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土系憨女 !
第133章
已經(jīng)坍塌的藏寶閣一聽這話,頓時陰風(fēng)驟起,呼呼嘯嘯,似氣急敗壞一般。
韓穆薇好像聽到了咒罵聲,不過此刻她心情正美,陰風(fēng)雖濕寒,但她心暖烘烘的,走向背手立于銀桑樹下的掌門,拱手行禮:“弟子謝師叔厚愛。”
在逆毓秘境中,她有幸從君御老祖那得了戰(zhàn)咒傳承。這戰(zhàn)咒與符箓有一點相似,可以說符箓就是由戰(zhàn)咒簡化而來,但其威力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戰(zhàn)咒。
在得到戰(zhàn)咒傳承時,她就已決定作戰(zhàn)時以戟為筆,只是在紫宵宗夏陽峰上見識過古戰(zhàn)咒符的威力后,心中便生了一絲念頭,手指輕輕捻過玉筆溫潤的筆桿,現(xiàn)在那個念頭更加強烈了。
“這是你應(yīng)得的,”未行笑著看向趴在地上凄凄慘慘的藏寶閣,心中滿意極了,它倒是再得瑟呀:“哈哈……”
韓穆薇目送著仰頭大笑的師叔離開后,不禁再次回首,問道:“你這是得罪了多少人?”瞧把她師叔給樂得都不顧及形象了。
這一問剛落,原本的殘垣斷壁就瞬間變成了高樓廣廈,金光耀眼。
韓穆薇長嘆一聲,看來這藏寶閣誓要將高調(diào)進(jìn)行到底了,竟這般喜歡惹人恨。最后瞧了一眼已完全封閉的藏寶閣,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到家中,韓中明已經(jīng)等在了院子里,也許是食了萬年元壽果的緣故,其瞧著似年輕了不少,渾身煥發(fā)著一股濃濃的生機。
“爹,”韓穆薇掃視了一圈:“我娘怎么樣了?”昨夜談完了事情,她和小二胖就盯著他們將萬年元壽果服用了,一夜過去,萬年元壽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全融于了血肉,單看她爹現(xiàn)在的面貌便可知。
韓中明凝視著閨女,心中滿是感慨:“你娘還需兩個時辰,”這些年,英娘跟著他吃了不少苦頭,而孩子則把他應(yīng)該做的事情全做了,“胖胖,爹謝謝你?!?br/>
韓穆薇聞言一愣,后不由得笑了:“爹,您還記得是怎么把我拉扯大的嗎?”
她娘一生下她,就不得不閉關(guān),而她爹一個男子日日守著一個小小的只知哭鬧的嬰孩,真的是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她,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后來她一撅屁股他就知她要干什么,這個過程并不是說說那么簡單的。
“您若是記得,那就請不要再謝女兒,”今日的她雖已可與他平視,但有一點始終不變,她是他們的孩子,他們給了她所有能給的,而她也不會吝嗇回報這份愛:“女兒承受不起?!?br/>
“爹明白了,”一轉(zhuǎn)眼,他的胖胖已經(jīng)成金丹真人了,韓中明平復(fù)著心緒:“咱們?nèi)ヌ梦葑?,好好談?wù)劷?jīng)驗心得?!?br/>
“女兒樂意至極?!?br/>
直至英娘將萬年元壽果完全融合,韓穆薇才離開家,回逍遙峰。二十三年了,也不知逍遙峰外的“龜殼”有沒有再加厚?
