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我兒子,沒有湊巧的事兒
    ,四神集團(tuán)③:老公,滾遠(yuǎn)點 !
    四神集團(tuán)3:老公,滾遠(yuǎn)點,192我兒子,沒有湊巧的事兒
    老爺子背著手,目光是看著杜婷婷,可是話卻是在對著羅秀秀說的:“秀秀啊,給凌夫人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我們的苦惱,然后讓她派人把婷婷給接回去!”
    “好!”羅秀秀恭敬地說道,眼中不自覺地閃過笑意。舒榒駑襻
    老爺子果然不是善茬兒,杜婷婷到自家門上來欺負(fù)寧婉,老爺子便立即要回?fù)艋厝ィ榷沛面米龅目珊荻嗔恕?br/>
    看杜婷婷變了臉色,她便知道,杜婷婷一定是瞞著凌家人過來的。
    羅秀秀走過去打電話,正好便就是寧婉站著的位置妾。
    羅秀秀沒有急著打電話,先是輕輕地拍拍寧婉的手,免不了就看到寧婉被杜婷婷抓紅了的手腕。
    羅秀秀眉頭皺了下,立即說道:“別站著了,快坐下寫著,陸嬸,那些冰塊過來,給寧婉敷敷手腕!”
    而后,她才拿起桌上的話筒,從旁邊的電話簿里翻出凌家的電話墼。
    話筒擱在耳旁,停了一會兒,那頭接通了,羅秀秀便問道:“請問凌夫人在嗎?不,不是找你們少奶奶,找你們夫人,我是羅秀秀。”
    又過了會兒,羅秀秀又笑著說道:“凌夫人吧!我是羅秀秀,是這樣的,婷婷現(xiàn)在在我們這兒呢!”
    “是這樣的,她似乎對你們家墨遠(yuǎn)一直糾纏我們寧婉的事情耿耿于懷,一直挺介意的。大家都是女人,我也理解,但是我們寧婉對墨遠(yuǎn)可是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婷婷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找來,還求寧婉不要再與墨遠(yuǎn)聯(lián)系了,我們也挺為難的。”
    “他們之間的事情,寧婉從來不瞞我們,我們也知道寧婉可從來不主動找墨遠(yuǎn),要是墨遠(yuǎn)找來了,出于禮貌,我們也不能不見,是吧?”
    “所以我們這一方面是無能為力的,可是我看婷婷哭的也可憐,好像真的是挺委屈的,你看是我們把婷婷送回去,還是你派人來接?”
    “哎,我是真怕有人看到,這樣傳出去,影響可就太不好了!”羅秀秀為難的說道。
    這幾句話,說得聽起來真是萬分的誠懇,可是句句都帶著點兒刺兒,尤其是落在褚含玉和杜婷婷的耳朵里,就更加的刺耳了。
    杜婷婷倒是不怕,反正以她的身份,就算是被褚含玉知道了也無所謂,那一家子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就是免不了要有些爭吵,麻煩一些。
    杜婷婷也懶得裝了,面色陰冷的站起身,擦干臉上的淚,嘴角帶上了冷笑。
    一旁老爺子眼瞇了瞇,心中冷哼,這杜婷婷果真不是自己孫媳婦兒的對手,就沖這連掩飾都不會,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
    也不知電話那頭,褚含玉到底是個什么表情,反正說話還是依舊得體。
    不過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不會被騙了過去,心里都清楚,褚含玉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
    羅秀秀笑瞇瞇的掛斷了電話,就像一個和藹的長輩一樣,拉過杜婷婷,親熱的說道:“婷婷,一會兒凌夫人就派人來接你,你就先在這里等著!”
    “陸嬸啊,再拿些點心和水果過來!”羅秀秀說著,就把杜婷婷拉到寧婉的對面坐,刻意拉開她與寧婉的距離。
    寧婉現(xiàn)在可懷著孕,不說信不過杜婷婷,可萬一她使些小動作怎么辦?
    小心點總是好的。
    杜婷婷哪有心思跟她客套,畢竟才剛剛丟了那么大的臉。
    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刻意跟她作對,蕭云卿恰在這時候,竟然回來了。
    見走進(jìn)來的蕭云卿,羅秀秀也奇怪的說:“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沒什么事情,就回來了。”蕭云卿說道。
    “我說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閑了?以前也沒見你往家跑的這么勤,害怕我們在家里欺負(fù)寧婉啊!”羅秀秀笑著打趣兒道。
    蕭云卿立即翻了個白眼,說道:“這說的哪的話呢!我這不確實是沒什么事情嗎?公司里沒什么大事需要我親自處理,交給下面人做就行了,做到我這份兒上的,應(yīng)酬什么的也少了,需要我親自出席的面子可不多!”
    “正好早回來,一會兒就一起去接晴晴!”蕭云卿說道,好像沒看到杜婷婷似的,徑直來到寧婉的旁邊坐下。
    正起身的時候,才面向杜婷婷,挑眉說道:“喲,凌夫人也在?”
