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老板不是男人(1w,一更)
,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13老板不是男人(1w,一更)
方佳然笑著安慰他:“你計較別的女人的話做什么?當(dāng)然是以我為準(zhǔn)了,我覺得你最好看,比許佑帥多了!”
“而且啊,你會功夫,許佑可不會。舒琊殘璩關(guān)鍵時候,還不是你最可靠嗎?”方佳然從座位上離開,傾身在聞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還知道,你會為了保護我,寧愿自己死掉也不會讓我受傷,你只為了我這么做。”方佳然說道,“所以,你只要在乎你女人的話就好了,如果你去在乎別人說什么,我可要吃醋了!”
聞人被她吻過的臉頰,就像是被羽毛掃過一樣,癢癢的麻麻的,她濕潤的雙唇在他臉頰上留下的觸感匯成了一小簇電流,一直在他皮膚上跳動著。
他突然停車,剎車的慣性讓方佳然的身子往前沖楫。
不過因為有座椅擋著,所以她的身子被及時的攔住,只是稍微的往前晃蕩了一下。
就在她向前一晃的同時,聞人右臂翻轉(zhuǎn)上鉤,從前面勾住她的頸子,手掌壓著她的后腦,便將她的臉往下拉,印上了他的唇。
聞人的頭微微仰著,在方佳然的唇落下的同時,立即張唇,便將她的唇.瓣含住諂。
舌.尖兒輕.舔.著她的唇.瓣,沿著她唇.瓣上的紋路舔.畫著,一直來到她的雙唇之間,以舌.尖輕輕地將她的唇.瓣撥開,便探了進去。
方佳然被他扣著后腦,動也動不了,在他突然而來的強勢入侵下,她驚訝的呆住,都忘了反抗。
聞人的吻讓她忘了還有醉的差不多的付蒔蘿在車?yán)铮绻皇锹勅说氖挚壑暮竽X,她就會順著椅背滑下去了。
“聞……”方佳然微微的往后撤,覷空出聲。
可是她才剛剛發(fā)出了一個音,雙唇便又被聞人給堵住。
付蒔蘿在一旁尷尬的兼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兩個人吻得旁若無人,渾然忘我。
她只是喝的大腦暈乎興奮了,又不是喝成了瞎子。
這兩個人在她這個單身面前,簡直就是拉仇恨來的!
付蒔蘿又不好意思出聲打擾這一對,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四處分散,可是車廂就這么點兒大,她往哪兒看都忽略不了這兩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們倆是不是忘了她的存在了,會不會直接在車?yán)镎鹌饋怼?br/>
付蒔蘿充滿危機感的想著,如果倆人真的打算震起來,她就是死也要出聲。
她干脆把頭轉(zhuǎn)向窗外,把注意力放在無論她怎么看都覺得眼熟的風(fēng)景上。
因為酒意而讓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她兩只手掌拍在窗戶上,使勁的皺起眉頭把臉往前伸,完全忘了玻璃的存在,只想讓自己的目光離著路旁的景色近一些,再近一些。
然后一聲輕輕的“砰”聲響起,她的鼻尖兒先壓上了玻璃。
鼻尖兒被輕輕一撞,已經(jīng)酸的紅了起來。
只是這聲音還不足以大到去驚醒渾然忘我的兩人。
付蒔蘿終于找到了吸引注意力的事情做,也忘了正在車?yán)镂堑秒y分難舍的兩人。
她把額頭也貼緊了車窗,鼻尖兒被車窗給壓趴下,額頭的正中心和鼻尖兒都被壓得發(fā)白。
許佑來到的時候,透過車窗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詭異的畫面。
聞人和方佳然吻得激.情四.射,付蒔蘿看窗外的景物看的專心致志。
許佑也不知道該先把這三人中的誰給叫醒,最后衡量了一下,決定先把那對連體嬰給分開,至少可以一次解決兩個,比較快。
于是許佑拍了拍車前的擋風(fēng)玻璃,“砰砰”的聲音傳到方佳然的耳朵里,她眨了眨眼,聞人正用手指揉.捻著她的耳垂,讓她的顫栗從耳垂一直蔓延到后頸。
但是姿勢的不適讓她的理智已經(jīng)慢慢地回來,再聽到拍打車窗的聲音,方佳然就徹底清醒了。
她立即推開聞人,接觸到許佑正毫不客氣的嘲笑他們的目光,立即別開了頭。
方佳然還渾身熱哄哄的,驚訝的問聞人:“我們什么時候到的許佑家樓下?”
