧后的生活,想要大大方方地接受別人的祝福,這樣平凡的幸福,真的來之不易。原來,我家人從小不去嬌慣我,讓我生活的像一只平凡的小鴨子,是因?yàn)椋麄冏類畚遥钕M铱梢該碛羞@樣來之不易的幸福。”
喬念嬌靜靜聽著,然后伸手搭在寶兒的肩上,同樣身為女人,她當(dāng)然明白寶兒的心思。
其實(shí)她也一樣,只想跟黎宸過著平凡的生活,平凡的丟在人群里都看不見,然后每天無拘無束牽手逛街,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想生孩子就去生孩子,可是這樣平凡的生活,對他們來說,總是這么難。
平凡是什么?到了這一刻,她們才知道,平凡是自由,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幸福。
――機(jī)長先生,外遇吧――
三個人最后從電視臺的后門口逃回喬念嬌的車上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半了。
寶兒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坐在車后座跟leo一起手拉手,迎上他笑意盈盈的眸子,一瞬間,彼此想要跟對方說的話,都太多太多了。但是,他們卻保持安靜誰也沒有開口。
因?yàn)檫@一刻,他們想要跟對方說的話,都已經(jīng)透過自己的眼神,被對方完全領(lǐng)悟了。
而喬念嬌漸漸也熟悉了他們的親密,只是她出來逛了一個下午,忽然覺得好困好想睡覺。
“我今晚不想做飯,我們在外面吃吧!”她扭頭沖這后面的小情侶抱怨了一句,就看見寶兒一個勁點(diǎn)頭,可是leo卻若有所思。
leo攬過寶兒的身子讓她完全窩在他的懷里:“還是回家吧,我們可以叫外賣,想吃什么都叫回家里去。今天我剛剛承認(rèn)了戀情,就怕被盯上了,而你,之前凌予為了救你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我們出去吃飯肯定要叫黎宸過去的,萬一被你們的熟人看見了,不好吧?”
喬念嬌聞言,眸底閃過一絲落寞。
她跟寶兒相視一笑,彼此都想起了之前談?wù)摰哪莻€,關(guān)于平凡幸福的話題。
轉(zhuǎn)過身子發(fā)動引擎,她說:“好吧,我們回家,然后叫外賣。”
等到他們到了家里的時候,黎宸已經(jīng)早早等著了。他面色相當(dāng)緊張,一身干練的襯衣西褲都沒有來得及換。平時他只要一回家,就會第一時間換上舒適自在的家居服的。可見,他這是想著可能還要出去?
一見喬念嬌回來,他就立即沖了過來,一把抓住喬念嬌的肩膀:“你去哪兒了?打電話去咖啡廳說你不在,我下午三點(diǎn)的時候打家里電話,你也不在,你一個下午都跑到哪里去了?”
喬念嬌一愣,這才想起寶兒說的,關(guān)于她的手機(jī)被黎宸全部來電轉(zhuǎn)接的事情。
她佯裝一臉困惑地看著他:“怎么了,你找我有事?怎么不打我手機(jī)呢?我一直隨身帶著手機(jī)呢!”
黎宸緊張的眸光閃過一絲促狹,隨即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leo干咳了兩聲,然后說:“今天下午是寶兒拉著小嬌去我片場探班的,她們兩個丫頭陪了我一個下午,你不要多想。”
leo心理自然清楚,這會兒黎宸最最害怕的就是喬念嬌去見凌予了。她一向心軟,天知道看見凌予半死不活的樣子,會不會再出什么事端來。
黎宸聽見leo這樣說,心里的一顆石頭瞬間落了地,他長出一口氣把喬念嬌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發(fā),仿佛剛從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心理中解脫出來,然后很快放開她,溫暖地笑著,柔聲說著:“玩了一下午,累不累,要不我們叫外賣吧,想吃什么?”
喬念嬌看了看他,然后說:“是打算叫外賣的。我吃什么都好,聽聽寶兒他們的意見吧。”
黎宸笑著點(diǎn)頭,然后看著寶兒:“你想吃什么?”
