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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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此刻,月樓舒卻趁著月風(fēng)櫻攔住大皇女的時候,一鞭子抽在大皇女的嘴上,瞬間嘴角鮮血直噴,讓她疼得說不出話來。
月樓舒眼神冷漠無比,毫無感情地盯著大皇女,看著她嘴上的傷口,好了必定會留下疤痕,心中稍稍舒服了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不狠狠抽她一頓,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錦賜被傷這口氣。
這一鞭子不但抽的大皇女閉上了嘴,更是抽的二皇女月風(fēng)櫻張大嘴巴一臉驚詫,不敢置信地看著月樓舒。
倌月樓里圍觀的人被這一鞭子嚇得差點坐在地上,他們看到了什么?藍(lán)雕公主居然將大皇女給抽了?就算大皇女一直沒有被立為太女,但在所有皇女之中,大皇女行事最得女皇的青睞,很多人心中都將大皇女當(dāng)成了太女的第一人選!
如今藍(lán)雕公主居然就這么將大皇女給抽了,這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但事實卻擺在眼前,一時間倌月樓內(nèi)鴉雀無聲。
大皇女被抽傻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人抽了,心中的怒火像是要凝成實質(zhì),將月樓舒吞沒。
只是面對大皇女的怒氣,月樓舒卻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眼神冷漠,身上散發(fā)出一種不可匹敵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看著這樣陌生的藍(lán)雕公主,所有人都被嚇住了,容貌可以改變,但是一個人天生的氣勢難以改變,這藍(lán)雕公主身上的氣勢居然如此可怕,完全壓過了大皇女的氣勢。
而此刻,知道月樓舒代替百里臨風(fēng)成為主將,大敗錦雁華之事的人,原本是根本不相信,抱著很大懷疑,現(xiàn)在終于相信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藍(lán)雕公主所展現(xiàn)出的強勢果斷與不可匹敵的氣質(zhì),讓他們心中發(fā)冷,這樣的人,似乎是他們不可戰(zhàn)勝的!
沖擊最大的就是大皇女和二皇女,還有在樓上看戲的三皇女,愣愣地看著月樓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若是這人想做女皇,她們可攔得住?
大皇女嘴巴被抽,說不出話來,回過神后,用手指指著月樓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將她殺之,就算是母皇怪罪也要殺!這樣的人,留不得!
月樓舒看著大皇女眼中的殺機(jī),心中冷笑,只要大皇女敢動手,她不介意讓她得到更深刻的教訓(xùn)!
然而就在大皇女就要下令圍殺月樓舒之時,突然一名身穿宮袍的女官走進(jìn)了倌月樓,高聲道:“女皇有旨,宣紫衫公主和藍(lán)雕公主進(jìn)宮覲見!”
大皇女一愣,似是沒想到女皇突然在這個時候下旨讓她們進(jìn)宮。
月樓舒眼神微瞇,女皇果然是沉不住氣了,心道天一讓她等,難道就是等這一刻?斷定女皇不會讓她和大皇女相互殘殺,會出面解決這件事!
月樓舒抬頭朝樓上某個位置看了一眼,看到躲在人群中的天一朝她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打算,勾唇一笑道:“既然母皇召喚,舒兒自當(dāng)進(jìn)宮去看看母皇,多日未見,舒兒可是想念母皇的緊!”
月樓舒率先邁開腳步,走到倌月樓外,坐上了女皇派來的馬車。
大皇女捂著嘴一臉怨毒地看著絲毫沒有懼怕之色的月樓舒,心中恨意沖天,等會進(jìn)了宮,她一定要讓母皇將她打入大牢,然后她要好好的折磨她!
大皇女懷著滔天的恨意,捂著嘴上了另一輛馬車。
進(jìn)了月國皇宮,馬車就不能再皇宮里走了,月樓舒下了車跟著女官步行。
月樓舒看著只來過幾次的月國皇宮,月國皇宮比鏡國皇宮稍微小了點,但是卻更加富麗堂皇,繁花似錦,雕梁畫棟的建筑,鬼斧神工的雕刻,處處顯得精致非凡。
在月國皇宮內(nèi),基本都是女侍衛(wèi),男侍衛(wèi)較少,大多男子都做些鏡國丫鬟們做的事情,這里稱小童生、大童生、童生總管等等。
月樓舒好笑地看著那些童生見了她一臉吃驚的樣子,這里很多人都吃過藍(lán)雕公主的虧,藍(lán)雕公主沒事就愛戲弄整治他們,搞得只要藍(lán)雕公主一來,這些童生都避之不及,生怕遭到戲弄。
跟在月樓舒身后的大皇女,看著月樓舒居然還有心情悠閑的和童生眉來眼去,心中更是氣憤不已,心道錦賜如何就瞎了眼,看上這等風(fēng)流好色之人!
