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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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的擺設(shè)是一副農(nóng)家小屋的場景。
張?zhí)介_口問道:“這個院子是做什么的?”
“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大門上的牌匾嗎?”陳國士的一起之中還帶著一絲的不滿。
張?zhí)綍缘米约簞偛诺膽B(tài)度實在是惡劣了,她有些情緒在里面也實屬正常,沒有太在意地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走正門。”
“這樣呀。”陳國士輕笑了聲“這里是一個簡單休閑的地方,可以燒烤、下棋、打牌以及喝茶,后面還有個魚塘可以釣魚。”
張?zhí)近c了點頭,有可能是打著什么會所名號的農(nóng)家樂罷了。
顯然陳國士對于張?zhí)竭€是欠奉好感,進屋之后便坐在了桌子旁邊,連倒一杯水都懶得動手了。
趙清思黑她關(guān)系如此親近自然明白她心里所想,便自己站起來準備給張?zhí)降顾?br/>
陳國士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坐著吧,我來!”
晚上稍稍吃了點東西之后就休息了。張?zhí)娇粗谧约簯牙锩嫜杆龠M入睡眠的趙清思,一時之間腦子里面的思緒有些混亂。一會兒是激動,一會兒又是有些對蔡雅芝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上趙清思醒來之后便感受到了張?zhí)降拇嬖冢f起來來年個人的結(jié)合有些突然與沖動在里面,但是卻沒有什么后悔的。看著張?zhí)绞焖卸及欀拿碱^,伸出手輕輕撫了撫。
張?zhí)奖活~頭上面的手驚醒,猛地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很煩心嗎?睡夢中都皺著眉頭。”趙清思輕輕地問道。
張?zhí)綋u了搖頭,用手輕輕撫著她正孕育生命的地方。
趙清思將頭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將建有力的心跳聲,說道:“如果你是為了我的事情煩心的話是在沒有必要,當時我就說過,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和家庭。只是需要的時候你能在身邊就可以了,就像這樣。”
張?zhí)娇嘈χf道:“這樣的事情可不敢再來幾次了。”
“我只是打個比方罷了,這樣的事情以后不會做了。”
張?zhí)胶舫鲆豢跉庹f道:“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趙清思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安知著不死我想要的結(jié)果?而且孩子就是給我最大的公平了。”說著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流露出母愛的光輝。
張?zhí)接袝r真想將所有的事情給蔡雅芝和盤托出,不過這也只是一個想法罷了,在沒有弄清蔡雅芝的態(tài)度之前說出來不但不是解決的辦法,還有可能毀掉那份來之不易的溫馨生活。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回去吧。”張?zhí)秸f道。
趙清思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回去的話大肚子怎么解釋呢?”
張?zhí)奖粏栕×耍瑢ρ剑椿榈呐送χ鴤€大肚子卻是不好解釋,雖然這個社會已經(jīng)很開放,但是并不缺少那這種事情說事的人,流言蜚語也能殺人呀。
“你想一直住在這里直到孩子出生嗎?”
“是的。”趙清思說道“這里環(huán)境很不錯,而且還有國士照顧著不會出什么事情。等孩子出生了在回去。”
張?zhí)竭€能說什么?他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又在這里陪伴了她兩天之后才在她的催促下離開了。
看著張?zhí)睫D(zhuǎn)身離開,趙清思眼中才顯現(xiàn)出一些不舍來。
趙清思的表情變化全都落入了陳國士的眼中,她出聲道:“既然舍不得,為什么還要將人趕走?”
