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吻什么神煩
    “媛寶,爺……”乾隆著急的開口想說些什么。杜若蘭配合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她不是懦弱的人,前世至親去世也未打倒她,只是情愛這等身外之物罷了,難道還怕不成。從她只身穿越來到清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男人,如今只是提早知道結(jié)果而已,大不了以后為自己活一回。
    “皇上,胡太醫(yī)到了。”胡太醫(yī)等幾個太醫(yī)一進城就被派去給高淳府衙送藥,往年的災(zāi)害就有災(zāi)民餓死病死造成瘟疫,提前把藥灑入水源,也能有所預(yù)防。胡太醫(yī)被緊急召回,蘇嬤嬤和杜家二老領(lǐng)著胡太醫(yī)和吳書來直奔杜若蘭的院子,看到院落門口的杜康,吳書來倒是一愣。杜康早年屬于貼身跟著乾隆的暗衛(wèi),倒是近幾年不見人影,原以為是被乾隆派去重地,卻不知留在了杜小姐身邊。
    吳書來在心中一番計較,這杜小姐在主子心頭份量可真實不輕啊。
    “進來吧。”乾隆忙出聲宣人進來。
    杜若蘭一直注視著乾隆,不難看出太醫(yī)的到來正好給他解圍,讓他松了一口氣。
    乾隆抱起杜若蘭,安置在床上。
    “不用請安了,先看看手傷。”吳書來上前端來一把凳子放置在床邊,乾隆就著坐下。
    胡太醫(yī)看了眼杜若蘭的手背,心里不禁琢磨,怎的皇上每次都會把人家姑娘的手弄傷。
    “回皇上,只抹幾次藥膏就會好,無礙。”杜家二老和蘇嬤嬤聽聞都放下心來。
    “老奴跟著您去取藥吧。”蘇嬤嬤欠身對胡太醫(yī)說道。
    “嗯,那……媛寶好好休息,爺回頭過來看你。”乾隆覺得心里馬上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直覺告訴他,他現(xiàn)在不該留在這里。
    “爺,媛寶有話對您說。”11歲和15歲能有什么差別,現(xiàn)在不喜歡,難道等她15歲及笄就會喜歡上。長痛不如短痛。
    眾人先前擔心杜若蘭的燙傷,現(xiàn)在一安心,才察覺房間內(nèi)的氣氛太過怪異。看看乾隆沒有任何表示,都默默朝門口退出。
    “叮咚”
    “系統(tǒng)提醒:獎勵忠犬忠誠度5點,當前為50點。”
    “系統(tǒng)提醒:達到60點,即可上升為‘家有一犬’。請繼續(xù)努力”
    杜若蘭詫然,他們明明只是相對無言也上升了?她無論做什么事都不能上升忠犬忠誠度,但是她的行為可以刺激乾隆,引導(dǎo)他。那說明剛才乾隆是在想她,或者說正在思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一想明白,仿佛深處黑暗的洞穴,無力摸索前進的她突然被前方的一絲光亮閃到了眼睛。杜若蘭查看了屬性值,琴棋書畫的學習讓她積攢了好多屬性值,雜七雜八的用掉一些,現(xiàn)在還余有90點。杜若蘭毫不手軟的將90點屬性值全部換成了忠犬忠誠度。
    孤注一擲也好,破釜沉舟也罷,她沒有退路了。杜若蘭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無真方丈的話,莫放棄嗎?只是方丈也沒有看透乾隆的心有多深吧,他的心太大,大的可以放進所有人;他的心又太硬,硬到誰也進不去。
    “系統(tǒng)提醒:兌換成功。”
    “系統(tǒng)提醒:忠犬忠誠度當前為59點。”
    杜若蘭愕然,就差1點。或許命中注定她必須有此一搏,其他人都已經(jīng)退出房外,乾隆安坐在床邊的雕花木凳上,目光卻望向房門。
    杜若蘭從床榻上下來,鞋子也未穿便直挺挺跪在地上。乾隆下意識的起身去扶她,卻被杜若蘭躲避。
    “爺,媛寶喜歡您。所以媛寶一直不愿入宮做公主,媛寶也知道您對媛寶沒有其他想法。”說到這里,杜若蘭苦澀一笑,又堅定的仰著腦袋凝視著乾隆。當年,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她也是這般望著英俊偉岸的他,只如今心境已完全不同。
    “皇上,民女知道這些話說出口就沒有退路了。民女只望親事自主,留在高淳嫁一良人,讓民女父母得享天倫之樂。望皇上成全。”她要賭一把,唯這一次,任性一回。倘若他真的對她沒有心思,那她只求在這異世求一普通人,守著父母安穩(wěn)度日,將來他愛新覺羅·弘歷于她杜若蘭僅是只可仰視的帝王。
    “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朕撇清關(guān)系是嗎!”乾隆火冒三丈的拉起地上小小的人兒,大手努力控制的力道不傷她,卻仍讓杜若蘭吃痛的蹙起了眉頭。
    心狠狠的被這小人揪成了一團,才說了喜歡他,就立馬要嫁給別人,甚至還要為了那人不想再和他有牽連。她就這般迫不及待,為他人生兒育女。享天倫之樂是嗎?那他呢,他的媛寶不要他了是嗎,他不準,憑什么獨留他一人在冰冷的皇宮里。說不定連喜歡他都是騙他的,就是怕他將她指給除了那個“良人”之外的人是嗎?