“就剛剛啊,不然我干嘛停車?”聞人說道,完全不搭理許佑,抬頭就又啄了下方佳然被他吻得唇部輪廓都擴散掉的唇.瓣。
許佑兩個字就像個開關(guān),立即讓付蒔蘿轉(zhuǎn)過頭來。
她剛才就聽到了敲打車窗的聲音,只是不確定聞人和方佳然到底分開了沒有。
現(xiàn)在聽到了兩人的說話聲,又聽到了許佑兩個字,她便立即看過去,正好看到許佑正繞到后面來。
付蒔蘿瞪大了雙眼,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錯覺,我喝醉了!這是錯覺,我喝醉了!”
她一邊這么自我安慰,一邊把臉貼上了車窗,使勁的閉上眼睛,嘴巴數(shù)著:“一、二、三……”
打算數(shù)到十,睜開眼,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錯覺。
許佑面皮抽.搐的看著付蒔蘿這可笑的樣子,她的五官都快要被車窗給擠平了。
鼻尖變成一團白,被擠得變形,歪到了一邊。
嘴巴也擠到玻璃上,因為雙唇比鼻子可柔軟的多,所以幾乎被擠成了一個平面。
鼻子和嘴巴吐出的呼吸在玻璃上鋪上了一層霧,但是鼻尖兒和嘴巴貼著的地方又把霧氣抹去。
他看到付蒔蘿貼著窗戶還不停的朝他眨眼,許佑再也受不了的打開車門,付蒔蘿的身體重心都靠在車門和車窗上。
車門突然打開,付蒔蘿沒了支撐,立即就往地上撲去。
“啊——!”她尖叫一聲,雙手揮舞著,準(zhǔn)確的抓住了許佑的衣服。
結(jié)果,她雙膝跪地,半個身子掛在許佑的身上,晃晃蕩蕩的。
許佑還在慶幸這次她抓的不是他的褲子,因為他穿的依舊是家居服,沒有費心去換上正裝,褲腰是松緊帶的款式,一扯就掉。
不過下一秒,許佑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因為付蒔蘿的額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在了他藏在褲子內(nèi)的突.起上。
不算疼,卻足夠讓他有反應(yīng)了。
許佑牙關(guān)緊咬,夜晚的涼風(fēng)也擋不住他額頭冒出的汗。
付蒔蘿甩甩頭,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撞上了什么。
她抬頭,看到許佑低垂的臉。
因為他的頭把路燈照射.下來的燈光給擋住,所以整張臉都隱藏在陰影之下,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付蒔蘿抖了一下,完全不敢接受現(xiàn)實的語氣:“老……老板?”
“不不不,我喝醉了,聞人帶我來找男人的,不是來找老板的,老板不是男人!”付蒔蘿喃喃自語。
許佑真不知道她的哪句話更讓他生氣,是她專門出來找男人,還是說他不是男人。
緊接著,付蒔蘿的雙手就開始在他的身上摸啊摸,從腰部摸到臀側(cè),最后摸到大腿。
“你摸夠了沒有!”許佑咬牙道,讓她的手在身上亂摸簡直是一種折磨。
“聲音也是老板的!”付蒔蘿驚訝的說。
她的手抓著許佑的上衣用力,借以支撐著她站起來。
只是起身的過程中,因為挨的他太近,柔軟的身軀磨蹭著他的身子,讓許佑渾身的肌肉緊繃,再次禁不住的溢出一聲呻.吟。
雖然付蒔蘿沒有許佑高,但是站直了之后,許佑看著她時,頭低的沒有那么厲害,付蒔蘿也就看清了許佑的臉。
“老板?!”付蒔蘿尖叫著出聲,受不了打擊似的說,“真是老板?!”
