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大風(fēng)起
,浮生后傳 !
(今天兩章更新,萬字實在是碼不出來,等狀態(tài)好的時候再碼,不過會盡量試試的,今天欠下多少以后補上!)
陳浮生不傻,從大山里走出來的他知道下套子該怎么下就可以陰死那些狡猾的畜生,也正是這樣他在第一時間撥通李雨軒電話沒有接通時就知道出事了,冷靜冷靜再冷靜,這是陳浮生唯一能做的,不管做獵物還是做獵人,憤怒的時候最容易犯錯,這是陳浮生和富貴在山里用血的教訓(xùn)得出來的,起身的他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扣在肉里,甚至扣出了血絲,所有人都在看著此刻的陳浮生,良久,很久,漫長,陳浮生終于站直了身體,除了雙手依然緊扣,臉色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平靜!
腦子里瞬間過濾一切可能遺漏的東西,五分鐘后,陳浮生緩緩抬起頭,道:“不出意外其他地方都出問題了!”似乎為了驗證他所說的到底是否屬實,電話鈴聲響起,喬麥清冷的嗓音響起:“江蘇出事,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所有的場子將沒有機會營業(yè),青禾集團(tuán)的資金也無法流動,老爺子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出手,你三天之內(nèi)也沒有任何希望能從青禾調(diào)出半點資金!”陳浮生點了點頭,平靜的道:“人沒事就好,這幾天少出門,出門一定要帶上樊老鼠,實在不行就去紫金山莊別墅住幾天!”電話那頭的喬麥愣了愣,隨后說道:“你也小心點!”說完干脆利落的掛掉電話!
陳浮生嘴角扯起一絲苦笑,不等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拔通了吳涼的電話,接電話的是陳慶之,陳浮生直奔主題,“吳涼的傷勢怎么樣?”不要奇怪陳浮生怎么知道吳涼受傷的,江蘇已經(jīng)出事,那大同那邊自然不可能幸免,而打電話又是陳慶之接的,那還不是吳涼受傷?電話那頭的陳慶之回答道:“傷勢無大礙,就是恐怕得半個月不能下床,恐怕……”陳慶之沒有說完,陳浮生也知道他要說什么,笑了笑道:“你和虎剩看好吳涼,你們兩個也自己小心點!”說完掛掉電話!
點燃一根煙,陳浮生輕輕的走到窗前,從東北那個山旮旯走出來,走到今天陳浮生咬過跪過低頭過,一路走來他像一條瘋狗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不理社會的白眼,他付出的終究得到了回報,娶了個妖孽般的女人,盡管那個女人沒有陪她多長時間,可也留下了兩個讓他不得不繼續(xù)往前爬的理由,在南京也算混的有了點人模狗樣,自己也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陳浮生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想自己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這么一直往上爬為了個什么?如果說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了,在一個地方有車子有房子,還有孩子,票子不多不少也還有,這還不夠嗎?
夠了嗎?不知道,總之他第二天起來還得繼續(xù)向上爬,現(xiàn)在他明白了,不夠,男人,誰沒有個江山美人夢?誰不圖個快意恩仇仗劍逍遙?可這一切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并不是胯下帶把就叫男人,沒有點肩膀去承擔(dān)點什么,那和娘們有什么區(qū)別?人活著有時候并不是為了自己,我們自己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可難道也要我們的妻子,父母,子女去過那種衣衫襤褸,讓人看不起的生活嗎?答案顯然是不行,我們窮,可以,難道要他們也跟著受罪嗎?不,我們窮就已經(jīng)是極限,如果努力十分不行,那就努力十二分,再不行,拼命,活著總得做點什么才能進(jìn)自家祖墳!
想通這些的陳浮生臉色恢復(fù)平靜,無奈嗎?無奈,無論是誰碰上這樣的對手也無奈,你能想到的他比你早一步想到并且實行,你沒有的他都有,可這樣就算了?直接繳械認(rèn)輸?不行!
陳浮生腦海里浮現(xiàn)起上次和富貴獵殺那頭東北虎時的場景,為了給白熊報仇,他們整整籌備了三個月,雖然最后還是被那頭東北虎走脫,但他們至少讓那頭東北虎受了重傷,盡管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可是,既然是個胯下帶把的爺們,那就得有點出來混的覺悟,就得有點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覺悟!用孫大爺?shù)脑捴v最多不過進(jìn)棺材唄,還能怎么著?恐懼和無奈達(dá)到一定臨界點后激起的就是人最潛意識的東西,現(xiàn)在的陳浮生就是如此,陳浮生臉色近乎猙獰的喃喃自語道:“老子這次不給你們這幾頭畜生放點血就不是老陳家的種!”
陳浮生轉(zhuǎn)身,臉色平靜,看著西鎖簧村的村委書記李繼先道:“西鎖簧村的這個煤礦就交給你和老貓,我把樊叔溫和劉孔尤也給你們留下,有周天在這兒,也沒人能收購這家煤礦,我這段時間應(yīng)該會離開山西一段時間!”老貓神色焦急的想要說點啥,陳浮生轉(zhuǎn)過頭看著老貓道:“你就留在西鎖簧村,好好看住這塊地方,這是我交給你最重要的任務(wù),如果你完成的不好后果你自己想!”