    乾隆的心情忽上忽下,還來不及歡喜就掉入了深淵。他養(yǎng)大的媛寶是世間最美好的,可以和他品茶論詩,彈琴賞畫,縱馬打獵,一切都是如此的契合。甚至從他抱起她那一刻起,軟綿的小身子就被納入他心底最柔軟的那一處。他不準她嫁給別人,他親自看著長大的嬌人兒怎么可以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僅是想想這樣的場景,他就要嫉妒的發(fā)瘋。
    他的媛寶只能在他懷里嬌笑,哭泣,讓他安慰。乾隆覺得心里像斷了一根弦,咯噔一下。明白了,他這是吃醋。他喜歡媛寶,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怎會,皇上是大清的皇上,民女永遠是您的子民,或者說,是您的女兒,就該為您盡忠盡孝。皇上若哪日途徑高淳,民女一定攜家人迎接皇上。”
    “民女民女,你是哪門子民女。家人,你的家人里是不是還有你所謂的良人!就是沒有朕。”乾隆恨透了這個嬌俏的小人兒嘴里卻說出傷他的狠話,一句句就像刀子一樣在凌遲他。
    “唔……”
    乾隆狠狠的攫取了杜若蘭的紅唇,把尖利的言辭都堵在嘴里。他怕了,他才想通他喜歡杜若蘭,不只是一個阿瑪對女兒的疼愛,是以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心理。這樣的感情太復(fù)雜,被包裹在外的父愛蒙了心眼。
    杜若蘭說喜歡他,他欣喜若狂。可是,她還小,才11歲,真的明白何為男女之情?他怕他用了情,到時卻不得而終,他一定不會再放這個小丫頭離開他,即使她恨他,也會被囚禁在他身邊的。只是,他能承受的住她的恨嗎!
    杜若蘭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中,乾隆的吻來的霸道,舌頭徑直沖入杜若蘭的口中,肆意火熱的舌尖在她嘴內(nèi)四處游動著,挑逗捕捉著她香軟的小舌。杜若蘭被乾隆半抱著,小腳丫踩在乾隆的腳背上,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乾隆的舌頭來勢兇猛,杜若蘭放任自己和他糾纏在一起,任憑他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
    “叮咚”
    “……”
    杜若蘭整個人都被吻的暈乎乎的,激動的不行,臉頰泛起一片紅暈,人早就化成了一灘春水,靠乾隆緊箍著掛在他身上。腦子里一片空白,哪里還聽的見系統(tǒng)說了些什么。
    杜若蘭這只小雛仔,連初吻都沒有送出去過,哪里會是乾隆這游戲花叢高手的對手。沒一會兒,杜若蘭就覺得氧氣都對奪走,小臉漲的更紅了。雙手想用勁推開身前的人,卻使不上力氣,杜若蘭一急,牙齒咬下。
    “嘶……”
    乾隆縮回橫沖直撞的舌頭。兩人的嘴唇才得已分開。
    杜若蘭眼里泛著愧疚,小聲低喃道,“對不起,我喘不過氣……”
    乾隆一愣,笑出聲,又湊過腦袋,在她嘴上輕啄幾下。把人打橫抱起,坐上床鋪。
    “哪個民女敢那么大膽,居然咬朕。”乾隆戲謔的看著紅撲著臉蛋的小丫頭,唇瓣鮮艷欲滴,乾隆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指腹貼上紅唇,輕柔的摩挲著。
    “皇上。”所有的勇氣都迷失在這親吻里。她腦袋里亂哄哄的,乾隆是什么意思。
    “嗯?叫爺。”一看清自己心里想要什么,乾隆一下子就輕松了。剛才被妒火沖昏了頭,現(xiàn)在倒是冷靜下來,他想要的從來都沒有說得不到的道理,而且他相信媛寶是喜歡他的,至少剛才那一吻可以說明。
    “皇……爺,還是放我下來吧。男女授受不親。”杜若蘭覺得只有離開乾隆才能理清頭緒,有底氣說話。
    “爺叫愛新覺羅·弘歷,不姓黃。”乾隆握住杜若蘭的小手,把玩起來,小小軟軟的,拇指側(cè)面留著薄繭,想來是練琴練的,乾隆心疼的撫摸著薄薄的繭子,“媛寶說的可算數(shù)?”
    “嗯?什么?”乾隆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耳畔是他火熱的呼吸,低沉的嗓音。杜若蘭不自然的晃晃小腦袋,想著能理智一些。
    看著懷里的小人兒迷糊的小動作,乾隆將嘴唇貼的更近了,只要一開口說話就能親到她可愛的小耳垂。
    既然知曉自己的心意,乾隆就肆無忌憚了,懷里的小丫頭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他的歸屬物。只要不出格,親親抱抱都是應(yīng)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