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何等榮耀?
,浮生后傳 !
陳浮生帶著董赤丙離開后,姜子房那猥瑣邋遢的面孔立刻一本正經(jīng)了起來,看著狀元王玄策問道:“你怎么和我的徒弟混到一塊了?”狀元笑了笑說道:“還不是那死鬼交代的半壺虎跑龍井的事啊。”姜子房的手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陳浮生居然是那個老人的孫子?”狀元丟給姜子房一根陳浮生塞給他的至尊南京,自己也叼了一根,聳了聳肩。姜子房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表情怪異。
狀元王玄策那張帥氣的臉上掛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說道:“那些都是那些老不死的糾纏不清的恩恩怨怨,不過妙到極點(diǎn)的事情并不是老一輩的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舊事。”姜子房也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問道:“那是什么?”狀元王玄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愈甚,狠狠的吸了口煙,說道:“有趣的是一場終極對決或者說父子對決,這場好戲我怎么也得看一看。”姜子房被狀元忽悠的有點(diǎn)跟不上節(jié)奏,皺了皺眉,狀元輕輕的說道:“我見過那尊大菩薩。”
姜子房的臉上也浮起一陣神往,有點(diǎn)游離說道:“陳大菩薩?”狀元眼睛瞇了瞇點(diǎn)了點(diǎn)頭,姜子房倒吸一口氣說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沒想到我的這個徒弟居然還有這么一個身份。”狀元繼續(xù)點(diǎn)燃一根煙,說道:“我也奇怪我那老不死的的師傅為什么非要臨死的時候叮囑我那半壺虎跑龍井是給陳半仙的孫子喝的,而不是兒子,現(xiàn)在看來,好像確實(shí)是這么回事。”姜子房問道:“怎么?你看出點(diǎn)什么道道了?”
狀元王玄策的臉上浮起一片奇怪的神色,喃喃自語道:“其爺如老龜,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饑鷹,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姜子房聽著狀元的神神叨叨,也不打擾,接著抽了根煙,等到狀元繼續(xù)掛起那副懶洋洋的笑容,才問道:“怎么回事,別跟我叨叨那些我聽不懂的,整點(diǎn)通俗的來。”狀元一腳踢過去,笑著說道:“這玩意就得這么忽悠人,整明白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看著便是,你收了個好徒弟,我順便也跟著看看這個大菩薩的兒子到底有多虎?”
姜子房浮浮沉沉40多年,是初次為一個后輩這么動容,驚才絕艷的后輩他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大梟巨擘也不多不少接觸過幾個,能讓活到這個年紀(jì)的姜子房動容的事情真的不多,‘陳大菩薩’,這個名字對姜子房來說可是如雷貫耳,那不是一個猛能形容的。
在北京那個侯門深似海的地方,省部級以上的紈绔最多也就是個二三線的大少,水多深?沒有踏入過那個圈子的人永遠(yuǎn)也體會不到,權(quán)利傾軋,爭名奪利,勾心斗角,永遠(yuǎn)是外人不懂的東西,年輕時的姜子房也是一頭野馬,在京津地區(qū)和幾個不大不小的紈绔也鬼混過一段時間。
其中一個和姜子房還算要好的紈绔,老子爺爺都是省部級以上官員,在姜子房打道回南京的前一天晚上,幾個紈绔為姜子房在天上人間送行,其中就是那個老子爺爺都是省部級以上官員的紈绔因?yàn)樽砭脐J進(jìn)一間包廂,當(dāng)時所有人都醉氣洶洶,自然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少了一號同伴,可是5分鐘后那個同伴如死狗一般被人甩在了幾個年輕人面前,年輕人血?dú)夥絼偅粗约和楸蝗瞬茸匀灰鳇c(diǎn)什么,只是沒等他們有所動作,一句話就澆滅了所有人的火氣,當(dāng)時那個人只說了一句話,他打擾了我們老板談生意,算是一點(diǎn)懲戒,另外我們老板的名字叫陳龍象!
姜子房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因?yàn)槭潞竽莻€同伴的家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打傷,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姜子房曾問過幾個狐朋狗友這個陳龍象是干什么的?其中一個紈绔說道:“陳大菩薩,這個外號是比我們高了不止一個等級的紈绔送給他的,比我們高出不止一星半點(diǎn)的和年齡比我們大上4,5歲的京城頑主都對他俯首帖耳,傳聞這個男人手腕霸道,心狠手辣到一個境界,大智近妖,只知道這個男人是李銀橋的義子,24歲的時候不聲不響的來到李家,三年之后就在遍地紈绔的京城成為標(biāo)桿式的人物,其中的曲折我們并不知道。”
姜子房回到南京的幾年對其他地方的局勢也都了解一點(diǎn),但他一直在打聽陳龍象這個名字,沒有什么駭人聽聞的事跡,只有幾個那尊大菩薩身邊幾個紈绔的名字,姜子房就徹底震驚,那幾個不是紈绔,而是個個都是虎人,不說他們都是將門虎子之后,就憑他們在政界,商界,軍界的事跡都是如雷貫耳。”
而如今那幾個名字提起來更是讓不少人目瞪口呆,邵迦勒,旻生,秦衛(wèi)海等等,一個是中石化的總經(jīng)理,一個是政治局委員,一個是38軍軍長,還有剩下的也都是名動一方的大人物,能讓這么幾個牛叉人物俯首帖耳的人有多虎?恐怕只有到了澹臺老佛爺和錢子項(xiàng)那個位面的人物了解一點(diǎn)。
而在姜子房退隱江湖后的幾年中,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傳聞并沒有多少,但僅僅一個東北納蘭王爺和內(nèi)蒙古孫老虎都出天價要陳龍象的項(xiàng)上人頭就足夠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更離譜的是那個男人如今依然屹立不倒,項(xiàng)上人頭也一直沒有移動過半分,能被東北納蘭王爺和內(nèi)蒙古孫老虎出天價要人頭還沒有什么事的也只有這么個猛人。
所以當(dāng)姜子房聽到陳浮生居然是那尊大菩薩的兒子的時候確實(shí)有點(diǎn)不敢相信,陳浮生的拼命和隱忍姜子房見證過,陳浮生的成績也擺在那,陳浮生憑一無所有混到今天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沒有任何水分,這絕對不是一個大紈绔的扮豬吃老虎,聽狀元的口氣似乎父子兩有什么恩怨,姜子房這才釋然。
只是聽狀元的意思是父子兩還會來場龍虎斗,這就由不得他不動容!如果陳浮生真有能和那尊菩薩對決的一天,那陳浮生得爬多遠(yuǎn),走多高?要怎么拼命才能達(dá)到那個高度,至少現(xiàn)在的陳浮生再拼命二十年都未必都能達(dá)到那個高度,但他對狀元的話還是相信的,難道真的是虎父無犬子?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難不成陳浮生真有勝過那尊大菩薩的那么一天?
如果有的話,那該是何等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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