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勾連蒙古!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
“抄我的家?滅我的門?魏忠賢!人前管你叫一句九千歲,你就真把自己當(dāng)成九千歲了?”
被團團圍住的成國公府中,一道清朗且威嚴(yán)十足的聲音,朗朗傳出,二伴隨著這道聲音,成國公府大門,緩緩打開,一個身著紫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一臉堅毅的走在一眾人前方,出現(xiàn)在了魏忠賢眼簾。
成國公,朱純臣!
賭是相貌堂堂,賭是威武雄壯!雖然見過很多次朱純臣,但是今日再度見到,魏忠賢依舊被朱純臣這一副樣子所嘆服。
就以朱純臣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這一副正氣堂堂的模樣,如果是初次見到,想當(dāng)然的就會覺得,這人是個大好人。
看了看出門的朱純臣,魏忠賢嘴角一咧,揮了揮手道:“拿下!”
伴隨魏忠賢的話音落地,魏忠賢左右兩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沖了出去,沖向了那一身正氣的朱純臣。
“砰!”
下一剎那,這兩道身影口吐鮮血,以比他們沖進(jìn)去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來。
兩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朱純臣的左右兩側(cè),弓步穩(wěn)扎,緩緩收拳。
這一幕落在魏忠賢眼中,讓魏忠賢的一雙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縮了起來,朱純臣這廝,什么時候手底下招攬了這般的好手?東廠那率先沖出去的二人,雖然在高手如云的東廠里,遠(yuǎn)算不上頭部選手。
但也絕非善茬!尋常的錦衣衛(wèi)百戶,都未必能在他們的手中討得好去!在京師中,按理來所有的高手好手,都在錦衣衛(wèi)都在東廠的監(jiān)視之下,朱純臣身邊,何時招攬到了如此好手?
不能給朱純臣時間,讓他去有時間從容布置!魏忠賢雙眼一瞇,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自馬上越下,一個箭步,整個人閃到了朱純臣的身側(cè)。
一抹淡淡的腥膻氣味,在魏忠賢的鼻孔下一晃即逝,看著面前那面帶錯愕的二人。魏忠賢雙手電光火石一般的伸出,抓住了他們的頭顱。
“武藝不錯,僅此而已。”
魏忠賢嘴唇扇動,聲音很輕,卻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凜冽。
“噗!”
“噗!”
伴隨著兩個圓滾滾的人頭被魏忠賢直接擰斷拋上空,兩道如同血柱一般噴涌的鮮血澆灌在了朱純臣和魏忠賢身上時,朱純臣才反應(yīng)過來,這魏忠賢,可是江湖中風(fēng)傳的下第一!
可是魏忠賢位高權(quán)重,他為何,會親自動手?!魏忠賢真是下第一的話,他怎么能這么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動手就動手?不給人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
朱純臣沒有料到身為當(dāng)今下九千歲的魏忠賢會親自出手,這就注定了朱純臣現(xiàn)在的結(jié)局,那就是被渾身浴血的魏忠賢扼住咽喉。
魏忠賢雙目如電,眼中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怒斥道:“上前者死!的們!搜!朱純臣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家中定然有謀逆證據(jù)!”
聽著魏忠賢這句話,朱純臣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惶恐,低聲驚呼道:“九千歲,你動真格的?我雖然不是皇家血脈,可我好歹也姓朱,我怎么可能造大明朝的反?!”
“我們相識這么多年,我朱純臣可曾阻礙過九千歲你的擅權(quán)?我可曾有哪一年,哪一點做的,不讓九千歲你滿意!”
“謀逆這個罪,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這一頂帽子壓下來,我成國公一脈,可就真的沒了!”
在此時,朱純臣還覺得魏忠賢只是看他不順眼,隨便就找個理由,想敲打敲打自己,順便勒索一波,畢竟朱純臣也很清楚,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確走的跟蒙古人有點近了,同樣的,也時常和東林有所接觸。
而這兩方,的確都是魏忠賢這個九千歲所不喜的,自己只需要好好地賠禮道歉,想必老魏太監(jiān)拿到了錢,有了面子,也不至于真的要撕破臉皮!
更何況魏忠賢剛才也了,大家都是體面人,他愿意給自己一個體面,那么久無疑證明,魏忠賢不是真的想要給自己抄家滅族。
聽著朱純臣的話,魏忠賢那還能不明白這個饒意思到底是什么,朱純臣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破財免災(zāi),還想著自己只是想找他的茬!
不過下意識的,魏忠賢反應(yīng)了過來,為什么啟帝非要殺了朱純臣,為啥要拿朱純臣這個自靖難之后,就世受皇恩的成國公一脈開刀!
什么與國同休,什么世受皇恩!朱純臣的成國公一脈,打了多少年醬油了?權(quán)威榮華一樣不少,可是大明這些皇帝,每一個皇帝被權(quán)臣架空的時候,成國公一脈又有幾個出力的?
又有幾個幫忙的?
甚至于剛才那一抹屬于草原上的腥膻味,也和這幾魏忠賢所做的準(zhǔn)備工作中,所看到的朱純臣和草原上的人來往密切相吻合。
不是在草原上呆的時間太長了,那牛羊的腥膻味道都滲到骨子里了,又怎可能身上還帶著一抹腥膻味?
如果是尋常人,可能還聞不出來那已經(jīng)極淡的氣味,可是好死不死的,朱純臣的那兩個侍衛(wèi)撞在了魏忠賢這個前下第一身上!
眼中殺機一閃而過,魏忠賢看著被自己掐住脖子的朱純臣搖了搖頭道:“成國公,你可別忘了昔日土木堡之事!居然和蒙古人有著這么密切的來往,這,可是坐實了你的罪證啊!”
大明朝直到崇禎朝之前,眼中的最大異族,最大敵手也是草原上的蒙古,不論是瓦剌,還是韃靼,都是蒙古的分支,至于遼東的建奴女真,很多此時的明朝官員還認(rèn)為只不過是自家養(yǎng)的狗太餓了,想著要表現(xiàn)自己,好讓主人家施舍幾塊肉。
所以魏忠賢很順理成章的,就將朱純臣身邊的蒙古侍衛(wèi)理解成了子是察覺到了朱純臣的這番舉動,所以正好在子想要立威的時候,就能夠?qū)⒂猩矸萦械匚坏闹旒兂寄贸鰜須㈦u儆猴。
覺得自己已經(jīng)猜對了啟帝心思的魏忠賢嘴角揚起,看著面前還想要掙扎的朱純臣道:“成國公,你不用多想了,成國公一脈,自你以后,就沒了。”
“抓你的命令,是陛下親口所的,勾連蒙古,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
勾連蒙古,意圖謀反,證據(jù)確鑿?聽著這幾個字,朱純臣的腦袋瓜都是嗡嗡作響的!不就是招了幾個蒙古侍衛(wèi)?不就是和草原上的人做了幾筆生意?怎么就突然成自己想要謀反了?!
子親口下令?朱純臣雙眼通紅,怒吼道:“魏忠賢!別以為我不知道子只不過是你的手中傀儡!你既然是子下的令!我要見子!我要見陛下!”
看了看使勁了全身力氣也無法掙脫自己手臂的朱純臣,魏忠賢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點零頭道:“會見到的,不過,你需要先去東廠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