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姐,我請你喝酒
,浮生后傳 !
離開錢家小樓,陳浮生視察了一遍自己在南京的產(chǎn)業(yè),惟獨沒有去青禾,誰也不知道陳浮生為什么不去青禾,按理來說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去的地方就是青禾,不管于公于私,于公現(xiàn)在青禾集團除了山西的煤礦事業(yè)以外是他在南京最大的產(chǎn)業(yè)鏈,于私,他把喬麥從內(nèi)蒙拉了回來,為他支撐起了青禾并且整合了喬家資源,這份功勞就是陳浮生給多大的嘉獎也不為過,可現(xiàn)在陳浮生卻只是從張奇航口中得知了青禾的情況后就再沒有進一步動作,絲毫沒有要去青禾的意思,這讓張奇航很是奇怪,雖然腦子里有關(guān)于陳哥和喬麥的圈圈叉叉想法不下十幾種,可還是沒有那個膽量去問陳浮生。
至于陳浮生到底為什么不去,那只有陳浮生知道,現(xiàn)在的陳浮生正坐在斗狗場內(nèi),腦子里想著關(guān)于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不管山西那邊怎么樣,陳浮生都要去掙扎,去奮斗,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停不下來,而且船上也不再只是他一個人,現(xiàn)在陳浮生的新式集團正在慢慢穩(wěn)固,南京方面以青禾集團為主的灰色產(chǎn)業(yè),連帶斗狗場,密碼酒吧,石青峰和富太太俱樂部這些產(chǎn)業(yè)也逐漸穩(wěn)步上升,青禾集團更是在南京外圍蘇南內(nèi)部打開了白道產(chǎn)業(yè)的道路,雖然目前遇到了瓶頸,但也還是在慢慢穩(wěn)固,沒有滑坡。
而隨著這個集團的慢慢穩(wěn)固發(fā)展壯大,船上的成員更是逐漸增多,以陳浮生自己為核心,黑白兩道方面逐漸延伸開來,白道方面有以陳圓殊為首的一群南京紈绔,以江亞樓為首的一行事業(yè)有成的中年男人,以錢老爺子在上的一系列行政資源,再加上喬麥,李青烏,袁淳一行屬于他自己的骨干成員,陣容逐漸開始壯大,而灰色地帶方面,則是以狀元,小爺,陳慶之,王解放,張奇航,王儲這些人逐漸延伸,甚至外圍地帶還圍繞著柴進之這么一批,很有可能還會在不久的將來把竹葉青拉上船。
現(xiàn)在這樣一個新式集團在陳浮生的帶領(lǐng)下在山西遇到了以納蘭王爺為首的老式集團,初次交手陳浮生就已經(jīng)敗北,接下來這個船的方向該怎么把握將成為陳浮生進軍紅頂商人這條路上的第一道關(guān)卡,如果僥幸扛過了陳浮生就將再一次跨過一個龍門,如果扛不過,那等待陳浮生的就是船上的人也跟著落水,該怎么辦?這是陳浮生腦子里唯一的想法,錢老爺子是提點了陳浮生一下,可具體要怎么操作這是一個很寬泛的問題,而且時間更是緊逼著他,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頭緒的他對著張奇航說道:“給我找塊黑板,沒有黑板的話木板也行!”
張奇航能成為繼黃養(yǎng)神之后新秀并且為陳浮生打理富太太俱樂部,絕不是浪得虛名,辦事效率那自是沒得說,不到十分鐘張奇航就為陳浮生搬來了一塊黑板,還有一盒粉筆和一塊黑板擦,陳浮生拿起一塊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四個字,行政資源,接著又寫下商場資源,地下資源,灰色地帶這些字,停下手中的粉筆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張奇航知道此時的陳哥最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輕輕的走到門外!
就這樣,陳浮生如一個在地里耕作的老農(nóng)民一般整整一下午蹲在地上,不過他所做的就是在黑板上奮筆疾書,在書寫的同時面部表情也極其豐富,時而皺眉,時而嘴里喃喃自語,如果皺眉的時間長了,陳浮生就會用擦去寫下的東西,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陳浮生這才起身,扭了扭脖子,點燃一根煙,張奇航走向陳浮生,低頭望向地上的黑板,整張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畫滿了樹形結(jié)構(gòu),并且在延伸出來的各個分支上都標滿了各個人名,性格這些東西,字體更是有正楷,狂草,行書好幾種類型,張奇航雖然看不清上面寫著什么,但好歹理科出身的他對圖形也不陌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比如行政資源上邊標著錢子項,而拉出的兩條分支以下則一條標著年輕一輩的人,比如吳煌,陳圓殊,王胖子,而另一條分支則是章高棠,李長青這些名字,再往下延伸就是密密麻麻的名字,性格,愛好這些東西,張奇航看著這張黑板怔怔出神,放佛明白了點什么!
陳浮生看著張奇航,道:“奇航,我要出去一趟,今天晚上不出意外應(yīng)該還需要和你們說點事,你替我通知他們,晚上去密碼,我請客!”張奇航點了點頭,把車鑰匙遞給陳浮生道:“陳哥,你開車去吧!”陳浮生沒有客氣,接過鑰匙就跑出門外,一下午的思考陳浮生自然不可能做無用功,有了點頭緒的他現(xiàn)在急需一位軍師,而能在這方面給陳浮生意見的除了陳家大小姐外還有其他人選嗎?答案是沒有!