寶兒一愣,記憶里黎宸一般情況是不跟她主動說話的。她看了看leo,發(fā)現(xiàn)leo的眼里全是縱容的愛戀,她笑笑:“我想吃牛肉炒面。”
leo撲哧一聲笑了:“就這個?”
她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就這個。”
幾個人相繼走到沙發(fā)邊上,leo熟門熟路跑去冰箱取飲料,黎宸把大家要吃的食物寫在紙上,然后綜合了一家飯店,打電話叫外賣,喬念嬌跟寶兒就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喬念嬌的表情不對,寶兒一早就看出來了,黎宸打完電話就說去廚房準(zhǔn)備點(diǎn)水果,人前腳一走開,寶兒后腳就湊了上來。
“小嬌姐姐,是不是因?yàn)槔璐蟾甾D(zhuǎn)接你的電話,你不高興了?”
喬念嬌眨眨眼,她知道寶兒是無心泄露了這件事情,于是不想把她牽扯進(jìn)來:“別亂想,沒有的事情。寶兒,你是個好女孩,我哥能找到你,是他的福氣。”
寶兒咧嘴一笑:“不是的,是我自己高攀了他。跟他搭戲的女演員,個個都比我好看,我其實(shí)真的挺普通的,棠棠卻不一樣,他是那種360度無死角,怎么看都完美的男人,而且他還對我很好,很專一,不花心,我能夠遇上棠棠,我覺得,是我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情了。”
兩個女孩子坐在沙發(fā)里你一言,我一語,leo就站在她們身后,手里拿著幾罐汽水,安靜地聽著。
他從來沒有覺得人生如此美好過,自己唯一的親人,跟自己唯一的愛人,此刻都安好恬靜地坐在自己眼前。
其實(shí)說白了,他跟凌予是一樣的,都是從小缺乏溫暖跟安全感的男人,但是他跟凌予的性格不同,所以注定了他們長大后不同的人生。
當(dāng)豐盛的外賣全都被他們兩對吃完之后,喬念嬌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笑嘻嘻地湊上去跟leo說,其實(shí)他完全可以帶著寶兒去人少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的,不然,天臺上就不錯,兩人一起在天臺上走走,然后吹吹吹晚風(fēng),說說情話,看看星空,挺浪漫的。
leo白了她一眼,拉著寶兒就走了,臨走前,他湊在妹妹耳邊低語:“不管怎樣,黎宸都是因?yàn)樘珢勰懔耍愫煤冒盐眨瑒e跟他太過不去。”
聞言,喬念嬌的小臉一下子就白了。
原來,她的心事全都寫在了臉上了,原來個個已經(jīng)看出來,她是想要支開他們,跟黎宸好好談?wù)劻栌璧氖虑榱恕?br/>
她沖他們莞爾一笑:“我知道了,你們在天臺上,玩得開心點(diǎn)。”
寶兒笑笑,揮揮小爪就挽著leo的胳膊美滋滋地走開了。
――機(jī)長先生,外遇吧――
等到喬念嬌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就直接把她擁在了懷里。
黎宸抱著她,那么珍惜地婆娑著她額頂?shù)陌l(fā)絲。
“小嬌,你有心事。”
喬念嬌嘆了口氣,圈住他的腰肢抬起頭看他:“我的手機(jī),最近很安靜,我已經(jīng)知道了。宸~你能不能坦白告訴我,你不是說凌予已經(jīng)出院去了新加坡么,怎么你還要轉(zhuǎn)移我所有的電話?”
除了凌予,喬念嬌實(shí)在想不出黎宸會這么霸道對待她的原因。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隨便慌了手腳的男人,更不是一個如此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
黎宸沒有說話,眸光閃了閃,然后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往房間走了過去。他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隨即躺在她的身側(cè),半側(cè)著身子拄著一只胳膊看著她。
“小嬌,這件事情你就別再想了,交給我處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給我一個孩子。”
他笑著說著,然后俯身就要吻上去。
她蹙眉別過臉去,然后坐起身看著他:“黎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告訴我,凌予到底怎么樣了?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去看他的,但是你這樣我很不安,我總覺得他是出事了。黎宸,你告訴我,凌予到底怎么樣了?”
