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送他去結(jié)育……
辦公室內(nèi),鐘意將摞成小山的文件,推至桌子的一側(cè),彎腰在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卡其色的小奶鍋,慢條斯理的煮著面……
椅子上的蘭溪半趴在桌子上,歪頭看著那個袖子半挽,認真煮面的男人。
午后的陽光正濃,透過落地窗照進來,明顯多了幾分熱意。鐘意抬手隨意的將襯衫扣子解開兩顆,隨后拿起筷子,繼續(xù)攪拌著鍋里的面條。
蘭溪癡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喃喃的叫了一聲:“哥哥……”
“嗯?餓了嗎?”鐘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出口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乖,很快就好……”
話音未落,蘭溪已經(jīng)起身,從后面環(huán)住鐘意的腰,下頜墊在他的肩膀上,軟糯糯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眷戀:
“哥哥,還記得嗎?這句話,你曾說過無數(shù)次……”
鐘意輕笑著點了點頭,語帶揶揄的調(diào)侃他:
“你有段時間特別叛逆,寧可餓著,也不肯吃食堂和外賣……”
“要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還不知道要餓多久……”
蘭溪也想起了自己特別能作的那段時間,他在鐘意側(cè)臉上親昵的蹭了蹭,出口的聲音中夾雜了幾分羞澀:
“我那時候,就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誰讓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忙的白天都見不到人影……”
鐘意低低的笑出了聲,手心附在腰間那雙交疊的手背上:“那是我第一次罰你在休息室里面壁,也是唯一一次。”
蘭溪那粉嫩嫩的小臉逐漸發(fā)燙,窘迫中帶了幾分小雀躍:
“明明說好讓我面壁一個小時的,結(jié)果還沒到十五分鐘,你就買了這個小奶鍋,煮了一大碗面條,送了進來?!?br/>
他在鐘意的臉上親了又親,撒嬌般的呢喃著:“哥哥,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心疼了。”
‘吧嗒’一聲,小奶鍋的電源被關(guān)上,鐘意心道:何止是心疼啊,簡直自責(zé)死了……
但出口的聲音卻帶了幾分笑意,故意的逗著他:
“是啊,心疼死了,由于我的疏忽,導(dǎo)致我家崽崽一連兩天中午,都是餓著肚子的,你那時候才十幾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餓上一頓,哪能受的了……”
蘭溪將鐘意轉(zhuǎn)了過來,雙手捧著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他:
“哥哥,你知道的,那一次是我不對,是我恃寵而驕,是我無理取鬧,是我自私任性……”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我絕對不會以惹你難過的方式,來吸引你的注意力……”
音落,不待鐘意說點什么,便吻了上去……
然而,還不到一分鐘,蘭溪就被扯著小辮子薅開了,他欲求不滿的看著鐘意,哼哼唧唧的撒著嬌:“哥哥,還想親……”
鐘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面,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崽崽,再親下去,就要坨了……”???.??Qúbu.net
蘭溪看了看鐘意,又看了看鐘意煮的面,斟酌了一番后,果斷的在鐘意唇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才抱著小奶鍋坐到椅子上……
然而,一口面條還沒吃到嘴,不合時宜的敲門聲便響起,隨后徐白拉著沈之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蘭亭和陸喬。
當(dāng)門關(guān)上那一刻,蘭溪清晰的看見了徐白眼中的盈盈綠光,還不待他開口,徐白已經(jīng)快速的沖到了桌子邊,聲音里明顯的帶著興奮:
“嗷……蘭小溪,你的嘴怎么腫了,嘿嘿嘿……我知道了……”
他順手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碗,推到了蘭溪面前,笑容稍顯猥瑣,繼續(xù)道:
“肯定是鐘小意給你開小灶了,他讓我去食堂找?guī)煾缔用娴臅r候,我就預(yù)料到了……”
“快,給哥挑一碗……”
蘭溪果斷的搖了搖頭,修長的手臂,將小奶鍋圈在懷里,自顧自的吃了一口,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徐白繞到他身邊,契而不舍的勸說著,軟磨硬泡的輕哄著,隨后又應(yīng)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后,才勉強的分得了半碗……
與此同時,那邊的幾人早已將工作談的差不多了。
鐘意起身,坐在了椅子扶手上,抱起小奶鍋,將蘭溪剩下的面條,悉數(shù)吃了進去,直到最后一口咽下去,一道哀怨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鐘小意,你這個大騙子,去年我來你這邊找鍋煮方便面,你不是告訴我鍋壞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就能用了?”
“我告訴你,咱倆之間的那點脆弱的友誼沒了?。。?!沒有了?。。。。?!”
“你又一次快要失去我這個,單純、善良、可愛的小伙伴了?。。。。。?!
“又一次!?。。?!”
鐘意原本已經(jīng)站起來了,聽見他的話后,又坐了回去,出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
“小白,你……”
“我不聽,我不聽,除非……”徐白頓了一下,傲嬌的看了一眼鐘意,繼續(xù)道:
“除非,你給我做四菜一湯,不,不對,八菜一湯……”
鐘意強忍著笑意,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小白,你壓到我小鍋的線了……”
徐白站直了身體,不滿的喊了一聲:“鐘小意……”
與此同時,一陣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徐白接下來的話。
蘭亭看了眼手機上的名字,果斷的接了起來,頃刻間,屏幕被秦姝的笑臉占據(jù)了三分之二……
“二寶,我有個好消息要分享給你……”
蘭亭唇角明顯的勾了起來,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笑意:“秦姨,什么好消息?”
“我懷孕了,你又要當(dāng)哥哥了,開不開心?”秦姝將垂落下來的長發(fā),掖至耳后,興奮的道:
“蘭小溪知道后,給我預(yù)定了一個最權(quán)威的醫(yī)院,你打算送你霍叔叔點什么,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功勞,都送我多不好意思……”
蘭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殆盡,他幾不可察的冷笑一聲,一字一頓的道:
“送!他??!去?。?!結(jié)?。。?!育?。。。?!”
秦姝悠悠的嘆了口氣:“不行,二寶,他知道我懷孕的時候就結(jié)完了,換一樣……”
蘭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事不關(guān)己的蘭溪一眼,難得的來了小脾氣:“秦姨,晚點再說吧,我這邊還有事?!?br/>
音落,果斷的掛了視頻……
手機隨意的扔在了茶幾上,出口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秦姨懷孕的事,你知道?”
蘭溪輕挑了一下眉,淡淡的開口:“她半個小時前,給我發(fā)了條消息,我才知道……”
蘭亭眉頭緊皺,聲音也清冷了很多:“她是大齡產(chǎn)婦,風(fēng)險系數(shù)要比普通人高出很多。”
“所以,我給她找了最好的醫(yī)院。”蘭溪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
“一定是你秦姨自己動了手腳,不然怎么可能懷孕……”
“算了,既然她想要,就要吧,左不過就這一個了?!碧m亭握著陸喬的那只手,緊了又緊,眼中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我明天回去一趟,公司這邊你找人盯一下……”
蘭溪看了他一眼,應(yīng)了聲“嗯”。
而接下來的十個月里,蘭亭幾乎是常住m國,不僅替秦姝處理手中的工作,還在霍爾忙的時候,給她做飯,陪她散步,叮囑她產(chǎn)檢,這些事情,他向來親力親為,從不假他人之手……
只是苦了陸喬,時常要兩邊跑,但這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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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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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