許佑冷嗤一聲,那招牌式的嘲笑,提醒著付蒔蘿眼前的許佑如假包換。
付蒔蘿立即氣呼呼的轉(zhuǎn)頭對聞人:“你不是要帶我去找男人嗎?為什么老板會在這里?”
聞人還沒開口,付蒔蘿又轉(zhuǎn)回頭,狐疑的瞇起了眼:“難道……你也是來找女人的?”
聞人差點兒沒憋住就要大笑,拼命的忍著才沒讓自己放肆的大笑出來。
今晚可真是熱鬧,也不枉費他當(dāng)付蒔蘿的司機,真是值回票價了。
許佑雙手夾住付蒔蘿的臉頰,強迫她轉(zhuǎn)頭看著他公寓所在的位置:“你給我仔細看清楚了,這是哪里!”
付蒔蘿眨眨眼,訥訥的說:“你……家?”
“哼哼!看來你還沒醉的完全傻了,沒錯兒,這就是我家。”許佑說道,“本來就笨,還要喝那么多酒,把你腦子燒壞了就真成了一個白癡了!”
現(xiàn)在付蒔蘿顯然沒工夫搭理許佑的諷刺,借著酒后的興奮,她那顆針尖兒大的膽子突然脹成了豹子膽。
她突然沖到聞人的面前,這動作來的太突然了,許佑一時不查,就讓她輕易的脫離了掌控。
就見付蒔蘿抓著聞人的衣領(lǐng),完全忘了聞人那駭人的身份似的,惡狠狠的說:“你不是要帶我去找男人嗎?可惡,我不過就是想去找個男人,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就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不過就是想去破個處,怎么就那么難呢!你把我?guī)У竭@里干什么!”
方佳然在旁邊倒抽一口涼氣,深深地為付蒔蘿的行為感到敬佩。
一直以來,除了她和少數(shù)幾個人,恐怕還沒有人敢像付蒔蘿這樣對待聞人。
聞人反倒是出奇的沒有生氣,理直氣壯地以大拇指指了指許佑:“這不就是個男人嗎?俗話說,做生不如做熟,就算是要開.苞,也找個知根知底的比較好——”
聞人說著,朝許佑挑起眉:“你說是吧!”
“做生不如做熟是這么用的嗎?”方佳然在旁邊說。“還是找個不認(rèn)識的人,比較不尷尬。”
“就是!”付蒔蘿重重地點頭。“再說我老板也不愿意啊!”
“對啊,蒔蘿今晚是找自信的,不是找打擊的。”方佳然也點頭附和。
“沒錯,再說就算老板愿意,以后見面多尷尬!”付蒔蘿又說了一個理由。
“對的,這就不叫一.夜.情了,不如找個不認(rèn)識的第二天各奔東西。”方佳然由衷地說。
“你不是醉了嗎?條理挺清晰的啊!”許佑在身后涼涼地說,“還有,管好你女人,別讓她添亂!”
聞人掰開付蒔蘿揪著他衣領(lǐng)的手指,便走到方佳然的身邊。
“你不是不想讓她隨便找個男人嗎?”聞人問道。
方佳然突然想起了這一茬,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忘了,光想著她要是真跟許佑有什么,那得多尷尬啊!”
“經(jīng)你一說,跟許佑一起也算是放心啊!”方佳然摸著下巴分析。
“你倆能別當(dāng)我不存在嗎?”許佑在一旁無奈的說。
“我不要放心!”付蒔蘿也出聲抗議,胳膊豪邁的在空中揮著,“我要的是破.處,是找男人!”
“嗚嗚嗚,你騙我!”她指著聞人算賬,“老板又不能幫我破.處,又不能被我勾.引!”