與以往一般,她還未行至逍遙峰,這一路上就沒什么人跡了。離山腳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韓穆薇就不得不下飛劍。
只是她剛下飛劍,邊上就冒出來一道暗影,似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韓穆薇看向背對著她的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隱隱的猜測:“靖元姑老祖您這是在等我嗎?”雖然這話有些明知故問,但她也不能自作多情。
姬靖元轉(zhuǎn)身看向小丫頭,倒是干脆:“我已經(jīng)等你兩個時辰了?!?br/>
“您……有事?”韓穆薇抽了抽鼻子,直覺她的荷包要受罪。
“你身上還有多少凈靈玉泉?”岳母大人與他們兩口子開誠布公地談了一夜,他也已經(jīng)知道鐘家血脈的隱秘了,所以他來了這。
就曉得是因為凈靈玉泉,韓穆薇也老實得很:“那彎凈靈玉泉中總共只有十壺玉泉,為長遠(yuǎn)計,我只讓小天菩取了五玉壺?!?br/>
“姬如玉是同我一道下的沼澤,所以他分得一壺;我到霄瑱界,一直都是借的歸一宗的勢,姬宗主那我也送了一壺;在望山海,我們遇到了一頭龍鯉,他一直護著我們,便分了他一小玉瓶;回宗后,我又給了一壺予老祖宗。”
她交代得仔仔細(xì)細(xì),意思很明確:“我這里還有幾位沒來得及分,所以您……”
“你給一壺予如玉做什么?”姬靖元皺著眉頭,打斷她的話:“他既沒妖獸,血脈又正常,凈靈玉泉予他純粹是浪費?!痹僬f,她在霄瑱界依仗的都是他,那兩壺凈靈玉泉就該都給他。
有您這樣說自家后輩的嗎?韓穆薇眨巴著眼睛:“姑老祖,您要多少凈靈玉泉?”他跑來這蹲守,肯定是為了她姑祖。
當(dāng)然是有多少要多少,這不廢話嗎?姬靖元瞥了一眼韓穆薇,心情略顯沉重。鐘家雙胎缺魂的事,他也是剛剛聽說,日后他和小音子沒有子嗣則罷,可一旦誕下子嗣,那這凈靈玉泉就缺不得。
韓穆薇拿出了原本要給她姑祖的那份:“那您把這個帶給我姑祖吧?!蹦壳八《謱綮`玉泉的需求量是十分十分的稀少,畢竟這么點修為擺在這里,他們很難壓制得住凈靈玉泉中所含的能量,只能一丁點一丁點地來。
姬靖元看著那只玉壺,心中微動:“你跟小穆湯的份留著了嗎?”一玉壺,這丫頭倒是舍得,看來得盡快將那只黃玉碗安置妥當(dāng)才行。
“留了,”她又不傻,不會做出舍己為人的事。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姬靖元也就接過了那只玉壺:“據(jù)說你在天衍宗藏寶閣得了一支玉筆?”依照未行的描述,那只玉筆應(yīng)該是他想的那支。
他一提,韓穆薇就知道肯定是師叔說的,她也不遮著:“是?!?br/>
姬靖元拿出了一只墨玉壺和一個儲物戒:“這只玉壺中裝的是流金玉液,是專門用來畫極品符箓的,儲物戒里姬家族老煉制的符紙,你可以用。”
這丫頭得到的那只玉筆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瓊衍瑯筆,而瓊衍瑯筆是鐘家的老祖宗鐘瓊衍親手煉制的,那位可是鎮(zhèn)守過神魔戰(zhàn)場的大人,是鐘曉的曾祖。倘若小薇兒真是得了戰(zhàn)咒傳承,那她也許真能承襲其先祖之風(fēng)。
才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韓穆薇一時間竟有些發(fā)愣:“這是給我的?”人的心思也太深了,她怎么感覺自己的老底快被人看穿了呢?
“拿著吧,”姬靖元笑道:“不要浪費,這都是從我手中勻出來的?!?br/>
“謝謝姑老祖,”韓穆薇雙手接了過來,大概翻看了一遍,再抬眼,已不見了人影。
彎彎拐拐走了足足有兩個時辰,韓穆薇才到逍遙峰的山腳下,扭頭看向身后那空蕩蕩的一片,深覺她該找老頭好好談?wù)劻恕R怀簧咭?,十年怕井繩這種事就不應(yīng)該體現(xiàn)在她師父身上,明明他老人家才是“蛇”。
在逍遙峰上轉(zhuǎn)了一圈,她便回到闊別二十多年的洞府,這里的一切幾乎都沒什么大的變化,只是果木靈植長大了不少。
手指撫過竹桌、石床,不見一絲微塵,韓穆薇深深吸了一口氣,后走向石屋外的小院,院中的那兩株茶樹已經(jīng)長到了近八尺高。出了小院,來到了練武場,她看向?qū)γ娴臒o風(fēng)崖。
無風(fēng)崖頂上沒人,想來他應(yīng)該是在忙著他與她的事吧?正如韓穆薇所預(yù)料的一般,此時沐堯的確在與他曾祖——釋甲道尊說他們兩的姻盟,而天一道君和破軍真君也都在座。
“我與小師妹乃是兩廂情愿,”立于堂中的沐堯微斂著眼睫,面上帶著輕笑:“也都有意先定姻盟,還請曾祖代鳳鳴向善德師伯和韓家提親?!?br/>
昨日,他曾祖和祖父就一直閉門,他也是今日才得入內(nèi),估計這二位是在理鐘、姬兩家的事。
在場幾人除了破軍真君,其余二人是一點都不覺意外。
釋甲道尊轉(zhuǎn)動著赤木小劍,笑道:“既然穆薇娃娃已經(jīng)同意了,那咱們就著手準(zhǔn)備提親事宜,”不過他還有一事要問,“你師父可是霄瑱界仲元城姬家靖元尊者?”
