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節(jié) 婦女之友
小靈姐很聰明,一定能猜到我為什么忽然提出分手,畢竟白天剛?cè)ミ^張家,晚上就如此失常。同樣作為八大家族的后裔,她肯定能知道張家的電話,為了避免她從張子軒口中知道實情,我給張子軒打了個電話:“張兄,拜托你一件事,如果有人問起我今天有沒有找你看病,麻煩你回答沒有,特別是徐家的人,千萬別說走嘴了。”
張子軒沒問為什么,只是說道:“好。小龍兄弟,這陣子可能還有事要找你幫忙。”
“打電話叫我一聲就行,不過如果有事的話,最好盡快開口,因為我過陣子還要離開的。”
“好,到時候我在聯(lián)系你。”
“嗯,張兄要記得幫我保密。”
我這么做,就是想完全斷了小靈姐的念想。她是個好女人,溫柔賢淑,善解人意,我愛她愛到了骨子里,或許我還不太懂什么是愛,但兩個人合得來,從不吵嘴,對彼此的依賴感強(qiáng)到極點(diǎn),這應(yīng)該就叫愛吧。
放棄她,正是因為太愛她。
電影里偶爾出現(xiàn)類似的鏡頭,我會心中暗罵狗血,等輪到自己的頭上,才明白這種感覺。
正如老陳所說:電影來自生活。正是因為這種劇情不斷重現(xiàn),不斷夸大的重現(xiàn),才會讓人覺得狗血。
回到家中,想起小靈姐的抽泣,我心如刀絞!多想給她打個電話,對她深情的說句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可是我不能。。。只能用注意力轉(zhuǎn)移的方法,不去想小靈姐的事。。。
將兩枚空間戒指放在桌子上,一銀一黑,黑色的戒指是這次得到前三名的額外獎勵,然后又拿出風(fēng)念可送我的書,研究了起來。
這本書是古籍,手抄本,沒有書名。里面是洋洋灑灑的毛筆字,還有很多別人做的注解,其中一種注解字跡清秀,我知道,那是風(fēng)念可的,我曾經(jīng)見過她的字跡。正是因為這些注解,我才能更容易的讀懂內(nèi)容。
精神力,又稱念動力,是人體的寶藏之一。修至高深處,可將精神力外放,閉眼時亦可‘看到’方圓百米內(nèi)的風(fēng)吹草動。
‘看到’兩個字用引號圈了起來。
很有趣,只要學(xué)會精神力,就可以打開空間戒指了!
至于修煉方法,跟打坐差不多,我盤膝坐下,按照書上的方法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
我想通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惡果,都是因為我太過依賴少商劍氣!如果我的隱能、道術(shù)和身手強(qiáng)一些的話,我就不會頻繁使用這個傷敵更傷己的招數(shù)。
雖然命不久矣,但不是還有兩年嗎?況且一個月后還要回幻雨閣,我要努力修煉,爭取拿到下次外出的名額!畢竟我還要出來陪爹娘呢!
雖然風(fēng)念可也可以帶我出來,但我并不想欠她人情,畢竟非親非故,憑什么總讓人家?guī)兔Γ?br/>
下次不能再用少商劍氣出奇制勝,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我正坐在臥室修煉精神力,忽然聽到了敲門聲,以及老媽的驚呼聲:“呀!小靈,你眼睛怎么。。。是不是臭小子欺負(fù)你了?!”
“不是的阿姨,小龍他在家嗎?”
“在呢,自己憋在房間里,叫他吃飯也不出來。”
“阿姨,我想單獨(dú)和他談?wù)劇!闭f著,她來到我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可以進(jìn)去嗎?”
我暗嘆口氣,低聲說道:“門沒鎖。”
她開門走了進(jìn)來,并且反手將門關(guān)好。
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色連衣裙,露出來的肌膚吹彈可破,本應(yīng)該是一位漂亮的佳人,但卻被紅腫的眼睛破壞了美感,我也心中一痛,看著她的眼睛,就能想到她哭的有多傷心,我很想緊緊的抱住她,但是,我不能。。
她看了我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小龍,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要瞞著我?”說著,她又流出兩行清淚,哽咽的重復(fù)了一句:“為什么要瞞著我。。有什么難題你說出來,我?guī)湍阋黄鹣朕k法好不好?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不要丟下我。。。”
正當(dāng)我想說話的時候,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起電話,一個女聲傳來:“喂,是李小龍嗎?”
我有些疑惑:“是我,請問你是?”
“混蛋,連大表姐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原來是大表姐的聲音,我笑了笑問道:“大表姐,有事嗎?”
