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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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右丫鬟們的贊美催促下,月樓舒嘟著嘴走了出去,又是一陣忙亂,這腳下的精致繡鞋穿在腳上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都不會走路了。
這不月樓舒沒走幾步就踉蹌幾步一頭往前面栽去,被等在外面的歌舒明塵接個正著,歌舒明塵扶起她后,眼中滿是驚艷之色,盯著月樓舒看了好一會,毫不掩飾地贊嘆道:“你這樣很美,比任何女子都美!”
美你個頭!月樓舒覺得自己就像只綠孔雀,太招搖了,扁了扁嘴道:“可不可以不穿這身?”
歌舒明塵斷然拒絕道:“不行,本太子喜歡你穿成這樣,以后你都得這樣穿!”
天,讓她死了吧,這穿成這樣她還怎么走路辦事啊!月樓舒無限怨念,恨不得將歌舒明塵扎個滿身洞!
歌舒明塵沒有理會月樓舒的怨念,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很是贊嘆地伸手摟住她被勒得纖細(xì)的小腰,眼中閃過一絲情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低頭吻在月樓舒雪白的脖頸上,沉醉地嗅了幾口,輕喃道:“好香!”
月樓舒腦中警鈴大作,寒著臉瞪著歌舒明塵道:“別隨便發(fā)*,小心本公主廢了你!”
說著月樓舒正了正被歌舒明塵弄歪的夜明珠項(xiàng)鏈,寶貝似的摸了摸,她才不要百里臨風(fēng)送她的東西被歌舒明塵碰到。
歌舒明塵自然知道月樓舒脖子上的項(xiàng)鏈?zhǔn)钦l送的,眼神一冷,伸手在月樓舒脖子上一扯,頓時將那細(xì)細(xì)的鏈子扯斷,一把將項(xiàng)鏈握在了手中。
這一舉動將月樓舒給嚇得不輕,白著臉看著被歌舒明塵扯斷握在手里的項(xiàng)鏈,心中滿是滔天怒火,這是百里臨風(fēng)送給她的唯一禮物,百里臨風(fēng)變成那般模樣,她心疼的要死,每天都寶貝地摸摸項(xiàng)鏈在不在才能安心睡覺。
如今項(xiàng)鏈被扯斷,就好像扯斷了她心中的線一樣,滿滿的都是對百里臨風(fēng)的歉疚,珠子沒找到,現(xiàn)在項(xiàng)鏈也被搶了,她還有什么臉面面對百里臨風(fēng)!
一直隱忍的月樓舒終于爆發(fā)了,刷的抽出袖中的軟鞭,用最狠辣的速度抽向歌舒明塵。
歌舒明塵沒想到月樓舒突然爆發(fā),急忙側(cè)身避開,但月樓舒的鞭法可不是只能看看的,連卓逸塵都要小心應(yīng)對,更別說大意輕敵的歌舒明塵了。
在歌舒明塵側(cè)身的時候,鞭身詭異的變向,回抽在了歌舒明塵身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然后在歌舒明塵微愣時,月樓舒迅速上前從他手里搶回了項(xiàng)鏈,拿在手中細(xì)細(xì)撫摸,盯著歌舒明塵冷冷道:“歌舒明塵,你若是再妄動本公主的東西,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你若是不相信本公主有這個能力,現(xiàn)在就可以試一試!”
歌舒明塵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月樓舒,兩人短暫的對視后,歌舒明塵輕笑道:“看來你很在乎百里臨風(fēng)?本太子可以現(xiàn)在不動,不過遲早有一天,本太子會讓你心甘情愿丟掉其他男人送你的東西!”
“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月樓舒冷漠道,身體仍然沒有放松戒備地盯著歌舒明塵。
歌舒明塵臉色有些發(fā)青,周圍服侍的丫鬟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她們何時見過太子被女人打,而且還不還手?
丫鬟們都有些為自家主子抱不平,這女子當(dāng)真是不知好歹,太子對她這般縱容她還想著別的男人!
歌舒明塵沉默一會后,還是沒有動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對一個女子他可以縱容到這個地步,心中憋得慌,沉著臉進(jìn)內(nèi)室上了藥換好衣服,走出來若無其事道:“父皇母后還在等我們開宴,走吧!”
月樓舒很是驚訝,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歌舒明塵能忍到這般地步她也沒有想到,再鬧下去也沒意思,于是順著歌舒明塵給她的臺階,一起走了出去。
只是這衣裳和繡鞋實(shí)在是搗亂的很,讓她根本沒辦法正常走路,走一步踩一下裙角,繡鞋也軟綿綿的沒安全感,感覺走在云端一樣。
院子里的太監(jiān)丫鬟侍衛(wèi)們,看著藍(lán)雕公主的窘態(tài),都憋著笑,有些正在院子里賞花捉蝶的夫人寵妾們看到了,更是笑得不加掩飾,但是眼中卻泛著深深的妒忌之色。
藍(lán)雕公主頭上的鳳凰碧玉冠和那身華貴美麗的衣裳,是頤國太子妃獨(dú)有的裝扮,是她們夢寐以求都想得到的,如今卻穿在了藍(lán)雕公主身上。
有些忍不住妒忌之心的小妾嘴里忍不住嘀咕道:“連路都不會走,怎配做太子妃,一點(diǎn)都沒有太子妃的高貴氣質(zhì)!光長了一張臉有什么用!”
