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瑞澤戲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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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察覺到海風(fēng)王爺身上冒出的寒氣,猶豫著還要不要說實話,最后想想若是說謊恐怕下場更慘,于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沒錯,王爺您剛才就是從那邊走過來的!”
瑞澤眼皮跳了挑,掃視了一眼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士兵們,臉色一黑,身上殺氣瞬間爆發(fā)。
士兵們立刻站直身體,目視前方,一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表情。
瑞澤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大搖大擺地重新走了回去,心中暗罵自己剛才真是丟臉,居然就那么幻想著走了一路,他沒露出什么怪異表情吧!
沖進(jìn)月樓舒所在的營帳后,瑞澤大聲吼道:“好色公主,你還有沒有良心,本王為了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居然不聞不問……咦……好色公主怎么了?”
瑞澤看著木望天噤聲的手勢,再看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月樓舒,皺著眉頭疑惑道。
木望天起身走到瑞澤面前,一臉憤怒道:“被卓逸塵打的,要是位置再下一點,就打在心臟位置,直接小命就沒了!”
瑞澤很驚訝,挑眉道:“逸塵打傷好色公主?怎么回事?”
木望天嘴一撇,氣哼哼道:“小爺怎么知道,小爺去的時候負(fù)心女已經(jīng)趴在地上吐血了,旁邊卓將軍和那心腸歹毒的少女在看她吐血。”
瑞澤聽了更是云里霧里,扯著嘴角道:“少女?逸塵身邊哪來的少女?”
木望天冷哼一聲道:“還不是那天山上讓猛虎襲擊你的少女,負(fù)心女要抽那少女一頓為你報仇,卓將軍出手擋住不讓,護(hù)著那心腸歹毒的少女,回來后兩人又吵了一架要動手,負(fù)心女就被打成這樣了。”
“好色公主為本王報仇?”瑞澤一臉欣喜道,嘴角勾起一個很得意的弧度,心情瞬間好了很多,繞過木望天,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不悅道:“想不到逸塵居然會做出這種糊涂事,這件事情本王得去問個清楚,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她。”
木望天打得正是這個主意,急忙點頭道:“王爺放心,小爺不會讓負(fù)心女有事的。”
瑞澤點點頭,僵著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直接讓人領(lǐng)路去卓逸塵的營帳,一路上想著逸塵若是真為了美色所迷,他非得教訓(xùn)他一頓不可。
剛走到卓逸塵的營帳外,正準(zhǔn)備走進(jìn)去,門口的士兵卻一臉猶豫小心道:“王爺,卓將軍現(xiàn)在恐怕不便見您,您看您要不先休息會,過會再來吧。”
瑞澤瞇了瞇眼,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攔本王?”
守門的士兵額頭劃下一滴冷汗,苦著臉色道:“小人不敢,只是將軍他……”
瑞澤眼神一寒,正要發(fā)怒,營帳里卻突然傳出一聲尖叫聲,聲音似是痛苦又是愉悅。
瑞澤愣了愣,他很早就開過葷,這聲音他哪能不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頓時臉色很不好看起來,沒想到逸塵居然真的沉迷于美色。
猶豫了一瞬,瑞澤便踹開門口的士兵,闖了進(jìn)去,他倒是要看看,什么樣的女子能將逸塵那塊冰山給融化了。
剛走進(jìn)去,迎面飛來一個茶杯,彈向瑞澤的面門,瑞澤伸手輕而易舉地接住,不悅道:“逸塵,你當(dāng)真要為了女人與兄弟翻臉?”
“出去……”卓逸塵冰冷的聲音響起。
這話徹底激怒了瑞澤,渾身泛起冷氣,凝望著坐在案桌后面的卓逸塵,正要沖上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卓逸塵的臉色很不對勁,泛著異常的潮紅,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再看他肩膀后面露出的一抹不同于卓逸塵衣服顏色的衣衫,頓時明白了幾分,冷笑道:“本王還當(dāng)是什么貞潔烈女,原來不過是青樓里那些不入流的ji子,居然用春.藥勾引男人,逸塵不是我說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要碰這種貨色?”
此言一出,卓逸塵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沒有開口說話,忙著用內(nèi)力壓制體內(nèi)的藥性。
“你含血噴人,甜兒才不是這種人,甜兒只是太喜歡逸塵哥哥了,想讓逸塵哥哥也喜歡甜兒,甜兒并不知道那碗湯怎么會被下藥,逸塵哥哥,你相信甜兒,甜兒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卓逸塵身后傳來小白蓮柔柔弱弱不甚委屈的聲音。
瑞澤翻了個白眼,這種說辭騙騙從未經(jīng)歷情事的逸塵還行,想騙他?軍營里難不成誰腦子被門夾了,給她的湯里加春.藥?
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玩!
