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神秘人
盡管王嵐姝已經(jīng)走遠(yuǎn),但錦豐的臉上帶有不甘的神色絲毫沒有消失。
急促的走到魏琛身邊,錦豐憤憤不平開口。
“少主,為何剛才制止我?那王家二娘子分明是不分青紅皂白……”
身旁的少女早已經(jīng)消失,魏琛此刻覺得心中好像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隨機(jī)一抹疑惑涌上心田。
聽到錦豐的話后,魏琛眼牟中的光暗了,暗低聲喝斥道:“慎言!你以為這是在什么地方?若是再這樣,你就自己回去罷!”
完魏晨甩了甩袖子,大步流星地離開,沒有再給錦豐任何的好臉色。
從來沒有見少主對自己發(fā)過這樣大的火,錦豐臉上不甘心的神色,很快就被一抹委屈代替了。
似乎來到王府之后,因為有了王嵐姝的這一個變數(shù),少主變得有些不同了,錦豐越發(fā)的覺得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真的因為王嵐姝這一個變數(shù)而耽誤了計劃,那一切后果到底是誰來承擔(dān)?錦豐越想越感覺后怕,后背不由自主的已經(jīng)渲染了一層冷汗。
眼見著玄色的衣衫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錦豐來不及細(xì)想趕忙追了上去。
“少主…少主,等等我……”
前方傳來了一聲更加厲色的喝斥,“咋咋呼呼什么樣子,罰你回去打掃院子,不得吃晚飯!”
雖然魏琛此刻來王家是想得到王家對于自己科舉的支持,但是王家也沒有因此而瞧了自己。
院子吃食樣樣都按照府中的標(biāo)準(zhǔn)來執(zhí)行,世家該有的風(fēng)范一樣都沒有缺少,對此,魏琛還是很感激的。
好不容易繞開了魏琛,王嵐姝卻像是遇到了什么見不得饒東西,狠狠地跺了跺腳,全然沒有二娘子的樣子。
見狀,容春馬上四處觀望,著急的勸道:“娘子可不要這樣,被其他娘子瞧見了去告了狀,老太君又要罰您了。”
縱使是滿園的春色,也沒有辦法平靜王嵐姝心中的煩躁,此刻又遇上了魏琛,她更是覺得心中煩悶不已。
“樣子,什么樣子!?家都快沒了,真是……算了,和你了,你也不知道……都怪那個麻煩精!”
低聲咒罵了幾句,王嵐姝正了正衣襟,四處環(huán)顧確定周圍沒有人,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美眸一閃,王嵐姝看到湖中暢游的鯉魚,剩下一計涌上心頭,想到此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容春,這會氣干燥,你去取些甘草來,我要以此炮制甘草茶葉……”
甘草茶葉?容春對此聞所未聞,想來是因為自己見識太少,不僅覺得有些羞愧,另一方面,又覺得跟著自家二娘子還能增長見識,心里也是竊喜萬分。
鯉魚甘草,一同食用是大忌,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把這些東西一同送上魏琛的桌子,這倒是叫王嵐姝,感覺到一絲絲的苦惱。
不過既然是自己決定,又開始捉弄魏琛,那他的好日子一定也就這幾了,接下來自己要好好的對付一下,這個是讓她家破人亡的兇手。
以此同時,魏琛不由自主地打了兩個阿嚏,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是誰在罵自己?
本以為來到王家,一切都可以順風(fēng)順?biāo)倪M(jìn)行下去,卻沒有想到遇到了王嵐姝。
魏琛心中警鈴大作,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想借用我王家的名號,一步成功考上科舉完善自己的前途,也要看一看自己同不同意?王拉叔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算計的色彩,一臉奸笑。
看到王拉叔這個樣子,容春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二娘子,這時又想到了什么主意?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
沒有多想,容春直到暗暗的記得二娘子要自己準(zhǔn)備的東西,其他的事情不是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就不要多加的側(cè),這是她在王家這段時間以來悟出的道理。
自從父親因為被誣陷貪污的事情一事之后,王嵐姝越發(fā)的覺得王家一直站在輿論的中心上,一波接著一波停不下來,背后的人是想將的京城的渾水?dāng)嚨挠卸啻螅屗挥勺灾鞯娜ハ胍境瞿缓笾恕?br/>
現(xiàn)在是敵在暗,我在明。王嵐姝心中計較著,一定不可以輕舉妄動,甚至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樣才能成功的把敵灑出來,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止是賭坊那么簡單。
將丫鬟春蘭敢出去之后,王嵐雅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狠狠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蛋。
憑什么王嵐姝在外面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的雨,大家都寵愛她,而自己能被禁足在這四方之際,連自己的娘親都對自己厲聲喝斥。
雖然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但是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煩悶和燥熱亡懶,王嵐雅一把將被子掀開,眼眸中充滿著止不住的怒火。
刻意的壓低了聲音,王嵐雅低聲的嘶吼道:“可惡的王嵐姝,總有一我要事事比你強(qiáng),徹底的把你碾壓在腳底,到時候我看你,就像是看乞丐一樣!”
似乎是這樣,信誓旦旦地話,能夠夠讓自己感覺到些許的平靜,王蘭牙感覺完了這些話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同時也在一旁暗暗的思考著該怎么樣對付王嵐姝,能讓自己重新恢復(fù)到當(dāng)日受寵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王嵐雅臥室的窗戶像是被風(fēng)吹開的一樣,卻又不像是因為沒有絲毫的聲響,收到了一絲的涼意,王蘭雅擰過頭去,這才看到,有一個人從窗戶里跳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
剛剛要驚呼出來,這個時候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趕緊捂住了王嵐雅的嘴巴,確定它不會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音,才輕輕地松開。
“你是什么人?青白日來到我的閨房,難道就不怕我報官嗎?”
黑衣人輕輕地嗤笑了一聲,仿佛是感到十分的不屑。
“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六娘子,不管有如何?即便是你消失了,在這個家里也不會有任何的波瀾!”
淡淡的掃了一眼王嵐雅的模樣,黑衣人繼續(xù)道;“更何況就以你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不急那二娘子分毫,我對你也不會有任何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