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 有我在,你斬不了他!
,掠天記 !
“呱呱……我特么跟你拼了……”
那拳印從天而降,大金烏已很難躲避,只逼得它也急了眼,一聲大叫,竟然雙翅一拍,轉(zhuǎn)過了身來,嘴巴大張,卻陡乎間吐出了一道金色劍光,那劍光竟然蘊(yùn)含了難以言喻的神威,劍光一起,天地皆黯,似乎被這劍光引去了天地間所有的光芒,瞬息間劃過長空,將那白袍男子封天蓋地的一道拳印斬滅,劍上神威,甚至逼得那白袍男子都不得不后退,暫避其攖……
“嗖……”
那一道劍光逼退了白袍男子,便又遁回了大金烏身邊,懸浮于半空,眾修定睛看時(shí),才發(fā)現(xiàn)那赫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烏鴉模樣,只是通體皆由可怖劍氣組成,既像神兵,又像術(shù)法,玄奧莫名,但上面可怖的神威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修為弱些的,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
“這難道就是上一次玄棺降南瞻時(shí)出現(xiàn)的異寶劍胎嗎?威力果然可怖!”
“普通劍胎我也見過,雖然神異,但威力似乎還比不上這烏鴉的……”
“這是件異寶啊……”
下方,隱隱有修士低聲驚嘆,眼睛發(fā)亮,更有人蠢蠢欲動。
若不是太上道統(tǒng)傳人的名號也很嚇人,說不定就有人上天,斬金烏奪劍胎了。
“你這道劍靈,果然威力不俗,只可惜我趁手兵器不在手中,否則豈容你活到現(xiàn)在?”
白袍男子背負(fù)了雙手,見金烏喘著粗氣,沒有再逃,他便也慢慢走上前來,聲音雍容冷漠:“只不過,這道劍靈。是以你氣血催動的吧,你盜了我太上道統(tǒng)的經(jīng)文,修煉得一副驚人肉身。但從昨日受傷,流血到今日。又還有多少氣血可用?速速服誅吧,免受苦楚……”
這一句話說到了最后時(shí),陡然間身形向前沖出,一拳橫擊,引發(fā)道道虛空波紋。
那金烏大驚,一聲大叫,再次驅(qū)動金色劍靈向前斬來,硬破他的拳印。可誰也沒想到,在擊出這一拳時(shí),那白袍男子竟然陡然向旁邊邁出了一步,這一步靈巧至極,身形也變得如仙風(fēng)道蘊(yùn)般不可捉琢,竟然出人意料的出現(xiàn)在了金烏身后,拳如巨槍,直指金烏后輩……
以他的神力,便是金烏肉身再強(qiáng),在這一拳下也會受重傷。
“呱……”
金烏大叫。再召回劍靈來已來不及,只能怒吼,鼓蕩氣血硬接。
“王八蛋。我弄死你啊……”
上面惡戰(zhàn)正急,下面卻早有一人急紅了眼。
方行也沒想到,會在這時(shí)碰到大金烏與呂奉先,而且呂奉先竟然是在追殺大金烏,這個(gè)王八蛋以前速度慢的跟烏龜一樣啊,怎么幾天不見,就有了不輸于大金烏的疾速?
而他追殺大金烏的原因,在遙遙聽了幾句他們的對話之后,卻也明白了原由。赫然就是因?yàn)榇蠼馂跣逕挼哪堑捞喜凰澜?jīng)文,這經(jīng)文是大金烏從南瞻玄域得來。乃是太上九經(jīng)之一,自己當(dāng)初繼承了太上道統(tǒng)的傳承之后。也曾經(jīng)遠(yuǎn)赴妖地尋它,將此經(jīng)文學(xué)來,而這呂奉先,顯然也是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這一隱秘,專程設(shè)伏暗算了大金烏,意欲奪經(jīng)來著。
聽他話里所說,是某位前賢指點(diǎn),那所謂的“前賢”,能夠推洐出大金烏學(xué)得了太上不死經(jīng)的事情,又找到了它的方位,想必也不是尋常人物了,方行已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在云后看他的目光來,心情凝重萬分,他本不欲在此地現(xiàn)身,只等這兩人一追一逃,走的遠(yuǎn)些再出面相助,卻沒想到,姓呂的這么狠,大金烏已陷入危境,自己再不出手就不是個(gè)人了。
“小禿驢,我要出手助他,呆會若有麻煩,你先帶我小媳婦走……”
“唉唉,師兄,這烏鴉是誰啊……”
“是咱們的二當(dāng)家……”
一道神念打入了神秀識海,方行便要踏空而上。
但也就在此時(shí),忽然間聽得空中一聲大喝:“大烏鴉別慌,我來幫你……”
“轟轟”
雖只有一聲大喝,卻陡然間有兩人出手。
就在距離大金烏與呂奉先位置不遠(yuǎn)的地方,忽然間竄出了一個(gè)披散了頭發(fā),身穿一件麻衣怪袍,赤著雙足的丑陋少年,口中怪叫著,一身森然鬼氣,陡乎間挪移到了空中,而后鬼氣滔天而起,竟而凝作一只巨手,狠狠向著呂奉先后背抓了過去,大手過處,虛空都已黯淡。
察覺到了這鬼手之上的驚人戾氣,呂奉先也心下一驚,不及拿下金烏,身形陡然間翻轉(zhuǎn),卻瞬間掠到了十丈之外,躲過了這鬼手一抓,眉頭緊皺,喝問:“你是何人?”
