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賭場風云
除了林佑和蕭璐琪出入喜天賭場的幾張照片之外,還有一個顴骨很高、單眼皮的男人照片,而這個人,照片的背面標注出了他的名字。
樸正善。
另外還有一份關(guān)于樸正善的背景資料,以及最大的嫌疑人釜山真理會的背景,以及關(guān)聯(lián)的一些人物。
但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抓林佑的動機,這個到現(xiàn)在也還是沒有搞清楚。
下落也是,沒有任何消息。
以目前配置在濟州島這兒的人手力量,還不足以在這兒挖掘太多的東西來,所以前期的資料收集工作,也就只能夠到了這兒。
我簡單地瀏覽了一番,大概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之后,又從里面抖落出了一個很古老的手機來。
這種類似于諾基亞1100的手機,是他們給我準備的通訊工具。
雖然我不太明白這玩意跟我現(xiàn)在用的手機有什么區(qū)別,不過還是拿了出來,翻閱了一下里面的通訊錄,又想起一事兒來,用這手機撥打了一下戴局長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直接表明身份,說:“戴阿姨,我和屈胖三到濟州島了,現(xiàn)在我們住在喜天大酒店這兒,你們?nèi)羰怯锌盏脑挘蹅兗s見一下,統(tǒng)一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步驟,你看如何?”
戴局長很是驚喜,趕忙說好,你過來吧。
說罷,她說了一下見面的地址,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她說她直接發(fā)短信到我這兒來。
戴局長和蕭家大伯這老兩口是私自趕來濟州島的,跟總局的行動組并不同步,我也不知道他們私底下到底有什么進展,挺擔心他們出事兒的,所以安頓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他們談一談。
電話里不便多談,簡單聊了幾句,我便掛了電話,叫上了屈胖三出門。
我們這邊剛剛出門,在電梯門口等候的時候,門開,與我們同組的歡哥和另外兩個哥們兒,就攔著三個穿著光鮮亮麗、風情萬種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瞧見我們,趕忙問道:“阿杰,你們?nèi)ツ膬海俊?br/>
我往里面看了一眼,沒有瞧見導游,不過還是做戲裝全套,說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聽說這附近有好幾個景點挺著名的,我們?nèi)デ埔谎郏降自趺磦€出名法。
歡哥笑著說道:“景點有什么好玩兒的,來這兒不就是吃喝享樂耍錢?你不先去賭兩把么?”
我說不用,我去去就回,你先陪這幾位姐們玩一下。
我們進了電梯,跟歡哥揮了揮手。
歡哥是布魚特地派給我的老江湖,演技精湛,反倒是另外兩個哥們兒,本來摟在人家美女腰間的手都下意識地放了下來,在那兒裝正經(jīng),有點兒出戲。
坐著電梯下樓,屈胖三說道:“我感覺我有點兒臉盲啊,那三個妞兒,怎么感覺像是三胞胎一樣?”
我哈哈一笑,說估計是同一個整容醫(yī)生吧?
兩人笑著,離開了酒店,出門打的,前往戴局長給我地址的附近。
我們過這邊來的時候,特地兌換了價值三萬人民幣的韓元,而屈胖三又懂韓語,所以出行上面,倒不存在什么困難之處。
不過出于戒心,我們并沒有直接前往約定地點,而是繞了一下圈子。
因為屈胖三熟練的韓語,倒是沒有讓司機給宰了,順利到達地點,下了車之后,我問屈胖三,說你跟那出租車司機聊得火熱,都說些什么呢?
屈胖三說那哥們兒也挺逗,問我在喜天大酒店這兒干嘛,我說我陪長輩在這兒的,司機告訴我,說喜天大酒店這兒的賭場,是濟州島最著名的幾家之一,不過一般南韓人是不會去那兒玩的,因為太坑了,而且里面還請了東南亞最著名的千術(shù)大師坐鎮(zhèn),進到那兒的人,十個有八個會輸,所以他們一般都是做中國人的生意……
我說然后呢?
那家伙說中國人出手大方,豪爽闊氣,不在乎錢,他最喜歡了,不過人也傻,老是被宰,還傻呵呵的直樂。
我說那家伙這么說我們,你還跟他聊得那么開心?
