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
正待金顯欲探身之際, 一道劍氣突然從窗口處襲來, 如同閃電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金顯大驚之下硬用黑色胳膊擋了下來,黑色胳膊乃是這些年他吸人精氣修煉有成的尸膊, 顯然有幾分妙處,竟接下了劍氣, 不過仍是被切開了那可抵金剛的尸膊皮肉,痛得金顯齜牙欲裂。
回身一看, 一道黑影隨著劍光破窗而入, 不用看面容他已知來者何人,只是此人來的速度之快,明顯讓金顯有些措手不及, 心驚之下, 立即解下腰間的烈虎筋迎戰(zhàn)。
“戰(zhàn)無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guī)碓屏拣^, 你可知云良館的主人是誰?”
戰(zhàn)無野此時一身黑衣, 雖未變身,卻已是滿臉的兇殘戾氣,目光無情的緊盯著金顯,手拿追魂劍,黑色身影如同龍卷風一般翻飛如云, 招招狠辣,劍劍冷酷絕決,下手已是完全沒有商談的余地, 唯一的目標就是置金顯于死地。
此時追魂劍快的無一絲破綻,滴水不漏,金顯雖冒出想用徐長清威脅戰(zhàn)無野的念頭,但奈何一時倒不開手,戰(zhàn)無野的劍氣硬是將他逼離了桌子,失了之前的優(yōu)勢,大驚之下,只好立即舞起虎筋奮勇抵抗,邊回戰(zhàn)邊還嘴硬的激怒道:“戰(zhàn)無野,你化獸形我尚且不怕,又豈會怕你的人身,不過是有點貪狼血脈罷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只野獸。”
這番話說完見戰(zhàn)無野完全不受其左右,不由腦筋急轉,口中越加激怒道:“戰(zhàn)無野,你今日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的,你那小情人剛才已被我吸了精氣,破了后面檀壁,那滋味兒可真是猶如萬千小嘴吸咋,真是讓人欲死欲仙,不過可惜的是凡被我金顯玩過的人,就算不死日后也已不能入道,你就算救回了他的人,以后也只能看著不能吃,但是,這事可怨不得我,誰叫你來晚了一步,若是早來一些,我倒是可以給你留些殘羹嘗嘗他那里銷魂的味道,哈哈……啊……”
正笑間,金顯胸口當即中了一劍,使得他不由的手中動作停滯,本來以為戰(zhàn)無野因為他的話會氣急攻心而亂了陣腳,沒想到對方卻是越戰(zhàn)越狂猛,自己反而是左支右拙,在戰(zhàn)無野狂霸的劍氣之下狼狽萬分。
戰(zhàn)無野一招招似狂風暴席卷而來,毫不留情的鎖住了金顯。
金顯是一錯招,步步錯,突然一聲鏗鏘,他手中的金剛虎筋被追魂劍砍的傷痕累累之下終于斷成了兩截,而戰(zhàn)無野的劍卻是無情的直指他咽喉。
金顯手中無器,只能慌忙向后退了數步,無奈拿黑臂擋住咽喉,對面戰(zhàn)無野卻是冷冷一笑,劍尖突然下走出其不意的刺入了金顯的垮下。
金顯練得功乃是吸人陽精的至邪功法,垮下正是精根所在,也是致命之地,若是將他垮間之物刺爆,不消片刻,他就會自行散盡精氣,成為一具惡臭腐尸。
此時的金顯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硬性,竟是尖叫一聲握住了戰(zhàn)無野的劍尖哀哀求饒,“饒命戰(zhàn)大人,小人剛才說的話都是狗屁,戰(zhàn)大人若肯饒小人一命,小人愿意做牛做馬為戰(zhàn)大人效力。”
戰(zhàn)無野邊聽著邊冷笑著將劍送入一寸,金顯整個人頓時萎靡了,嘴里卻仍然求饒:“那個徐長清我沒有動一根毫毛,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就把這功法全部告訴你,還有我半生所得的寶物,都全部送給戰(zhàn)大人……”
戰(zhàn)無野劍眉一挑:“功法?”
