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章 男人也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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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間的亭臺里,百里臨風和李清柳面對面坐著,兩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十分溫馨,李清柳不時紅著臉滿臉傾慕地看著百里臨風,百里臨風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底卻是十分溫和帶著笑意的。
月樓舒心中很不舒服,她還從來沒見到百里臨風對其他女人露出這般溫和的眼神,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欣賞。
李清柳最先看到月樓舒的出現(xiàn),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對著百里臨風笑得更燦爛了。
百里臨風察覺到有人注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敢這般肆無忌憚盯著他的人,除了小東西沒有第二人,笑著招了招手道:“樓舒過來。”
月樓舒一看更加來氣了,百里臨風居然坐在那里不動,明顯是想留在那里和李清柳繼續(xù)眉來眼去呢。
哼!果然當了皇帝就要變成種馬了!
月樓舒咬牙輕哼,看也不看百里臨風,直接抱著小狐貍走了。
百里臨風眼神微凝,他何等聰明,怎會看不出來小東西開始亂吃醋了,嘴角勾出一抹帶著無奈的笑容。
“皇上怎么了?”李清柳貌似很無心地問道。
“沒事,繼續(xù)說說你的事情吧。”百里臨風收起笑容淡淡道。
李清柳聞言心中一喜,她這第一步是勝利了?百里臨風為了她得罪了藍雕公主,卻沒有追上去哄哄她,她成功留住了百里臨風,果然頭頂?shù)闹樽佑泻苌衿娴男Ч枷胝紴榧河辛恕?br/>
百里臨風微瞇著眼看著李清柳變換的臉色,微皺起眉頭道:“李姑娘想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煩惱說出來讓朕聽聽。”
李清柳一愣,急忙回過神來笑道:“清柳一個簡單普通的弱女子有什么好煩惱的,清柳心中傾慕皇上許久,今日能夠與皇上像好朋友一樣坐在這里聊天,清柳此生無憾了。”
百里臨風眼神微動,輕笑道:“原來如此,朕也覺得李姑娘很親切,給人感覺很像朕的一位故人。”
本來聽著像是很正常的話,到了李清柳嘴里那就完全變了味了,百里臨風是何等人物,以前就是高高在上,身上的氣勢無時無刻讓人覺得壓迫,如今做了皇帝那更是光芒無限,而現(xiàn)在百里臨風覺得她親切,那不擺明了是那種意思!
李清柳心跳如鼓,望著百里臨風冠蓋三國的容顏無法平靜下來,男人和女人覺得親切哪里還有其他意思,說她像一位故人,只是一種托辭罷了,給外人聽給藍雕公主聽,也是給她聽,不過她明白其中的意思就行了。
李清柳頓時心中嬌羞無限,想著她大概沒多久就會被冊封,起碼也是妃子,藍雕公主受寵又怎樣,她如今身份是月國太女,對鏡國來說具有威脅力,除非她自愿舍棄太女身份,否則是當不了皇后的。
“皇上……請柳也覺得皇上很親切,就像是在夢里我們已經(jīng)相識很久一樣。”李清柳嬌聲道。
百里臨風喝茶的動作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清柳一眼:“喝茶吧。”
李清柳被百里臨風貌似含情脈脈地眼神看得幾乎快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嘴角翹著放都放不下來。
宮里最是人多口雜,小道消息傳播的非常快,不到一個時辰功夫,宮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李清柳在皇帝的院子里和皇上一起喝茶談天,心中百般想法繞來繞去。
“呸……什么東西,一個被貶為平民的女人居然勾引皇上。”
“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說皇帝獨寵藍雕公主嘛?怎么藍雕公主這么快就失寵了?”
“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的,皇帝多要一個女人有什么稀奇的,以后皇上后宮女人多著呢!”
“噓……藍雕公主過來了,快走快走。”
月樓舒抱著小狐貍老遠就聽見了那幾分丫鬟太監(jiān)湊在一起議論,心中更是火大不已,這宮里的人沒事閑著無聊就喜歡關(guān)心皇帝的風月八卦之事,你傳一句他傳一句很快就變了味,這都已經(jīng)變成她失寵了。
月樓舒狠狠揪了小狐貍的毛一下,咬牙切齒道:“百里臨風,你要是真敢把女人收進后宮,看我怎么收拾你!”
“喲,這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本王聽說藍雕公主今日失寵了,可是特意來瞧瞧你,免得你想不開一下子尋短見了!”瑞澤一身雪白衣袍無聲無息地落在月樓舒面前。
月樓舒眼神不善地盯著瑞澤身上雪白的長袍,臉色不好看道:“別穿光絕的衣服!”
瑞澤不以為然道:“水光絕都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你偏偏還要想不開,莫不成這天下穿白衣的人只能是水光絕?”
