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以牙還牙
,醫(yī)手遮天 !
郝震東故意挑釁秦少陽和鐵戰(zhàn)兩人,任由自己的紅鳥在他們面前的飯桌上拉下鳥糞,可是秦少陽和鐵戰(zhàn)就當(dāng)作沒有看到一樣,兩人依舊神色淡然地吃著早點。四周團(tuán)聚過來的眾人本想看一場好戲,哪料到秦少陽和鐵戰(zhàn)根本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就連郝震東也感覺相當(dāng)?shù)臒o語,他只得將紅鳥召回來,帶著自己的手下無趣地離開,眾看客也失落地四下散開。
“切,我還道他們倆是什么精英戰(zhàn)士,只不過是懦夫而已,看來他們是不敢觸犯總部的規(guī)定。”郝震東一邊逗玩著胳膊上的紅鳥,一邊鄙夷地朝著身邊的兩個手下說道。
“那是他們懾于東爺?shù)耐L(fēng),這才不敢出手的呢。”站在郝震東身旁的嬌媚女子郝婷,雪白的手臂纏著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說道。
“對對,東爺?shù)耐h(yuǎn)揚,東爺要是出手,嚇不殺他倆!”玄雀會的二號代表郝青云同樣一臉恭維之色。
玄雀會的三人大聲說笑地走遠(yuǎn),但他們的對話的聲音似是有意傳到秦少陽和鐵戰(zhàn)的耳中,秦少陽和鐵戰(zhàn)默默地將手里的早點放下,飯桌上的鳥糞早已被小攤主給擦掉。
“鐵少,這種事你也能忍?”鐵戰(zhàn)扭頭看向秦少陽,道。
秦少陽嘴角勾勒著一抹冷笑,朝著鐵戰(zhàn)望了一眼,道:“那鐵少呢,你不也是能忍嗎?”
“哼!”鐵戰(zhàn)冷哼一聲,一句話也不話,猛地站起身來,尋著鐵戰(zhàn)那伙人的方向走去。
秦少陽欣然一笑,他將錢放到飯桌上,而后快步跟上鐵戰(zhàn),以鐵戰(zhàn)高傲的個性,那個玄雀會的郝震東要倒霉了,不,確切地說,是那只該死的紅毛怪鳥。
郝震東一伙人來到神農(nóng)鎮(zhèn)一家高檔的飯店,出手豪闊地包下最昂貴的一間包間,因為他們的包間是靠近街道的,所以站在街道對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的舉動。那個郝婷嬌滴滴地坐在郝震東的大腿上,兩條雪白的手臂勾著郝震東的肚子,百般嬌媚,盡現(xiàn)誘惑之姿。坐在旁邊的郝青云好似司空見慣一般,跟郝震東講著什么,三人頓時哈哈大笑,估計八成是講剛才早點攤上戲弄秦少陽和鐵戰(zhàn)兩人的事情。那只紅毛怪鳥安放在后面的衣架之上,不時撲騰著翅膀,隨著主人的笑聲而歡呼雀躍。
秦少陽和鐵戰(zhàn)坐在飯店對面的一家茶樓里,兩人的面前擺放著一杯茶,他們一邊品著香茶,一邊朝著對面的飯店包間里瞄去。
“勤少,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鐵戰(zhàn)冷峻的臉龐看向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嘴角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道:“我在想,干喝茶也太無趣了,如果面前有一盤烤鳥肉吃,豈不是更好。”
“沒錯,確實如此,可問題是,我們?nèi)绾文艽侥侵圾B呢,它可是被人關(guān)在包間里呢。”鐵戰(zhàn)笑著詢問道。
“這個嘛,我自有妙計,但還是要勞煩鐵少幫我分散下他們的注意力。”秦少陽看向鐵戰(zhàn)笑道。
一番安排設(shè)計之后,秦少陽順手抄起茶樓里的一套閑置的工作服,他麻利地穿在身上,端起面前的茶壺和茶杯,白毛巾朝肩膀上這么一搭,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對面的大飯店。可能是因為飯店客人過多的原因,再加上茶樓的工作服和手里的茶杯茶壺,飯店里的工作人員也沒多留意秦少陽,還以為是哪個客人的叫的,任他在飯店里自由行動,這正合秦少陽的心意。
經(jīng)過尋找之后,秦少陽終于來到郝震東等人所在的包間,但他并沒有立即敲門進(jìn)去,而是倚在走廊的窗口,朝著茶攤里的鐵戰(zhàn)使了個行動的手勢。
鐵戰(zhàn)按照先前約定好的計劃,他手里抄起兩根筷子,朝著剛好經(jīng)過飯店的兩個男子擲去,這兩根筷子剛好觸碰到兩個男子的肘部,他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朝著對方的臉部撞去,兩人均認(rèn)為是對方有錯在先,立即扭打在一起,引得不少人的觀看,就連包間里的郝震東也不禁朝著街道外面的喧鬧扭打看了幾眼。
秦少陽則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時機(jī),他端著茶壺茶杯,一聲輕咳,伸手叩著房門,用恭敬的聲音說道:“郝爺,茶水來了!”