“有舍才有得!”趙清思笑了笑說道“他并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反而是一個相當戀家的人,太多的糾纏最后只能讓他心生厭倦,這樣就挺好了。”
卻說張?zhí)诫x開之后也沒有將兩只大鷹收進空間,就讓它們跟隨在天空之上。
他的性格上有些怪異,有的時候殺伐果斷,殺人時的冷酷連自己都感到害怕,但是遇到兒女情長的事情時又有點優(yōu)柔寡斷、進退維谷的感覺,不知道怎么個處理方法好。
回去的時候并沒有來的時候那么緊急,所以沒有一味地趕路,而是稍稍留意了一下沿途的風景。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中午了。
“回來了。”蔡雅芝見到張?zhí)绞媪丝跉庹f道。張?zhí)降剿拇ㄈブ笏诩依锩嬉恢碧嵝牡跄懙模F(xiàn)在張?zhí)狡桨不貋硭恢碧嶂男牟欧畔聛怼?br/>
“回來了。”張?zhí)近c了點頭。
“事情怎么樣?”蔡雅芝有點好奇他到四川去都遇到了什么樣的事情。
“沒什么,過去之后雨已經(jīng)停了,雖然確實發(fā)過水,但是沒有造成什么大的危害。”張?zhí)秸f完就朝屋子里面走去。
蔡雅芝見張?zhí)秸勑圆桓呔蜎]有再多問,只是以為他這次出去太累了,所以就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丫丫詢問道:“爸爸,你做什么去了?”
張?zhí)叫χf道:“爸爸去四川辦了一趟事情。”
“大哥去四川了?”范茗驚奇地問道“怎么走的時候都不說上一聲,不帶上我。”
張?zhí)狡沉怂谎壅f道:“這次是去處理了一些事情,又不是去旅游,下次再去的時候帶上你吧。”
“那大哥準備下次幾時去呀?”范茗停下筷子問道。她以前由于怪病的原因只能被困在小屋子里面與世隔絕,什么都接觸不到。而現(xiàn)在怪病雖然還沒有徹底根除,但是已經(jīng)能像正常人一樣群居生活了,所以她便像是一只脫出籠子的鳥兒,什么地方都想要去看看去玩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總之近期是不會了。”張?zhí)竭叧燥堖呎f道。
“近期不會了呀?”范茗有點悶悶不樂。
吃晚飯之后張?zhí)骄徒o老村長去了個電話,那天本來說是要伐那株金絲楠木的,但是早上的時候他臨時有急事出去了,所以樹就沒有伐成,事情就擱淺了幾天。
“大帥,你這幾天到哪里去了?”老村長接通電話之后首先發(fā)問。
張?zhí)交卮鸬溃骸俺隽艘惶送獾兀形鐒倓偦貋恚@不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
“吃飯了沒?”老村長問道。
“剛剛吃過了。”
“吃過就好,你趕緊過來咱們合計合計伐樹的事情。以前不知道價值放在那里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它的珍貴,再放在那里我這心里面就整天提心吊膽的。”
張?zhí)焦烙嬂洗彘L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畢竟上了千萬的東西對一個山里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了。
笑著說道:“好,我這就過去。”
走到楠木樹旁邊的時候就遇見了急匆匆趕過來的老村長,而且王貴也從旁邊走了出來。
“大帥也,你這幾天棵把我給害苦了,你這是要我這把老骨頭的命呀!”老村長一見面就大吐苦水。
張?zhí)接悬c背唬住了,問道:“老叔這話從何說起呀?”
老村長緩了一口氣將旱煙點起來說道:“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和王貴是怎么過來的,都不敢離開這棵樹了,兩個人不分早晚地在樹旁看守了三天!”
張?zhí)姐读算叮y怪王貴剛才從旁邊走了出來,原來是一直在暗中看守著楠木樹。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沒有必要這樣吧?”
王貴聳了聳肩膀攤手隱晦地指了指老村長表示無奈。
老村長搖了搖頭說道:“怎么沒有必要?這現(xiàn)在可是大家的公共財產(chǎn)了,要是這幾天沒注意讓誰在上面砍走了幾條樹干怎么辦?”
張?zhí)奖鞠胝f沒有人知道這棵樹的價值,在這里擱了幾十年都沒有人動一動,那會突然就有人砍掉枝干,不過看著老村長堅持的樣子,并沒有和他爭執(zhí),而是打了個哈哈問道:“那老叔有沒有開會將這件事情通告全村?”
