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在躲我
,浮生后傳 !
猥瑣大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干著他那不務正業(yè)的駕校教練,陳浮生來的時候他正在教一個比陳浮生要帥上十幾倍的金主練車。說是教,其實就是姜子房在副駕駛席上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看那個金主做一些已經(jīng)很熟練的動作。姜子房正摸著少了煙的干癟口袋感嘆著世風日下,突然看到陳浮生在場地邊上蹲著抽煙,猥瑣大叔很不客氣的打斷那個看上去對他很尊敬,但其實骨子里根本不把他這個大叔當回事的金主,活到這個年紀經(jīng)歷過一些大風小浪的邋遢大叔自然不會覺得這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尊敬不尊敬對于他來說確實無所謂,只是每當看著這個金主那張帥氣臉蛋的時候,姜子房總會拿那個他教過最瘋魔的徒弟作比較,最后姜子房得出了由衷的結(jié)論,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不是有錢人,也不是有權(quán)人,很是有心人。陳浮生目前的成就拿出去,足以讓不少富二代官二代汗顏。
猥瑣大叔一下車,陳浮生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隨手一根至尊南京遞過去。點燃那根煙深吸一口,一副就跟剛從娘們肚皮上爬下來的享受模樣,姜子房嘴角扯起一個吊兒郎當?shù)男θ莸溃骸吧轿鞯纳獬鰡栴}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對著亦師亦友的猥瑣大叔,陳浮生需要掩飾的東西確實不多,姜子房看了看那個已經(jīng)停下來的金主,隨口道:“是吃飯時間了,看在你這根至尊南京的份上我請客,你掏錢!”
一處大排檔,兩個大男人喝著啤酒,吃著大排檔特色的鴨頭雞爪,紅光滿面,不管陳浮生爬多高,走多遠,有些東西就是骨子里的,沒辦法改變。喝著一杯啤酒大叔慢悠悠的道:“聽說前段時間青禾和你的幾家場子全部出問題了?”陳浮生用他那蹩腳的三根手指夾著煙吸了口道:“出了點小問題,都是山西那邊的連鎖反應。”猥瑣大叔若有所思的道:“那你來找我不是為了這件事?”陳浮生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姐失蹤了!”大叔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試探的道:“陳圓殊?”
陳浮生點頭,姜子房大叔撕扯著一個雞爪,含糊不清的道:“誰敢在江蘇動陳家大小姐,不會是你弄錯了吧?”陳浮生搖了搖頭,把潘央和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姜子房,本來在跟一只雞爪糾纏戰(zhàn)斗的姜子房大叔臉色也變了變,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么!陳浮生自然把姜子房的表情收入眼底,不著痕跡的問道:“我聽說我姐的舅舅是被澹臺老佛爺沉尸舟山的?”陳浮生側(cè)面了解過姜子房大叔,怎么看這個邋遢猥瑣的中年人也不能算個簡單角色,所以才有了這番問話。上一代的事情姜子房自然不會不了解。
猥瑣大叔愣了愣,隨即扯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周天樹確實是被澹臺老佛爺沉尸浙江的,知道這件事的人能用一只手數(shù)的過來,在外人看來自然是因為還不上賭債才被沉尸舟山的,可仔細想想,十年前的陳家和周家在江蘇浙江絕對不是排不上號的家族,而且周天樹還是那一代周家的天才人物,怎么可能欠下周家和陳家兩家合起來也還不清的債務?”
陳浮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試探性的說道:“莫非是仇殺?”姜子房大叔灌了口啤酒,道:“不是仇殺,而是蓄意謀殺!”陳浮生平靜的點了點頭,他再不是那個剛從張家寨走出來的青年,這幾年在社會這個染缸里浸泡的他或多或少的學到了點東西,大叔有點意興闌珊的道:“澹臺浮萍那一招不可謂不狠,設的套子讓人不得不鉆,也正是這樣周家和陳家這些年在對待涉黑這方面的事情是深惡痛絕,可你卻能得到陳圓殊的青睞,這不得不說是件奇怪的事情。”
陳浮生沒有因為這個就得意忘形,平靜的問道:“周天樹是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還是知曉了什么不該知道的東西?”陳浮生不笨,他的邏輯思維相當可以,所以他的問話也是一語中的!大叔端起酒杯對著陳浮生道:“事實確實如此,周天樹確實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陳浮生皺眉道:“什么事情這么嚴重?”姜子房摳了摳自己的腳丫子,吊兒郎當?shù)牡溃骸拔乙侵赖脑捊裉煲簿妥坏竭@了。”
陳浮生離開大叔的小窩后,懷揣著縱橫床第的功夫片,腦子里卻在想著大叔說的那番話,按照姜子房說的話進行推理,陳圓殊姐弟就根本不可能跟這事扯上關系,畢竟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可問題是這是唯一有關陳圓殊的線索,想到這的陳浮生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江蘇應該是沒有人會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只能是江蘇以外的勢力了。
對于尋找陳圓殊,陳浮生一點也不怕欠人情,拔通姚峰的電話,道:“給我讓你的那些兄弟們打聽一個人的消息,名字叫陳亞韜,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電話那頭的姚峰聽著自己陳哥的語氣知道事情比較緊急,掛掉電話后立刻通知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姚峰,典型的富二代,是陳浮生黨校的舍友,也是那批人中最早和陳浮生混到一塊的,家里的資產(chǎn)多到只他只要不賭博,其他所有可以娛樂的項目他可以一直玩到死,并且還剩下很多很多,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富二代的朋友們自然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有很多都要比姚峰家里有錢有權(quán),幾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和陳浮生有過接觸,再加上有蘇青婷這個珠玉在前,浙江的一部分紈绔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打聽陳亞韜的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陳浮生接到了蘇青婷的電話,說有了陳亞韜的消息,就在陳浮生準備問怎么回事的時候,蘇青婷淡淡的道:“你在躲我,我知道,可你要想知道這個消息的話就來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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