雖這事未行已經(jīng)上稟,但他還需親自問過鳳鳴。一直以來,沐家均知鳳鳴有師承,但不在蒼淵界,只是他不說,他們也不會多問,可現(xiàn)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是,”沐堯抬首笑問:“曾祖可是有意想入域外仙魔戰(zhàn)場?”
釋甲道尊與天一道君對視一眼,后看向沐堯:“你不想去?”既入道途,那就沒了退路,他不但想入域外仙魔戰(zhàn)場,就連飛升雷劫都已準(zhǔn)備在中千世界渡。
“想,”沐堯直言不諱:“我?guī)煾改莻€人不喜歡繞彎子,你們想要什么最好擺到明面上來說。條件談妥了,那自然會成,不成,那只能是你們開的價碼還未到位?!?br/>
他師父與他是一類人,于事,喜歡冷眼旁觀,看他人做戲,但自己卻從不入戲,而遇情便是一生。
釋甲道尊明白了:“我會讓未行注意的,”他這話將將說完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收到了未行的傳音,說是有上賓在等他。
三言鋒衍行殿中,未行拿出了珍藏已久的極品云霧茶泡上,后看向立于殿門口的那二人,默默地在心中權(quán)衡。
“讓二位尊者久等了,”釋甲道尊領(lǐng)著天一道君來到衍行殿外,拱手行禮:“還請多多包涵。”
“哪里,”姬靖元放下韓凌音的手,回禮道:“是我們來得太唐突?!庇行┦虑橐嗽绮灰诉t,他得趕快解決了岳母交代的事,趕回霄瑱界,不然誰知道宗里的那兩愣子會不會將那珍貴的凈靈玉泉給浪費掉?
韓凌音已經(jīng)被她娘親教育過了,今天她來也只是充個數(shù),順便招呼未行一聲,她要歸入黎寒峰一脈,再談?wù)勴n氏一族遷徙的事。
“兩位尊者請上座,”釋甲道尊抬手相邀,鳳鳴已經(jīng)給了提點,而這二人又主動前來,他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人家壓根都沒準(zhǔn)備跟他們玩心眼。
姬靖元牽著韓凌音坐到主位上,不是他不客氣,而是這個位子他們坐得。見釋甲三人也已落座,他便出聲道:“今日姬某攜凌音前來打擾是有事相商,還請三位勿要見怪。”
“哪里哪里,”釋甲道尊親自給姬靖元和韓凌音遞上茶水:“不知二位尊者所為何事?”
姬靖元給韓凌音使了個眼色,她便立馬起身拱手說道:“凌音想要歸入黎寒峰一脈。”
黎寒峰是寒逍郎君的峰頭,按說作為寒逍郎君的女兒,她歸入黎寒峰一脈實屬正常,只是未行還有其他顧慮:“敢問凌音劍尊,您現(xiàn)在霄瑱界可有師門?”