許佑長臂一伸,便揪住了付蒔蘿的長發(fā),把她往后拉。
“哎喲!我的頭發(fā)!頭發(fā)!”付蒔蘿的頭也往后扯著,雙手捂著自己的頭皮,就怕頭皮被許佑給扯下來似的。
許佑沒用多大的力氣,哪里有她叫的那么夸張。
他輕松地就把付蒔蘿拉到了面前,牽著她的長發(fā)提到了自己的臉頰旁。
這樣的距離,便讓付蒔蘿的背貼上了他的胸膛。
付蒔蘿只顧著護著自己的頭發(fā),沒有意識到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帶到了許佑的懷里。
許佑手沒有松開她的頭發(fā),反倒是把她的長發(fā)像絲巾一樣攏起,和他的手臂一起向前勾纏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臂勾著付蒔蘿的脖子,將她的頭往后拉。
同時,他的臉也微微前傾,湊唇附到她的耳邊:“不能幫你破.處,嗯?什么意思,我不是男人?”
這時候,付蒔蘿才清楚地感覺到許佑胸膛傳來的驚人燙意,就連夜晚的涼風(fēng)都吹不散那股讓她發(fā)燙冒汗的熱意。
許佑說話時的氣息灑在她的耳朵上,耳廓被染了一圈的紅。
方佳然自頸窩升起一股戰(zhàn)栗,她觸電了似的抖了一下,嘴唇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回頭,目光僵硬的直視前方:“不……不不……不是……老板……你……男人中的男人!”
“嘖,她剛才跟我怎么就那么大的膽子,還敢跟我吼,這會兒跟許佑就成了這德性!”聞人在旁邊十分不平衡的說。
原本綺麗的氣氛被聞人這話瞬間打破,付蒔蘿回過神來,意識到有別人在,酒意已經(jīng)逐漸褪去的她臉漲得通紅,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她立即就要離開許佑的懷抱,可是許佑的手仍然抓著她的頭發(fā)。
付蒔蘿完全忘了這檔子事兒,往前跑的時候,她的頭發(fā)一下被許佑扯住。
“哎喲!”扯到頭皮讓她痛呼一聲,同時身子又被拽了回去。
許佑重新勾住她的脖子,涼涼地說:“跑哪兒去?”
“不……不是……我……”付蒔蘿揮舞著雙手雙腳,可就是逃不開許佑的懷抱。
他故意把嘴巴湊得這么近,一陣陣的熱氣灑在她的耳朵上,讓她不住的發(fā)抖。
“老……老板,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說話?”付蒔蘿紅著臉說。
在路燈下,她的胳膊也紅了,還生起了一片片的雞皮疙瘩。
“嗯?”許佑挑高了眉毛,“不能。”
付蒔蘿哀怨的皺起了五官,同時又將充滿幽怨的目光投向了聞人和方佳然。
“我不是讓你回家冷靜冷靜嗎?這就是你冷靜的結(jié)果?喝的醉醺醺的去找男人,嗯?”許佑聲音涼薄的問。
付蒔蘿猛的打了個顫:“不……不是……老板,我是去找自信的!”
“你找自信的方法挺特別啊!”許佑說道,“我讓你下午放假,是讓你明天精精神神的給我上班去,你今晚找了男人,確定明天能給我好好工作?”
“嗚……老板……”付蒔蘿覺得如果哭管用的話,她現(xiàn)在就哭給他看。
許佑沒理她,嫌棄的抬頭看向正靠在車門上看熱鬧的聞人和方佳然,他倆這模樣就差一人來一包薯片了,看的真是津津有味的。
“你倆還不走?”許佑嫌棄的說。
“嘖!好歹爺也是做了回好事兒,把你家小助理給你送來了,你就這么無情無義的要趕我們走?”聞人不樂意的撇了撇嘴。
“要不是我們,她就跑去找別的男人了,你說這大晚上的,我們來了你也不知道請我們回家坐坐。”
許佑一直勾著付蒔蘿的脖子,像架著拐杖一樣的架著她,左腳站著,右腳的腳踝交叉到左腳的左邊,以腳尖點地,幾乎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擱在了付蒔蘿的身上,看起來十分的怡然自得。
他左手挑起付蒔蘿的一縷長發(fā),繞在指尖百無聊賴的把玩,邊說:“你要么就把佳然帶回嵐山大院去做做,要么就去佳然家去做做,就是別想到我家做做。”
方佳然聽著許佑的語氣,總覺得許佑口中的“做做”和聞人所說的“坐坐”是兩碼事。
“你既然把我家小助理給送來了,就別打擾我們了。”許佑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倆該干嘛干嘛去!”
