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離開
,浮生后傳 !
陳浮生和周小雀走出魏家別墅,陳浮生抬頭望著夜空聲音略微嗓啞的說道:“小雀,你說龔紅泉知道馬仙佛背叛他的時候是什么感受?”周小雀身體怔了怔,說道:“我不知道。”陳浮生沒有糾纏于這個問題,說道:“去查一查什么人帶走了魏夏草。”周小雀面無表情的離開,陳浮生掏出電話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去斗狗場,我要見見俞含亮。”
斗狗場內(nèi),俞含亮和王儲二人坐在椅子上,俞含亮一臉猙獰的表情說道:“陳哥這次被方姐擺了一道。”王儲眼神閃過一絲玩味,不過掩飾的很好,說道:“陳哥馬上就來了,聽聽他的意思再做決定。”話音剛落,陳浮生就已經(jīng)走入,俞含亮看了王儲一眼,又看了陳浮生一眼,不知道兩人玩的是哪一出,說道:“陳哥,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陳浮生看著俞含亮說道:“你應(yīng)該接到方姨的通知了,你準(zhǔn)備怎么做?”俞含亮沉聲道:“陳哥,你曾經(jīng)放我一馬,我俞含亮記著這份情,斗狗場是你扶持起來的,永遠(yuǎn)都是你的。”陳浮生點了點頭,看著王儲說道:“這次為難你了,小雀那邊你不用管了,石青峰應(yīng)該還有你的人,暫時就不要有什么動作了。”
說完點燃一根煙,王儲和俞含亮也沒有說話,他們知道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好,這個老板就只能淪為一個擁有幾個場子的混混,而不是能上得了臺面的老板,畢竟青禾實業(yè)才能為地下世界見不得光的錢提供一條正常流通的渠道,如果這一條資金鏈斷了,陳浮生就是關(guān)系再通天他在南京的根基也就徹底垮了,畢竟他都是接手的魏爺?shù)馁Y源,光這一點就是制約他的瓶頸。
陳浮生何嘗不知道,山西那邊還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創(chuàng)造巨大收益,而南京這邊的收入又都投入山西那邊,這讓他在南京的資源一直都有限,青禾實業(yè)因為方婕在,他一直沒有動手蠶食,可如今方婕又迫不得以將他踢出青禾實業(yè),這就直接導(dǎo)致在他手里的就是自己的一家富太太俱樂部,還有密碼,再加上斗狗場和成元芳的燕莎也就四家場子,其他資源如果沒有資金就根本無法啟動,更不用說做紅頂商人,不過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得當(dāng),那對他在南京的地位來說將是一次質(zhì)的飛躍。
正當(dāng)他想這些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陳浮生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嫵媚中帶點沉重的聲音說道:“浮生,夏草被人綁架了,否則方婕也不會這么對你。”陳浮生苦笑道:“我知道。”電話那頭接著說道:“方婕答應(yīng)過我青禾有我百分之15的股份,我想這或許對你會有幫助。”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你現(xiàn)在在家?”電話那頭說道:“恩。”陳浮生掛掉電話叮囑了王儲和俞含亮一番離開斗狗場,開車前往周驚鷙的公寓。
坐上電梯的陳浮生沒來由的想起了那次和周大禍水在電梯里的曖昧舉動,腦子里浮出那張嫵媚到驚為天人的臉龐和那曼妙的身材,身為男人的他很正常的有了反應(yīng),不過瞬間壓下這個念頭,電梯在13層停下,陳浮生已經(jīng)恢復(fù)到平靜,掏出鑰匙打開周驚鷙的房門,鑰匙是魏冬蟲給她的,美名其曰是讓陳浮生照顧好周驚鷙,天知道那個早熟的小妮子是不是故意引狼入室。
周驚鷙一身睡衣,玲瓏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一頭青絲散開,怎么看怎么充滿誘.惑,暗香浮動的誘.惑是個正常男人就會有點邪念,陳浮生道貌岸然的坐到周驚鷙對面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穿的這么露骨,知道我要來你就應(yīng)該換一身打扮的,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周驚鷙喝著一杯紅酒,臉色略微泛紅,翻了個白眼道:“你的那點齷齪心思別在我面前顯擺,有色心沒色膽。”
陳浮生壓了壓腦子里將她推倒的沖動,說道:“你那百分之15的股份能起多大作用?”周驚鷙正色道:“至少能讓你出現(xiàn)在青禾,這就足夠了,這次的事情未嘗不是件好事,如果你能把夏草救出來,方婕和魏夏草都會感激你。”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可是要想這次徹底整合我手里的資源,沒有大筆資金根本無法行的通,而這事情又不方便老爺子出面。”周驚鷙起身站到窗前,說道:“資金方面你還有一個人。”陳浮生點燃一根煙沒有說話,只是腦海中現(xiàn)出陳圓殊那張精致的臉,搖了搖頭。
