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花嫁看上他
昨晚軒轅靈宵不知為什么一整天沒有說話,明月有著心事也也一直沉默,今天兩人都莫名其妙恢復(fù)狀態(tài)。
一踏進(jìn)屋里,花嫁姑娘就熱情地沖過來接軒轅靈宵和明月兩人,明月早就放開了軒轅靈宵,她自己跟花嫁他們一家說自己和軒轅靈宵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只不過是因為軒轅靈宵欠了她些銀子,一時還不了,兩人才呆在一起。
花嫁拉著軒轅靈宵的手臂就要進(jìn)屋,邊走邊開心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公子您今天一天都去哪兒了,嫁兒到處也找你不著,昨天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們也不敢打擾,阿娘說今天一定要請公子過來一起吃飯?!?br/>
軒轅靈宵走了兩步,聽到背后沒有腳步聲不由聽了下來,轉(zhuǎn)身過去,明月正愣愣站著。
“你發(fā)什么呆呢?”軒轅靈宵驀地不悅,走過去。
明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干笑兩聲,回到說:“沒,沒什么,你隨花姑娘去吃飯吧,我四處走走?!?br/>
軒轅靈宵臉色一沉,聲音里明顯清晰的情緒,“你不去?”
明月心里嘆一聲,皇帝啊就是皇帝,什么都不懂以為人家都要理所當(dāng)然呀,花嫁又沒邀請他,這副樣子明擺著就是不想明月一起過去,這點臉色,明月若是看不出,那真是傻瓜了。
軒轅靈宵見明月沒講話,徑直過去,一手拉過明月:“不想去?不去便不去了,我陪你四處走走?”
明月忍不住大吃一驚,漂亮的大眼睛瞪圓了。
那一旁突然被軒轅靈宵甩了的,吃了一鼻子灰的花嫁姑娘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恨不得沖過去把明月生吞活剝了。
只不過這會兒明月沉浸在震驚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花嫁驚天動地的仇視。軒轅靈宵一向傲嬌慣了,不關(guān)緊要的人當(dāng)然不會去注意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花嫁充滿嫉妒的神色。
花嫁有些想不通,軒轅靈宵不過是欠了明月一些銀子而已,何必這樣處處遷就她。
這樣想著,花嫁一甩手就過去,笑著開口,“明月姑娘真是的,這個時候了不去吃飯要去哪兒,我阿爹阿娘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們兩個呢!”
明月也不是個不識實務(wù)的人,從昨天開始因為軒轅靈宵這混蛋又是失憶又是莫名其妙沉默,自己哪有空吃東西,再說就是想吃也沒地方吃。
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分文也無。
先飽餐一頓最好,然后等軒轅靈宵吃飽了,讓他好好想想辦法。總不能一直呆在這族長家里吧!
長期嘮叨別人自然不好,且明月不知為何,一看那花嫁姑娘對軒轅靈宵的態(tài)度便不怎么喜歡她。
還是早些遠(yuǎn)離比較好。
花嫁跟軒轅靈宵走得極近,一味地將自己看過去,明月跟在后面忍不住憋嘴,再憋嘴!
她臉上開放著一個甜膩到要死的笑,對軒轅靈宵說到:“公子你欠了那位姑娘多少銀子跟我說就好,我晚上跟阿爹阿娘說說總不能因為區(qū)區(qū)一點銀子老是這樣委屈公子。盡早還了錢,盡早讓她趕緊走,看著挺……”
軒轅靈宵臉色突然一沉,不知道為什么,心下忽然有一股不悅之情冒了上來。
說不清是不是因為花嫁姑娘那一句讓她早點離開。
花嫁姑娘是個不怎么會識人臉色的人,突然害羞低下頭,羞怯一喚:“小宵宵……”
軒轅靈宵一愣,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冷道:“放肆?!?br/>
雖然失憶了,一句話說得是威嚴(yán)十足,冷肅森然,嚇得花嫁立刻不敢說話了。
明月跟在后面,自然注意到這一切,不由得偷偷暗笑了起來。
哎呀,看來呢,皇帝這臭脾氣,怎么失憶也是改不了了的,可憐那樣如花似玉的姑娘嚇得一臉慘白!
明月雖然想著可憐,心頭卻可恥地高興著呢。
花嫁想了一想,“小宵宵”這名字是他們說的,說不定是因為軒轅靈宵欠了明月一些銀子,被明月強(qiáng)制著取了這樣一個名字,他這樣的男人,怎么樣也不該叫這個名字呀,軒轅靈宵這樣想著,不由自顧自點了點頭,有綻放一個甜膩地笑,“公子這般俊,我又在家里排行老四,上頭有三個哥哥,不如我以后就叫公子四郎,公子覺得如何?”
