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徑路窄處
,浮生后傳 !
(昨天停電停網,沒法更新,不是我不更新,農村的孩子你們傷不起啊,先跟大家道個歉,不好意思!)
這個社會有個很奇怪的定律,叫二八定律,大致意思是這個社會有百分之八十的財富往往是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電視,報紙,雜志上經常出現(xiàn)的是這百分之二十的人,他們能在這個社會呼風喚雨,好像他們永遠是生活的主角,是不是都無傷大雅,只是在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的人眼中,這百分之二十的人得得確確是生活的主角,比如在陳浮生眼中,納蘭王爺就是主角,關于納蘭王爺?shù)囊幌盗蓄^銜,事跡聽在陳浮生耳朵里就是一段段傳奇!
陳浮生雖然在黑龍江那個小鎮(zhèn)上的學校聽說過納蘭經緯這個名字后,曾一度掀起一腔熱血,夢想著有一天可以和納蘭王爺一樣不可一世,但誰沒有過年少輕狂,小時候想象著自己長大可以改變世界,可是等真正長大后想起那個曾經的夢,大多會一笑置之,陳浮生也一樣,他只是個普通人,走出張家寨到了大城市,雖然比一般人運氣好點,碰到幾個貴人,娶了一個牛叉媳婦,但他還是一個普通人!
歷經了生活的打磨,付出了一般人不可想象的艱辛,隱忍,走到今天,他比誰都明白不是誰都可以成為納蘭王爺,現(xiàn)在的他野心有,但有多大,想起年少輕狂的豪言壯語,也不過是一笑置之,納蘭王爺?shù)降子卸嗖豢梢皇溃陉惛∩_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時候才大致了解到了一點,至少陳浮生自認在十年之內兩人不會有任何交集,即使是夢想!夢想之所以被稱為夢想就是離現(xiàn)實遙不可及的東西,到不是陳浮生妄自菲薄,而是納蘭王爺實在太過傳奇,生活有時候總喜歡偶爾開那么一兩個自認為無傷大雅的玩笑,然后自己獨自偷樂,卻不知道在他眼里無傷大雅的玩笑是能夠折騰死人的。
至少陳浮生現(xiàn)在就這么認為的,因為從火車到站他就已經在心里詛咒了不下一百遍老天爺,其實陳浮生忽略了一點,就是生活有時候其實是公平的,他之所以詛咒老天爺是因為他恐懼,而恐懼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來源于面對未知事物不知所措的恐懼,另一種則是在了解對方的強大后產生的恐懼,顯而易見,陳浮生的恐懼無疑是后一種,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陳浮生并不知道這個恐懼的根源在哪,一個人只有越接近對方的水平,才能越了解對方的強大,而從這一點上來講,現(xiàn)在的陳浮生顯然離納蘭王爺并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遙遠,或者說陳浮生甚至可能有潛力超越納蘭王爺,否則生活是不肯屈尊去與一個小人物開玩笑的。
到底是不是這樣,這只能由生活來驗證!
在陳浮生罵罵咧咧的走下火車的時候,唐耀國狀元一行人居然沒有圍在陳浮生身邊,而是各自向人群中散去,陳浮生嘴角扯起一絲陰森笑意,蹲在地上看似系鞋帶的模樣,在地上抹了兩把黑,陳浮生走出檢票口的時候整張臉與乞丐已經沒兩樣,衣服也凌亂不堪,像極了剛從傳銷隊伍逃出來的人。
走出火車站的陳浮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想了想,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猜錯了?”隨手掏出一根煙點燃,一個人的習慣是很難改的,而陳浮生抽煙有一個蹩腳的姿勢就是三根手指抽煙,陳浮生抽完一根煙起身,這時候一個拿著旅館牌子模樣的年輕男人道:“住店嗎?本店有……亂七八糟一大堆。”陳浮生擺了擺手道:“不住。”在從出站口走到路邊,陳浮生已經碰上不下三個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去疑心什么,就在陳浮生轉身向前走去的時候,一股類似于被大山里的獵物盯上的感覺瞬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后背,習慣能害死人也同樣能救人,陳浮生的另一個習慣救了他的這條命,從大山里走出來的陳浮生從來不會把后背留給別人,這也是他第一時間能感到危險近身的原因。
沒有絲毫猶豫,陳浮生瞬間上體向右側倒去,以右腳為支點,猛然轉身,一把鋒利的匕首擦過陳浮生的腰間,一張蒼白消瘦的面孔清晰的印入年輕男人的眼睛,年輕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他在疑惑這個男人是怎么察覺的,難不成他背后長了眼睛?