安排完這一切,陳浮生看著狀元道:“還能不能殺人?”狀元聳了聳肩,一行人開著一輛面包車離開西鎖簧村!
半個小時前,陽泉市公安局接到報案,一個名叫陳浮生的人殺了原山西煤炭設(shè)計總院院長李正華老先生,其孫女也被人綁架!這是一件轟動整個陽泉市的大案,不說李正華的地位,他的兒子現(xiàn)在依然是山西煤炭設(shè)計總院的院長!市局局長頂著一顆禿瓢很鄭重的宣布了立即抓捕陳浮生這個嫌疑人的命令!
此時,林萬云和納蘭王爺正在下棋,隨著林萬云的車馬炮三管齊下,一聲將軍,納蘭王爺嘴角扯起一絲笑意,“萬云,你現(xiàn)在越來越老謀深算了,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孤注一擲不殺個血流成河不罷休的,現(xiàn)在居然剛開局你就力求三保險!”林萬云淡淡一笑道:“為王爺辦事,萬云只求萬無一失!”納蘭王爺嘴角笑意更盛,拉長聲音道:“哦……?”話音剛落,本來被困在林萬云棋局里的一支炮殺了個回馬槍,林萬云的車被干掉,完美無缺的防線瞬間拉開一道口子,林萬云臉色不變,再次換子,納蘭王爺手里把玩著一個車輕笑道:“萬云,玉石俱焚有時候未必不是一種戰(zhàn)術(shù),如果你剛才跟我換了這個,我就必敗無疑!”林萬云輕輕點頭,道:“王爺,他不值得你出手,由我代勞吧!”
納蘭王爺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道:“那你將他活著帶過來,我有幾句話想問他,這個年輕人城府有了,定力也有了,不知道有沒有血性?”林萬云點頭。
陳浮生從來不是愿意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貨色,即使到了現(xiàn)在他也仍舊不愿意,曹蒹葭曾評價過陳浮生,在局部地區(qū)的廝殺上陳浮生無疑可以做到極致,針尖對麥芒,分毫不讓,這有好處也有壞處,但到底哪個多,這個無從考究!
陽泉市郊區(qū),一個不起眼的茶館,單身一人的陳浮生此時輕輕踏進(jìn)茶館,他來干什么?現(xiàn)在這種時刻他居然單身一人出現(xiàn)?這不找死么?答案很快揭曉,帶著一頂帽子的陳浮生來到靠窗戶的一個座位前,一個長相極其斯文的青年坐在那里,如果陳紅熊在這,一定會認(rèn)出這個青年正是那天讓他向軍師和納蘭王爺問好的青年,楊萬江的獨子楊青!誰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半個小時后,陳浮生離開茶館,一個小時后,楊青離開茶館!
晚上八點,泉美國際大酒店對面,一輛破舊的面包車?yán)镒厅S毛,孔道德,唐耀國,車?yán)锏娜送瑫r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泉美國際大酒店!
八點半,郊區(qū)的一座院落,陳浮生,狀元,王解放三人坐在院子里喝酒!狀元看著陳浮生,皺了皺眉頭道:“守株待兔這個辦法不錯,可現(xiàn)在整個陽泉市的警察都在找你,這不是玩火嗎?”陳浮生學(xué)著狀元聳了聳肩,輕輕的道:“不玩火能引出大魚?看這情形,納蘭王爺應(yīng)該是要逼我現(xiàn)身,所以我們能等來我們要的人!”狀元釋然,男人么,不玩點心跳的還真不帶勁,確實,陳浮生骨子里被壓抑的那點野性被徹底激發(fā)!
九點,十幾輛警車同時駛向了陳浮生所在的郊區(qū)院落!
九點半,擺完一局八卦局的林萬云起身,望了望窗外,喃喃自語道:“也是該見見這個有意思的年輕人了!”
九點四十,三輛路虎開上了駛往郊區(qū)的院落!中間一輛車上坐著的是林萬云和陳紅熊,剩下的兩輛車上一輛是未央,另一輛上則是一個身材矮小略微發(fā)胖的青年,林萬云輕輕的開口道:“讓后邊的兄弟跟緊那輛面包車!”一身白衣,輕輕把玩著一副撲克,閉目養(yǎng)神,運籌帷幄大抵講的就是這類人!
九點四十五,三輛越野車系圍住了那輛從泉美國際一直跟著三輛路虎上了郊區(qū)路上的面包車,車上下來的是一位嚇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中年司機,領(lǐng)頭男人掏出電話拔通了一個電話,道:“軍師,車上只有一個出租車司機!”林萬云淡淡的哦了一聲,掛掉電話后,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九點五十,一輛面包車駛進(jìn)陳浮生所在的院落,五分鐘后,那輛面包車離開!
十點,一輛奔馳,一輛大卡車停在了陽泉市的郊區(qū)路邊,左邊奔馳車上的赫然是白馬探花陳慶之,那右邊卡車上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自然是風(fēng)騷入骨的王虎剩大將軍了,隨著小爺一個煙頭無比拉風(fēng)華麗的飛出窗外,奔馳和大卡車隨即發(fā)動!
遠(yuǎn)處出現(xiàn)隱隱約約的幾束車燈!
大風(fēng)起!主角光環(huán)會再次籠罩陳浮生?讓他勢如破竹,獅子搏兔,君臨天下嗎?對不起,這個答案不能告訴你們,需要你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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