屈胖三撇嘴,說別把那幫沒事兒跑來這兒賭錢的人,說成是“我們”,我跟他們可不認得——能夠來這兒的,要不然就是有錢的土豪小老板,有點兒臭錢,眼睛就朝天看了,要不然就是一幫貪官污吏,可由不得我心疼。
兩人聊著天,走到了一家規(guī)模很小的烤肉館,我們走了進去,徑直走到最里頭,有人朝著我們揮手致意。
我瞧過去,卻正是戴局長和蕭家大伯老倆口。
我們走過去,坐在他們對面,蕭家大伯打發(fā)走了服務(wù)員,然后低聲說道:“地方不太好,不過我們觀察過了,比較安全。”
我說你們來了這幾天,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蕭家大伯說道:“有——這半年多以來,濟州島出現(xiàn)了多起失蹤案,而且都是小夫妻一起的,不但有南韓本土的,而且還有其他國家的,據(jù)我所知,美國、日本、意大利、法國等國家,都有類似的失蹤案,我找到林佑的一個朋友,讓他幫忙調(diào)查了一下相關(guān)資料,發(fā)現(xiàn)那些夫妻的年齡,跟林佑和琪琪幾乎是一般模樣的,最特別的,是他們的星座,都是一樣的……”
聽到這話兒,我眉頭一跳,而屈胖三則直接說道:“紅衣男孩?”
蕭家大伯的臉色十分難看,認真說道:“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想要通過林佑那朋友繼續(xù)追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好多證據(jù)被人處理過了,很明顯,他們這兒的警察機構(gòu)里面,有內(nèi)鬼,又或者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
我想了一下,說最近的一次失蹤案,是什么時候?
蕭家大伯說:“一個星期之前,是一對來自新加坡的新婚夫婦,我和你阿姨正在追查這事兒,想要尋找蛛絲馬跡,順藤摸瓜。”
我看了一眼屈胖三,而他則說道:“好,你們從這兒下手追查,我們走賭場那邊,雙管齊下——不過你們兩個要注意安全,跟這兒的組織保持聯(lián)系,如果有什么危險的話,得盡快通知到我們這里。”
蕭家大伯笑了,說放心,我在西北局吃了這么多年的沙子,有的事情,可比你們年輕人知道得多。
戴局長忍不住說道:“還敢說自己在西北局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女兒也不會跟我們這么生疏,到現(xiàn)在,也不會鬧成這樣的……”
她這埋怨的話語一說出來,蕭家大伯的臉色就有一些不太好看了。
不過他的火爆脾氣很明顯收斂了許多,沒有跟自己的老伴爭吵起來,而是苦笑一下,沒有多言。
屈胖三出來打圓場,說別擔心了,有我和陸言在,別說釜山真理會跟青瓦臺有關(guān)系,就算是跟美國白宮有關(guān)系,也照樣掀他們一個底朝天。
戴局長瞧在我們的面子上,倒也沒有再數(shù)落蕭家大伯,打住了這話題。
我們又聊了幾句,約定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告辭離開。
在回程的路上,我忍不住說道:“剛才瞧見蕭大伯憋得臉通紅的模樣,我就有點兒難受——想想他縱橫西北,英雄一世,現(xiàn)如今卻給老婆一句話劈得話都不敢說,唉……”
屈胖三笑了,說你和蟲蟲以后,說不定也這樣。
我說不會,蟲蟲可比這位戴局長溫柔許多。
屈胖三說人終究是會變的,激情在被時間和歲月無情地磨礪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平淡了,誰都一樣,除非是你們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許久才會見上一面,兩個人肯定除了來一發(fā)的想法之外,再也裝不下吵架的事兒了……
聽到他的理論,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回到酒店,我問屈胖三,說接下來該怎么辦,真的去賭廳找人?
屈胖三聳了聳肩膀,說這兒的賭廳禁制未成年進入,所以我是進不去的,該怎么辦,得你自己想辦法,我在這兒睡大覺就是了。
我說不是吧,你什么也不敢,只管睡覺?
屈胖三笑了,說不然還能怎么樣?人家是烏龜?shù)钠ü桑?guī)定,我也沒轍,你自己想辦法咯……
這家伙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我有點兒郁悶,不過也知道他說的實情。
而且,想要跟那位保安頭子有接觸,我還真的得想一想辦法。
我正琢磨著,門給人敲響了,我打開門,歡哥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后問我,說阿杰,接下來怎么辦,你給一個準信啊,不然兄弟們都不知道該干嘛。
這位老油條歡哥只知道我和屈胖三是布魚找來幫忙的,但并不知曉我們的身份,所以用假身份來稱呼我們。
我想了想,說走吧,我們?nèi)ヒ娮R一下,專門坑國人的賭場,到底是什么樣子。
歡哥說現(xiàn)在去?
我點頭,說對,你去找導游那家伙拿籌碼,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能不能找點兒零花錢回去。
歡哥很是高興,說行,你稍等,我這就去叫人。
他的效率很高,十分鐘之后,我和歡哥,加上另外兩個小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賭場門口,過了安檢之后,我從歡哥手中拿了一萬籌碼,然后說道:“這些,你們自己去玩,輸贏無論,玩得開心最重要。”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怎么才能贏錢呢?
不好意思,以后更新可能會晚了,因為磨鐵上線了一個先審核的規(guī)定,需要審核之后,才能夠發(fā)出來,小佛也沒有辦法,什么時候更新,只能夠等審核通過了。
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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