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倒霉名字
“招了,全部招了。”
穆德凱興沖沖的走了出來:“的確是許德山,他給了江松博十兩黃金,要你的命。殺你的,是江松博手下的三大羅漢……”
“混賬東西!”孟紹原惱怒的一拍桌子。
“別生氣,隊長,別生氣。”
“我氣得不是殺我。”孟紹原那樣子要多惱怒有多惱怒:“才十兩黃金?我的一條命只有這么多錢?”
穆德凱嘀咕了一聲:“那就不少了。”
“你說什么?”
“啊,我說太少了,孟隊長的命至少值一百兩黃金。”
“簽字畫押了?”
“簽了。四個人全部簽了。”
“把人帶出來給我看看。”
“還是別看了吧。”穆德凱遲疑了一下:“你也知道項守農(nóng)上的刑,那四個人都沒人形了,尤其是江松博,我看恐怕?lián)尾坏矫魈炝恕!?br/>
我靠!
還說我是變態(tài)?你自己明明就是個變態(tài)。
也還,提前除掉一個未來殘害自己同胞的漢奸還不錯。
“孟隊長,孟隊長!”
袁忠和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監(jiān)視恒隆那里的兄弟報告,許德山有動靜了!”
“好!”
孟紹原“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動手!”
……
天黑了。
許德山朝周圍不斷的打量著,就生怕有人會忽然沖出來。
掏出懷表看了看,晚上10點。
一輛轎車在很遠的地方停下。
許德山拼命的朝著那里揮手。
等了好幾分鐘,大約轎車上的人確定沒有危險了,這才打開車門下來。
兩個人一走近,許德山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宮本先生,江松博他們被抓到了,我肯定要暴露了,你得趕緊把我……”
話還沒有說完,周圍忽然亮起無數(shù)手電,十多個人沖了出來。???.??Qúbu.net
“快跑!”
許德山和宮本大驚失色,拔腿就跑。
“砰!”
槍聲響了。
宮本慘呼一聲倒在地上。
許德山驟然停下腳步,慌亂的舉起雙手:“別開槍,別開槍!”
“許老板,別來無恙啊?”
一個聲音響起。
然后,許德山看到了一張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熟悉面孔:
孟紹原!
……
“姓名!”
“宮本紹元。”
“你叫什么?
“宮本紹元,我是一個日本商人。”
“混蛋!給我打!”
“等等,等等,為什么要打我?”
“為什么?”孟紹原鼻子都氣歪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嗎?我叫孟紹原,你他媽的居然敢叫宮本紹元?打,給我狠狠的打!”
在一聲聲的慘呼中,宮本紹元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怪的,不是抓他的人,更加不是打他的人,而是該怪自己的父母不好。
給自己取什么名字不行,非要取個“紹元”?
這一個日本人居然和孟隊長同名,雖然字不同,可發(fā)音一樣,那還了得?
宮本紹元遇到孟紹原,也算是倒了血霉了。
本來“紹元”這兩個字,在日本姓名里面很少見,偏偏還讓他在南京落到了一個叫“孟紹原”的人手里。
皮鞭倒沒有蘸水,生怕把對方打死了。
可項守農(nóng)十幾鞭子下去,宮本紹元皮開肉綻,滿身是血。
看看差不多了,孟紹原讓項守農(nóng)住手,把宮本拎到了自己面前:“說吧,日本特務(wù)機關(guān)派你來南京做什么?”
他是特意這么問的。
其實,孟紹原根本沒有把握宮本到底是不是日本特務(wù)。
他在詐宮本。
一問,宮本的右眼急速的眨動了一下。
這是心虛,自己秘密被人識破的表現(xiàn)。
孟紹原立刻就明白了。
“我……我是一個日本商人……”宮本被打的痛不欲生:“我是來找徐先生做……做生意的。”
他的中國話雖然生硬一些,但基本還能聽懂。
孟紹原笑了:“你的腿上被打傷了啊?怪可憐的。傷口嘛,一定要消毒。守農(nóng)啊,去找點鹽水和酒精來,對了,還有紗布。”
咦,孟隊長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心了?
鹽水和酒精還的確是消毒的啊。
項守農(nóng)雖然一肚子的疑惑,可還是按照吩咐找來了這三樣東西。
孟紹原慈眉善目的:“守農(nóng),把宮本先生消毒,記得,全身上下的每個傷口都要照顧到啊。人家來我們南京做生意,那就是朋友嘛。”
項守農(nóng)很快知道,他們的這位孟隊長究竟還是個變態(tài)。
身上有了一個傷口,用鹽水和酒精消毒的確是好辦法,但會非常的疼。
可如果不光腿上有傷,身上剛才也被打的遍體鱗傷呢?
當用鹽水和酒精涂在遍體鱗傷的肉體上,傷口碰到便會痛得火燒一般。
宮本的慘呼聲簡直就是滲人。
項守農(nóng)終于明白了,剛才孟隊長并不全是因為這個日本人和自己同名而生氣,而是故意先把宮本打的全身是傷。
這樣才好使用他的新刑法。
項守農(nóng)對孟隊長是完全的服氣了,這個變態(tài)總能夠想到層不出窮的新玩意啊。
“用力小點,你看把宮本先生疼的。”孟紹原嘆息著:“那個紗布,幫宮本先生包扎傷口。”
啊?
項守農(nóng)又呆住了。
這可真的是在幫他療傷了啊?
先把傷口消毒,然后包上紗布,這不是治療傷口是什么?
項守農(nóng)嘀咕著,還是按照吩咐先給宮本腿上的傷口貼上了紗布。
“等等。”
孟紹原卻忽然叫了一聲:“你瞧我這腦袋,怎么想的?傷口消了毒,應(yīng)該暴露在空氣中。哎,紗布撕下來,用力點撕!”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
項守農(nóng)很不甘心,一用力就把剛包上去的紗布撕了下來。
“啊!”
宮本撕裂心裂肺的一聲狂呼。
紗布裹住傷口,之前還上了鹽水和酒精,現(xiàn)在用力一撕,那是連皮帶肉撕下來的啊。
宮本一邊“啊啊”慘叫,一邊腦袋亂甩。
項守農(nóng)看的傻了,悄悄朝著孟紹原一豎大拇指:“我服了,我是真的服了,整個二處,孟隊長,誰要是和您搶變態(tài)的名號,我項守農(nóng)第一個不服!”
孟紹原都懶得理這個家伙:“宮本先生,治傷嘛,總是有些疼的。守農(nóng)啊,宮本先生身上那么多的傷,都給我用紗布包起來!”
“不,不!”
宮本的情緒,就像那天的松本二郎一樣徹底的崩潰了:“我是日本陸軍省情報一處‘鷹機關(guān)’的少尉!”
鷹機關(guān)?
孟紹原冷笑一聲:“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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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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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