周驚鷙眼神閃過一絲黯然,略微傷感的說道:“你為魏家做的確實夠多了。”陳浮生聽明白了周驚鷙的言外之意,陳浮生說道:“魏爺對我有恩,我想我還沒有心狠手辣到去對付方姨,這個你放心。”周驚鷙喝了一大口紅酒,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轉(zhuǎn)身,一張臉緋紅,風(fēng)情萬種,嫵媚妖撓用來形容此刻的周驚鷙一點也不過分,眼神迷離,看的陳浮生一陣心跳加速,周驚鷙輕輕的說道:“我想離開南京。”陳浮生瞬間呆了一下問道:“離開南京去哪里?”周驚鷙走到陳浮生的身邊坐在了陳浮生的腿上,摸著陳浮生的一張臉說道:“不知道去哪,我想出去走走,在南京呆膩了。”
陳浮生下邊不爭氣的起了反應(yīng),攬住了周驚鷙的小蠻腰,問道:“為什么?”周驚鷙沒有回答他,而是用那張嘴吻上了陳浮生,陳浮生也是男人,他比誰都能感受到此刻周驚鷙的火熱,沒有絲毫猶豫,抱起了周驚鷙,一腳踢開臥室房間的門,兩人順勢滾到那張大床上。
本來周驚鷙就穿的少,再加上陳浮生令人驚嘆的脫衣服天賦,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周驚鷙能被稱為南京第一美女,確實不是浪得虛名,已經(jīng)生過孩子的她胸部略微下垂,但是飽滿堅挺,肌膚凝如羊脂暖玉,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環(huán)住了陳浮生脖子,身體如水蛇一般纏在了陳浮生的身體上,足踝渾圓線條優(yōu)美,一黑一白兩具截然不同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塊,陳浮生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趴在小夭身上的處男,不解風(fēng)情,此刻的陳浮生雙手游走于周驚鷙的每一個部位,嘴也沒有閑著,等到周驚鷙若有若無但讓人欲罷不能的喊出一句讓無數(shù)男人聽了都得雄風(fēng)一震的‘我想要’時陳浮生長驅(qū)直入,水到渠成,隱隱約約的燈光下兩人抵死纏綿。
旖旎的氣氛,兩人的喘氣聲久久的回蕩在房間里,終于一聲嚶嚀,兩人同時踏上了欲望的巔峰,陳浮生摟著那具讓無數(shù)男人為之折腰的胴ti,輕輕的說道:“為什么突然想要離開?”周驚鷙如一只精致的波斯貓一般臉頰泛紅的說道:“我想我愛上了一個人,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樣去壓制這份感情,我想出去散散心。”陳浮生輕嘆一口氣,說道:“出去走走也好。”周驚鷙摸著陳浮生那在燈光下越發(fā)消瘦的臉龐,說道:“我總會回來的。”陳浮生站起身點燃一根煙,說道:“等哪一天累了就回來,我想我那時候就可以養(yǎng)你了。”
周驚鷙是第一次看到陳浮生的后背,那一副刻滿傷痕的后背就像一副古老的圖騰,周驚鷙松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我也滿足了,你也不是什么圣人,也會在妻子之外愛上別的女人。”陳浮生看著繚繞的煙霧說道:“什么時候走?”周驚鷙說道:“看著你穩(wěn)定了這次我就離開,孩子也應(yīng)該找個人看著了,你不能老是把他們放在錢家。”陳浮生點了點頭,狠狠的掐滅煙頭再次撲到了那張大床上。
此時,一間酒店內(nèi),魏夏草坐在床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看著那兩個看著自己的彪形大漢,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話音剛落,一個身材修長,臉上噙著一絲微笑很陽光的男人和一個帶著面具但是身材讓魏夏草自愧不如的女人走了進來,男人溫純的嗓音說道:“魏小姐,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你只要乖乖合作,我保證你會安然無恙的離開,也省的方家跟我耍什么花招。”
魏夏草疑惑的問道:“你們抓我來干什么?要錢?你們不像,可是好像除了錢你們也得不到什么吧。”男人輕輕的說道:“魏小姐,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乖乖的呆在這里兩天,我們到時候自會放你走。說完和女人走出房間,女人冷冷的問道:“你綁架她好像對于那個男人并沒有什么傷害,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綁架和他關(guān)系很近的那幾個女人去。”年輕男人笑道:“一個魏夏草就可以讓陳浮生手頭的資源全部作廢,只是這些你不懂罷了,陳浮生已經(jīng)到了南京,你那個周小雀確定可靠?女人點了點頭。
男人自言自語道:“陳浮生,我沒想過要你的命,可你惹上了一個瘋女人。”女人嘴角扯起一絲冷笑。
生活就是這樣,永遠(yuǎn)占領(lǐng)著絕對領(lǐng)導(dǎo)的位置,當(dāng)無數(shù)的傻子高呼著自己控制了生活,掌握了命運,卻沒看到生活在更高的蒼穹上露出譏笑的嘲諷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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