看著許佑一直困著付蒔蘿,方佳然禁不住打抱不平的出聲:“蒔蘿,既然你下定決心了,那么怎么說你也得找個自己看上的男人吧?”
“如果非要找信得過的,實在不行給她安排相親也行啊,介紹點兒不錯的男人,這多簡單的事兒?”方佳然突然又想起一茬兒。
她腦子里不斷的有想法往外冒,眼睛也因此而綻亮。
方佳然抬頭,興奮地看向聞人:“實在不行,把柴郁介紹給蒔蘿認(rèn)識吧!柴郁不是整天抱怨沒有女朋友嗎?我看柴郁就不錯!”
方佳然還沒說完,許佑已經(jīng)知道她想說什么了。
他瞇起眼,不悅的對聞人說:“能不能讓你女人安靜點兒,別老管閑事兒!”
“她要是不管閑事兒,你家小助理就喝醉了一個人跑酒吧去了,明早醒來都不知道有過幾個男人。”聞人不以為然的撇嘴,手指在空氣中虛畫了個圈,“說不定是躺在一堆男人的中間。”
對于被他們當(dāng)不存在似的討論,付蒔蘿抗議出聲:“我才不是他家的!”
可是沒人去理會她的抗議,聞人繼續(xù)說:“你要是不知感謝,那我們再把她送去酒吧就是了。”
聽到這句話,付蒔蘿真是百分之一千的贊同。
她忙不迭的點頭:“好啊好啊!”
許佑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立即讓付蒔蘿縮著脖子禁了聲。
“公司不接受私生活混亂的職員。”許佑冷冷的說道。
這聲音滲進涼風(fēng)里,立即變得徹骨,也讓付蒔蘿在冷不丁的哆嗦中恢復(fù)了點兒理智。
相比找男人,還是工作更重要。
付蒔蘿很輕松的就衡量出了孰輕孰重。
“開玩笑!”她聲音略顯尖銳地說,激動地直起身子,就連肩頭都比剛才高了一些,“老板,我是去豐富我的業(yè)余生活,參與進正常的娛樂當(dāng)中,絕對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意思!”
“我是去交朋友的!”付蒔蘿重重地點頭。
許佑懷疑,她沒有說服他,卻先已經(jīng)把她自己給說服了。
“嗤!”許佑毫不猶豫的冷嗤,擺明了告訴她他并不信她的話。
不過許佑卻松開了她,徑直往前走,頭也沒回的朝她勾了勾手指。
付蒔蘿萬分不舍的看了看聞人的車,真的很想跟他們走,哪怕不去酒吧找男人,直接回家也好過跟許佑在一起。
再說,這么一鬧騰,她也沒了找男人的心思,之前喝酒生起的那點兒沖動與勇氣,早就消失不見。
付蒔蘿心中矛盾的搖擺不停,極其的希望聞人和方佳然能夠帶她回家,她現(xiàn)在恨不得一頭鉆進車后座。
可是許佑那勾起的手指就仿佛帶著巨大的牽引力似的,讓她的雙腳不受控制的就朝著許佑的方向走,跟隨著他的腳步。
“讓蒔蘿跟許佑走,真的沒問題?”方佳然在身后小聲的說。
許佑聲音僵硬的回道:“我聽見了!”
聞人挑挑眉,不過五官盡是找到了樂子的滿足。
“咱們上車再說。”聞人說道。
方佳然坐在副駕駛,和聞人一起看著許佑家里的燈亮起來,聞人才開車離開。
注意到方佳然一直以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他,聞人終于出聲:“你到底想問什么?問吧,別總這么看著我。”
“你怎么會想到把蒔蘿送來給許佑?”方佳然干脆側(cè)過身面對他,“這感覺怪怪的,就像進貢一樣。”
方佳然目光里的懷疑更重:“你不會是想撮合他們倆吧?”