什么?她在說什么?明月簡直就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問題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好好兒的硬是給軒轅靈宵亂安了一個名字,還搞得好像軒轅靈宵跟她是一家人似得。
“姑娘別叫我最好?!避庌@靈宵看了明月一眼,冷冷開口。
明月自然有點心虛,那樣奇怪的名字是自己給他亂起的,他那樣的人自然不會相信,不會他失憶了不是,即使不信他也想不到自己的真名。
聽到軒轅靈宵冷聲拒絕,明月更是歡快地忍不住要在心里較好,不過終究控制住了,她還得在她們家討口飯吃呢,無論如何,也別跟她飯主過不去,這樣非常不明智!
花嫁有些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她是家里的老幺,阿爹、阿娘、三個哥哥,誰不是將她捧在手心里寵愛著,又因為阿爹是族長,自己作為族長的女兒又長得頗有些姿色,這迦藍(lán)谷里的人曾幾何時有人會對他這樣兇,對他使這樣的臉色。
軒轅靈宵卻也不理會,徑直走了。
眉目慵貴,透著一股淡淡地漫不經(jīng)心之色,姣若冰山雪蓮,花嫁不由地丟了魂,覺得別人對她兇對她不好不行,但若是換做這樣一個雋美冠世的公子,那完全是可以原諒的甚至是自己的榮幸!
屋里人聽到聲音,有下人迎了過來,軒轅靈宵頷首,明月笑了一笑。
花嫁撒嬌著跑過去,附在族長耳朵上說了幾句什么話,只見族長意味深長看了軒轅靈宵一眼,又看看自己的愛女哈哈大笑起來,朝軒轅靈宵和明月朗聲開口:“二位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老夫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二位原諒,盡早老夫特意讓內(nèi)子吩咐下去,做了一桌好菜,給兩位接接風(fēng)。”
“不敢?!避庌@靈宵淡淡回道。
花嫁已經(jīng)沖過去,熱情地安排座位,“阿爹和阿娘坐在這里,做一塊兒,這是大哥的,這是二哥的,這是三哥的,這是四郎的,這是我的。”
大家都叫著軒轅靈宵和明月兩人落座,等族長和族長夫人落座了,明月看了看花嫁安排給自己的最角落的一處座位,有些無奈,道了聲謝便坐了下去。
花嫁過來,“四郎,這邊來?!?br/>
軒轅靈宵看了座位一眼,又看了角落里的明月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機(jī)會花嫁的熱情邀請,徑直走了過來,直接在明月身邊坐下。
明月有著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他也回了明月一眼,沒有說話。
花嫁臉上陰沉沉的簡直可以下一場大雨似得。
族長笑著呵斥了一句,花嫁才不情不愿地坐在哥哥和阿娘之間。
下人一盤菜一盤菜地端上來,山珍海味一應(yīng)俱全,明月暗暗感嘆,即使在皇宮里也不過如此,本以為這樣的鄉(xiāng)村,耕織為生,自給自足,不會怎么富,看來也是有特殊情況的,而且這族長在這迦藍(lán)谷里,權(quán)勢想必極大。
花嫁笑了一笑,舉起酒壺,站了起來,對著滿桌甜膩笑了一笑(準(zhǔn)確說是對這軒轅靈宵笑了一笑)開口,“迦藍(lán)谷鮮少有外來之貴客到來,今日這里熱鬧,嫁兒高興,給大家倒酒,大家喝得開心?!?br/>
一句話沒說完,她的幾位哥哥就連著起哄,“呦,看來女大不中留啊,幾時見過小妹這般乖巧!”
另一個連忙接話,“是啊,是啊,果真女大不中留?!?br/>
花嫁也不惱,端著酒壺就向軒轅靈宵這邊走了過來。
明月心頭惡念多起,快速拿起一旁的酒壺,以最快速度給軒轅靈宵面前的空杯子倒?jié)M了酒,朝一臉不滿的花嫁嘿嘿一笑,開口說道:“花嫁姑娘真是好姑娘,不過花嫁姑娘是主我們是客,花嫁姑娘一家留我們在這里住,還邀請我們吃飯我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若是再勞煩花嫁姑娘,那我們可真是要過意不去了且這里離花嫁姑娘的座位極遠(yuǎn),花嫁姑娘這樣跑來跑去,莫說你阿爹阿娘和哥哥們心疼,只怕我們家小宵宵也要舍不得了?!?br/>
花嫁被這樣一說又恨又發(fā)作不得,只能回到座位。
軒轅靈宵涼涼看了明月一眼,薄唇輕勾,不覺愉悅。
明月看他高興的樣子,心頭卻忽然活了,說旎會舍不得她你就這么高興,哼!郎有情妾有意,我明月瞧瞧就愛錦上踩上一大臉黑印子。想著,“哼”了一聲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那邊的族長族長夫人等人也都笑了,皆自己倒了酒喝。
花嫁一家,包括一旁的下人,人人心中都有數(shù),花嫁是看上軒轅靈宵了,看花嫁樣子不由都被逗笑了,且他們無比堅定,在迦藍(lán)谷這樣的地方,他們家若要招軒轅靈宵為婿,只怕一點也不難,軒轅靈宵必定會輕易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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