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在醉翁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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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望天臺上已經(jīng)人頭躦動。
對這忽然崛起,做出驚天大事,又被禁閉一年的吳煜,望天峰的弟子們都萬分好奇,而這其中,又有不少其他山峰的外門弟子混在其中。
人群之中,青芒長劍來襲。
“接我一劍!”
鍛體境第八重,脫胎換骨之后,青芒如同經(jīng)歷新生,身軀凝練到新的程度,可更加大量的吞吐仙山之靈氣,一舉一動之間,仿佛和仙門聯(lián)系在一起,飄渺不定,難以捉摸。
“三丈青血!”
青芒手中劍勢變換,腳下步法神奇,確實今非昔比,那劍道定是屬于上品武學(xué),甚至是極品武學(xué)層次。
嗖!
眾人關(guān)注之下,那一點青芒一劍,竟然殺出三丈劍氣,如同空中飆血,殺氣騰騰,轉(zhuǎn)眼之間就刺到吳煜眼前。
“吳煜要輸!”
周圍諸多弟子,其實更加看好年紀(jì)更小的青芒。
那裕懷山看著青芒動手時候的巧妙身段,眼中欲望倒是更強(qiáng)烈了。如此少女,最是青澀。
叮!
千鈞一發(fā)時刻,青芒那如風(fēng)暴般的劍勢,在刺向吳煜咽喉的時候,卻戛然而止,一把泛著青光的長劍穩(wěn)穩(wěn)的停在吳煜咽喉前一尺之處,再也不能寸進(jìn)。
“怎么回事?”眾人瞪大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青芒在鼓足了勁,想要抽出自己的長劍,第二眼則看到震撼畫面,那就是:吳煜背著一只手,只伸出一只手,確切的說是兩根手指,夾住了青芒的絕殺的長劍,那兩根手指簡直如金剛火柱,任憑青芒怎么用力,長劍都被鎖死了。
吳煜雖然是凡胎鍛體境第七重’凝神’之境界,但有金剛不壞之身,又有一千五百匹戰(zhàn)馬神力,而青芒雖然已經(jīng)脫胎換骨,但只有五百戰(zhàn)馬之力,在三倍力量的絕對壓制下,吳煜神軀剛硬,輕易夾住她的長劍,輕而易舉。
“你放開!”青芒腦子一片空白,奮力拉扯,畢竟她雖希望吳煜更強(qiáng),但也更希望自己能超過他,可如今這狀況……
這時候,吳煜聽她要求,便放開手指,不料青芒用力過度,一抽之下就要往后倒去,眼看就要坐到在地上,吳煜忙掠過去,伸手拉住了她。
結(jié)束。
哪怕是最后時刻如同掠影般的速度,都足夠震撼到在場的望天峰弟子了。
很顯然,吳煜輕松出手,輕松展示了絕對可以碾壓青芒的力量!連這都看不明白,當(dāng)然就不配為通天劍派的弟子了。
望天峰上,竟然悄然寂靜,所有人都面色僵硬,有些尷尬,原本以為會是一場大戰(zhàn),但這也結(jié)束太快,動靜太小了。
“青芒,你覺得如何?”吳煜并無炫耀之心,只是滿足一下青芒的要求。不過,這時候經(jīng)歷最初的茫然,青芒終于反應(yīng)過來,如嘴里含了個雞蛋似的看著吳煜,道:“我就這樣輸了嗎?你是不是變戲法了?”
“當(dāng)然沒有,這邊人多,我們下去再聊。”吳煜看了一下周圍,確實,整個望天峰還能和自己有話說的,就只有青芒這小姑娘了。
“嗯嗯!”青芒也不喜歡被這么多人看著。
到這時候,她也明白許多,心里驟然很滿足,這一年她也在關(guān)注吳煜的命運(yùn),現(xiàn)在看來,雖然吳煜所展現(xiàn)的能力只是驚鴻一瞥,但她覺得未必會被司徒明朗碾壓。
“等等!”
就在這時候,一聲故作深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吳煜回頭望去,只見那望天峰的弟子當(dāng)中,走出一位頭發(fā)、胡須都凌亂的中年人,因為飲酒,其臉上有些紫紅,隨意披了一件長袍,其上因灑了一些酒水,再沾了泥土,顯得十分骯臟。
“這位師兄,有何貴干?”吳煜知道他來者不善,如今他已經(jīng)是外門弟子,若有麻煩,權(quán)當(dāng)是練手,絕不會如此前那般只能隱忍了。
此人正是裕懷山,他故作大笑,看著這個年輕氣盛,目露金光,天生如有帝皇之威的少年,道:“青芒是我的人,你就這樣帶走她,經(jīng)過我的同意么?”
他身后有一群差不多年紀(jì)的外門弟子,也跟著起哄,道:“對啊,吳煜,你剛出關(guān)呢,就要帶走我們的小嫂子么?”
“你這是橫刀奪愛啊!”
