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7章 不老尸的蹤跡
掛了電話以后,我閉著眼睛靠在花木蘭給我墊在背后的枕頭上閉著眼睛想了很久。
這一次在中條山里經(jīng)歷的事情,給了我很大的沖擊,以至于之前我都有些心情疲倦了,不過曹家的宣戰(zhàn)倒是給我打了一劑強心針,閉目思索的瞬間,殺心便已經(jīng)在胸腔間激蕩!
敵人不除,我如何能撒手這個世界?
斗志漸漸燃燒了起來,我心里尋思著,是時候該趕緊沖擊天師境了,殺氣不足七段,不能沾染人命,否則戾氣將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個就是鉗制在我身上的一把枷鎖,如今和曹家正式宣戰(zhàn),徹底撕破臉皮,我作為我們這邊的主心骨如果不能提刀殺人、披荊斬棘,對我們這邊來說是個很大的束縛!
看來,得趕緊養(yǎng)傷,然后去沖擊境界了,我沒時間了。
這時候,我真的體會到了那種恨不能向天再借五百年的心情了,不,我不需要五百天,只要向蒼天再借十年,我就能踏平曹家!
等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明顯好了太多了太多,看了花木蘭一眼,猶豫了一下就問花木蘭:“那天雨夜,我糾集蟒河附近村民猛攻楊建國的事情怎么樣了?”
這個事情一直都是掛在我心頭的一件事情,我一直有些放心不下。
畢竟,那天晚上死了太多人了,血灑荒村,幾百條人命在我一聲令下的時候灰飛煙滅,事件過后一連好幾天的時間那條鄉(xiāng)間土路都一直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那是鮮血滲進土壤里以后才出現(xiàn)的詭異顏色,久久不散,后來沒辦法了,還是楊老伯帶著村民從別的地方拉來黃土重新把路鋪了一遍,在上面灑了一層黃土才蓋住了那血色,那叫一個慘!
這可不是小事兒!!
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了,疤臉那邊怎么處理還真是兩碼事呢,雖說他去之前給我撐足了氣場,但疤臉這人吧,他和大炮他們不一樣,不是個軍人!大炮他們這些軍人一口吐沫一顆釘,輕生死,重一諾,但疤臉可是個純粹的政客,這種人如果事情他扛不住了,一點都不介意拉我出來給他當(dāng)替死鬼,他那紅頂戴……那是血染紅的啊!!
花木蘭和我心意相通,我想問的是什么,花木蘭當(dāng)然明白。
“這個你就放心吧!和蟒河附近大楊村的村民們之間的交情,那是你拿命換來的,你難道還怕自己信錯了人不成?”
花木蘭輕聲和我說道:“那天飛機把你們送進這家醫(yī)院以后,隔了兩天楊老伯就帶著村民們來看你來了,我當(dāng)時就讓陳煜偷偷問了楊老伯他們。不得不說,你看人方面還是準(zhǔn)的,那個疤臉確實心眼兒很多,再把你們送走以后,就挨家挨戶問過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都得詢問,明顯是對你信不過,留了一個心眼兒!不過啊,楊老伯和蟒河附近的村民也不傻,一個個心里都跟明鏡兒似得,怎么可能說出你血屠開發(fā)商的事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們都懂,所以疤臉在大楊村打聽了三天,什么都沒打聽出來!楊老伯來的時候就說了,讓你放心,村子里的百姓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對他們好的人是誰,不會因為疤臉給糧給肉就背信棄義,他們這些老百姓啊,不認‘糖衣炮彈’這玩意,疤臉從他們那里什么都得不到,讓你安心在這里養(yǎng)傷,你好了才是真的好,大家伙也都高興!”
說到這里,花木蘭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復(fù)雜了起來,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道:“你身上確實有一種很讓人震撼的特質(zhì)……論力量,你不如我,不如林青,甚至不如陳煜;論道行,你不如青衣。可是……你的身邊卻偏偏總是能聚集起一大批人,得人心啊,這才是你最厲害的地方。蟒河附近一萬七千名百姓,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賣你,這……真的是一個奇跡!”
這未免也捧得太高了吧?
