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什么呢?崽崽
兩人去超市買了好多食材,到家后,蘭溪負責(zé)分類放入冰柜中,鐘意則負責(zé)先去做小酥肉。
起鍋燒油,腌制好的雪花里脊裹上雞蛋淀粉液,待油溫六成熱后,一條一條放入鍋中。
‘滋滋滋’的油炸聲,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蘭溪站在鐘意身后,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歪著頭看向油鍋里的小酥肉:“阿意,什么時候能好???”
鐘意笑著打趣他:“都多大的人了,還和以前一樣嘴急。”
蘭溪狀似無意的將下頜墊在了鐘意的肩上,哼哼唧唧的嘟囔著:
“那還不是因為阿意做的太好吃了。”
鐘意抬手輕拍了一下他的額頭:“別撒嬌,拿張吸油紙墊在瓷盤上?!?br/>
外面的風(fēng)呼呼刮著,餐桌上的小火鍋‘咕嚕咕?!捻懫鹚_的聲音,暖暖的熱氣,徐徐上升。
蘭溪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放進了火鍋里,涮過的小酥肉軟糯可口,與剛剛出鍋時的口感完全不一樣。
“嘶嘶……阿意,還是那個味道,好吃死了?!?br/>
鐘意急忙將一旁的果汁遞給他,見他喝了一大口后,才道:“張嘴,我看看燙沒燙壞?!?br/>
蘭溪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笑嘻嘻的看著鐘意:“哪有那么嬌氣?!?br/>
鐘意輕捏著他的下頜,不容拒絕的道:“張嘴,我看看。”
蘭溪無奈,只好乖乖的配合,鐘意看的專注而認真,隨后,將一盤小酥肉放到了他夠不到的地方,輕瞟了他一眼:
“嘴里都破了,不許吃了?!?br/>
“阿意……”
鐘意揉了揉他的腦袋,眼里多了幾分心疼:“乖,我盤子里的不熱了,吃吧?!?br/>
蘭溪的腦袋順勢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頗有些小情緒的嘀咕著:“那行吧。”
一頓火鍋,兩人吃了一個多小時,收拾妥當(dāng)?shù)臅r候,已經(jīng)接近十點了。
鐘意沖了個澡,關(guān)燈躺在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蘭溪吃小酥肉時,眼神里稍縱即逝的扭曲,即便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如果說第一次是他看錯了,那么第二次絕對不會,因此,他才借著被燙到了,不準他再吃。
一聲輕嘆,鐘意起身下床,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從來不關(guān)門睡覺,最初是因為他媽媽生病,他需要隨時知道情況,后來也就習(xí)慣了。
而蘭溪自從八歲和媽媽回國后,基本上就長住他家,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見鐘意不關(guān)門,他也不關(guān)。都是男孩子,也就隨他去了。
此時的蘭溪正坐在床邊,手里拿著藥瓶,面無表情的擰開,倒出幾粒藥放進嘴里,拿起床頭柜上的杯子放到嘴邊。
眼角余光瞥見了門口處的人,他握著杯子的手下意識的收緊,隨后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水后,放下杯子。
此時的鐘意,已經(jīng)走了進來,拿過他手中的藥瓶,隨意的打開看了一眼:“吃什么呢?崽崽?!?br/>
蘭溪指了指藥瓶上的字,笑著道:“維c,阿意要吃嗎?”
“是嗎?”鐘意說著就倒出了兩顆,唇邊的笑意逐漸變冷,一只手捏著他的兩腮,出口的話也沒了溫度:
“蘭溪,我說過,除了涉及到你健康的事情,其他的我都會寵著你?!?br/>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這是什么?”
蘭溪眼神中閃過一陣慌亂,他微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聲若蚊蟲般:“就是……維c啊。”
鐘意松開了手,轉(zhuǎn)而輕扯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
“不說嗎?那我來告訴你怎么樣?”
“佐匹克隆,第二類精神藥品,主治各種原因引起的失眠癥?!?br/>
“長期服用后突然停藥,可出現(xiàn)反跳性失眠,噩夢,惡心,焦慮……”
聽著他那冰冷冷的聲音,蘭溪頓時慌了,他摟住鐘意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腹部,聲音里帶了一絲哭腔:
“阿意,我錯了,我再也不騙你了……”
“我就是怕你擔(dān)心……”
“你別生我氣,別不理我……”
鐘意松開了他的頭發(fā),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他的背,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什么原因?qū)е碌氖摺!?br/>
蘭溪吸了吸鼻子:“焦慮癥。但基本上已經(jīng)好了?!?br/>
鐘意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柔和了很多:“算了,睡吧,我陪你?!?br/>
其實,他原本想要問問小酥肉的事情,但看著蘭溪略顯蒼白的臉,最終還是沒舍得,想來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算了,以后再說吧。
蘭溪乖乖的躺好,兩只手抓著被子邊緣,一直蓋到了鼻梁上,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淡紫色的瞳孔,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迷人。
鐘意只留下一盞微黃的小夜燈,坐在床邊,輕拍著他,哄他入睡。biqubu.net
不知道是藥效起了作用,還是鐘意的安撫起了作用,沒過一會兒,蘭溪就睡著了。
鐘意給他掖好被角,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后,才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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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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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