“進(jìn)來吧!”喊這話的一聲女音,想必是那個叫郝婷的嫵媚女子。
秦少陽立即躡手躡腳地推門進(jìn)去,他微低著頭,避免讓郝震東三人看到自己的臉,幸好郝震東三人都在瞧著街道上的喧鬧,沒人留意到他,而郝婷也只是隨意地瞄了他一眼,道:“放在桌上吧。”而后她的注意力又同郝震東一起投向街道。
“是!”秦少陽趕緊應(yīng)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放到桌上。
秦少陽的左手小心地端著茶杯,而右手卻是翻身,一枚銀針閃現(xiàn)出來,咻的一聲激射而出,精準(zhǔn)地刺到那紅毛怪鳥的脖頸部位。本來歡呼雀躍的怪鳥頓時啞住,一腦袋從衣架上栽了下來,還好秦少陽反應(yīng)夠迅速,放置好茶杯之后,立即轉(zhuǎn)身,將掉落下來的紅毛怪鳥穩(wěn)穩(wěn)地都塞進(jìn)自已的工作服里,而后恭維地退出包間,并且將房門給他們關(guān)好。
看似復(fù)雜的動作卻在一瞬間完成,放茶、射鳥、轉(zhuǎn)身、藏鳥,這四個動作一氣呵成,根本沒有半點多余,成功地避免郝震東等人的懷疑。
街道上的兩個男子打得火熱,看樣子兩人都是有練過功夫的,這打起來也是相當(dāng)?shù)挠锌搭^,雖然他們的身手并不怎么樣,但兩個勢均力敵的人打起來那才叫好看,這跟實力的強差并無多大關(guān)系,重要的是勢均力敵。可惜這場好戲沒過多久便被巡邏的制服保安給攔下,很快,他們便被保安給強行帶走,圍觀的眾人也漸漸的自行散開。
秦少陽則躲在散開的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茶樓,一臉笑嘻嘻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
鐵戰(zhàn)瞧著秦少陽笑容滿面的樣子,他端起一杯茶遞給秦少陽,笑道:“勤少真是辛苦了,這杯茶是給你準(zhǔn)備的。”
秦少陽也不客氣地接過茶水喝了起來,他剛才看似輕松自若,但也是緊張到極點,這杯茶水也剛好給他壓壓驚。一杯茶畢,秦少陽伸手從懷里摸出那只奄奄一息的紅毛怪鳥,他把茶館老板叫來,讓茶館老板幫它幫這只怪鳥給拔毛燒烤好端上來。茶館老板相當(dāng)?shù)臑殡y,畢竟他只是賣茶,這還是頭一次遇到客人提出這種要求,頓時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啪的一聲,鐵戰(zhàn)將幾張百元鈔票拍在茶桌上,又把腰間的一把匕首插在茶桌上,任由茶館老板挑選。
茶館老板也是神農(nóng)鎮(zhèn)的老住戶,他當(dāng)然曉得鐵戰(zhàn)和秦少陽的身份,當(dāng)即便不敢再拖延,他拿起那幾張百元鈔票,從秦少陽的手里接過紅毛怪鳥,神色恭敬地說道:“好,既然兩位有吩咐,出手這也么闊綽,那我就照辦,請兩位稍等,半小時一定將燒肉端上來!”
果然過了半個多小時,茶館老板便將一盤香氣噴噴的烤肉塊端上茶桌,雖說秦少陽和鐵戰(zhàn)都不知道這怪鳥是什么玩意,但這味道確實是香的令人無法忘懷,絕對是極品美味。秦少陽和鐵戰(zhàn)總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可是他們竟然從來沒有聞過如此醇香的野味,兩人立即毫不客氣地撕下一只鳥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頓時覺得滿口醇香,美味無比。
秦少陽和鐵戰(zhàn)這邊吃的暢快淋漓,而郝震東那伙人也因街道打架的兩人被帶走而重新回坐到餐桌旁,倒是那郝婷最為機(jī)敏,她朝著包間的四周看了幾眼,向旁邊的郝青云詢問有沒有看到紅毛怪鳥。郝青云搖搖頭說沒看到,是不是從衣架上掉下來,落到什么地方了。紅毛鳥是郝震東的極愛之物,哪里還能坐得住,趕緊翻箱倒柜地尋找怪鳥,不時吹起口哨聲,因為平常只要他的口哨聲一響,那紅毛鳥必定會乖乖地出來。可是這一次,郝震東把腮幫子都吹得腫酸,那紅毛鳥就是沒有出現(xiàn),就好像這間包間時消失一樣,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媽的,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只鳥,怎么不見了?!”郝震東勃然大怒,一拳砸在面前的餐桌上,怒罵道。
郝婷的腦袋轉(zhuǎn)動的最是機(jī)靈,她朝著面前擺放整齊的茶壺茶杯看了一眼,眼前立即浮現(xiàn)出先前遞送茶水的伙計,心下咯噔跳了下,驚呼道:“糟糕,該不是被他給偷走了吧?!”
“他?他是誰?!”郝震東伸手將郝婷給揪起,怒目瞪視地喝問道。
郝婷于是將方才有人遞送茶水的那件事了出來,而且她還告訴郝震東,那個送茶水的人好像就是銀鷹會的那個叫銀鷹的人。
與此同時,郝青云伸手指著對面的茶館朝著郝震東喊道:“郝爺,你看對面的茶館里的兩人!”
郝震東伸手便將郝婷給拋開,大踏步的走到包間的玻璃窗前,一眼便看到坐在對面茶館的兩人,分明就是秦少陽和鐵戰(zhàn),這兩人有說有笑地喝茶吃肉,看樣子是在談?wù)撝裁礃O歡悅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