金顯精神一振,知道有門,立即喜道:“是是,吸陽大法,還有上等的雙修功法……”話未說完,戰(zhàn)無野的劍便刺了進去,金顯張著嘴,瞪大了眼睛,倚在墻上死不瞑目。
戰(zhàn)無野卻是收回了追魂劍,不屑的回了句道:“你的東西,我自然會拿。”
幾乎拔劍的同時,金顯的皮肉便迅速變黑腐爛,最后成了一攤尸肉。
金顯剛才的尖叫聲顯然已經傳到了樓下,樓下不少人開始騷動了起來,此時門外的黑影無聲的閃了進來,聞到腐肉的味道,不由的掩住鼻子,隨即提醒道:“少主,我們的人已在外面,只是拖不得太久,恐怕一會就會有人上來,還是先走為妙。”
戰(zhàn)無野卻是轉身走向桌前,伸手將昏睡的徐長清抱起,然后目光柔和的審視了一遍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在他臉頰處輕輕吻了又吻。
這時黑影已從金顯脫下來的衣物上搜出了幾塊邪玉和兩本功法,一本是至邪的吸陽大法,一本是頂極雙修功法。
戰(zhàn)無野隨手翻了下收了那本雙修功法,然后道了聲:“走前將尸體燒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黑影立即回道:“是,少主。”
“還有,今晚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一概不能輕饒……”
“是,少主。”
戰(zhàn)無野這才環(huán)視一周,見無遺落其它,便抱緊懷中人,用披風包住從窗處一躍而出,快速的竄入云良館,直奔黑夜之中。
再當徐長清醒過來時,全身上下極為難受,神智也有些不清不楚,只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得天花的時候,那股刺癢難耐的感覺,但是那時的病只是受皮肉之苦,與此時卻是不同,現在他覺得身子從內到外的難受,這種難受比天花時要來得更加難以忍耐。
待意識稍稍有一些恢復時,感覺痛苦又更甚了一些,不過他還依稀記得在云良館時發(fā)生的事,并記起了那個叫金顯的人,一想起他,不由的全身冷汗淋漓,這才清醒了一些,一有意識立即掙扎著起身。
這時有一只手臂扶起了他,使得他身體有了支撐不至于軟倒。
不由的抬眼看去,也不知是酒意還是痛意,讓他視線有些朦朧,不過肯定的是扶著他的人不是那個金顯,而應該是他熟悉的人。
直到對方開口,他才聽出這人是戰(zhàn)無野,不由的心下松了口氣,以前與戰(zhàn)無野不和時,只覺得此人甚為可怕,后來入了戰(zhàn)府,與他關系好些,有時卻又覺得他無比可靠,比如此時。
戰(zhàn)無野輕扶著他肩膀語氣溫和的湊到他耳邊輕問:“身子還難受?要不要沐浴后再睡?”
徐長清一聽沐浴頓時精神了些,低頭看了看手,見沒有什么類似天花的膿皰,才安心了些,心中雖知得過天花的人一生不會再得第二次,但難免有時會害怕噩夢重溫。
心下舒了口氣后,就愈加想用水洗去這一身難忍的麻癢,幾乎沒考慮便點了點頭。
然后感覺到身后的戰(zhàn)無野站了起來,雙臂有力的扶著自己下榻,此時雖是手腳發(fā)軟,但卻也能跟著走上幾步。
戰(zhàn)無野沐浴的房間顯然比他的要大的多,水已經讓人放了整個一池子,戰(zhàn)無野將他扶進房間后,便吩咐下人準備些洗浴用的東西,之后便打發(fā)了他出去。
徐長清幾乎有些迫不急待的站在池水邊欲解衣衫,但隨即想到戰(zhàn)無野還在,手便猶豫了下,他洗澡從來不喜外人在,因為以前自己生的滿身麻子怕見人,所以養(yǎng)成的怕人習慣以至于到現在也改不掉。
戰(zhàn)無野見狀卻是口氣輕柔的誘導道:“池子里的水溫正好,不涼不熱,此時你身子無力,不能離人,若我不看著若有什么時,到時你也不方便。”隨即便抬手輕輕的拿下他頭上的綠簪,解開發(fā)髻,然后手指慢慢的梳理著他的一頭烏發(fā)。
此舉若放在平日,徐長清定覺得不像話,但今日卻只覺得那雙手的指腹按得他無比舒服,也稍稍緩解了少許體內的麻癢,一時生不起半點拒絕的念頭,只想著他能如此繼續(xù)下去。
待戰(zhàn)無野梳理完后停了下來后,那麻癢感瞬間又將他淹沒,難忍之下,徐長清也就不顧戰(zhàn)無野是否在身后,開始急急的解開衣衫,想要趕快進入到水池之中。
卻不知身后的戰(zhàn)無野卻是看得身體崩緊。
此時未著片縷的徐長清,整個身體細嫩玉白,頸子形狀秀美,胸前兩點粉紅在黑發(fā)間若有若現,細腰不盈一握,兩條修長的腿如精雕玉琢一般,身子雖瘦,但是臀瓣卻是渾圓緊致,而腿間之物卻是如粉玉一般嬌嫩,看得戰(zhàn)無野一陣□□上涌,眼深眸暗,差一點就理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