    杜婷婷面色僵硬,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這樣的局面。
    蕭云卿卻不打算放過她,陰陽怪氣的說道:“不知道凌夫人來這里,是什么事兒?”
    看著杜婷婷紅彤彤的雙眼,蕭云卿笑了:“剛哭過啊?”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我猜猜,不會是跟凌墨遠(yuǎn)有關(guān)吧?”
    “嘖嘖嘖!”蕭云卿搖著頭咂舌,“為了那么一個男人,跑到這里來丟人現(xiàn)眼,何必呢?凌夫人好歹也是杜首長的女兒,身份尊貴,要什么沒有?”
    “沒想到啊,栽到了凌墨遠(yuǎn)的手上,只可惜,那個男人沒心。”蕭云卿搖頭,遺憾的說道。
    聽了蕭云卿的話,杜婷婷臉色一白,雙眼露出了凄哀的表情。
    蕭云卿和寧婉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心道他們之前果然沒有算錯,即使凌墨遠(yuǎn)表現(xiàn)出了對杜婷婷的感情并不那么真摯,一時間杜婷婷仍然不會放棄凌墨遠(yuǎn),只會努力的去收他的心。
    幸虧沒有提早把錄音放出去,否則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蕭云卿說了這話,就沒有再說,誅心的話不需多。
    而后,他便把注意力重新轉(zhuǎn)到了寧婉的身上。
    蕭云卿臉皮厚,一點兒也不介意杜婷婷在旁邊看。
    反正平時當(dāng)著老爺子和羅秀秀的面兒也沒少肉麻,他們一開始還會諷刺蕭云卿兩句,可惜蕭云卿臉皮太后,什么話都穿不破他那張臉皮,仍舊巋然不動,該怎么肉麻怎么肉麻。
    別說羅秀秀了,就連老爺子都拿他沒轍。
    寧婉倒是臉皮薄,可是蕭云卿臉皮厚起來,寧婉也承受不住,說了又不聽,就差像牛皮糖似的黏在她身上,到最后連寧婉都懶得管了。
    蕭云卿手?jǐn)R在寧婉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笑瞇瞇的說:“兒子啊兒子,今天有沒有聽話?”
    寧婉也微笑道:“今天又動了好幾次。”
    “兒子啊兒子,再給爸爸動動吧?”蕭云卿繼續(xù)說道。
    可是寧婉的肚子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蕭云卿也不說話,寧婉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是絲毫不給他面子,似乎是犯了懶,怎么也不肯動。
    “喲,平時你姐姐讓你動一動的時候,你倒是挺聽話的啊!”蕭云卿聲音涼涼的說道,“以后出來了,被姐姐欺負(fù)了,可別來找老子幫忙。”
    “咚”
    里面小家伙似乎翻了個身子,寧婉清楚的感覺到肚皮里面動了一下。
    這輕微的感覺,蕭云卿也感覺到了。
    “乖,這才乖嘛!”蕭云卿笑瞇瞇地說道,“來,在動一下,輕點兒啊,別弄疼了媽媽,不然回頭老子和你姐姐,都饒不了你。”
    又過了許久,寧婉才感覺到肚子里面有極輕微緩慢的移動。
    “嗯,真乖!”蕭云卿又摸了摸寧婉的肚子,動作就像是在摸兒子的腦袋。
    寧婉白了他一眼,說道:“哪有這么威脅自己兒子的!”
    寧婉已經(jīng)開始為自己兒子出生以后的生活感到擔(dān)憂了,被姐姐欺壓也就罷了,現(xiàn)在就連當(dāng)爸爸的也來湊一腳。
    蕭云卿又摸摸她的肚子:“平時也要乖乖的啊!要是回來聽到媽媽說你把他踢疼了,咱們?nèi)蘸笏阗~。”
    這一次,肚子里邊兒再沒動靜了。
    蕭云卿挑眉,頗為自得的說:“這小子倒是挺聰明的,你看還在肚子里呢,就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了!”