“你閉嘴,你再怎么穿也穿不出光絕風流如仙的感覺,只是白白惹人笑話罷了!”月樓舒心情不好嘴里也不客氣。
瑞澤眼中閃過危險之色,捏起月樓舒的下巴道:“你最好識趣一點,本王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瑞澤了。”
“怎么,難不成你不高興還想打我?”月樓舒挑高眉毛一臉嘲諷道。
“你以為本王不敢?”瑞澤瞪著眼道。
“有種你就打啊!”月樓舒絲毫不弱道。
瑞澤盯著月樓舒看了好一會,月樓舒也不退步地與他對視。
“你們在做什么?”錦賜清澈的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
瑞澤輕哼一聲,率先轉(zhuǎn)開臉,輕蔑地看著一身云錦華袍的錦賜道:“你來的正好,有件事情你還不知道吧,你以為你是最受寵的,其實你在她心里根本沒有水光絕重要,當初本王帶她回來的時候,她可是一門心思要去尋死!如今更是變本加厲,不允許別人穿和水光絕一樣的衣服,這女人心里怕是現(xiàn)在只有水光絕!”
錦賜愣了一下,皺著眉頭看著月樓舒,有些不滿道:“舒兒要尋死?”
月樓舒真是恨不得將瑞澤的一張臭嘴縫起來,他懂什么,她才不是要尋死,她只是覺得用那種辦法能找到水光絕而已,她才舍不得丟下錦賜他們呢!
看著錦賜琥珀色的清澈眸子里帶著的不安之色,月樓舒心疼的要死,走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道:“別聽他的,不管我去了哪里,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我怎么可能放下你一個人。”
錦賜眼神動了動,琥珀色的眸子里露出一絲笑意,舒兒真當他這么笨會中了瑞澤的挑撥離間,他雖然驚訝于舒兒對哥哥的情深,但舒兒就是這樣的人,若是舒兒對哥哥薄情寡義,那她就不是舒兒了。
月樓舒看著錦賜清澈的眸子笑起來閃亮閃亮的,心里歡喜的緊,她最喜歡看錦賜這種亮亮的滿眼都是她的樣子,不管錦賜怎么生她氣,他的清澈干凈不會變。
月樓舒握住小狐貍的爪子用肉墊碰了碰錦賜的手,調(diào)皮地沖他眨了眨眼,錦賜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錦賜和月樓舒兩人在一塊,總給人一種誰也插足不了的信任與愛戀,那是獨屬于他們的甜蜜。
瑞澤看著這樣礙眼的一幕,手指掐進肉里,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戾氣,讓用眼神互動的兩人都察覺到了。
錦賜蹙著眉頭看著瑞澤,心中很是不喜,以前只是不著調(diào)喜歡吵鬧,如今卻是陰沉暴戾起來,他不會讓這樣的人得到舒兒。
月樓舒看錦賜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知道錦賜是真對瑞澤不滿了,心中有些著急,錦賜若是反對瑞澤到底,這事情就麻煩了。
想到瑞澤以前總是翻遍整個皇城就為了找好吃的讓她高興的傻樣,穿著紅衣總是張揚肆意的自信笑容,再想到瑞澤比誰都軟的心,月樓舒就狠不下心來不管瑞澤。
月樓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道瑞澤如今受不得刺激,她剛才被百里臨風氣得不輕,就把火發(fā)到他身上了,估計刺激了瑞澤。
月樓舒晃了晃錦賜的手臂,將小狐貍?cè)剿麘牙铮懞玫夭淞瞬洹?br/>
錦賜抱著小狐貍臉色仍然不好看,明白舒兒的意思,讓他別和一個病人計較,心底戒備也稍稍散了點,瞪了她一眼道:“他要是病好了還是這副樣子,我絕對不同意。”
月樓舒立刻點點頭,心道別說你不同意,就連她也受不了這樣的瑞澤。
錦賜抱著小狐貍走了,月樓舒松了一口氣,這男人多不容易啊,若不是這幾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不屑于用那種卑鄙的手段爭寵,指不定斗成什么樣子呢!
想到這里月樓舒頓時苦惱起來,不滿地瞪了瑞澤一眼道:“你見到錦賜能不能別惹他生氣。”
瑞澤一臉不屑道:“你光知道本王惹他生氣,怎么不說他每次看到本王都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
月樓舒翻了個白眼,踩了瑞澤一腳道:“還不是你太囂張了。”
瑞澤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不說話,顯然不肯妥協(xié)。
月樓舒真是拿他沒辦法,忍著怒氣哄道:“我不是說你就不能穿白衣,只是在我心中,你穿紅衣是最好看的,只有你能傳出紅衣的張揚與耀眼!”
瑞澤一聽嘴角微微翹起,轉(zhuǎn)著眼珠自得道:“本王就知道。”
月樓舒瞅著瑞澤驕傲自得的模樣,真是恨不得自戳雙目,這家伙能不能別這么幼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