陳浮生坐進張奇航的保時捷卡宴里,沒有浪費半點時間去感受這款車的豪華,而是掏出電話拔通了陳圓殊的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陳浮生深呼吸,順便點燃一根煙,電話那頭的陳圓殊沒有說話,陳浮生抽了口煙之后,道:“姐!”電話那頭的陳圓殊嗯了一聲,嗓音依然動聽,陳浮生繼續(xù)道:“姐,我在南京!”電話那頭的陳圓殊口氣中多了一絲不一樣道:“什么時候到的?”陳浮生內(nèi)心生出一股淡淡的愧疚,自從蒹葭死后,自己多長時間沒有主動給陳圓殊打過電話了,現(xiàn)在的自己如同一架精密的機器一般除了向前沖就是向前沖,除了有事的時候能想起她們,沒事的時候就連個問候都沒有,忙?到底有多忙,連個打電話的時間也沒?
想到這的陳浮生抽了口煙,道:“姐,我想請你喝酒!”電話那頭的陳圓殊愣了片刻,聲音平淡的道:“好,什么地方?”陳浮生報出蘇荷兩個字后,電話那頭干脆利落的掛掉電話。
半個小時后,標志性的瑪莎拉蒂出現(xiàn)在蘇荷門口,后邊還跟了一輛R8,一身精致打扮的陳圓殊走下車,R8停在瑪莎拉蒂后邊后一位司機下車離開,陳圓殊走進蘇荷,此時的蘇荷人還不多,陳圓殊進門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連不少女人都由衷的感嘆陳圓殊的漂亮動人,就更不用說男人了,早已經(jīng)到達的陳浮生屁顛屁顛的跑向陳圓殊,道:“姐,你以后出門得帶一個保鏢了,這太漂亮了!”陳圓殊看著臉龐越發(fā)消瘦的陳浮生,莞爾一笑,道:“嘴上功夫是見長了,連姐都敢調(diào)笑了。”
看著陳圓殊莞爾一笑的模樣,不少男人的目光中都透露出些許那種男人看女人的欲望,陳浮生更是夸張的舔了舔舌頭,道:“姐,你現(xiàn)在笑起來就更好看了!”陳圓殊從來都不是在意別人眼光的女人,沒有理會陳浮生,徑直走向陳浮生剛才坐的地方,道:“怎么想起今天請姐喝酒了?”跟在后邊的陳浮生笑道:“這不想再看一下姐醉酒的模樣么!”想起上次的醉酒陳圓殊露出嘴角掛起一絲溫暖的笑意,如果不是那次假裝醉酒徹底打開了陳圓殊的心扉,陳圓殊也不可能再次相信男人。
沒聽到陳圓殊說話的陳浮生緊走兩步探到陳圓殊前面,看到陳圓殊嘴角的那一絲笑意,愣了愣,不過這一愣就讓兩人差點來了個親密接觸,陳圓殊臉頰閃過一絲紅暈,不過昏暗的燈光下并沒有被陳浮生發(fā)現(xiàn),兩人坐下后,陳圓殊招手要了一瓶紅酒,道:“浮生,是不是山西那邊出事了?”陳浮生沒有回答陳圓殊的話,陳圓殊也不再追問,而是把陳浮生杯中的啤酒倒掉,給陳浮生倒了一杯紅酒,道:“請姐喝酒就要有請姐喝酒的樣,喝!”陳浮生看著一杯紅酒,又看了看陳圓殊,陳圓殊眼中滿是挑釁,男人什么時候都能慫,惟獨喝酒的時候和在床上的時候不能慫,陳浮生好歹也是帶把的爺們,再沒脾氣也不能在這時候慫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陳圓殊看著陳浮生喝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同樣豪爽的一飲而盡!
陳浮生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來者不拒,陳圓殊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杯一杯的喝著,陳浮生也不勸阻,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干掉兩瓶紅酒,陳圓殊還要招手要的時候,頭腦里還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的陳浮生搖了搖頭,道:“姐,不能喝了,再喝我們兩就回不去了!”說完給張奇航打了個電話,陳圓殊看了一眼陳浮生,也沒有再要,道:“敢不敢跟姐去一個地方?”
陳浮生點了點頭,陳浮生結(jié)賬兩人走出蘇荷,陳圓殊坐進自己的瑪莎拉蒂,此刻的陳圓殊臉頰淡淡的紅暈,嫵媚動人,看著陳浮生道:“后邊的R8是你的,敢不敢和姐上滬寧高速?”還沒有上車的陳浮生被陳圓殊的話一驚,清醒了一半的他欲哭無淚的道:“姐,現(xiàn)在上滬寧高速?那不純粹找死嗎?”陳圓殊點了點頭,道:“恩,去不去?”陳浮生想要打開瑪莎拉蒂的車門把陳圓殊拉下來時,陳圓殊早已經(jīng)把車門鎖上,留下一句話,道:“你開后邊那輛!”說完揚長而去,陳浮生目瞪口呆,隨后醒悟過來的陳浮生再沒有半點遲疑,鉆進了R8中,朝瑪莎拉蒂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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