    “你確定不是湊巧嗎?”寧婉嘴角有些抽.搐。
    “我兒子,沒有湊巧的事兒!”蕭云卿十分驕傲地說道。
    寧婉“噗嗤”一聲笑出來,果然當(dāng)爸爸的都是看自己的孩子最聰明,最可愛,最漂亮,就連蕭云卿都免不了俗。
    杜婷婷看著蕭云卿和寧婉之間的相處,不由有一些失神。
    一直以來,她和凌墨遠(yuǎn)之間,一直沒有如此恩愛和諧過。
    不,剛開始是有的,兩人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凌墨遠(yuǎn)對她也很好,很有耐心,也很包容,甚至很細(xì)心。
    那段時間,兩人也恩愛過。
    可是漸漸地,凌墨遠(yuǎn)似乎對她就不再那么有耐心,也懶得再像最初時那樣,一直與她保持濃情蜜意,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的甜蜜。
    兩人之間,總像是隔了什么似的,達(dá)不到真正的契合。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兩人之間隔著的是寧婉。
    可是現(xiàn)在,看到了蕭云卿與寧婉之間的相處,她知道,他們之間隔著的并不是寧婉。
    而是凌墨遠(yuǎn)對她的愛。
    他對她的愛不夠深,或者說根本達(dá)不到愛的程度。
    凌墨遠(yuǎn)對她,斷然不會像蕭云卿對寧婉那樣的愛護(hù),小心翼翼的,視若珍寶的愛護(hù)。
    甚至讓人看了,都會心生妒意。
    蕭云卿與寧婉結(jié)婚時間很長,即使中間分開過,從寧婉回來,兩人相處也有段日子了。
    甚至,無法忽視的是,兩人若真算起來,是相處了十七年之久。
    這么久的時間,在她看來什么愛情都能沖淡。
    卻沒想到,蕭云卿對寧婉竟然還能這么愛護(hù)。
    她也知道,有蕭云卿在,寧婉根本不可能看得上凌墨遠(yuǎn)。
    不得不承認(rèn),蕭云卿真的比凌墨遠(yuǎn)出色太多。
    而且他的付出,他的愛,都不是凌墨遠(yuǎn)比得上的。
    誠如昨晚那些女人所說,任何女人受到這樣的愛護(hù),都不可能心生二意。
    只是……
    杜婷婷低下頭不再看對面的兩人,苦澀的牽動嘴角,她就是喜歡凌墨遠(yuǎn),沒有辦法。
    愛情這種東西,真不是能夠通過文字解釋的清的,不過是說不清道不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東西。
    寧婉注意到杜婷婷的反應(yīng),握住了蕭云卿擱在她肚子上的手,默默地嘆了口氣。
    就連羅秀秀都不說話了,原本,她還想刺杜婷婷幾句。
    畢竟她是凌家的人,她父親又曾經(jīng)把蕭家逼到那么困難的境地,對于杜婷婷,她實在是不需要客氣。
    可是當(dāng)看到杜婷婷苦澀的目光時,羅秀秀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被咽了下去。
    同為女人,杜婷婷實在是有些可憐的。
    任誰都看得出來,凌墨遠(yuǎn)娶她就是為了利用。
    就憑凌墨遠(yuǎn)對寧婉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凌墨遠(yuǎn)心里壓根兒就沒有杜婷婷,對寧婉也不是出于愛。
    那個男人自私的只有自己,怎么可能有愛這種東西存在?
    恐怕杜婷婷心里也清楚,只是對凌墨遠(yuǎn)的執(zhí)著讓她放不下,也不愿意承認(rèn)這殘酷的事實。
    正在此時,門鈴響了起來。
    陸嬸站在門口,回頭看著客廳的眾人,說道:“是凌夫人過來了!”
    羅秀秀優(yōu)雅的站起身,不管怎么說,禮數(shù)也是不可少的。
    倒是杜婷婷一點兒都不在意,臉上甚至沒有一點而擔(dān)憂的神情,和之前可憐的哭求,簡直判若兩人。
    “凌夫人啊!”見褚含玉走了進(jìn)來,羅秀秀便熱情地招呼,“來來,快請進(jìn)。”
    褚含玉禮貌的笑,點頭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有的事情,年輕人嘛,誰還沒個苦惱!”羅秀秀笑道。
    褚含玉走進(jìn)來,恭恭敬敬的跟老爺子打了招呼:“老爺子!”
    老爺子倒是沒怎么給面子,隨意的哼哼了兩聲,就算是應(yīng)付了過去。
    褚含玉沒有去看蕭云卿和寧婉,一個是把她送進(jìn)牢里的罪魁禍?zhǔn)祝粋€是把她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妖精,兩人她都不想理。
    而且,兩個小輩而已,她也沒必要主動招呼。
    她看著杜婷婷,眼中冷光一閃而逝,而后和藹的笑道:“婷婷啊,有什么事兒不能在家跟媽說的!跟外人說,又能幫上什么忙?”
    她頓了頓,嘆口氣,又說:“好歹我也是墨遠(yuǎn)的母親,就算墨遠(yuǎn)真有什么想法,我說的,他會聽的。有什么事兒,你盡管跟我說,我替你做主!”
    “我到底也不會讀心術(shù),你憋著不說,我哪知道你受了委屈?就是想替你做主,都沒有辦法,是不是?”
    杜婷婷也笑了,站起來笑道:“媽說的是,是我唐突了!”
    可是她的聲音,卻沒有什么誠意在里面。
    褚含玉也笑著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這兩人表面上,當(dāng)真是客客氣氣的,相敬如賓。
    可是不需要老爺子這些人精,就是普通人也能看出,兩人這客氣里的敷衍與不悅,顯然這婆媳倆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好。
    褚含玉帶著杜婷婷告別了蕭家,上了車,褚含玉一聲不吭的,一直到回到了家,褚含玉仍然沒有跟杜婷婷說一句話。
    這不代表她原諒杜婷婷,又或者不敢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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