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牛人王一帆
曾柔好久沒見到柳如玉了,在和劉飛翔接觸過幾次后,總是有些躲避柳如玉,聽說她外出學習回來后,不知不覺得來到了柳如玉的辦公室前,她來的時候剛好碰到孫權從辦公室里出來,不過她沒有立即進去,還在門口徘徊,便剛好聽到了柳如玉與同事的對話。
曾柔在聽到柳如玉和劉飛翔關系確定之后,心里莫名的難過,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珠子一般,止不住往下流,瘋一般逃離柳如玉的辦公室。
在曾柔心里雖然知道劉飛翔對柳如玉有心思,但她從來沒有覺得柳如玉會答應,畢竟柳如玉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而且柳如玉還比劉飛翔年紀要大,在她心里,她倆可能曖昧可能會作出一些沖動的事情,就是不可能確定關系,所以,在她心里自己與劉飛翔是有機會的,可當她在柳如玉的辦公室門前聽到倆人確定關系那一刻后,心里只想著遠離柳如玉。
。。。。。
“酒廠?”劉飛翔一愣之后,才反應過來,孫權說的應該是蓮花縣蓮花酒廠。
雖然這酒廠叫做蓮花酒廠,但實際上已經(jīng)在前些年改制后成為私營酒廠,不再是縣有企業(yè)了。
這家酒廠始建于清朝光緒年間,原名為光明酒坊,屬于蓮花山光明寺的產(chǎn)業(yè),一度興盛至極,后在民國年間衰敗下來,解放之后建立蓮花縣后復產(chǎn),不過規(guī)模和產(chǎn)量都小了許多,只能勉勉強強存活了下來。
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始衰敗,開始入不敷出,運轉(zhuǎn)困難,本世紀初通過改制成為私人企業(yè)后又維持了幾年的,現(xiàn)在是到了維持不下去的時候了。
蓮花酒廠的總經(jīng)理王一帆在蓮花縣也算是個人物了,守著破敗的酒廠維持了數(shù)十年終于也到了熬不下去的時候了,他認識孫權還是因為孫權在銀行時候負責貸款業(yè)務,才熟識的,現(xiàn)在蓮花酒廠貸款貸不出來,欠款也要歸還,過橋資金都湊不齊,更別提擔保了,王一帆基本所有的熟人都找過了,可就是沒人愿意給他擔保,明眼人都明白,蓮花酒廠已經(jīng)到了資不抵債的時間了。
王一帆找到孫權也是無奈至極的辦法了,王一帆為人灑脫,與孫權雖然從前也是業(yè)務上的來往,但私交還是不錯的,現(xiàn)在只是聽說孫權已經(jīng)在銀行系統(tǒng)內(nèi)離職,自己成立了公司,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收購了不少城中村房屋還將縣內(nèi)幾個名氣較好的私人工程隊伍,現(xiàn)在實在沒有辦法就求到了孫權的頭上,不求孫權能夠注資只求孫權能夠幫忙過橋貸款。
孫權其實也明白蓮花酒廠的現(xiàn)狀,但還是因為王一帆的關系,并且聯(lián)系到劉飛翔的好友趙振家的關系,這才與劉飛翔提起,看看有沒有辦法幫一下王一帆。
深思了一下,劉飛翔對孫權說道:“你幫我約一下他,我想咱們可以注資,還是有操作性的。”
“嗯?你確定?蓮花酒廠的情況你可能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入不敷出,很難轉(zhuǎn)變了。”雖然孫權也想幫助王一帆,但他沒有想到劉飛翔竟然想注資一個快破產(chǎn)的企業(yè),在他看來劉飛翔有些盲目了,所以就多說幾句,但隨著最近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雖然具體的事情劉飛翔基本不管,但是大方向只要他想要做就肯定會做,不會因為誰而改變。。
“嗯,企業(yè)不怕效益不好,就怕人心散了,再一個就是怕沒有底蘊,在我看來這個王一帆還是有能力的,只不過就是改制留下的一些關節(jié)沒有處理好,再一個蓮花酒廠的酒窖可是一個寶貝啊。”劉飛翔難得的解釋道,聽孫權說完,劉飛翔心里自是有了一番計較,在這個年代里,江小白式的宣傳還沒有展開,自己的拿來主義正好適用,而且不得不說,在孫權提起王一帆時候,劉飛翔心里便涌現(xiàn)出這個人的資料來,不得不說孫權這次可能給自己挖到寶了。
王一帆踏入飯館的時候,劉飛翔和孫權就已經(jīng)早到了。
和別人的有錢人不一樣,劉飛翔吃飯總是喜歡到些有特色的飯店或是街頭巷尾的小飯館吃飯,特別是與熟人或是親近的人談事情的時候。
最近聚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孫權也就對劉飛翔的喜愛了解的差不多了。
老錯花生、涼拌苦瓜、再加上幾樣鹵肉就是劉飛翔喝酒時候的最愛,劉飛翔的做派著實像極了四五十歲中年人的做派。但這些孫權只能在內(nèi)心里吐槽一番了。
王一帆這一段時間心情十分糟糕,自己已經(jīng)想盡了一切辦法,特別是縣里自己也是做盡了工作,可是自己那酒廠里還養(yǎng)著幾百口子工人呢,他想不明白縣里為什么不幫自己渡過難關,在他看來,酒廠還是有振興的可能的。蓮花酒廠的靈魂核心當然是王一帆,也正是王一帆才能聚齊整個蓮花酒廠員工的人心,正是這股精氣神才使得酒廠又撐了這些年,可現(xiàn)在他王一帆有些撐不下去了。
“王哥,這里!”孫權見王一帆進來,招了招手說道。
王一帆和孫權也算是相當熟悉了,所以也沒有太多客氣,徑直朝著孫權和劉飛翔走來。
看到王一帆進來,劉飛翔站起身來,:“王廠長,你好!”
