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哥哥,在外面別撩我
從墓園回來后,兩人直接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廳。下車時,不知鐘意附在蘭溪的耳邊說了句什么,惹得他嬌嗔的瞪了一眼,隨后,又笑彎了眼睛。
兩人有說有笑的進(jìn)了餐廳,坐到了早就定好的位置。鐘意接過waiter手中的菜單,遞給了身邊的人。
waiter看著并肩而坐的兩位俊男靚男,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在這種餐廳里,一般兩個人的時候,都是面對面坐著的,像這種并排坐的,少之又少。
這么坐的起因還在于蘭溪,自m國回來之后,他最討厭的就是與鐘意有距離,他現(xiàn)在秉承的宗旨就是:
能并肩,絕不錯開……
能牽手,絕不并肩……
能抱著,絕不牽手……
鐘意看著他微低著頭,認(rèn)真的小模樣,手不受控制的在他側(cè)臉上捏了一下。
蘭溪輕輕皺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以示不滿,最后一道菜點好,將菜單交還給waiter后,才拿起鐘意剛剛那只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輕咬了一下。毣趣閱
鐘意的手,搭在他的椅背上,靠近他,輕聲耳語:“崽崽,癢……”
唇珠不知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掃過他的耳垂,說話時吞吐的氣息,好似全都吹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蘭溪咬著腮邊的軟肉,輕聲道:
“哥哥,在外面別撩我……”
“明明是你先開的頭,”鐘意捻了捻蘭溪那快要滴血的耳垂,寵溺的語氣似是要將人,溺斃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
“惡人先告狀?!?br/>
蘭溪軟糯糯的撒著嬌:“才沒有,明明是你先動手的?!?br/>
鐘意隨意的把玩著蘭溪的一綹長發(fā),唇角微揚(yáng),聲音很輕,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
“但,是你先動口的。”
蘭溪:……好像是這么回事,但又感覺哪里怪怪的……
還不待他想明白,不遠(yuǎn)處的尖叫聲,便打斷了他的思路。循聲望去,一個裝扮得體的婦人,抬手就給了對面的楊默一巴掌。憤怒的吼著:
“就讓你拿出一個腎,怎么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嗎?樂樂身子虛,天生就一個,你是姐姐,分給她一個又能怎么樣?!?br/>
楊默冷笑一聲:“呵,不給?!?br/>
楊媽媽伸手指著她,惡狠狠的威脅道:“如果不給,你以后就不要回楊家了,楊家的財產(chǎn)你一分都別想得到?!?br/>
楊默仰著頭,看著她媽媽如若珍寶般的,小心呵護(hù)著懷里的楊樂,再看看面對自己時那兇神惡煞的表情。
呵呵,那個溫柔的媽媽從來就沒有屬于過她,那個慈祥的爸爸若不是自己還有用處,可能連話都不愿和她說。
也罷,
既然這樣,不要也罷。
想到此,楊默起身,將一張卡,扔到了桌子上:“這里有兩千萬,足夠我上大學(xué)之前的所有花銷了。多余的就當(dāng)孝順你們了?!?br/>
她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天我會發(fā)聲明,然后找律師公證。從今往后,生老病死,婚喪嫁娶,我與你們楊家各不相干。”
說罷,就要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身,就撞到了一個溫?zé)岬男靥?。楊默看著他額頭上的汗,伸手擦了擦,語氣里竟帶了幾分輕松:
“秦禹,你怎么來了?”
