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高潮前的插入
,浮生后傳 !
坤子打倒林均后就帶著人去M2花天酒地了,都是不缺錢的主,也沒把剛才的事情當回事,要那群唯恐不亂的后生說,那就是應(yīng)該群起而攻之,那樣才帶勁。坤子坐在一個視野較好的位置,看著自己的同伴們在舞池中間活躍。他也不知道是部隊生活讓他變的不喜歡這種花天酒地了,還是他本身就不感冒這種烏煙瘴氣的氣氛,每次到了酒吧都是他一個人喝酒,除了偶爾也會泡那么一兩個MM之外,再剩下就一點都不像一個泡吧的。
這次也不例外,喝著酒的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連旁邊湊過來的女人都沒感覺到。女人長得極其妖艷,有很有風(fēng)塵味。坤子對這類女人比較喜歡,因為她們在床上的表現(xiàn)和在床下的表現(xiàn)如出一轍,一點也不矯揉造作或者說裝13.女人看著坤子,嬌媚道:“帥哥,我能坐下喝杯酒嗎?”回過神來的坤子露出一個極有味道的笑容道:“隨便喝,就是把這些都拿到金茂大廈喝也沒有問題。”
女人擺了一個煙視媚行到撩人的姿勢道:“金茂大廈啊,我喜歡。”年少多金長得帥的男人和勢利的女人往往一拍即合,這幾乎是顛撲不破的真理。一個需要玩玩,一個需要虛榮,周瑜打黃蓋,絕對愿打愿挨的事情。
兩人都是干脆利落的角色,沒半點拖泥帶水,起身就走。摟著女人來到酒吧外時,坤子的電話鈴聲響起,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坤子頓了頓道:“衛(wèi)西帶了幾個人去的?”
“七八個,都是警備區(qū)的人。”
“哦,那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你過去看看吧,盡量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否則不好收場。”說完掛掉電話,摟著女人向金茂大廈走去。他真不擔(dān)心衛(wèi)西能出什么事情,大上海敢明目張膽動衛(wèi)西的人還真不多。
此時,陳浮生正在趕去醫(yī)院的路上,一路上他仔細梳理了昨天晚上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最終得出兩個結(jié)論。一是這件事必須盡快解決,因為浙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二就是這件事情很不好解決,從袁淳和保安的口中,陳浮生就大概可以揣測出那個叫坤子的是個難纏角色,這還只是從他本人性格和處事方面看,未知的還有這個坤子的家庭到底在大上海的勢力有多大。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擔(dān)心的,要知道在上海得罪一個有背景有能力的大少,那明顯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盡管以現(xiàn)在皇后在上海的人脈和資源,一般明面上還真不敢去動。可問題就是暗地里的手腳才防不住,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家族在上海要是給皇后小鞋穿,那意味著什么陳浮生比誰都清楚。而且這次的事情還不同于上次趙家的事情,上次那么大的事是因為有富貴蔣青帝和胖子幾人的家族扛著,再加上趙老爺子也是一個過時的大人物,所以才沒要了陳浮生的命,可那也還是讓陳浮生傷筋動骨了一次。
那這次的事情呢?他陳浮生還會有那么好的運氣?
可是事情又不能不管,撇開皇后有他大把大把的鈔票不說,就單單是張兮兮的事情他也不能不管,他欠張兮兮的那張卡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還上。欠了這么大的人情,他陳浮生要是不還,那他也就不是那個從張家寨跑出來的牲口了。
沒等他想好什么就已經(jīng)到達醫(yī)院,三人給袁淳打了個電話,來到林均的病房。進入病房的陳浮生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均,皺了皺眉,他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現(xiàn)在他的人被折騰到了床上,陳浮生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只是現(xiàn)在他的城府越來越深,知道事情有點復(fù)雜,所以硬是將這股惱火壓了下去。在一旁坐著的袁淳和余云豹等到陳浮生進來的時候,就都站了起來。余云豹就跟看到了一個脫光的美女站在他面前一樣,滿臉激動外加崇拜的道:“神仙哥!”