黎宸之前抱她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開燈,臥室的房門敞開著,有淡淡的客廳里的燈火透過來,剛好照到黎宸臉上的時候,形成了陰影,導(dǎo)致喬念嬌雖然離得他很近,但是看不大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她心里很著急。
她不明白,她只是想要知道凌予到底怎么樣了,她不愛凌予,這一點(diǎn)黎宸明明知道的,可是為什么他就是不告訴她呢?
兩人就這樣在黯淡的環(huán)境下互相對視,過了一會兒,黎宸嘴角一彎,抬起一只手來輕輕觸摸著喬念嬌的臉頰,調(diào)侃起來:“瞎想什么呢,不是說了么,凌予已經(jīng)會新加坡了。”
喬念嬌嘆了口氣,然后反駁著:“宸,你總說我反應(yīng)遲鈍,所以會給人騙。我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跟我說凌予醒了回新加坡了,我信了,但是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凌予當(dāng)時傷得的是大動脈,失血過多,你自己以前就是開飛機(jī)的,你覺得,這樣的病人睜開眼睛之后能立即就坐飛機(jī)嗎?”
黎宸的雙眸在夜色里忽然變得明亮起來,他一把拉下她的身子,然后翻身而上,不管不顧地吻上她的頸脖。
喬念嬌全身一顫,親密的氣息以及他的體重,在這樣昏暗的房間里總是輕易就能夠撩起她心里的欲火,但是,她這一刻卻好傷心,好難過,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誠實(shí)了,還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迷惑她,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宸~凌予到底怎么樣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你為什么就是不告訴我?”
黎宸漸漸咬上她的鎖骨,然后沉迷地啃噬,唇齒間,細(xì)碎而語:“不相干的人,你管他做什么,他是死是活,是他自找的,跟你沒關(guān)系!”
他的大手從她的衣擺處探入,那里有令他沉醉的柔滑觸感,有令他熱血沸騰到想要策馬奔騰的競技場。
“宸~!黎宸~!”她又氣又急,忍不住大喝了一句他的名字。
他反而笑了,笑容在這昏暗的夜色里顯得別樣詭異:“很好,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別停下!”
語畢,他已經(jīng)褪下了她的衣衫,毛茸茸的腦袋越來越靠下。
“哦~!別,你,嗯~!”她面紅耳赤,腦袋里的思維徹底被他帶的跑偏了。
“叫我的名字!乖,別停下~!”他喘著粗氣,忍著貫穿她的沖動,不斷折磨她。
她最終妥協(xié)了,就這樣喊著他的名字,喊了整整一夜。
臨近天亮的時候,她的嗓子都啞了,他起身去外面端來一杯溫水,還有兩粒藥丸。
她懶得再動一下,瞇著眼睛,隨便問了一句:“避孕藥?”
他有些生氣,強(qiáng)行掰開她的嘴巴,把藥丸塞進(jìn)去,然后將水杯遞去湊上她紅唇的一瞬,他說:“是葉酸跟維生素。”
她就著水咽下去,閉上眼,累死了。
“宸~凌予到底怎么樣了?”不甘心地又問了一句,誰知,卻換來一室的靜謐。
她有些恍惚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黎宸把剛才穿好的睡褲又給脫了。她面色大驚,因?yàn)樗难伎毂凰蹟嗔耍娴牟恍辛恕?br/>
“宸?你?”
