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浮生后傳 !
有些男人的情感,不會流失,不會放縱,只會在慢慢的成長中醞釀!在多年之后每當(dāng)陳浮生和狀元回想起那個夜晚都會由衷的露出溫暖笑意!
第二天早上,兩人準(zhǔn)時在五點半睜開眼睛,眼睛里雖然都泛著血絲,可卻找不到任何一點與頹廢傷感有關(guān)的玩意,好像昨晚在大街上跟孤魂野鬼一般喝酒的不是他兩,陳浮生默念三聲殺,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后出門開始晨跑,狀元則去附近打太極。
習(xí)慣決定一個人的性格,性格決定一個人的成敗,陳浮生和狀元能有今天絕非僥幸偶然,晨跑完畢,陳浮生拎著七個人的早餐進(jìn)門,狀元一行人已經(jīng)都在房內(nèi),陳浮生放下早餐,開始安排今天的行程,道:“道德你去聯(lián)系一下你道上的朋友,價錢不是問題,但人一定要可靠!”孔道德點了點頭,陳浮生考慮了一下,道:“楊萬江我們晚上拜訪,老貓那邊需要抓緊,否則我們的計劃就無法執(zhí)行,最遲三天之內(nèi)必須讓李虎撤出西鎖簧煤礦。”
吃完早飯孔道德離開,陳浮生一行六人開著三輛面包車趕往陽泉市醫(yī)院,車上,唐耀國問道:“陳哥,你想好怎么說服老貓了?”陳浮生點了點頭,道:“老貓是陽泉人,應(yīng)該聽過楊萬江,晚上帶他一起去,不過到時候你在旁邊看著,不要鬧什么笑話就好。”唐耀國點了點頭,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陽泉市醫(yī)院。
看著陽泉市醫(yī)院外三輛明顯的防彈奔馳,陳浮生的眉頭皺了起來,小爺說過,李虎是擁有三輛防彈奔馳十幾號保鏢的猛人,如今這三輛奔馳出現(xiàn)在陽泉市醫(yī)院,這意味著李虎比他早了一步,定了定神,陳浮生還是打開車門下了車,走進(jìn)醫(yī)院,陳浮生從來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
老貓病房內(nèi),六個保鏢簇?fù)碇罨ⅲ瑑蓚€站在門口,本來就比較小的病房更顯擁擠,李虎并友善的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以為有同涼集團(tuán)的人護(hù)著你我就不敢怎么樣?”老貓看了一眼李虎,搖了搖頭,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我不知道什么同涼集團(tuán)的人,你要有本事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否則讓我閉口不談此事你是做夢!”
李虎陰沉著臉色,目露兇光,對著老貓,道:“我給你二十萬,剩下的一個人六萬,如果你繼續(xù)不解決,殺人我是不敢,但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出現(xiàn)點什么意外,只要你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可以立馬付錢。”老貓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畢竟20萬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對于一個兜里邊有幾千塊就覺得自己是有錢人的年輕人,給他10萬沒有立刻答應(yīng)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還指望他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簡直是開玩笑,老貓眼里閃過一絲決定,剛要開口,門口兩聲痛哼聲響起,陳浮生的聲音響起道:“一頓毒打換20萬不能說不值,這樣,老貓兄弟,我給你20萬,你扔給這個老板,你和你的兄弟們把他打一頓!”
李虎滿臉橫肉的臉旁閃過一絲陰狠,雙眼幾乎瞇成一條縫,看著進(jìn)來的陳浮生道:“你是什么人?”陳浮生伸出手道:“李老板,久仰大名,我叫陳浮生,同涼集團(tuán)的人!”李虎并沒有伸出手,而是拉長聲音道:“哦……,原來是同涼集團(tuán)的人。”陳浮生臉上絲毫不覺得尷尬,搓了搓自己的雙手,道:“李老板,我們做生意講究個和氣生財,不知道李老板為什么一夜之間就將我們同涼集團(tuán)列為敵人,李老板可否說一下原因?”
李虎冷哼一聲,道:“原因,回去問你們的人去,我李虎沒什么本事,但也沒被人拿刀威脅過!”陳浮生淡淡的開口道:“威脅李老板的人是否是一個黑衣人?”李虎點了點頭,陳浮生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頓了頓,道:“李老板,我說什么你也不會信,我只想問李老板一句,還有沒有可能坐下來談?”
李虎冷冷的看著陳浮生道:“除非你們把黑衣人交出來,否則一切免談!”陳浮生點了點頭,輕輕的開口道:“那就只能對不起李老板了,黑衣人不是我們的人,我也沒有辦法將他交給李兄你!”李虎嘴角扯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望向老貓道:“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老貓望向陳浮生,陳浮生輕輕的開口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現(xiàn)在給李老板你20萬,你讓老貓和他的兄弟打一頓,李老板意下如何?”
李虎眼神陰狠的看著老貓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出門一定要小心一點!”陳浮生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理解為李兄這是在威脅?”李虎冷哼一聲,道:“我們走!”隨著李虎離開,陳浮生笑著說道:“老貓兄弟現(xiàn)在是不是怪我攪了你的生意?”老貓撓了撓頭,臉一紅道:“沒有!”陳浮生輕輕的笑道:“20萬呀,確實不少了,換成我是你,我也一樣會答應(yīng)他,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就是現(xiàn)在他給我?guī)资畟€億,讓我立馬去綁塊石頭跳黃浦江也不是什么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你要給李虎幾十個億,讓他去綁塊石頭跳黃浦江他絕對不愿意,是不是這么個理?”老貓點了點頭,陳浮生笑了笑繼續(xù)道:“這也就是我不讓老貓兄弟要這份錢的原因,良心不能拿來論斤賣,但有些東西卻可以用錢來衡量,如果你今天收了這20萬,那你這輩子就只值這20萬了,老一輩不常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嗎,一個男人要是連想都不敢想那這輩子就算廢了,我家瘋癲老頭常念叨一句窮人窮的不是命,而是笨,我活到現(xiàn)在才算明白!”
