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人生的贊歌
按照由理一開始說的“遵循了這里的npc生,融入到了校生活就會消失”,可是巖澤麻美的消失卻并不是這樣。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都是有著遺憾痛苦或者悲傷的事情,才會來到這里。
巖澤麻美也一樣。
她生前是在一個充滿庭暴力的家庭里生活,后來無意中接觸到了音樂,被音樂感染并且把整個靈魂投入到了音樂中。為了努力的打著工,還在街頭賣唱。在快要實現(xiàn)音樂夢想時因被家庭暴力波及導致失聲,最后在病床上孤獨而悲慘地死去。
sss團兵分兩,巖澤麻美率領(lǐng)自己的樂隊,以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而另一邊游離等人則入侵天使領(lǐng)域――天使的宿舍。
巖澤麻美等人開了一半,就被趕來的老師強行鎮(zhèn)壓。
“這個可以扔掉了吧?”一個老師拿起了巖澤麻美的吉他說著。
在令人絕望的家庭中,是音樂將她從中拯救,在她迷茫的人生道中,是這把吉他陪伴著她,并且為她指名了前進的道。
可以說,這把吉他便是她的生命。
生前,她無法唱歌了。
難道現(xiàn)在,也要將音樂從她的生命中剝奪嗎?
“別碰它……”她喜歡唱歌,喜歡看到聽眾們?yōu)樽约旱母杪暥d奮而歡呼而激動的樣,她想要將自己的聲音通過音樂傳遞給更多更多的人。
“不要碰它!”
她掙脫了老師的束縛,沖過去,擠開了拿著吉他的老師,將自己的吉他奪了回來,緊緊地抱在懷里。
她的夢想,她再也不會放手!
輕輕的撥動了吉他的琴弦,她的同伴奮起反抗,將她的歌聲通過廣播,傳遍了全校的每一個角落。
“假裝正常的家伙在笑著。接來下又將說出什么樣的謊言。欺騙換來的東西,是可以一直珍藏下去的嗎……”
這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歌聲,將自己全部的感情都融入其中,輕輕的低吟而出。伴隨著吉他的伴奏,感染著每一個人。
“然而不能停下邁向明天的腳步,所以我如此高歌,哭泣的你,孤獨的你。才是正確的,才是真正的人,滴落的淚水仿佛在對,如此美麗毫無虛假,最真實的我們,喊一聲謝謝。”
歌聲唱出了巖澤麻美的聲,她終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義,就像她被拯救了一樣,她也想讓自己的歌聲拯救那無數(shù)跟曾經(jīng)的她一樣的人。
她的臉上,最后掛著滿足的淚水與笑容。
伴隨著一聲跌落的聲音。舞臺上只剩下一個吉他,已經(jīng)沒了她的身影。
巖澤麻美的消失讓大家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這個故事一開始真的挺的。
不過看下去卻發(fā)現(xiàn),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從一開始向天使抗議生前的不公,到后來,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其實是希望他們可以完成一場自我的救贖。
這才是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
在這里,所有的人,生前的經(jīng)歷都是很苦,很坎坷,最終都是帶著遺憾死去的。
為了唱歌而生。卻因為家庭暴力而永遠失去歌唱能力,遺憾死去的人。
代替哥哥活下去,不知道自我存在價值的人。
一輩因為不能行走只能待在家里,渴望能跟其他人一起快樂的玩耍當一個好妻的人。
沒有能力救自己弟弟妹妹們的長女。
猶豫自己的失誤。導致全隊失去進軍甲園機會的人。
……
大家都帶著執(zhí)念,向帶給自己不幸命運的神明抗爭著,計劃一次次攻擊神的代言人――天使。
最后的反轉(zhuǎn),卻是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始是那么的善意。
所有只是為了讓他們可以好好體驗應(yīng)該有的青春與人生,放棄執(zhí)念,得到自我救贖。
所謂消失。不是結(jié)束,卻是開始。
了解到一切的真相之后,音無決定協(xié)助天使――立華奏,引導同伴們,讓他們能夠得到解脫――也就是消失。
看起來“消失”似乎就是“死”,可是這是一個永無止境的世界,如果不消失的話,那就永遠囚禁在自己那缺憾的人生中,得不到解脫,因此“消失”反而成為了一種“升華”。
這一次大魔王看起來準備給全員發(fā)“便當”,可是這一次人們卻是懷著祝福的感動,目送她們一個個從人生“”。
由依在死后世界“是個活潑得要死的女孩”(由理評價),干勁十足,經(jīng)常行動過頭出糗。巖澤消失后,身為gdm鐵桿粉絲的她成為樂隊新一任主唱。由依瘋狂崇拜巖澤,不時給樂隊造成麻煩,喜歡與日向?qū)ζ睦餆狒[,由依會火上澆油,她是《angelbeat!》的調(diào)味劑,活躍氣氛,由依身后裝扮的惡魔尾巴與她的行為相當契合。
不過由依生前因為車禍,高位截癱,一天到晚只能躺在床上。
“沒人照顧的話就活不下去,只能全部依靠媽媽。”
躺在床上的由依從電視里喜歡上樂隊演唱職業(yè)摔跤棒球足球。從由依死后世界過分活躍的言行舉止,可知她的心理訴求是能像正常人一樣,和朋友們參與戶外活動,運動身體,她希望在朋友之間找到歸屬感,而不是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家里。
因此,由依的過分活躍便情有可原,這使得由依從單純的插科打諢角色上升到追求夢想的陽光可愛少女。
由依的夢想有很多,在音無以及其他人的幫助下,也都一一實現(xiàn)。
不過,她還有最后,也是最可望而不可即的想――結(jié)婚,她說,這是女性的究幸福。
“但是我家務(wù)洗衣服都不能做,別說那些了,一個人的話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個光會給別人添麻煩的包袱,有誰會要我呢。神真是過分了,把我的幸福全部都奪走了。”
由依的聲音很低,很淡,有種絲絲的涼意與冷漠。
“沒那回事。”音無說。
“那前輩,你會和我結(jié)婚嗎?”由依轉(zhuǎn)頭,閃動地目光認真地盯著音無。(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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