他緊抿著唇,摸了摸她腫起來的臉,目光凌厲的掃過對面的三人一眼。
楊默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回家給你摸個夠,現(xiàn)在,我們回家?!?br/>
“他就是一個不得寵的私生子,你跟著他能有什么出息?!毖劭粗鴹钅阶咴竭h(yuǎn),楊媽媽還不知悔改的低吼威脅:
“你若敢邁出這個門半步,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會讓你進(jìn)楊家的門?!?br/>
“鈴鈴鈴”清脆的風(fēng)鈴聲響起,留給她的是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
恰巧此時,菜陸陸續(xù)續(xù)的上齊了,蘭溪看著手機(jī)上的‘謝謝’,輕笑了一聲,屈起食指,無聲的在桌上輕敲了兩下,隨后,發(fā)了一條消息:
【關(guān)于那座寫字樓,希望秦總能再考慮一下。】
《嗯,晚些時候,會有人找你談?!?br/>
一頓飯接近尾聲,鐘意起身去了趟洗手間,蘭溪拿著餐巾輕擦著嘴角,
而此時,一道惹人厭的身影,由遠(yuǎn)及近,站在了桌邊,楊樂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語氣帶了幾分傲慢:
“蘭先生,對于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敬你一杯,望原諒?!?br/>
蘭溪連看都沒懶得看一眼,自顧自的將餐巾疊好,放在一旁。
楊樂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酒杯依然握在手里,聲音里帶了幾分得意:
“剛剛的事情,聽見了吧,楊家是我的,我能給鐘意提供所有的幫助,而你又能做什么?”
蘭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什么都不用做,因為他愛我?!?br/>
楊樂被噎了一下,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他能愛你多久,除了那點可憐的感情,什么都沒有,連個孩子都不會有,而我可以隨便生?!?br/>
蘭溪輕笑一聲:“那又怎么樣,他愛我。”他頓了一下,繼續(xù)道:“只愛我。”
“你……”楊樂忽然變了表情,楚楚可憐的輕咬著下唇,酒杯朝著蘭溪的方向送了送:
“對不起,蘭先生,我只是,只是想道個歉,而已?!?br/>
一聲驚呼‘啊’,楊樂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將手中的紅酒朝著自己身上潑去,就在一瞬間,她的手臂忽然一痛,原本計劃好潑自己的酒,悉數(shù)的潑向了蘭溪。
蘭溪動作迅速的躲到了一邊,但還是濺到了身上幾滴。楊樂嚇得不知所措,想要轉(zhuǎn)身解釋,身體卻像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蘭溪越過她,看向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的鐘意,糯糯的喊了聲:“哥哥……”
鐘意的眼睛一直盯在蘭溪身上,那冰冷沒有溫度的話,卻是對站著的人說的:“讓開,”
楊樂緊咬著唇,向后退了一步,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辯解,卻不知該從哪里說。
最后留下了一句蒼白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后,便哭著跑開了。
鐘意只是輕輕的揉了揉蘭溪的腦袋,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周清的電話:
“終止與楊家所有的業(yè)務(wù)合作。按照合同,該賠償多少就賠償多少,賠償?shù)慕痤~走我私人賬戶?!?br/>
周清應(yīng)了聲“好”,終止合同這事,他熟。上次在溫泉度假村發(fā)生蛋糕事件后,鐘意第一時間就停止了,與楊家所有的意向合作,和剛剛進(jìn)行的合作。
那件事就是他處理的。
掛斷電話后,鐘意捏了捏蘭溪那漂亮的小臉:“這下,開心了?!?br/>
蘭溪略有些羞惱的喊了聲:“阿意……”
“嗯?”鐘意輕笑了一聲,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枚硬幣,隨意的把玩著。
蘭溪看見硬幣的時候,冷汗都下來了,他緊咬著下唇,聲音中帶了幾分顫抖:
“阿意,你……你看見了?!?br/>
鐘意將他冰冷的手,放于自已溫?zé)岬恼菩闹?,出口的聲音寵溺又縱容:
“是啊,下次動手的時候,記得換個小點的物件,碰到個聰明的,容易被識破?!?br/>
蘭溪緊盯著鐘意的臉,生怕錯過一絲表情:“哥……哥哥,你不懷疑我嗎?”
鐘意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他的手背:
“我?guī)Т蟮尼提?,我比誰都了解,她若不想著陷害你,你又怎么可能動手。”
蘭溪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將下頜墊在了鐘意的肩膀上,糯糯的喊了聲:“哥哥……”
鐘意歪頭,在他的側(cè)臉上,輕吻了一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走吧,回家?!?br/>
鐘意一直牽著蘭溪的手,不顧偶爾看過來的異樣目光。
門被推開,風(fēng)鈴聲響起。
外面艷陽高照,微風(fēng)輕輕拂過,兩人相視一笑,慢慢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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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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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