“啊!你好!”王一帆有些驚訝,雖然知道孫權的背后投資人是劉飛翔而且是他的發(fā)小,但是他并沒有見過劉飛翔,沒想到劉飛翔如此之年輕,看起來比孫權更是稚嫩許多。今天孫權說他的投資人要見他,有些事情要和他談,本來沒有報太大希望的王一帆心情更是低落了幾分。
王一帆面相看上去顯老,剛滿四十四,但看上去就像是五十歲丑的樣子,臉上皺紋密布,尤其是三道粗粗的皺紋,有點兒類似森林之王的王字。
在流分析的印象中這家伙如同十年后一般的打扮,夏天永遠是一身白色長袖或者是短袖襯衣,下身則是一條工整的西褲,完全看不出像是整個蓮花縣最大的私營企業(yè)主,
這是真正的牛人,令劉飛翔佩服的牛人!
前世中,雖然蓮花酒廠出現(xiàn)了危機,但是根據(jù)國家政策,蓮花酒廠抓住建筑行業(yè)的優(yōu)勢,遠建工廠,甚至委派自己的兒子出征非洲,在埃爾及利亞、郁南以及柬埔寨等國家建立工廠以及出口白酒,進而開發(fā)當?shù)胤康禺a(chǎn)形成了一系列的產(chǎn)業(yè)鏈。
這家伙天生就是做生意的行家,劉飛翔印象里是在一個電視訪談節(jié)目中認識的王一帆,這個人無所畏懼,憑借自己的一套理論硬生生從競爭激烈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中脫穎而出,到最后成為整個華夏最著名的房地產(chǎn)商之一。
這家伙是天生的房地產(chǎn)商,劉飛翔印象里還是從一個電視節(jié)目里看到的王一帆的視頻,當劉飛翔做到副縣長的時候,王一帆早就一飛沖天不在蓮花縣發(fā)展了。
前世中雖然旗下已經(jīng)有了蓮花縣酒廠,但是這家伙的主要精力仍然是放在拓展產(chǎn)業(yè)這一塊上,甚至以六十五歲的高齡出征非洲,在阿爾及利亞、埃及一呆就是半年,至于說在馬來西亞、越南和柬埔寨這些地方工作更是家常便飯。
酒廠這一塊反而是交給他的兒子在經(jīng)營,以至于他在阿爾及利亞打拼,兒子在國內(nèi)掌舵時還背了一個篡權不孝的名聲。
這家伙是天生就喜歡產(chǎn)業(yè)這一行道,劉飛翔有印象的是在一個電視訪談節(jié)目中他自己談到,每一項工程竣工他都有一種獨一無二的成就感,所以他寧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建筑這一塊而不是酒廠行業(yè)上。
“王廠長,你和飛翔認識?”孫權倒也不奇怪,孫權的公司承攬了王一帆的道路建設和廠房工程,雖然劉飛翔沒怎么過問自然堂那邊的事情,但是肯定還是接觸過的。
“認識,當然認識,咱們公司還靠著你這邊裝修項目撐著呢。”王一帆笑了笑。
他和孫權比較熟悉,吃飯時候很多,所以也不客氣直接上桌,陳釀蓮花原漿擺在面前,他也主動替劉飛翔斟酒。
“看樣子情況不太好?縣里的工程款還沒有結(jié)到?”劉飛翔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能不能撐得住?”
“難,縣里始終是那樣,推三阻四,就算是縣長松口,縣財政也不可能把工程款結(jié)完,頂多給我一百萬,可十月貸款期限就到了,二百二十萬,我現(xiàn)在也愁啊。”王一帆苦笑。
王一帆也在琢磨劉飛翔今天把自己叫來吃飯的意圖,有孫權在,他心思也就活泛起來。
難道說打算讓劉飛翔想要幫自己渡過難關?
有這種好事?
花生米丟進嘴里也變得沒有了昔日香脆的滋味,王一帆此時的心思已經(jīng)完全被吸引到了劉飛翔招自己來的來意上了。
見王一帆雖然竭力保持著自然,但是狐疑之色卻是難以掩蓋,孫權也笑了起來,“王哥,是不是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會突然找你來吃飯?”
“嘿嘿,劉總相招,肯定是好事。”王一帆訕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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