“我前兩個月想叫你來玩的,誰知電話打不通,后來才知道你神秘失蹤了。昨晚和我媽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你回來的。喂,要不要來我這邊玩幾天啊?大表姐我可是很有誠意邀請你的。”
我的壽命最多還有兩年,不想浪費(fèi)時間,按理說,我是不應(yīng)該去的。
但是我剛和小靈姐提出分手,她根本就舍不得和我分開,而且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也很想幫她擦擦眼淚,緊緊的抱著她,告訴她真相。。。
這個時候,我消失幾天是最好的選擇。讓她冷靜一下,我也冷靜一下。于是我笑了笑說道:“大表姐這么熱情,我哪敢不給面子?明天就趕過去!”
故意將徐小靈曬在一邊,和大表姐聊了十多分鐘才掛斷電話,然后面無表情的對說道:“小靈姐,分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用這么傷心,如果沒別的事,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的正常生活。”
“小龍。。。”她淚如泉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印在腦海中,然后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她歉意的對老媽說道:“阿姨,我先走了。”
“別呀小靈,吃了過再走吧。”老媽的挽留聲和關(guān)門聲響了起來。
然后老媽走進(jìn)我的房間,面帶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欺負(fù)小靈了?還不快去把人追回來?!”
“呵,媽,這是我們年輕人的事,您就別管了。”
“怎么不管?那可是我內(nèi)定的兒媳婦!小靈這么好的姑娘,千載難尋,你要是對不起她,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了!”
我苦笑了一下:“媽,我才是你親生的。。。”正說到這里,一道鼻血忽然流了出來,我趕忙跑到廁所沖洗了起來,老媽問道:“你最近怎么天天流鼻血?”
我隨意的說道:“可能是補(bǔ)品吃多了,沒事。對了媽,剛才大表姐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她家做客,我想明天就走。”
“剛回來就走?唉。。。真是孩子大了,想留都留不住,走吧,走吧。”
我心底升起一股歉意,但還是笑了笑:“媽,瞧你說的,好像我不回來了似的。”
洗好了鼻血,我走出家門,到市場買了兩份水果,一份是給賤男買的,另一份是要拎回家的。來到打字復(fù)印店,只見店門口圍著不少人。
咦?這是怎么了?我趕忙快步往那邊走去,擠到門口,只見屋里有一個大媽拿著錦旗,賤男莊嚴(yán)的接過錦旗,然后感動的說道:“大媽,謝謝您。”
“小伙子,這是你應(yīng)得的!”大媽拍拍賤男的肩膀,閃開了身子。
我終于看到了錦旗上寫的四個燙金大字:婦女之友!
我身子一栽,差點(diǎn)沒摔倒在地!
賤男滿面自豪的舉起錦旗,圍在門口的婦女們都鼓起掌來,鬧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我站在一旁已經(jīng)徹底石化,而此時,賤男正哼著歌,找了個錘子和釘子,準(zhǔn)備把釘子釘在墻上,我無語的問道:“你還真準(zhǔn)備掛起來啊?”
“大哥,你可別小看它,它象征著一種榮譽(yù)。”賤男指著‘婦女之友’四個大字自豪的說道。
“你這算什么榮譽(yù)啊。。。”
“切,你還沒有呢。。。”
好吧,我竟然被賤男鄙視了,這貨覺得‘婦女之友’是一種榮譽(yù)!想想也對,這錦旗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等賤男將錦旗掛在最顯眼的位置后,才開口問道:“劍南啊,那幾個悍匪鬼魂審問的怎么樣了?”
“全都老實交待了,我已經(jīng)把他們交代的事都告訴陳警官了,怎么樣大哥?我這辦事效率還不錯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不錯,很有效率,劍南啊,還有件事拜托你去辦。馬上去火車站給我買一張宜寧市的車票,最好是明天上午的。”說著,我從兜里拿出一沓錢說道:“你三個月的工資是九千塊錢,這里有一萬,買完車票,剩下的全是你的。”
然后。。。
賤男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半個多小時就給我打回了電話:“大哥,買明天早晨八點(diǎn)四十的車票行不行?十三個小時到站,明晚十一點(diǎn)才能到宜寧市。”
“行,買吧。”我坐在復(fù)印店的沙發(fā)上說道。
晚上,我把陳浩天叫了出來,他穿著一身休閑裝,看起來既不像大少爺,也不像黑幫老大。我們坐在飯店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我問他為什么選擇黑道,他說混黑道沒什么不好,而且他有自己的原則,不沾黃賭毒,只做走私的生意。
他說在這邊可以順帶照顧一下我的家人,我覺得也挺好,我們一直喝到十點(diǎn)多才分開,我回家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