瑞澤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本王誤會了,聲如其人,聽這位姑娘的聲音如同不諳世事的雪蓮,斷然不會用此等下流手段,本王知道如何解開春.藥的藥性,不如讓本王來試試吧!”
卓逸塵凝了凝眉,疑惑地看了瑞澤一眼,瑞澤挑眉道:“逸塵別這樣看著本王,本王只知道如何給女人解藥性,可不懂如何給你解,若只是普通春.藥,你去湖里泡上一個時辰就行。”
卓逸塵聽后沉默了一瞬,然后將身上的外袍脫下蓋到身后的女子身上,朝著瑞澤說道:“你給她解藥性。”
說完之后,身形一閃,已經(jīng)消失在了營帳內(nèi)。
“逸塵哥哥,你去哪里?”小白蓮發(fā)出驚慌地呼喊聲,可惜卓逸塵已經(jīng)走了出去。
瑞澤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一步一步走過去,看著地上可憐兮兮一臉害怕地看著他的小白蓮道:“姑娘別怕,本王馬上替你解了藥性就沒事了!”
小白蓮身體一抖,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懂的純真樣子道:“王爺真的能解開藥性?”
瑞澤鄭重地點點頭道:“當(dāng)然,本王以前一位姐姐不小心中了春.藥,于是本王特意請教了木神醫(yī)解藥之法,神醫(yī)偷偷教了本王這個點穴的法子,只要點中身體十八處穴道,這個藥性就能解開。”
瑞澤說的一臉認(rèn)真誠懇,天知道他有鬼的姐姐……
小白蓮聽了倒是心動了一下,如今卓逸塵走了,她總得想辦法解了藥性才行,否則讓她怎么忍受下去,如今看這王爺也很是俊美,一臉溫柔憐惜的模樣,也不像壞人,最多也是對她有所企圖,想占點便宜罷了。小白蓮想到這里,不自覺地扭了扭雙腿道:“既然王爺知道解開藥性的辦法,還請王爺為甜兒解開吧。”
瑞澤沒有錯過小白蓮眼中那抹若有似無的勾引之色,心中更是冷笑不已,臉上卻裝作一副有點呆愣直勾勾地看著小白蓮的傻樣。
小白蓮臉色通紅,雙手扭著卓逸塵蓋在她身上的外袍道:“王爺……”
瑞澤這才仿佛回過神來,一臉歉意道:“抱歉,姑娘長得實在是太好看,剛才唐突了。”
小白蓮聞言害羞地?fù)u搖頭,心道這王爺沒想到還是個正人君子,倒真有些意動了。
“既然如此,本王就多有冒犯了,姑娘請轉(zhuǎn)過身。”瑞澤忍住心中的不耐煩道。
小白蓮很是害羞地不敢看瑞澤,然后拉好身上的衣袍,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道:“王爺請快一點。”
瑞澤這回真是愣了愣,怎么這話聽著很不對勁呢,擺明了是在邀請他?
真是恬不知恥,瑞澤撇了撇嘴,看了看自己白皙修長的手,覺得有些不忍摧殘自己的手,朝案幾上撇了一眼,拿起上面的地形圖包在手指上,邪笑著點在小白蓮的腰間某處上。
“呀……”小白蓮聞言突然身體一抖,聲音不穩(wěn)地哼了一聲。
這一指點上去,她怎么覺得藥性更強(qiáng)了,下身突然癢得不行。
瑞澤無聲的冷笑,他解藥性的本事倒是不會,倒是年少時荒唐的時候問青樓里的老鴇要來幾本風(fēng)月之書看過,知道女人的身體哪些地方最是敏感,一套手法摸下來,那可比春.藥可厲害多了。
瑞澤的手再次往小白蓮腰下某處點了點,小白蓮頓時又是一聲嬌吟,只覺得體內(nèi)的空虛越發(fā)難耐起來,恨不得立刻有東西填滿才舒服。
“王爺……”小白蓮有些意亂情迷地喊道。
瑞澤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道:“姑娘莫急,再忍耐一下,等穴道全部點完就好了。”
小白蓮心中苦不堪言,這才兩個穴道她已經(jīng)如此難耐,若是再點下去,她還如何忍得了。
心中想了想,想到身后的人是身份尊貴的王爺,比將軍身份還要高,又是個正人君子,對女人溫柔憐惜,要是能做上王妃,豈不是更好。
小白蓮的眼神漸漸有了變化,唇角一勾,干脆放開哼哼起來,瑞澤的手每落下一個位置,就甜膩軟媚地喊幾聲王爺,聲音還越來越急促誘人。
過了一會,小白蓮聽到了身后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唇角得意的勾起,裝作難以忍受道:“王爺,甜兒實在是無法忍耐了,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能幫甜兒解去藥性?”
身后的瑞澤聽了沉默了一會,接著喘氣聲就更大了,聲音有些不穩(wěn)道:“有是有,不過于理不合。”
小白蓮急忙再加火道:“什么辦法,王爺快說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