只是時間容不得他想太多,年輕男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在匕首落空的第一時間,手腕就已經翻轉,向右橫插陳浮生的腰間,可惜在他的匕首能清晰地感受到陳浮生的衣服破裂的時候已經不能再前進一分,即使他把全身的力量都貫注到右手也不能再進半分,因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陳浮生的功夫未必有多好,但反應絕對靈敏,爆發(fā)力絕對強,抓著年輕男人的手腕陳浮生的右手猛然發(fā)力,右膝迅速向上拉起,陰狠毒辣,一聲清脆的聲音和骨頭斷裂的聲音不分先后響起,匕首掉在地上,男人一聲痛哼,可惜陳浮生沒有給他半點機會,一只手按上男人的嘴巴,一記干脆利落的手刃已經將男人砍暈,扶著男人坐到一塊石板上,陳浮生掃視周圍一圈,迅速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狀元和孔道德被四五個光頭大漢圍住,四五個光頭大漢的步伐沉穩(wěn),顯然不是一般混混可比,狀元皺了皺眉頭,以他的身手自然不怕這四五個大漢,而是他沒見到想象中的人,和孔道德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狀元和孔道德同時動了起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五個大漢明顯慢了半拍,其中一個大漢看著撲向他的狀元,一記勾拳,狀元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剛才還在快速移動的身影突然站在了原地,男人根本來不及收回拳頭,狀元一只手腕已經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之上,順勢后推,狀元腳下極有章法的向前一步,右手向前一扯,男人已經摔在地上,狀元對著孔道德喊道:“我去報警,你堅持一會。”
狀元當然沒有去報警,而是快速跑向火車站,剛才按陳浮生的吩咐,兩人換了衣服,讓他帶著孔道德先走,而陳浮生則自己一個人走,唐耀國混在人群中護著陳浮生,蔡黃毛則去找陳慶之和王虎剩,可現(xiàn)在看來這招似乎并沒有起作用,那就意味著陳浮生危險。
火車站,唐耀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仙哥居然不在自己的視線之內了,掏出電話想要打電話的他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站了兩個光頭,唐耀國本身一米8,但這兩個光頭卻比唐耀國高出整整一頭,唐耀國的腦袋雖然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這兩個人是來對付自己的。
一臉傻笑的唐耀國看著旁邊的兩位大漢,憨傻的問道:“兩位大哥是不是迷路了?”話音還未落,唐耀國右腳就閃電般踹向右邊的大漢,大漢的反應與他的身高顯然不成正比,在唐耀國右腳踹出的同時,大漢沒有拉膝格擋,而是右手一把探前抓向唐耀國的肩膀,唐耀國左側的大漢則一記肘擊擊向唐耀國的頸部,這才是真正的險象環(huán)生,看兩個大漢的體型就可以感受的到其中蘊含的力量,如果真被擊中,唐耀國恐怕抗打擊能力再強也只有躺下的份。
唐耀國是尉遲老人的徒弟,絕對不是繡花枕頭,所以,在右側男人的肘擊已經到達唐耀國頸部的時候,唐耀國出人意料的沒有收腿,而是借著踹在右邊光頭大漢身上的力量靠近了左側大漢的懷里,沒有絲毫停頓,右手猛然穿過男人的手臂,握拳,發(fā)力,擊中男人下巴的同時,右手迅猛下拉,抓住大漢的胳膊,左手搭在右手,彎腰轉身,一氣呵成,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動作產生,不過總是會出現(xiàn)點意外,大漢的身形只是被唐耀國的過肩摔甩向右側,并沒有預料中的華麗翻身落地,此時唐耀國就是正面對敵兩位實力并不弱的大漢!
在唐耀國被人圍住的同時,陳浮生居然很順利的攔到了出租車,順利的讓人不敢相信,放倒年輕男人后,居然再沒有人阻攔陳浮生,強壓下心頭那絲的不安,拉開車門,印入陳浮生眼簾的是一位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男人,男人輕輕的開口道:“我們王爺想見你!”男人的聲音嗓啞的讓人有點恐怖,放佛聲帶被什么刻意扭曲過一般,陳浮生瞬間露出一副燦爛到不能再燦爛的笑臉道:“兄弟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么王爺!”
黑衣人絲毫沒有一點升降語調的語氣,道:“我們王爺交代過了,一定要請到你!”陳浮生不是沒有轉身逃跑的心,只是全身裹在黑暗中的男人讓陳浮生極度的不舒服,放佛那次被黑瞎子在箭館盯上一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陳浮生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笑了笑道:“你家王爺?shù)暮靡馕倚念I了,只希望兄弟你替我給納蘭王爺帶句話,瘋子的事是我不對,只是事情已經發(fā)生,徑路窄處,留一步與人得,我自會向王爺請罪!”
說完一道寒光直奔黑衣人的門面,陳浮生瞬間后撤,想要扎進人堆,只是在陳浮生后撤的同時,黑衣人手腕瞬間翻轉,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抓住那道寒光,是一把匕首,黑衣人低著頭輕輕的道:“好鋒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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