“妹妹還是想開點(diǎn)吧,誰讓人家是公主呢,太子也不過是找個身份能與之匹配的女子罷了,誰知道太子是真寵還是假寵?”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酸溜溜地說道。
月樓舒內(nèi)力多好,這些小妾的嘀咕怎能聽不見,雖然不甚在意,但總歸還是有些窘迫,走路歪七扭八地讓別人當(dāng)笑料也不爽是不是!
都怪該死的歌舒明塵,非要讓她穿這身,真是氣死她了!沒等到走出院子,她非得摔跤不可!
正當(dāng)月樓舒惱怒不堪時,突然感覺腰被一只手抱住,然后又一只手抄起了她的腿彎,將她直接抱了起來。
“你……”月樓舒反射性的雙手摟住歌舒明塵的脖子,心中有些不平靜,她沒想到剛才那般與歌舒明塵撕破臉,這人居然還這樣毫不掩飾地寵愛她!
歌舒明塵到底是別有居心,還是真的心疼她呢?月樓舒迷惑了……
嘶……
對于迷惑的月樓舒來說,院子里的其他人可不這么想,一個個張大嘴像是下巴脫臼似的,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那個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對女人過多寵愛的太子,居然就那樣明目張膽的抱著藍(lán)雕公主走路。
再如何自欺欺人,眾人心里也明白,這個女子,對太子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寵愛讓歌舒明塵的一群夫人小妾們妒忌的眼睛都紅了,幾乎已經(jīng)失了理智,毫不掩飾地盯著那個被太子抱在懷里的人,恨不得讓她直接化成灰燼!
歌舒明塵沉著臉將月樓舒抱上了他的華麗輦車,一路上也沒有說話,閉著眼似是不舒服。
月樓舒如坐針氈似的,覺得渾身不自在,她當(dāng)然知道她自己的鞭子究竟有多鋒利,那一鞭子實(shí)打?qū)嵉某樵诟枋婷鲏m身上,傷口肯定很深!
真是不可理喻,這人簡直是自找虐,誰讓他居心不良的將她擄來,又動她的項(xiàng)鏈,她不抽他抽誰!
月樓舒撇著嘴氣悶地想著,決定無視歌舒明塵,他難受是他的事!
氣氛詭異沉默的過了一刻鐘,終于到了頤國皇宮,這頤國皇宮倒是建的格外大氣,比鏡國皇宮還大,里面的富麗堂皇程度也是令人咋舌。
月樓舒等車停下后,準(zhǔn)備自己走下去,她可不要再被歌舒明塵抱著走,只是歌舒明塵像是存心與她作對似的,二話不說攔腰又將她抱在了懷里,大搖大擺地下了車,往皇宮內(nèi)走去。
月樓舒恨不得昏死過去,忍不住開口道:“放本公主下來,本公主可以自己走!”
歌舒明塵不理她,還是抱著月樓舒大搖大擺地走,無視周圍的驚詫眼神。
月樓舒掙扎著想下來,歌舒明塵冷冷地丟出一句:“再不聽話本太子就將你丟進(jìn)鯉魚池里!”
月樓舒一愣,瞅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池子,她知道歌舒明塵說得出做得到,在這皇宮里她孤立無援,真被丟進(jìn)去也是她自己丟臉,于是沉默著不吭聲了。
歌舒明塵抱著月樓舒一路走到了宣榮殿,此刻大殿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當(dāng)看到太子抱著一個女子走進(jìn)來的時候,都愣住了。
歌舒明塵面色如常的將月樓舒放下,又恢復(fù)了那個偏偏佳公子的形象,牽著月樓舒往里面走去。
月樓舒正在暗暗觀察大殿里的人,首先看的自然是坐在最上面龍椅上的頤國皇帝,頤國皇帝長得很是圓潤,氣色不太好,感覺沒有力氣似的,坐在龍椅上享受著身旁妃子們的服侍。
當(dāng)他看到歌舒明塵走進(jìn)來時,卻立刻直起了身子,笑得一臉討好道:“皇兒怎么來的這么晚,父皇都等你很久了,臉色怎么看起來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
月樓舒眨了眨眼,覺得有些錯亂,這皇帝見了歌舒明塵也表現(xiàn)的太寵愛了,有這樣寵自己兒子的皇帝么?好像很少見吧!
歌舒明塵對于皇帝的熱情,只是淡淡地行了個禮,說道:“父皇,這是兒臣認(rèn)定的太子妃,藍(lán)雕公主!”
頤國皇帝對于歌舒明塵的不冷不熱,一點(diǎn)都沒生氣,笑嘻嘻地將視線落在月樓舒身上,贊嘆道:“好,不錯不錯,的確是長得出塵脫俗,皇兒的眼光果然好!”
月樓舒面對這樣的皇帝,也不好太過無禮,稍稍欠身行了個禮:“見過皇帝陛下!”
“無須多禮,快快入座!”頤國皇帝笑得很是開心道。
歌舒明塵沒有多說,拉著月樓舒坐在了右邊第一張桌子上。
此時頤國皇帝正眼巴巴地看著歌舒明塵,歌舒明塵勾唇輕笑道:“父皇開宴吧!”
“好,開宴,速速上菜!”頤國皇帝一聽立刻揮手催促開宴,生怕慢了一步。
這個時候,月樓舒心中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表達(dá)對這兩人父子關(guān)系的疑惑了,這到底誰是老子?誰是兒子?這開不開宴,還得兒子說了算?
這歌舒明塵當(dāng)真是古今往來第一強(qiáng)勢太子啊!月樓舒有些佩服他!
而且這大殿上氣氛也是詭異的很,剛才他們進(jìn)來時,明明還有說有笑的,怎么歌舒明塵一來,這些大臣一個都不說話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