兩人各懷心思進(jìn)了女皇的御書房,月樓舒很自然地行禮:“參加母皇!”
大皇女也跟著一起行禮,女皇看著兩人,視線在大皇女的嘴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笑道:“江鳳和樓舒來了,快起身!”
月樓舒起身后,看了女皇一眼,女皇雖然年過四十,但是保養(yǎng)的不錯,依稀可以看出當(dāng)年的鳳姿,是個美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女皇似乎比幾個月前蒼老憔悴了很多。
月樓舒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女皇是為何事傷神,只是她對女皇并無多少同情之心,皇家無情,這句話在女皇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精致。
只是要得到一份鏡國的軍機(jī)卷軸,就毫不猶豫地犧牲了最小的皇女,丟棄在鏡國,不管她的生死。
虧得女皇以前對藍(lán)雕公主表現(xiàn)的還那般寵愛,任由她荒唐行事,并不加以管束。
轉(zhuǎn)念一想,女皇的寵愛根本就是對藍(lán)雕公主無形的溺殺,任由她胡作非為,最后小小一個計謀,就將她丟到外面自生自滅,眼不見為凈!
女皇看著一臉平靜的月樓舒,眼神微動,微笑道:“舒兒這段時日在外面可是受了不少苦,怎么瘦了這么多?”
月樓舒心中冷笑,臉上絲毫不顯,客氣而疏離道:“舒兒在外面過的很好,不勞母皇掛心。”
女皇看著眼神冷漠的月樓舒,心中卻是知道,這最小皇女的心,怕是拉不回來了,一想到這最小的皇女在外面做的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女皇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經(jīng)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居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最小的皇女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個!
月樓舒無視女皇深沉的眼神,淡然地站著,她可沒有女皇那些復(fù)雜的情緒,如果是以前的藍(lán)雕公主的話,可能還會傷心失落一番!
女皇見狀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本是手足,何必為了一個男子而自相殘殺,錦賜本皇已將他許給江鳳,樓舒你卻將錦賜搶走,還藏身在倌月樓那般風(fēng)月之地,這事情做的很是欠妥!”
大皇女聽到女皇站在她這邊說話,心中很是得意,想扯起嘴角,結(jié)果卻牽到痛處,抽氣不已。
月樓舒在旁邊忍笑,勾起一抹笑容反問道:“舒兒記得母皇說過,會為舒兒與錦賜賜婚,錦賜也與舒兒兩情相悅,生死不離,舒兒難道不該搶回原本屬于自己的夫君!”
女皇聽著月樓舒的質(zhì)問,臉上閃過不愉之色,隨后還是掩去不快道:“本皇當(dāng)初確是承諾過,只是舒兒最近在外面做的事情,令本皇甚是傷心,舒兒可知你那般作為,對月國損害有多大!”
“就算舒兒什么都不做,那些事情還是會發(fā)生!”月樓舒冷冷地道出事實,她相信,就算她沒有去找百里臨風(fēng),百里臨風(fēng)也會挺過來的!
“大膽,簡直是一派胡言!”女皇聞言已經(jīng)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月樓舒毫不示弱地直視女皇的眼神,身上自然而然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勢,完全不弱于女皇,而且還凌駕于她之上!
女皇愣了愣,心中吃驚不小,饒是聽探子們稟告她最小的皇女在外面如何混得風(fēng)生水起,如何深藏不露,在神農(nóng)谷一戰(zhàn)中更是鋒芒盡露!但在她心底,最小的皇女還是停留在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印象上面。
而今女皇親自面對月樓舒,才明白,探子回報的消息,沒有一絲夸大,甚至那些尚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人!
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心有乾坤;看似毫無威脅,實則鋒芒內(nèi)斂!
女皇眼神動了又動,與月樓舒不停交鋒,大皇女的氣場完全不夠看,被忽略的徹徹底底,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差距,不自覺地挪動腳步,離月樓舒更遠(yuǎn)一點。
兩人對視了很久很久,女皇終于妥協(xié)道:“將錦賜許給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為本皇做一件事。”
月樓舒眼神微動,沒有猶豫道:“一言為定!”
女皇見月樓舒答應(yīng)后,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對站在那里云里霧里完全摸不清情況的大皇女說道:“你與錦賜的婚事就此取消,以后你莫要再找舒兒麻煩!”
大皇女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聽到的,好半天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為什么?”
女皇眼神微瞇,氣勢威嚴(yán)道:“沒有原因,這是皇命!”
大皇女被女皇的氣勢嚇到,愣愣的不敢再說話,只是眼底滿是不甘之色。
女皇看著畏畏縮縮的大皇女,連爭辯都不敢,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之色,揮手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月樓舒點頭率先離去,她沒有問女皇要她做的是什么事,要做的事情,她心里早已有數(sh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