“呃?”吳煜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這裕懷山的年紀(jì)都能當(dāng)青芒的爺爺,甚至是曾祖父了,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不要臉到極致。
吳煜環(huán)視了一周,大約明白了,心道:“此人應(yīng)該是這望天峰的老弟子,老弟子仗著修為高,稱王稱霸也正常。”
并不是所有人都順從裕懷山他們,如趙丹龍他們,聽到裕懷山這話,就很生氣。
當(dāng)然,最生氣的還是青芒,被這么厭惡的人大庭廣眾之下,簡直相當(dāng)于出言羞辱,她氣得雙眼通紅,提上手中長劍,立馬殺了上去。
“裕懷山,我今天要撕了你的嘴!”
她越是氣憤,對方卻反而覺得越是好笑,一群人便笑開了。
“他氣青芒,實際上還是想看我有什么能耐。”吳煜心中清楚,他做事向來直接,既然如此,他也不廢話,直接按住正好出劍的青芒,瞬間越過了他,手中鎮(zhèn)妖劍上陡然如同有金色火焰燃燒,吳煜一步十丈,手中殺劍朝著裕懷山當(dāng)頭斬去,一千五百匹戰(zhàn)馬神力,一經(jīng)爆發(fā),連這望天臺的地面都在顫抖!
“哇!”
吳煜這出手之果斷、直接,當(dāng)真出乎預(yù)料。
那裕懷山還在大笑當(dāng)中,渾然不知道吳煜還敢這樣出手,倉促之間拔劍橫擋!
“他們竟然開戰(zhàn)!”
“裕懷山修《自在醉翁劍道》,乃是上品武學(xué),又有鍛體境第九重之仙變之境界,吳煜絕不可能一年時間,從第五重到第九重!”
在吳煜出手時刻,很多人心中是這樣猜想的。
想法,剎那消逝!
而在剎那之間,甚至眾人只看到一陣金光閃過,而后當(dāng)?shù)囊宦暰揄懀?br/>
裕懷山以劍來擋,可難以想象的是,吳煜那力道太過磅礴,當(dāng)鎮(zhèn)妖劍斬在裕懷山之劍上后,直接將之?dāng)爻蓛啥危菙鄤σ跃蘖︼w出,在裕懷山的嘴上,撕裂出一道血腥口子,差點到腦后去了!
“啊!”
裕懷山痛得半死,剎那之間就跪倒在地上,就如青芒所說,吳煜撕裂了他的嘴巴!
啪!
吳煜一腳將他踩在地上,手中鎮(zhèn)妖劍刺進(jìn)了其咽喉,但是卻不斬斷其脖頸,只是讓裕懷山感受到了死亡的滋味。
“青芒是我朋友,她還是個孩子,你再胡言亂語,下次斷的就是你的腦袋。”
每一個字都如尖刺,刺進(jìn)了裕懷山的身體,讓他忍不住心中顫抖。
“好,好……”今日,是裕懷山的陰影。
而其身后那些兄弟、伙伴們,當(dāng)然不敢上前了,連鍛體境第九重的裕懷山都接不住一招,他們上去就是找死。
或許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吳煜當(dāng)初是怎么在鳴天峰上,連續(xù)斬殺五個弟子的。
而且,掌教至尊親自出現(xiàn),保住了他!
如今,在所有人的注視當(dāng)中,吳煜連走路的樣子,似乎都顯得可怕,讓他們禁閉嘴巴,害怕如裕懷山這樣慘。
“走。”
帶著目瞪口呆的青芒,吳煜在眾多弟子的注視當(dāng)中,走下了望天臺,第二次到了他的弟**當(dāng)中,當(dāng)初本應(yīng)該在這里住下的,沒想到就直接被關(guān)了一年了。
“你這里,我順便給了找了十個雜役,這一年時間,都在給你打理得好著呢。”青芒道。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現(xiàn)在她心情很好。
“謝謝你,青芒。”
“不客氣,今天你也幫了我,算扯平了。”她還是很有骨氣的……
“你到底到了什么境界啊……”
一路上,青芒都在追問這個問題,她太好奇了。
同時,她也擔(dān)憂,因為說起來,吳煜真正的對手,還是比裕懷山可怕多了。
轉(zhuǎn)眼傍晚,吳煜將青芒送了回去,看著這仙山中美麗的夜色,他心里清楚,今天的表現(xiàn)估計已經(jīng)傳遞到那司徒明朗的耳朵里了。
“掌教至尊,也會知道我的進(jìn)步。”
吳煜并不怕司徒明朗,對此刻的他來說,所有的挑戰(zhàn),反而是一種誘惑和渴望,甚至,他已經(jīng)在渴望,自己把司徒明朗都打敗的時候了。
那時候,顯然,他會真正讓整個通天劍派,都因此震撼!
“那時候,我就能成為掌教的第五位弟子!”
那是吳煜如今最渴望的事情。
不只是因為掌教很強(qiáng),可以給自己更多資源。
更是因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就沒有自己,而且,他是救了自己兩次性命。光是恩情,就已經(jīng)是再生父母了。
因他出關(guān),通天劍派似乎風(fēng)起云涌。
但吳煜漠不關(guān)心,更不懼怕,夜里,他乘著仙鶴,飛躍碧波群山,來到顏離峰,來到了孫悟道的墳?zāi)怪啊?br/>
“孫伯,一年后,我回來陪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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