下一秒他又撲了上來,甚至還理所當(dāng)然道:“我說過了,這個人跟我們沒關(guān)系,你以后只要提一次他的名字,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點(diǎn),我就會立即要了你,不信,你試試。”
說完,他有些負(fù)氣地分開她的腿,又是一室盎然的春色。
清晨,在薄霧中醒來,喬念嬌恍恍惚惚感覺眼前有陰影在晃動,她睜開眼,就看見昨晚運(yùn)動了一夜的男人已經(jīng)洗過澡,換好一身干凈的襯衣準(zhǔn)備上班去了。
她往上挪了挪身子,揉揉眼睛:“宸~那個,凌,”
他頓住整理衣服的動作,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凌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拉過被子遮掩住遍體盛開的紫紅色薔薇:“沒,沒什么。”
他笑了,俯首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乖。”
說完之后,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他的面色忽而柔和起來,眼里略帶歉疚地看著她:“小嬌,對你撒謊的事情,我保證,此生只此一次。但是,我昨晚說過的,那個彼此間禁忌的名字,你若再提,那一定是我昨晚表現(xiàn)的不夠好,我必定會加倍努力,讓你永生難忘記住提那兩個字的后果。”
說完,他完美的側(cè)臉隨著漸漸收起的門板縫隙一點(diǎn)點(diǎn)變小,最后消失不見。
喬念嬌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了,她什么也吃不下,什么也不想去想,忍著疼痛緩緩滑進(jìn)被窩里,閉上眼,不到兩秒,她就連作夢的力氣都沒了,嘴鼻間甚至傳出了輕淺的鼾聲。
回到檢察院辦公室的黎宸,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然后趕緊處理了一些公務(wù),休息間隙,他拿起手機(jī)又給黎弘打電話,但是黎弘還是怎么都不接。
這一下,黎宸開始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巧合,而是老爸故意不肯接了。
蹙了蹙眉,他也不再打過去,想想杜海蘭所受的委屈,想想那晚她在家里喝醉后抱著他痛哭的畫面,想想黎弘還會勾結(jié)了凌予一起騙他,害得現(xiàn)在凌予在喬念嬌的心里的形象已經(jīng)不再像從前那樣不堪了。
他閉上眼,他狠了狠心,他不是沒給過黎弘提前知道真相的機(jī)會,但是黎弘不接他電話,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再管黎弘的閑事,只當(dāng)自己完全不知道!
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去了三天,這三天里,喬念嬌已經(jīng)徹底不再說凌予這個名字了,黎宸很滿意這個效果,于是在夜里,他每天只要她一次,再也沒像從前那樣一夜到天亮了。
有時候喬念嬌會抱怨,但是黎宸卻總有他的理由,他說,他這是在她的排卵期努力貢獻(xiàn)小蝌蚪呢,他不但說了,做了,還會在每天上班前,例行公事一般,給她遞上一杯溫水,一粒葉酸,還有一粒維生素。
漸漸的,喬念嬌也習(xí)慣了,也不抱怨了。
有時候閑來無聊,她也會上網(wǎng)看看新聞,買買東西,當(dāng)瞥見娛樂新聞里全是leo已有未婚妻的各種傳聞時,她會笑,會想著什么時候哥哥跟寶兒才能修成正果呢?這一對真的很般配,千萬要好好永遠(yuǎn)在一起才好。
她看了看時間還早,于是打算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找找中介,看看有沒有合適咖啡廳換地方的鋪?zhàn)涌梢猿鲎獾摹?br/>
只是,她背著包包剛剛下樓走向車位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忽然竄了出來,他身后還跟著張琳。
張琳一看見喬念嬌,就哭哭啼啼跑了過來:“喬阿姨,我求求你了,你去醫(yī)院看看我干爹吧,我求求你了,嗚嗚~他昏迷了好多天,昨天下午剛剛醒過來,嘴里喊著的全是你的名字!嗚嗚~!”
喬念嬌目瞪口呆了一會兒,隨即別過頭去:“對不起,我不能去看他,你們還是回去吧!”
張琳哭的越來越厲害,那個男子上前把張琳抱了起來,給她擦眼淚,哄著她,扭頭又對喬念嬌說:“喬小姐,我知道這都是凌哥的錯,但是不管怎樣,他是太愛你了,你要是真心想跟黎先生在一起,你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劊韪绨资制鸺业浆F(xiàn)在不容易,喬小姐,你就看在他對你一片癡心,不惜拿命來換你的心的份上,跟黎先生說說,高抬貴手,放凌哥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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