“還沒有呢。那天本來就要說這件事情的,但是你突然不見了,我就沒有說出去,準備在砍伐之前再說出去,一面時間久了節(jié)外生枝。”老村長吐了一口煙說道。
這種做法無疑是正確的,雖然村民們淳樸,但也不是人人都這樣,必定一根樹干就可能價值十幾二十萬,保不準會有人在利益的趨勢下鋌而走險呢。
張?zhí)近c了點頭說道:“那現(xiàn)在就先開個會通知一下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老村長將旱煙捏滅說道“這事情是早做了早解脫呀。”說完之后有轉(zhuǎn)頭朝著王貴說道“你還在這里看著吧。”
張?zhí)經(jīng)]有跟著老村長一通道他家里面去,而是獨自一人先來到了場房的門前。
沒想到這里還窩著一窩的小娃娃們,有的蹲著,有的半跪在地上,全都圍在一起。
張?zhí)阶哌^去才發(fā)現(xiàn)時在玩彈球呢。這東西一毛錢三四個,城里面的小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人玩這個了,而山里面的小孩子還在延續(xù)著這種玩法。
玩這個的是一群小子,不見一個女孩子。
張?zhí)皆诤竺嬲玖撕靡粫翰疟话l(fā)現(xiàn),可見這些小娃娃們的投入程度了。
“大帥叔,你玩不玩?”鼻涕娃將手張開,展現(xiàn)出里面握著的三個彈球,上面還沾著汗水和泥土的混合物。就是不知道上面有沒有鼻涕。
張?zhí)綋u了搖頭說道:“我不玩,你們自己玩吧。”
“哦。”鼻涕娃哧啦一聲將流出兩公分長的鼻涕吸進去,然后轉(zhuǎn)過身蹲下去繼續(xù)玩耍。
張?zhí)街苯颖焕椎搅耍@都能吸進去,還真是厲害呀。小娃娃們本來鼻涕就多,再加上山里的孩子小的時候并不懂得講究衛(wèi)生,所以有了鼻涕的時候不是吸進去就是隨手用袖頭擦拭了,往往兩天下來袖頭就成黑的了。
片刻之后老村長的講話就通過村子中央的大喇叭傳遞到四面八方:“現(xiàn)在召開個緊急會議,緊急會議,聽到的人無論在做什么都先放下手頭的活計來到場房召開會議。”
老村長話說得嚴重,而且是沒有提前透露絲毫的小喜,村民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情呢紛紛放下手頭正在做的事情快速前往場房。
沒多久三三兩兩的村民就來到了場房門前,跪在地上的小娃娃們抓起地上的彈球就跑開了。
老村長又讓人過去將老爺子和趙老爺子請了過來。
等人都到齊了之后老村長又在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看沒有其他人之后才開始講話。
張?zhí)娇吹糜悬c好笑。就像是搞特務(wù)活動似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作為也可以理解,任誰貧苦了一輩子驟然遇到這樣一大筆橫財都會有些讓人很難理解的舉動。
“咳!”老村長清理了一下喉嚨開始講述“今天來呢,是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村民們聽聞之后相互看了看好像都不明白是什么好消息,然后小聲討論了起來。
老村長壓了壓雙手,場面立即安靜了下來,他繼續(xù)說道:“村子西邊前幾天雷雨天被雷劈了的枯樹大家都知道吧?”
“是那棵早已經(jīng)枯死了幾十年的老樹嗎?”
“可能是的,西邊也就那么一株看得見的枯樹。不過我這么沒聽說過幾時被雷劈了?”
“這個呀,我知道!就是前幾天冰雹過后一道閃電劈在了上面還冒了煙呢。”另一個人說道。
大家又開始討論起來。
“難不成那樹還是個寶貝?”一個異想天開的小伙子問道。
旁邊的人立即反駁道:“一棵樹能是什么寶貝?要真是寶貝放在那里幾十年了還能沒有人知道?砍又看不動,也就燒柴的時候耐燒一點,不過誰會吃了沒事干去砍那棵樹當柴燒呀?”
