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青樓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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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賜說著眼眶忍不住有些泛紅,他的哥哥本是可以享受最好生活的人,卻為了他受盡苦難,如今他還如何忍心,讓他的哥哥孤寂一人,忍受著絕望與痛苦。
月樓舒望著錦賜自責(zé)的樣子,忍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傻瓜,光絕受那么多苦,就是為了讓你過得開心快樂,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光絕振作起來的。”
“嗯……舒兒……我很自私對不對,明知道哥哥很痛苦,還要將你搶走。”錦賜聲音幽幽道。
月樓舒真是又心疼又生氣,錦賜這是又鉆進(jìn)死胡同里不肯出來了,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耳朵道:“錦賜,你給我聽好了,我愛你和別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若是我本就不愛你,就算殺了我,也不會接受你,你再這般胡思亂想,我真生氣了。”
錦賜沉默了一會,嘴角漸漸勾起一抹笑容,雖然心中知曉,但每次聽舒兒這么說的時候,他的心中總是特別的滿足。
舒兒永遠(yuǎn)不知道,他很壞,壞的總想聽很多次這樣的話,證明舒兒對他是特別的,不一樣的,就算她命中有五個夫君,他也只愿這些話對他一個人說。
…………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月樓舒皺著眉頭思索著水光絕究竟會去哪里,去他府上找了沒找到人,梵光閣的殺手說他也沒有回梵光閣。
到底會去哪里呢?
月樓舒心中焦慮不已,剛才水光絕走的時候情緒那么低落不穩(wěn),如今正是危機四伏的時候,萬一那個黑衣人折返回來,發(fā)現(xiàn)了水光絕身上也有珠子,后果不堪設(shè)想。
“哎……聽說了沒,從來沒有上過青樓的國師大人,今日居然去風(fēng)情苑重金包下了古瑤姑娘作陪,這下古瑤說不定就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哎,就說這男人哪能忍得住不沾女人,別看國師大人不食人間煙火高不可攀的樣子,他再厲害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哪能沒有幾個粉紅知己呢!”
“嘿嘿……這倒不一定,咋們的旭日王爺和護(hù)國將軍可沒有任何紅fen知己,可惜旭日王爺一時失足,居然被那月國的好色公主給迷住了……”
月樓舒聽著攤鋪小販們之間的議論,臉色黑的發(fā)青,她怎么想也想不到,水光絕居然受不住打擊,就去青樓尋樂子,這是要故意墮落嗎?
看來水光絕真是心灰意冷,已經(jīng)痛苦到要去青樓找姑娘宣泄了。
月樓舒只覺得胸口有一團(tuán)怒火狂燒,她在這里為他擔(dān)心的要死,他居然敢去青樓,難道他不知道,月國男子去青樓玩女人,實際上等于被女人玩嗎?
月樓舒已經(jīng)氣得失去了思考邏輯,只覺得憤怒不堪,邁開腳步就往風(fēng)情苑沖去。
月樓舒氣勢洶洶地沖進(jìn)風(fēng)情苑,風(fēng)情苑的老鴇在京都混了這么久,心思可是靈活的很,一看到一個衣著華貴氣質(zhì)不凡的女子大搖大擺地沖了進(jìn)來,立刻就意識到是來捉奸的。
老鴇再仔細(xì)一看,心道怪了,這不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藍(lán)雕公主么?她不是旭日王爺認(rèn)定的王妃嗎?旭日王爺可沒來風(fēng)情苑啊!
難道藍(lán)雕公主吃不到旭日王爺,所以準(zhǔn)備來找個小倌排解一下寂寞?
風(fēng)情苑雖然以做男客的生意為主,但是如今三國之間來往密切,互相通商,為了照顧到月國的女子,也設(shè)立了一個獨立的小倌閣,只是非常隱秘,一般來這里的客人都非常低調(diào)。
可是這藍(lán)雕公主就算要來玩小倌,好歹也低調(diào)點呀!若是被旭日王爺知道了,她這腦袋可得搬家了。
老鴇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道無論如何,也要裝作不認(rèn)識藍(lán)雕公主,不讓她玩上小倌才成,立刻迎上去諂媚笑道:“喲,這位姑娘,您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了,這里可不是姑娘家該來的地方,您還是快回去吧。”
月樓舒一把拎住老鴇的衣領(lǐng),冷聲道:“水光絕在哪里?”