那丑少年逼退了呂奉先,身形擋在了大金烏身前,冷笑道:“本太子便是南瞻大雪山厲嬰,是它的朋友,也是你口中那魔頭的把兄弟,你想傷它,在本太子面前可不成……”
“南瞻大雪山?”
呂奉先目光微凝,旋及冷聲一笑,淡淡道:“我欲取回太上道統(tǒng)之物,誰也阻不了我!”
身上殺機(jī)陡盛,赫然便要再度出手。
但也就在此時(shí),他忽然間心間一凜,霎那間抽身而退,同時(shí)揮拳一格,卻赫然有一道纏繞了道道青氣的長槍從他后腦處戮了過來,也虧得他反應(yīng)極快,及時(shí)抽身躲避,同時(shí)揮拳一格,否則立刻就是被這一槍戮穿了腦袋的下場,看此槍威力,怕是連神魂都逃不出來……
“你又是何人?”
呂奉先心中已然著惱,帶著殺氣喝問。
實(shí)在這一槍太過陰狠了些,讓他都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在他身后,赫然是一個(gè)騎著天馬,手持長槍的青衣男子,臉色蒼白,神情冰冷,像是一萬年都沒有笑過,他這一槍偷襲不成,卻也并不在意,緩緩將長槍收回,按在了腰側(cè),連看也不看呂奉先,只是淡淡的瞧了那厲鬼王身后的大金烏一眼,口中淡淡道:“大雪山,韓英!”
“你們大雪山也敢管我太上道統(tǒng)的事情,膽大包天!”
呂奉先哪怕平時(shí)氣度再雍容,這會兒臉色也有些鐵青了。
他本想在眾修面前斬殺金烏,一為奪取太上不死經(jīng),二為聲名,卻沒想到,聲名還沒賺到,竟然跳出來了兩個(gè)管閑事的,一副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樣,尤其是那個(gè)持長槍的,簡直就是陰辣狠毒,一槍出手就想要人命,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下面那些命如草芥的散修了么?
南瞻哪怕已經(jīng)在神州立道,但在神州大宗眼里,那個(gè)大雪山,也只算得二流宗派,他們門下的弟子,哪里來的這么大膽量,膽敢管自己的閑事,甚至不惜向自己下殺手?
“我曾去過歸墟,住了一段時(shí)間……”
出人意料,這一次回答呂奉先的,竟然不是那多嘴的鬼太子,而是那個(gè)看起來簡直就不會說話一樣的韓英,他以長槍指向了呂奉先,聲音淡漠,不含一絲感情:“……所以我知道歸墟的墟主是誰,也知道太上道統(tǒng)真正的傳人是誰,你在我看來,很無恥,就算今天沒有在這里遇到你,我也早晚會去找你……烏鴉是他的朋友,我今天在這里,你就不可能殺它……”
“那我就看看,你們大雪山有多大本事攔我……”
呂奉先聽韓英說到了歸墟之事,眉頭已經(jīng)狠狠一皺,厲聲大喝,揮掌直擊。
這一霎,他腳踏虛空,步法神妙,分明便是一人,竟像是化身千萬,同時(shí)掠向了韓英與厲鬼王,掌如巨浪,拳如大山,同時(shí)向著他們?nèi)舜虺隽艘粨簦@一刻,也算是真正的施展出了自己的一身神力,身形挪移間,攪起了一片狂風(fēng),像是一道接天入地的龍卷風(fēng)……
“兩位兄弟,弄他!”
在此時(shí),終于喘允了氣的大金烏也是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都來不及向厲、韓二人打招呼,便怪叫一身,金翅拍擊,化作滔天金霧,洶涌沖向呂奉先,同時(shí)身周的劍靈也被它驅(qū)動,閃乎間暴發(fā)了驚人的劍氣,猶如一道金色流星,橫貫虛空,直向著呂奉先斬殺了過去……
“轟嗖!”
韓英與厲嬰二人也在此時(shí)出手,一個(gè)鬼氣滔天,一個(gè)長槍如龍。
一人一鬼一妖,將呂奉先圍在中間,下手狠辣,拍云驚風(fēng),威勢讓元嬰都心驚肉跳。
“這大雪山弟子竟然這么強(qiáng),怕是不輸于大宗神子了吧?”
在下方,已有修士低聲驚呼了起來。
原本,大雪山五子之名并不算如何響亮,畢竟就連大雪山,都因?yàn)槌錾砟险暗脑颍蝗艘曌鞫鳎踔潦侨鳎饲胺值昧艘幻栋子窳睿疾恢卸嗌偃诵闹懈拐u,覺得他們沒有這個(gè)資格,但直到此時(shí),見到了五子其二的出手,才算讓眾修大開眼界,心中忌憚無比……
難怪會得到圣人青睞,賞賜一枚白玉令,果然有些門道啊!
一個(gè)宗派,能有一人如此勇武,便屬難得,這大雪山卻有了兩人……
而在諸修驚嘆里,方行卻也正滿面笑容,心滿意足的看著天上的這一番大戰(zhàn),搖頭晃腦。
“這兩個(gè)王八蛋,總算還有點(diǎn)良心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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