她眼睛瞇了瞇,聞人也有這么熱心的時候?
聞人雖然在開車,可是眼角的余光可沒有錯漏她的懷疑。
“嘖!”聞人使勁的出聲,“你這什么眼神兒,我就不能做一回好事兒?”
“嘿嘿!”方佳然干笑了兩聲,說道,“得了吧,別裝了,你一流.氓頭子什么時候這么熱心助人過了!你不整許佑就不錯了,還會給他說媒拉線?”
方佳然往前湊了湊,瞇眼說:“說吧,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許佑不是嫌無聊嗎?付蒔蘿又是個天生就會制造麻煩的料,這倆人在一塊兒,不是絕配是什么?”聞人說道。
他右手食指朝方佳然擺了擺:“而且,你就沒看出來,許佑對付蒔蘿容忍的不像話?就付蒔蘿做的那些蠢事兒,誰都忍不了,可是許佑呢?邊罵邊忍。”
聞人幸災(zāi)樂禍地說:“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唄!”
……
……
正站在自家客廳的許佑也知道聞人絕對沒安好心眼兒,只是現(xiàn)在他懶得猜測聞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雙臂交叉在胸前,俯視著坐在沙發(fā)上,就快要縮成一團的付蒔蘿。
“還想找男人?”許佑冷冷的問道。
付蒔蘿以目光偷偷的環(huán)顧著客廳,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許佑的家無比的熟悉了。
聽到許佑的話,她立即用力搖頭:“今晚不找了!”
“什么叫今晚不找了?”許佑向前大跨一步,“明晚還繼續(xù)找?”
付蒔蘿看白癡一樣的白了他一眼:“我總不能一輩子當(dāng)老處.女吧!”
許佑禁不住的輕笑出聲,還泛紅的臉頰說明她還帶著點兒酒勁兒,這也說明了為什么她今晚的膽子格外的大。
醉意讓她沒了顧忌,才能釋.放出她藏在最深處的個性。
“你嘲笑我!”付蒔蘿怒紅著臉,氣鼓鼓的像個女戰(zhàn)士。
許佑高深的看著她,半晌才說:“沒必要把鞏翔宇的話放在心上。”
付蒔蘿睨了他一眼,沒想到許佑竟然還有這么有良心,知道安慰她的時候。
“不只是鞏翔宇,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付蒔蘿低聲說。
許佑沒說話,轉(zhuǎn)身走去廚房,沒多久就端著一杯牛奶回來。
“喝了它。”許佑命令。
已經(jīng)習(xí)慣了聽他命令的付蒔蘿,即使對牛奶的興趣不大,也乖乖的接過杯子。
冰涼的牛奶透過玻璃杯傳遞到她的手心,顯然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也沒有加熱。
不過也好,比起加熱過后,冰涼的牛奶腥味更小一些,她還比較能接受。
“不必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該來的總是會來,緣分的事情或早或晚。”許佑淡淡的說道。
“就像方佳然,在找到聞人之前,不也是無人問津?可這不代表她不好,只是那些蠢蛋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而最終,引來了聞人這個對的人找到她,和她在一起。”
“對于你,也是如此。”許佑說道。
付蒔蘿吃驚地看著他,停下了喝奶的動作。
杯子就停在嘴邊,她的鼻子下面還留下一條牛奶胡子。
“不管怎么說,命運總會讓你找到你的另一半,找到適合你的那一個。”許佑食指指天。
“戀人相戀分手,最終的丈夫并不是她們曾經(jīng)愛上的那個人,是因為那些不是對的人,即使戀愛過,最終分手了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夫妻離婚,也說明他們找到的是錯誤的另一半。”
許佑認(rèn)真的看著她,他的目光認(rèn)真的讓付蒔蘿心悸。
“既然是錯誤的,在我看來沒開始也沒什么可惜,所以你要做的,是安心的等待正確的人找到你,在此之前,好好的對自己,不要做出什么讓你,讓愛你的那個人后悔的事情。”許佑說道。
付蒔蘿嘴巴張了張,對于許佑的這一番話,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只覺得鼻下的那撇牛奶胡子讓她的皮膚癢癢的,便伸舌將上面那一圈牛奶給舔.掉,然后又咕咚咕咚的將剩下的牛奶全都喝光。
她嚯的起身:“我……去把杯子刷出來!”