“就是,就是。要我說呀,肯定是在樹下發(fā)現(xiàn)了什么棺材里面埋葬著寶貝。”另外一個人附和道。
小伙子也感覺自己說的那種情況不可能,于是就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認同了兩人的說法。
老村長喊道:“都別喊了聽我說!”等場面停了下來之后說道“那棵枯樹呢幾十年風吹雨打都沒有腐爛,是一個很值錢的寶貝。前幾天的時候大帥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關(guān)竅,經(jīng)過查看嘴中確定那是一株楠木樹,金絲楠木。”老村長說話的時候凸顯出了張?zhí)降淖饔谩?br/>
對于金絲楠木,村民們的思想還停留在燒柴和割制家具上面,并不知道這四個字里面蘊藏的價值。
但是趙老爺子知道呀,身體猛地一震,朝著張老爺子看過來。張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
老村長看著臺子底下面面相覷的表情,明白他們可能和自己當時一樣并不明白這種木頭的貴重之處,于是大聲說道:“總之金絲楠木是一種很貴重的木頭,世界上都快絕跡了,那么大的一株樹能買上個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幾百萬上千萬?我沒聽錯吧?”
臺子下面的村民們進過短暫的寂靜之后開始沸騰了,大多數(shù)人臉上都帶著驚訝的表情,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老村長放出的這個驚天消息。相信呢,這也有點太過夸張了;不相信呢,老村長又是在大會上當著全村人的面說出來的,而且還請來了最為年長的趙老爺子和張老爺子,這基本上沒有開玩笑的可能。
先才從善如流的小伙子不管這是不是真的,首先梗起脖子驕傲了起來,大聲朝著旁邊的兩人說道:“我就說這樹是一顆寶貝,你們兩人硬說不是。”
旁邊的一人說道:“你這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被你給蒙對了。”
“這可不是蒙的,是有根據(jù)的。”
旁邊兩人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在這里和他胡扯,而是朝著臺子上面的老村長看了過去,等待著他繼續(xù)往下說呢。
這次老村長沒有再阻止村民們的吵鬧,不過在經(jīng)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后村民們都停了下來將目光聚集在老村長身上。
老村長說道:“這是大家的公共財產(chǎn),今天也就當著兩位老爺子的面我把話說清楚。準備過會兒就過去將樹伐了,然后賣掉。賣后的錢我不動,全都由大帥包管。怎么樣?”
老村長這樣做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錢數(shù)太大了怕自己處理不過來,再一個就是為了避嫌。
大家聽聞村長這樣說都點了點頭,對于張?zhí)竭@一年的所作所為,大家還是放心的。
“那么咱們就商量一下賣的錢咱們處理吧。”老村長說完后退到邊上點燃旱煙抽起來。
但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一個人出聲,也沒有人交頭接耳,場面詭異地寂靜了下來,只能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以及遠處傳來的鳥鳴聲。
“說呀?大家商量商量咱們處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咱們處理。”老村長見大家沒有人說話便催促了一聲。
不過場面還是寂靜的,村民們左右看看就是沒有人先站出來說話。
老村長朝著張?zhí)秸f道:“大帥你先來說說你的想法。”
對于張?zhí)竭@一年來的所作所為大家還是認同的,也都想要聽聽他的想法,幾十雙眼睛都擊中在了他的身上。
張?zhí)經(jīng)]有上臺子,直接站在下面說道:“我的想法就是將這些錢存起來一村子的名義組合廠子或者公司什么的。”
下面的人相互看了看,還是不明白這樣做有滿是好處,終于有一個人問道:“那大帥你說說,這樣做能拿到多少錢?”