這便是他的顧慮,人才固然重要,但據(jù)他所知凌音劍尊乃是霄瑱界的天才劍修,像這樣的俊才是不可能沒有師門的。天衍宗在蒼淵界雖占有一席之地,但蒼淵界可比不得霄瑱界。
“以前有,現(xiàn)在沒了,”韓凌音知道未行的顧慮:“放心,我在霄瑱界已是孑然一身……”
“咳咳……,”姬靖元適時地清了清嗓子,什么叫孑然一身,難道他不算是她身上的掛件:“未宗主,這一點你放心,凌音在霄瑱界確實是無門無派,她歸入黎寒峰一脈,只會讓天衍宗更進(jìn)一層,不會招來禍端的。”
未行聞言,便拱手道:“弟子拜見凌音劍尊?!奔热蝗思椅椿榉蛐鲆呀?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不會再繼續(xù)刨問原委。
他一動作,天一道君也立馬起身拱手行禮。
韓凌音笑道:“日后還請你們多多關(guān)照,”她爹爹的宗門真的不錯,掌門未行雖然比黃志謐還奸猾許多,但他能讓她感覺到誠意,這就夠了。
就像她娘說的那樣,各人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所以切勿總是要求別人去替你著想,獨善其身與各行其是并不都是錯的。
未行與天一道君落座后,便立刻提出韓氏一族遷徙之事。既然韓凌音已經(jīng)歸入黎寒峰一脈,那這事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他可不愿一直被動下去:“天河城東城有一塊空地,我一直留著,”拿出地域圖鋪到茶幾上,“就是這里。”
姬靖元看向未行所指的位置,滿意地點了點首:“這個地方就在天極山脈的腳下,離天河坊市也是相當(dāng)?shù)慕?,”他抬眼看向?qū)γ娴娜?,“未宗主費心了,”原來是早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看來是有求于他。
“靖元尊者客氣了,”未行不卑不亢地說道:“寒逍郎君乃是天衍宗的老祖,當(dāng)年若不是發(fā)生妖獸動亂,想來韓氏一族也早就遷至天河城了?!?br/>
這樣一來,韓凌音便高興了,她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兩個,還剩最后一個:“多謝未宗主記掛著韓氏一族,凌音感激不盡?!?br/>
未行趕緊回話:“凌音劍尊太客氣了,這一切都是韓家應(yīng)該享有的?!?br/>
不提寒逍郎君,就單說他那師侄可是為宗里出了不少力,況且黎寒峰上那位還發(fā)現(xiàn)了金城秘境。以前不給,只是因為韓家沒有支立門戶的賢者,怕過猶不及,現(xiàn)在就沒有這顧慮了。
就在這時,姬靖元看向了釋甲:“凌音歸入黎寒峰之事現(xiàn)在還不能對外宣揚,所以韓家舉族遷徙之事不能是因凌音?!彼@般說,想必沐釋甲應(yīng)該會明白他的意思。
釋甲道尊微微點首:“過些時日,晚輩會親自去蘄州城為鳳鳴向韓家提親,”靖元尊者的顧忌,同樣也是他正在思慮的,“在沐、韓兩家定下姻盟之后,宗里再讓韓氏一族遷徙至天河城?!?br/>
他們這般一點化,未行立時就明白了:“那便按釋甲老祖的說的辦,”韓顯未歸,鐘家那位的身份在座各位是心知肚明,此時韓凌音的確不宜高調(diào)。
與聰明人談話就是痛快,姬靖元笑著舉杯:“以茶代酒。”
“以茶代酒,”釋甲道尊端起白玉杯迎上:“多年來,沐堯勞您費心了?!?br/>
飲盡杯中茶之后,姬靖元便攥動著白玉杯瞧向一旁被他們說懵了的韓凌音:“費心倒是沒有,就是那小子欠收拾,”要不是他總是在關(guān)鍵時候點撥小音子,他早就將媳婦騙到手了。
韓凌音見他盯著她,就更懵了,只是其面上還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你看著我干什么?沐堯那孩子挺好的,心眼活,跟我家小薇兒很配,”他們?nèi)蘸蟮暮⒆右欢ㄏ裥∧聹粯勇斆?,那鐘家一根筋便算是脫代了?br/>
姬靖元笑著搖了搖首,后扭頭看向釋甲:“你們對域外仙魔戰(zhàn)場很感興趣,”這話他說得很肯定,“想去?”他們成全他,那他也不會小氣。
釋甲終于見識到鳳鳴口中的靖元尊者了,他也毫不掩飾地回道:“想去,”不但他們想去,蒼淵界很多入了煉虛境的老家伙都想去。
“可以,”姬靖元一手托著下巴:“我可以給你們進(jìn)入域外仙魔戰(zhàn)場的令牌?!?br/>
“不知尊者有什么條件?”釋甲可不傻,這令牌輕易地被擺出來,那肯定是還有事要他或是天衍宗去做。
姬靖元拿出一只黃玉碗:“這個東西,你們幫我安置好。”他不是沒想過將凈靈玉泉放到歸一宗秘境,但再三權(quán)衡,終還是覺得歸一宗沒有天衍宗干凈。
這凈靈玉泉可遇不可求,它若出事,想要再尋一彎便只能拼那點虛無縹緲的氣運,鐘家賭不起,他又何嘗賭得起?