廚房的水聲“嘩啦啦”的想了一陣子,付蒔蘿回來的時候,許佑已經(jīng)站起了身。
付蒔蘿以為許佑要送客了,她說:“我……我走了。”
許佑雙手抄在他寬松的褲子口袋里,動也不動:“這么急著走,好回去找男人?”
付蒔蘿一時窒悶,胸口堵得鼓脹了起來。
怎么“找男人”這三個字從許佑的嘴里蹦出來,就變得和臟話似的那么難聽。
“回家睡覺!”付蒔蘿沒好氣的說,“養(yǎng)好了精神,明天才好上班啊!”
許佑搖了搖頭:“你睡我媽那間房,你這種狀態(tài)回去,我十分不放心,回頭喝點兒酒又跑出去找男人了。”
“你能不能別再說找男人了。”付蒔蘿現(xiàn)在聽到這三個字,就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許佑冷嗤一聲,完全不理她的抗拒:“不是你口口聲聲的要出來找男人,要破.處的嗎?要不聞人怎么會把你送到我這兒?”
“可我找的又不是你!”付蒔蘿沒多想,下意識的接口。“我都不知道他把我送這兒來干嘛!”
許佑嘴角原本的冷笑弧度,突然變得柔和,笑的親切又可人。
可是付蒔蘿卻嚇得猛抖了一下,討好的干笑:“老……老板……”
許佑都笑瞇了眼,他輕輕的往前走了一步,付蒔蘿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便聽到許佑以溫柔的讓她毛骨悚然的聲音說:“你也知道我是你老板?”
他的右手終于從褲子口袋里抽.出,習(xí)慣性的撓了撓耳鬢。
看到他這個動作,付蒔蘿的瞳孔瞬間縮起,忙不迭的用力點頭。
“身為你的老板,我有責(zé)任監(jiān)督你的業(yè)余生活,我決不允許我的助理是個濫交的人,懂?”許佑向前踏出一步,逼近她,說道。
付蒔蘿往后推的時候,腳后跟被門口的墊子絆了一下,差點兒跌倒。
同時,也知道自己退到盡頭,沒法兒再退了。
“我沒有濫交,我只是想……”付蒔蘿舌頭打結(jié)。
“想什么,找男人?”許佑挑眉,似乎對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
付蒔蘿皺起眉,不樂意的說:“你能不能別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我就是想出去交個朋友,說不定能給自己找個男朋友——”
“友”字拉長并慢慢的消失在她的喉間,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指責(zé):“你又不是我爸,管我交友狀況干嘛?”
“啪!”
許佑右手突然拍上她身后的墻壁,把她困在了他的懷里。
他低頭說:“跑酒吧去,能找到什么好男人!還不是玩玩的一.夜.情?你不把對方當(dāng)做正經(jīng)男人,同樣的,對方也不會把你當(dāng)做正經(jīng)女人。”
“嘁!”許佑冷嗤一聲,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帶著香香的薄荷味兒。
“你爸?你難道還看過你爸的老二嗎?”許佑冷嘲道。
付蒔蘿猛的睜大了眼睛,臉漲得都要爆炸了似的,許佑十分懷疑她會不會因為太過驚訝,而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許佑的嘴角勾了勾,那弧度顯得有些邪惡,也勾著付蒔蘿的心,讓她的心跳跟著他的嘴角一起揚起,混亂不堪。
就在付蒔蘿以為他要湊的更近的時候,許佑卻退后一步,指指佟品枝的房間:“今晚就睡這兒。”
“你可以現(xiàn)在就把我送回家的,我已經(jīng)不想出去找男人了。”付蒔蘿悶悶地說。
-----------------------------------------------------
今天加更,兩更2w字,這是第一更~~
求荷包鮮花鉆石,月票攢到28號再投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