張?zhí)交卮鸬溃骸斑@樣做的話暫時是拿不到錢的,要等到一段時間之后才能拿到錢,也許是一年之后也許是兩年之后。”
“這樣呀。”
其實村民們心中的想法張?zhí)酱蟾拍懿鲁鰜硪恍钪苯幼疃嗟牡桶喊l(fā)可能就是將這些錢按人頭分發(fā)下去。這不能說村民們愛錢不識大體,而是眼光局限的問題,有錢分到他們手里面的時候才最為安心。
于是夏敏還是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支持。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之后被請來坐鎮(zhèn)的趙老爺子忽然開口道:“既然大家心中有想法不想說出來,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趙叔說吧。”老村長趕緊說道。
趙老爺子站起來說道:“到時候?qū)㈠X分成兩半,一半直接按人頭分下去,另一部分保存起來找到合適的項目發(fā)展。”
這次村民們才有了反應(yīng),一部分人站出來支持,雖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沒發(fā)表意見,但是最起碼沒有反對。最后就這樣定了下來。
老村長說道:“就這樣定下來了!好了那散會了,馬上過去將樹伐倒先!”
雖然老村長已經(jīng)說了散會了,但是卻沒有人離開,呼啦啦全都跟著到金絲楠木樹那邊去了。先梗起脖子驕傲了起來,大聲朝著旁邊的兩人說道:“我就說這樹是一顆寶貝,你們兩人硬說不是。”
旁邊的一人說道:“你這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被你給蒙對了。”
“這可不是蒙的,是有根據(jù)的。”
旁邊兩人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在這里和他胡扯,而是朝著臺子上面的老村長看了過去,等待著他繼續(xù)往下說呢。
這次老村長沒有再阻止村民們的吵鬧,不過在經(jīng)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后村民們都停了下來將目光聚集在老村長身上。
老村長說道:“這是大家的公共財產(chǎn),今天也就當著兩位老爺子的面我把話說清楚。準備過會兒就過去將樹伐了,然后賣掉。賣后的錢我不動,全都由大帥包管。怎么樣?”
老村長這樣做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錢數(shù)太大了怕自己處理不過來,再一個就是為了避嫌。
大家聽聞村長這樣說都點了點頭,對于張?zhí)竭@一年的所作所為,大家還是放心的。
“那么咱們就商量一下賣的錢咱們處理吧。”老村長說完后退到邊上點燃旱煙抽起來。
但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一個人出聲,也沒有人交頭接耳,場面詭異地寂靜了下來,只能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以及遠處傳來的鳥鳴聲。
“說呀?大家商量商量咱們處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咱們處理。”老村長見大家沒有人說話便催促了一聲。
不過場面還是寂靜的,村民們左右看看就是沒有人先站出來說話。
老村長朝著張?zhí)秸f道:“大帥你先來說說你的想法。”
對于張?zhí)竭@一年來的所作所為大家還是認同的,也都想要聽聽他的想法,幾十雙眼睛都擊中在了他的身上。
張?zhí)經(jīng)]有上臺子,直接站在下面說道:“我的想法就是將這些錢存起來一村子的名義組合廠子或者公司什么的。”
下面的人相互看了看,還是不明白這樣做有滿是好處,終于有一個人問道:“那大帥你說說,這樣做能拿到多少錢?”
張?zhí)交卮鸬溃骸斑@樣做的話暫時是拿不到錢的,要等到一段時間之后才能拿到錢,也許是一年之后也許是兩年之后。”
“這樣呀。”
其實村民們心中的想法張?zhí)酱蟾拍懿鲁鰜硪恍钪苯幼疃嗟牡桶喊l(fā)可能就是將這些錢按人頭分發(fā)下去。這不能說村民們愛錢不識大體,而是眼光局限的問題,有錢分到他們手里面的時候才最為安心。
于是夏敏還是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支持。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之后被請來坐鎮(zhèn)的趙老爺子忽然開口道:“既然大家心中有想法不想說出來,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趙叔說吧。”老村長趕緊說道。
趙老爺子站起來說道:“到時候?qū)㈠X分成兩半,一半直接按人頭分下去,另一部分保存起來找到合適的項目發(fā)展。”
這次村民們才有了反應(yīng),一部分人站出來支持,雖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沒發(fā)表意見,但是最起碼沒有反對。最后就這樣定了下來。
老村長說道:“就這樣定下來了!好了那散會了,馬上過去將樹伐倒先!”
雖然老村長已經(jīng)說了散會了,但是卻沒有人離開,呼啦啦全都跟著到金絲楠木樹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