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哥哥,什么時候設(shè)計的?(上)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溫暖又舒適。兩人靠坐在臥室的床上,鐘意陪蘭溪玩著一款,他曾經(jīng)最喜歡的小游戲。
三局過后,鐘意困頓的打了個哈欠。蘭溪拿過鐘意手中的手機,隨手將兩人的手機放在了枕邊,低頭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哥哥困了嗎?”
鐘意應(yīng)了聲“嗯”,聲音中帶了幾分困意襲來時的軟糯:“崽崽,我睡會兒,”
與此同時,側(cè)過身枕在枕頭上,整張臉埋在了蘭溪的腰側(cè),手臂隨意的摟著他精壯的腰,沉沉的睡了過去。
蘭溪的視線順著鐘意翹起來的后衣領(lǐng),能清晰的看見,背上那些青紫交錯的吻痕。
他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角,掌心略過鐘意的發(fā)頂,那不長不短的寸頭,刺得他心癢難耐。
一陣不合時宜的震動聲響起,他歪過頭,目光陰冷的拿過不遠(yuǎn)處的手機,接通后并沒有說話。
那邊的陳柯,明顯的感覺到了蘭溪的低氣壓,他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開口:
“老大,m國那邊有幾份加急文件,需要您親自處理,我已經(jīng)給您發(fā)過去了?!?br/>
蘭溪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對面的陳柯聽著‘嘟嘟嘟’的忙音,如蒙大赦般輕吐出一口氣,太嚇人了,他前幾天一定是腦子壞了,才覺得他們老大是個小甜甜。
而此時的蘭溪,正戀戀不舍的將橫在自己腰間的那只手臂,小心翼翼的拿下去,放進被子里。
起身,整理好被角后,低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隨后直接離開了臥室。
書房內(nèi),蘭溪輸入一串代碼后,電腦上即刻顯示出了,m國那邊發(fā)來的郵件。他快速的掃過上面的內(nèi)容,下達(dá)著指令。
處理到最后一封時,不由得輕挑了一下眉,這是m國首相的長子‘索書珩?羅素’發(fā)來的邀請函,邀請各大家族的家主前去參加他的訂婚宴,日期就定在半個月后。
他算了一下時間,距離鐘意和他一同前往m國總公司那邊,洽談合作的日子還有五天,時間綽綽有余。
蘭溪快速的回復(fù)了一份郵件,隨后起身將書桌上,散落的幾個文件夾,收起來放到抽屜里。
然而,還不待他放進去,抽屜內(nèi)的一張素描,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緊抿著薄唇,將那張有些泛黃的a4紙拿了出來。
指尖微微發(fā)顫,輕拂過上面的一對素戒,眼眶控制不住,一陣酸澀。
素描上深淺不一的線條,
修修改改的痕跡,
泛黃的頁腳,
都預(yù)示著,這并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而是長年累月,慢慢調(diào)整出來的……
鐘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下午五點了,他的視線掃過枕邊的一只手機,心下了然,估計這小家伙,是去處理工作了。
想到此,起身,慢悠悠的朝著書房走去。
窗外的天空,已然悄悄的泛起了,淡淡的墨色。
書房的燈并沒有開,蘭溪頹然的靠坐在椅子里,目光沒有焦慮的盯著天花板,一只手隨意的搭在額頭上,整個人陷在了淡淡的哀傷中……
門口處的鐘意,只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被蘭溪壓在胸口上那張紙,是戒指的設(shè)計圖。
繞過書桌,鐘意來到蘭溪身后,雙臂虛虛的越過肩膀,搭在他胸前,下頜墊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蹭了幾下。
蘭溪抬起額頭上的手,輕撫著鐘意的側(cè)臉,出口的聲音干澀低啞:“哥哥,什么時候開始設(shè)計的?”
鐘意拿起蘭溪護在胸口處的那張設(shè)計圖,放在了書桌上,轉(zhuǎn)而整個人跨坐在了蘭溪的腿上:
“大概,是在你走了不久之后,我就開始準(zhǔn)備了,勾勾抹抹,總是不太滿意?!?br/>
“直到不久前你回來,我才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了哪里?”
蘭溪雙手緊摟著他的腰,仰頭與他對視,聲音低低的詢問:“問題出在哪了?”
鐘意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捏在指尖之中,指著內(nèi)側(cè)蘭溪名字首字母縮寫的旁邊,答非所問的道:
“這里是空心的,我讓他在里面安裝了一枚,最新型號的微型定位芯片。”
他頓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繼續(xù)道:“你的這枚戒指里也有?!?br/>
蘭溪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悶悶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愛意:“哥哥,你不需要這么做的?!?br/>
“不,需要。”鐘意在他的發(fā)頂落下一吻,出口的聲很輕:“我比你更需要……”
更需要什么,鐘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蘭溪卻懂了。
他們都怕了,怕像五年前一樣,鐘意被悄無聲息的抓走,不知去向;怕蘭溪再一次被迫離開,杳無音訊……
院內(nèi)的小路燈,不知何時亮了起來,點點暖光透過落地窗映了進來,驅(qū)散了黑暗。
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驚擾了相擁的兩個人,。
鐘意接通后,隨手放了外音,還不待他說話,那邊就響起了徐白咋咋?;5穆曇簦篵iqubu.net
“鐘小意,你一整天都沒給我打一個電話,對于你這種有了男朋友,就拋棄朋友的人,我方發(fā)來嚴(yán)重鄙視……”
鐘意揉了揉蘭溪的頭發(fā),聲音里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小白,不是男朋友了?!?br/>
徐白吃驚的音調(diào)都高了好幾個度:“鐘意,有什么事好好說,你倆在一起……”
徐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了那邊傳來了鐘意帶笑的聲音:“蘭溪,我的未婚夫,他和我求婚了?”
“我艸,你們一個兩個的,是不是故意的,”徐白猛的從沈之身上翻到了床上:“剛在陸哥那吃了一嘴狗糧,本想來你這分享一下的,結(jié)果,你比他更狠,直接把我撐死了?!?br/>
鐘意好奇的問了句:“陸哥怎么了?”
徐白生無可戀的叨叨著:“怎么了?你去看他朋友圈就知道了,真沒想到,陸哥也有這么悶騷的一面……”
蘭溪打開手機,找到了陸喬的朋友圈,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難得的抽了抽嘴角。
【我的小朋友蘭亭。附側(cè)臉吻合照一張】
鐘意瞥了一眼,幾不可察的冷笑一聲,倒是年輕,看臉上的笑就知道,等自己從m國回來,基本上就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電話那端的徐白突然獰笑一聲,賤兮兮的道:
“鐘小意,你這輩分一下子就上去了,以后陸哥看見你是不是得叫鐘叔了,哈哈哈……”
蘭溪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想象著陸喬叫阿意叔叔的那個場面,算了,畫面太美,不敢想……
鐘意捏了捏蘭溪的側(cè)臉,淡笑著道:“小白,你想多了……”
兩人又閑聊了兩句,直到沈之放好洗澡水,對著手機說了句“小意,我?guī)“兹ハ丛枇?,明天見”后?br/>
才掛斷了電話,抱起床上那個肆意歡笑的人,朝著浴室走去……
而另一邊的書房內(nèi),兩人對視一眼,不知是誰先笑出了聲,聲音越來越大,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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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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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