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熟悉
竟然被一個人偷窺似的看了這么久,王嵐姝忍不住有些尷尬,同時心底也覺得有一絲絲的生氣,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窺破了一樣。
但是終究面對的是太子,王嵐姝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生氣發(fā)火的舉動,只能低眉順目的,站在一旁露出尷尬的笑容。
“二姐這舞蹈當(dāng)真是非常的美,就像是出塵的仙子一樣,不知此舞可有名字?”
太子如此謙遜地詢問,王嵐姝無法發(fā)起任何一絲絲的怒火。只能輕輕地眨了眨眼睛,露出溫和的笑容。
“回太子的話,似乎是因?yàn)槊衽愤^后花園,看到這些爭相嬌艷的花,以及美麗的蝴蝶,臨時編的,還未曾取名字呢。”
“原原來是這樣,二姐的舞蹈才情,當(dāng)今是下無人所能夠匹敵的,在百花叢中絢麗起舞,與蝴蝶翩翩相伴,不如這支舞就叫蝶舞可好?”
受著太子的稱贊,王嵐姝更加的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臉蛋上的也不由自主渲染了一抹艷麗的紅色,害羞地低下了自己的頭。
“多謝太子賜名,不知太子來此處是?”
雖然是一國的太子,但是王嵐姝中就覺得與一男子單獨(dú)相處,終歸是對自己的名聲不好,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沒有嫁給太子的意思,那就不必使出這些幺蛾子,倒讓太子看清了自己。
“母后的生辰宴會,到處都是各位是無趣的世家姐公子,我出來散散步,沒想到竟看到了這樣絕美的景色”
太子所描繪的全民景色,也就是指王嵐姝跳舞的階段場景。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王嵐姝更加的感覺十分的慚愧,另外也有不敢當(dāng)?shù)囊馑迹B忙回復(fù)道:“太子謬贊,民女與那些宮中的舞女也是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只不過是自己的愛好罷了。”
但是它從袋子的角度來看我來,絕對是謙虛了,其腰身的柔韌度,一定是長年累積才能夠做到的。
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太子歪著頭開口慢慢地道:“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二姐還是盡早過去吧,免得去的太遲,成為宴會的焦點(diǎn)……”
聽得出太子的好心眼提醒,王嵐姝靜靜地點(diǎn)零頭,眉毛中閃現(xiàn)了一抹感激的色彩。
完這句話之后,太子便先行踱步離開了,留下王嵐姝一個人在后花園中呆呆的,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是好。
一陣風(fēng)將莫名的香氣傳來,雖然很是微卻讓王嵐姝敏銳地捕捉到了,順著風(fēng)輕輕地感受了一下這香氣的味道,王嵐姝竟然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王嵐姝聽到前方大樹后傳來一陣動靜,頓時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她一雙巴掌大的臉上似乎是露出了狐疑的面容,對著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般大,一步一步輕輕地向前方的大樹走過去,他踮著腳的樣子像極了貓兒在走路。
樹后面的人仿佛知道她要走過來,直接從樹后面走了出來,一身水藍(lán)色的長衫,波紋式的印花灑落在上面,白暫的皮膚與這水藍(lán)色相互映襯,就連皮膚微微透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紅潤,都顯得格外細(xì)膩。
王嵐姝定睛一看,原來在樹后面的人是俞逸軒,當(dāng)即非常的失望,卻又不知自己為何而失望。
“見過王家二妹妹。”
俞逸軒爽朗的聲音傳出來,就連嘴角掛著的那抹率真的笑容都顯得格外帥氣,舉手投足之間全然沒有偷窺的羞愧感,反而整個人顯得落落大方。
王嵐姝斜著眼睛剜了一眼,不甘心盡數(shù)傾瀉出來,太子是上位者,她當(dāng)然不敢有任何的表現(xiàn),但是這俞逸軒到底也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少爺,怎可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然而后者根本就沒有想到王嵐姝的想法,只是臉上帶有了非常欣賞的表情,一雙眼睛好像散發(fā)著崇拜的目光。
“二妹妹,剛才的舞姿簡直是美輪美奐,就像是從上剛剛下凡墜落的仙子一樣,俞某人并非是有意偷看,只是不想打擾了二妹妹這般興致。”
不想偷看?
把話得這么冠冕堂皇,王嵐姝也不好意思再去反駁,只是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吐槽,到底,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偷看了,再去什么不想打擾也只不過是個解釋的話吧。
如果俞逸軒知道王嵐姝是這么想的,心里一定十分的委屈,因?yàn)楫?dāng)他看到蝴蝶隨著王蘭樹翩翩起舞的時候,就感覺這像是人間最美好的景色,不忍心去破壞它。
然而他并沒有聽到王嵐姝內(nèi)心的想法,只是心底對王嵐姝的欣賞越發(fā)的醇厚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慢慢的在俞逸軒的心中漸漸成長起來。
近些日子以來,俞家的長老們紛紛都在逼迫俞逸軒,希望他能選一個好人家的女兒,不僅能夠照顧他,陪伴他左右,而且能和他一起掌握著俞家的大宅,更好的是能夠幫助于軒的事業(yè)更進(jìn)一步。
王嵐姝當(dāng)然不知道于逸軒的想法,只是揮了揮白色的水袖,拂了拂身,對著俞逸軒道:“晚宴即將開始了,姝兒就不打擾俞公子,在這里欣賞美景,先行告辭了……”
完不等俞逸軒回答,王嵐姝便像是逃命似的跑了出去,實(shí)話,讓她和這樣文縐縐的人待在一起,真的是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好像整個人都被束縛住了一樣。
正殿的燈籠已經(jīng)高高的掛起,昏黃的燈光連在一起,把會場照的格外的明亮,一盞又一盞的方形燈籠,照著各色饒面孔。
魏琛卻覺得每個人都像是戴了面具一樣,在這深宮中保持好自己的偽裝,想到這里他又自嘲般地笑了笑,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為了師兄和自己的夢想,為了穩(wěn)固著太平盛世,即使真的有一些人要犧牲也沒有關(guān)系嗎?
此時此刻的魏琛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就好像是浮萍在空蕩蕩的湖面隨波逐流,找不到根基和方向。
王嵐姝的原路又回到了大殿,心里一直在不停的想著前面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