老貓沒念過書,但也明白了陳浮生在說什么,眼神閃過一絲堅定,沉聲道:“陳哥,謝謝!”這句話沒有半點水分,一個男人的成熟蛻變,除了征服女人外,那就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找到了一個正確的榜樣,以此作為奮斗目標(biāo),而這個榜樣就活生生的就站在老貓面前,這也是老貓在多年以后身家過億時一直和自己老婆孩子嘮叨的一件事。
陳浮生拍了拍老貓的肩膀,輕輕一笑,陳浮生說這番話的目的有為了自己拿下西鎖簧煤礦的私心,但也確實有真實的感情在里面,因為現(xiàn)在的老貓在某些地方像極了年輕時的他。半個小時后,老貓和他的十一個兄弟全部辦理了出院手續(xù),陳浮生對著老貓說道:“你今晚就留在陽泉市,我?guī)闳ヒ妭€人,讓我的人和你的兄弟先回西鎖簧村,我不會和你保證什么,但事成之后你和你的幾個兄弟至少都會有個工作!”
老貓感激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過去和自己的兄弟們一番交流,陳浮生對著樊叔溫和劉孔尤說道:“你們兩先和這群年輕人回西鎖簧村,我們明天過去。”交代完畢,陳浮生一行人離開市醫(yī)院,趕回旅館!
而此時,李虎帶著他的保鏢已經(jīng)坐在了陽泉市煤炭管理局局長的辦公室,桌子上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坐在李虎對面的局長眉頭輕輕皺著,李虎也一言不發(fā),最終,那個局長抬起頭點了點頭,李虎咧開嘴一笑,道:“張局長,這是二百萬,事成之后我還有重謝!”局長模樣的男人點了點頭,道:“李老弟的事情我盡力去辦。”
李虎是山西人,多年經(jīng)營煤礦更是人脈廣泛,黑白兩道不能胡說呼風(fēng)喚雨,但要做點什么事情還真不至于沒有關(guān)系,這年頭不怕有錢,就怕有錢都沒有地方花,李虎顯然不存在這層顧慮,和張姓局長客套完畢,李虎嘴角帶著笑意離開煤炭管理局,坐進(jìn)自己的奔馳,掏出電話撥通一個電話,道:“認(rèn)不認(rèn)識陽泉道上的什么大哥級人物,錢不是問題,但一定要能黑白通吃的人物!”電話那頭說道:“晚上給你答復(fù)!”
陳浮生一行人回到旅館的時候,孔道德正和一個造型堪比樊老鼠的人在房間內(nèi)喝茶,看到陳浮生進(jìn)來,孔道德指著那個一身長布衫,只能用賊眉鼠眼來形容的男人道:“這是閻老西,你的事情找他應(yīng)該沒問題!”陳浮生不得不感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虧孔道德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這種人,不過有王虎剩大將軍和樊老鼠珠玉在前,陳浮生也就愛屋及烏的對眼前這個造型獨(dú)特名字拉風(fēng)的男人有了一定好感,當(dāng)然不是男人跟男人的那種,而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那種(哈哈),陳浮生堆起一臉笑容伸出手道:“你好!”
男人造型獨(dú)特是獨(dú)特了點,但相當(dāng)?shù)暮谜f話,可沒有當(dāng)初樊老鼠的牛逼勁頭,一臉諂媚的看著陳浮生,道:“說吧,要傳播什么消息,價位嗎,念在你是孔道德老板的份上,我就給你打個五折。”陳浮生一聽五折,心下一喜,立即說道:“我要傳播一則關(guān)于水達(dá)公司背景的問題,不要全部提及,但一定要隱隱的提到一個名字,納蘭經(jīng)緯,傳播的越快越好,越真越好!”男人點了點頭,道:“懂了,只是先付錢,這是規(guī)矩!”陳浮生問道:“多少?”
男人喝了口水,伸出五個指頭,陳浮生笑嘻嘻的道:“五千?”一旁的狀元抽著一根煙撲哧一聲笑出聲,男人到是很淡定,擺了擺手,陳浮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五萬!”說完已經(jīng)從自己口袋掏出一張卡,只是男人繼續(xù)搖了搖頭,陳浮生張大嘴巴,拿著卡的手拿回來也不是,放出去也不是,說道:“不會是五十萬吧?”男人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陳浮生目瞪口呆,傳播一則消息五十萬?這還是打了五折,還真是人才呀!
陳浮生看了孔道德一眼,孔道德?lián)u了搖頭,陳浮生一臉諂媚的湊到男人面前道:“能不能便宜點?”男人搖了搖頭,一臉夸張的表情道:“這已經(jīng)是看在孔道德面子上給你打了五折了,一般人我跟本不給他這個價的!”陳浮生忍住抽搐的表情,道:“那算了,我不散布了!”男人搖頭晃腦的道:“你是第一個找我來卻不出錢的人,你要想好后果!”陳浮生張大嘴巴道:“難道這就是傳說的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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