我苦笑了起來……
八輩子不聽我這媳婦兒夸我一句,忽然夸起來,夸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中條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如今雖然解決了,但疤臉那邊總得找一個罪魁禍?zhǔn)壮鰜斫淮愳线@兩天跟這里的警衛(wèi)打聽了,聽說疤臉找上了天逸公司!”
花木蘭又說道:“這回疤臉可是下了狠心查了,這一查不要緊,發(fā)現(xiàn)天逸公司做的事情真的是喪盡天良,每一個工程,背后都是老百姓的血和淚,最后天逸公司的人全都倒了霉了,尤其是楊建業(yè)的妻子,因為曾經(jīng)在西北殺過人,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因為這件事情還揪出了一堆官家人,全部大力懲處,總之,這件事情小天你是積了功德了!”
這是好消息!
我聽完以后心情大好,所有壓抑一掃而空,盯著坐在我床邊的花木蘭眼神也就變了,是越瞅越順眼,最后心思一動,干脆一把拉住花木蘭,花木蘭猝不及防之下,當(dāng)時就輕呼了一聲,然后被我壓住了。
“干嘛!”
花木蘭瞪了我一眼:“這是醫(yī)院!”
我管它這是哪里呢!
不是私人病房嘛……
我干脆無視了花木蘭的掙扎,繼續(xù)干著我準(zhǔn)備干的事情。
最后花木蘭沒脾氣了,有些無奈的說道:“總該做點防護……”
“我去他媽的吧,道德捆綁不了老子的感情,讓那幫衛(wèi)道士都給我滾一邊去,老子就剩幾個月的光景了,不給老葛家留條血脈還混個屁啊!”
我一揮手,直接拉上了被子。
這一夜,該發(fā)生的自然是都發(fā)生了,紅帳翻滾,莫道不消魂!
……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時間,我基本上都在養(yǎng)腳傷了,這間私人病房,真的是成了我和花木蘭新婚婚房了,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反正全都發(fā)生了。不過細細想起來,好像也沒有什么不該發(fā)生的,我們是夫妻,事事無不可!
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外界也是翻天地覆!
我那句“若不殺盡曹家狗,草頭朝下曷朝上”也在天道盟里傳開了,一時間整個天道盟雞飛狗跳的,熱鬧極了,據(jù)說曹家的家主聽到我那句話的時候,正在小三兒的肚皮上奮斗呢,氣的當(dāng)時差點沒吐血,當(dāng)時就偃旗息鼓了,差點沒萎了!
不過這些和我無關(guān)了,我在這一個月里就一個態(tài)度——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管他春夏與秋冬!
我和花木蘭一直都在亡命掙扎,好不容易有時間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我哪里還有心思惦記曹家那幫雜碎?一心沉浸在了夫妻和諧生活里,吃同席,寢同枕,我也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老子不是個屌絲了!
好吧,真要說我是屌絲,那也是個逆襲的屌絲不是?不信咱比比誰的媳婦兒漂亮?
林青和周敬他們也都陸續(xù)出院了,期間大炮他們也來看過我一次,火藥和猴子的家人都安頓好了,也讓我放了心。說到底,到最后也就只有我和青衣兩個重傷號還得在病房里待著。
在這家醫(yī)院里大概養(yǎng)傷養(yǎng)了四十多天吧,我的腳上才終于好利索了,聽說青衣那邊基本上也無礙了。
我們兩人是在住院后第四十二天的時候才終于見面的,準(zhǔn)確的說,是青衣來找我的,那天一大早,我和花木蘭剛起床他就過來了。
他的臉上仍舊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應(yīng)該是傷還沒好利索,不過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進來以后第一句話就是:“小天,不老尸又出現(xiàn)了!”
不老尸?曹沅?
臥槽!
我當(dāng)時“蹭”的一下就蹦了起來,連忙問:“在哪?”
青衣緩緩說了五個字:“西藏,鎖龍窟!”
我臉色當(dāng)時狂變,就連花木蘭也是渾身一震,手里端著的茶杯當(dāng)時落在了地上,“啪嚓”一聲摔了個粉碎!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