老鴇愣了愣,有點回不過神來,敢情這藍(lán)雕公主是來捉國師大人的奸的?這可使不得啊,她樓里好不容易有位姑娘入了國師大人的眼,若是讓這位貴客加稀客飛走了,那可損失大發(fā)了。
月樓舒看著老鴇亂轉(zhuǎn)的眼珠就來氣,知道她不會說實話,干脆一把推開老鴇,自己沖上樓去找。
“哎喲,姑娘……上面都是客人,你可不能亂來啊!”老鴇大驚失色,急忙追上去囔囔道,知道藍(lán)雕公主的身份她惹不得,又不敢派人動手,只好猛使眼神讓眾人攔住她。
此刻正是傍晚時分,風(fēng)情苑里來尋歡的客人不少,如今看到一個女子突然沖進(jìn)來捉奸,大多露出了看好戲的眼神。
有認(rèn)出藍(lán)雕公主的更是直接放開了懷中摟著的姑娘,跟著上樓等著看好戲。
月樓舒對于攔著她路的人,甩出袖中的軟鞭啪的一聲抽了出去,雖然沒有抽到人,但鞭身的鋒利光澤和破空聲讓人心驚肉跳,很多人當(dāng)日可看見過藍(lán)雕公主鞭子的厲害,如今看藍(lán)雕公主真的發(fā)火了,都不敢再上前阻攔。
月樓舒無視眾人各種各樣的眼神,一腳踢開一個房門,看到里面不是水光絕后,就繼續(xù)踢下一個門,渾然不顧房間里被打破好事的男男女女的咒罵聲。
老鴇在后面看了急得不行,這樣踹下去她風(fēng)情苑的招牌可得砸了不可,雖說國師大人是貴客,可是別的客人她也不能全得罪光了呀。
“姑娘,您別踹了成不,我?guī)フ覈鴰熯€不行嗎!”權(quán)衡之下,老鴇終于放棄了水光絕這個貴客。
月樓舒唇角一勾,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老鴇,等著她帶路。
老鴇被月樓舒凌厲的眼神震懾住,抖了抖身子,心道這藍(lán)雕公主果真如傳言那般,厲害的很,當(dāng)下也不敢再耍花招,走過去帶路。
老鴇帶著月樓舒來到三樓,三樓的包廂明顯比二樓的包廂要大,裝潢也比較清雅,明顯是用來討好那些眼界很高的貴客的。
“姑娘,國師大人就在最里面的那間,老身算是求您了,可千萬別說是老身給你帶的路啊!”老鴇一臉無奈而又討好地說道。
月樓舒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老鴇,抬腳往里面走去,還沒走到最里面,就聽到女子嬌滴滴軟綿綿的呻吟聲。
“嗯……國師大人,你弄的太快了,慢一點啊,古瑤快要不行了……”
“啊……國師大人輕點,那個太大了,根本進(jìn)不去呀……”
“哦……太棒了國師大人,這樣弄好舒服……”
月樓舒咬著牙,臉黑的可以與包公相比,心中不光是怒火,還有難以言說的刺痛,水光絕居然如此墮落……
深呼吸幾口氣,月樓舒沉著腳步走了過去,她怕一個控制不住,將那個女的一鞭子抽死。
砰……
月樓舒用力一腳踹開大門,朝著里面吼道:“水光絕,你給我滾出來。”
“啊……”房間里傳來女子的驚呼聲。
月樓舒聽了更來火,大步走進(jìn)去就要將床上的女子丟出去,只是在看到床上的情景時,突然愣住了。
床上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全身光.裸,大張著腿躺在床上,兩手撫.摸著上身,臉上一片春情,而在床側(cè),水光絕正握住一根粗.大的玉.柱,在她身下不停進(jìn)出。
水光絕看到月樓舒進(jìn)來,眼神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一揮手將門關(guān)上,然后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啊……”床上的女子又難耐地喊叫起來,似是被弄的很舒服,居然也不理旁人在場,徑自享受起來,眼神還挑釁地看了月樓舒一眼。
月樓舒一時間呆若木雞,看著床上毫無羞恥之心的女子和一臉冷漠持續(xù)手上動作的水光絕,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好半天月樓舒才緩過氣來,一腳踹上了水光絕的手,踹掉了他手中握著的玉.柱,此刻床上的女子正是最關(guān)鍵時刻,不滿地喊道:“國師大人,別停下來,古瑤好難受。”
月樓舒聽了鬧心,直接彈了一道勁氣在她睡穴上讓她閉嘴,然后拉著水光絕的袖子道:“光絕,別這樣糟蹋自己,跟我回去。”
水光絕面無表情,聲音冷冷道:“跟你回去,請問你以什么身份讓我跟你回去?”
月樓舒愣了愣,看著水光絕抿緊的唇,知道他是在怨她,理虧道:“不管如何,我真心將你當(dāng)朋友,我們都擔(dān)心你,關(guān)心你,錦賜也是,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誰知水光絕一聽突然用力甩開月樓舒的袖子,冷笑道:“朋友是嗎?你見過哪個朋友阻礙我玩女人?說到底你是怕錦賜怪你罷了,你回去告訴錦賜,他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自己保護(hù)自己,也不需要我這個哥哥了,莫要再來煩我,這些年我已經(jīng)煩夠了。”
月樓舒知道水光絕在說氣話,可還是忍不住有些委屈,她知道她和錦賜辜負(fù)了水光絕太多,可是藍(lán)雕公主的那些舊事,又何嘗應(yīng)該算在自己身上?
人都是有脾氣的,月樓舒心情本就不好,百里臨風(fēng)弄成那個樣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疼得拿都拿不掉,煩躁的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