抓住他媳婦放在膝上的手,姬靖元很清楚凌音喜歡孩子,而且她還有兩顆晴嬰果,那是她在七玄秘境得到的。
釋甲一看到那只倒放著的黃玉碗,心中就已明了,他看向未行。
未行立馬起身去了后殿,不過半盞茶的工夫,他便拿著一只墨玉盒回來了:“二位尊者,這等貴重之物,恕晚輩不能答應(yīng)幫著保管,”他將手中墨玉盒雙手奉上,“不過這里有一寶珠靈境可蘊養(yǎng)靈泉,天衍宗愿拱手相讓?!?br/>
“寶珠靈境?”姬靖元接過那只墨玉盒,解開封印后,打開盒子,只見一顆指甲蓋大的冰藍(lán)色透明珠子靜靜地躺在盒中:“玄境水靈珠,”這禮倒是送到他心坎上了,正好他也不放心將此物放在天衍宗。
右手一翻,一塊白玉游龍令牌便出現(xiàn)在其手中,他將玉牌遞向未行:“這是入域外仙魔戰(zhàn)場的令牌,你保管好?!?br/>
未行雙目一亮,后雙手接過令牌:“天衍宗多謝靖元尊者成全,”有了這塊玉牌,天衍宗的老祖?zhèn)兙筒粫匍e得發(fā)慌總給他找事了,他頭個便要將他那小屁孩師祖送進(jìn)域外仙魔戰(zhàn)場。
“公平交易而已,”姬靖元捏起盒中的那枚玄境水靈珠,細(xì)細(xì)打量,他已經(jīng)想到了要將這珠子放在誰那了:“媳婦,咱們回去吧?!?br/>
韓凌音盯著那顆珠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拿起桌上的黃玉碗便起身告辭:“今日多有叨擾,還請見諒。”
二人離開三言鋒之后,便直接去了逍遙峰。
韓穆薇剛將自己身上的東西都翻出來,重新整理一番,歸類好,就迎來了兩個祖宗:“你們怎么來了?”她的眼皮子突然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心中隱隱有了不好地預(yù)感。
姬靖元牽著他媳婦轉(zhuǎn)了一圈,便開門見山,將那枚玄境水靈珠拿了出來:“這東西就適合你保管,”而且他直覺珠子放她這,日后他們肯定少不了孝敬,說不定她還能再捉一只玉泉。
韓凌音一聽這話,就立馬將黃玉碗取出來,放到珠子旁邊。
“這……這是玄……”
還未等韓穆薇把話說完,小天菩就沖出了她的神府,雙手叉腰兇道:“你們這兩個老的怎么能這么坑薇薇兒?”吼完就看向韓穆薇,“這東西比小九兒還難養(yǎng),咱們不能上當(dāng)?!?br/>
玄境水靈珠雖是空間靈寶,但其就是個雞肋,只能裝水,不過空間內(nèi)的環(huán)境會根據(jù)水的特質(zhì)而改變,變成最適合水再生的環(huán)境。
若是將凈靈玉泉安置在其中,那一天得至少要耗費兩塊極品靈石維持空間內(nèi)適合凈靈玉泉再生的環(huán)境,這絕對是個虧本買賣。
韓穆薇也知道這買賣不劃算,但她還是有點想要這珠子,只是該爭取的還是要力爭的:“姑老祖,我窮,這珠子我養(yǎng)不起?!?br/>
小天菩聞言,立馬兩眼淚汪汪地看向姬靖元和韓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