陳浮生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而是望向袁淳。袁淳也站了起來,只是她看上去并沒有余云豹那么激動,而是略帶著忐忑的看著陳浮生。看著站在對面如一根柔弱的小草般的袁淳,陳浮生心里沒來由的揪了一下,是他把這個女孩綁到他船上的,如今就她一個人管理著皇后那么大一個酒吧,辛苦可想而知。沒等袁淳開口,陳浮生輕輕的開口道:“你又瘦了。”就這么輕輕柔柔的一句話,本來一直心里覺得委屈和有點忐忑的袁淳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情緒都化為烏有了,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陳浮生的這句話。
陳浮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再沒有其他說的了,尷尬的撓了撓頭,看著袁淳。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就在房間里的人都扛不住這份沉默的時候。陳浮生輕輕的開口問道:“張兮兮他們在哪家醫(yī)院,我去看看。”袁淳也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好像在說你終于說話了,也不怕憋死人。只是聽著陳浮生的話,心里閃過一絲失落,不大不小的酸了一下,這一切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就在這家醫(yī)院,我?guī)闳ァ!?br/>
留下余云豹看著林均,陳浮生一行人向小號的病房走去。小號的病房在五樓,當陳浮生一行人來到五樓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了,盡管已經(jīng)是半夜,可也不應(yīng)該一個護士也沒有呀。就在這時,小號的病房中,五六個警察走了出來,其中領(lǐng)頭的警察在和陳浮生擦肩而過的時候詫異的看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頭上的汗水。
進入電梯的其中一個警察對著為首的男人問道:“劉隊,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男人搖了搖頭道:“沒辦,我們在醫(yī)院外等著就行了,看等等有沒有我們什么事。”說完男人就又想起了陳浮生那張略微消瘦蒼白的面孔,他總感覺那個男人也是去李明朝他們所在的那個病房的,而且多年的警察生涯讓他敏銳的覺得那三個男人都不是什么善類,到底是沖著哪一方去的呢?想到這的他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李明朝這頓打是非挨不成了,衛(wèi)少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誰敢把人家怎么樣,是誰又能把人家怎么樣?”
在我們非常敬業(yè)的警察叔叔走進電梯后,陳浮生就快步走向了小號的病房。到了病房門外的他并沒有進去,而是被人堵在了門口,兩個年輕男人看著陳浮生道:“這里警備區(qū)正在辦案,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他們的話剛說完,陳浮生就聽到了房間里張兮兮的破口大罵,心里饒有興致的想象了一下張兮兮此時的形象,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就是張兮兮還是當年的那個格格,絲毫沒變,張兮兮的事情他不能不管。
所以站在門口的陳浮生聽完兩人的說話后,小眼睛瞇了瞇,露出一個十足的富貴式笑容,道:“兩位大哥,病房里的人是我親戚,我就是進去探望一下,你們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當年的陳二狗學(xué)富貴的笑容就已經(jīng)是七八分像了,如今快修成老妖的他自然是十幾分像。也因此門口的兩個年輕男人似乎不好意思對這個男人發(fā)火,稍稍猶豫了一下,可口氣明顯不再那么生硬的道:“不行,衛(wèi)少說了誰也不能進去。”
陳浮生心里默念了兩遍衛(wèi)少這個名字,看著前面的兩人道:“不好意思,這個我真得進去一趟,兩位兄弟……”話還沒有說完,身后的樊老鼠和狀元就瞄上了兩人。身背一桿二胡的樊老鼠徑直走向右邊的年輕人,狀元則看著左邊的年輕人。右邊的年輕人似乎沒見過樊老鼠這種野獸派長相的人物,皺了皺眉,就在他皺眉的同時。
樊老鼠閃電般踏前一步,一只手迅速抓向年輕男人的脖子,出手快捷如閃電。年輕男人本能的抬手格擋,樊老鼠嘿嘿一笑,手略微下沉,順勢搭上了男人的胳膊,一拉一扯,將男人拋飛,就在年輕男人因疼痛要發(fā)出聲音的前一秒,樊老鼠已經(jīng)如鬼魅般站在了他面前,背上的二胡直接插進了男人嘴里,另一只手一記手刀砍在了男人的后頸,男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一切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而在樊老鼠砍暈?zāi)贻p男人的時候,狀元也極其瀟灑的走向左邊的年輕男人,右手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年輕男人果然很聽話的站在原地,一點聲音也沒有發(fā)出,氣氛相當詭異。可要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男人整張臉上寫滿了恐懼,而他恐懼眼神的來源就在狀元的左手。袁淳順著男人的視線望向狀元的左手腕,倒吸一口冷氣,那是一把她只在電視里見過的精致手槍,銀白色的,而狀元還饒有興致的跟袁淳眨了眨眼,似乎在說喜歡嗎?喜歡我連人帶槍送給你,免費的!陳浮生似乎也對狀元無可奈何,一把將袁淳拉到自己身邊,徑直進入房內(nèi),而狀元對著年輕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后沒等男人反應(yīng)就一記手刃敲暈在地。
在陳浮生推開房門的時候,房間里的氣氛正達到一個小gao潮,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門被推開。而陳浮生又剛好聽到了衛(wèi)西的叫囂,所以很適適宜的喊了句,“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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