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上三年 第五十七章 王者審判
清晨,一陣風將房門吹響,白初睫毛微動,緩緩睜開雙眼。
“嗯~”
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本想再賴一會溫暖的被窩,但是一想到自己昨天下午的創(chuàng)作,白初立刻眼睛雪亮,精神抖擻,絲毫沒有了困意。
“師姐師姐我來了,今天看著你修煉,絕對會空前的舒暢!嘿嘿嘿……”
白初一邊穿衣服,一邊樂滋滋自言自語,關(guān)鍵是他好像越說越興奮,不知道腦子里想到了什么,竟然嘿嘿嘿傻樂個不停。
衣服穿好,他一手拔著鞋,另一只手便迫不及待打開了房門。
但是打開門,他看向自己的“師姐”時,笑容瞬間便凝固在臉上。
“胸呢!”
他一眼看去,身姿豐韻,婀娜多姿的師姐,胸竟然不見了!
師姐那傲人的雙峰可是他最得意的創(chuàng)作!
白初急忙跑到師姐的小院內(nèi),看向癱倒的籬笆墻外的師姐。
凄慘!
他的師姐何止胸沒了,一條從衣裙內(nèi)露出來的迷人大腿也沒了,連帶著那條大腿一起翹起來的半邊翹臀也沒了!
“大爺?shù)模@他娘的精華是一點也沒剩下啊!”
白初痛心疾首道。
他來到師姐身前,滿臉遺憾的伸手摸了一下也還不錯的半截藕臂……
“啪!”
白初的手剛碰到,那半截藕臂便直接掉在了地上。
抿住嘴,憋著火,再次將手伸向,僅剩下的還有一些韻味的小蠻腰……
“嘩啦!”
白初手還沒有摸到,殘破的“師姐”便嘩啦一聲完全坍塌。
凝固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捏緊,攥成拳頭,白初兩眼冒火。
“這他娘到底是誰干的!”
“嘰嘰!”
這時,一聲輕微的兔子叫聲,傳到白初耳中,他扭頭看向旁邊的籠子,發(fā)現(xiàn)小白兔并不在籠子里。
“嘰嘰!”
聲音再次傳來,白初尋聲看去,見到小白兔正蜷縮成一團,躲在倒塌的籬笆墻下面。
“你怎么在這里?”白初蹲下身將小白兔從籬笆墻底下抱出來,看著小白兔有些驚恐的眼神,指著變成一堆雪的羽虹魚懷疑道:
“真該不會是你干的吧?”
“嘰嘰!”
小白兔連連搖頭,從白初的懷里跳出來,跑到遠處的雪地上指著上面的一串爪印,嘰嘰亂叫,兩只小爪子一陣比劃。
白初來到近前看著上面的爪印,對小白兔道:
“你說是留下這個爪印的東西弄得?”
小白兔點了點頭。
昨天白初堆雪人時,將雪人周圍的積雪都清理了一遍,現(xiàn)在天氣寒冷,地面都被凍得邦邦硬,雪人周圍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所以白初剛才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真應(yīng)該是狼爪子!”白初摸著雪地上的爪印猜測到,他被沒有見過真正的狼,只在書上看到過。
這時小白兔又跑到癱倒的籬笆墻旁邊,指著籬笆墻縫里夾著的一小撮紅的毛發(fā)嘰嘰的叫。
白初走過去,拿起那撮紅毛,皺著眉頭思索道:
“長著紅毛的狼?
“那應(yīng)該只有紅尾豺了!”
他聽老黑狗說過,鑄劍山上,除了螞蟻和兔子,就數(shù)那種紅尾巴的豺狗子最多了。
白初眼神閃爍,心中想明白了來龍去脈。
天寒地凍,豺狗子找不到食物,便打起了小白兔的主意。
晚上來發(fā)動夜襲,卻發(fā)現(xiàn)了雪人羽虹魚,便跟雪人干了起來,倒騰了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是假的。
于是它撇下羽虹魚,走向小白兔的籠子,而此時小白兔早已發(fā)現(xiàn)了它,跑到癱倒的籬笆墻下面躲了起來。
豺狗子發(fā)現(xiàn)小白兔不見了,便想憑著強大的嗅覺追蹤小白兔,但是劇烈的寒風將氣味吹的毫無章法,令它找不清方向,最后不得不放棄。
而在這期間,尾巴不經(jīng)意掃在籬笆墻上,留下了一撮毛。
“好你個該死的豺狗子,不但破壞了我的杰作,毀了我美麗的師姐,影響了我一天的好心情,還敢打我小白兔的主意!
“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難道不知道我是天命之子嗎?難道不知道才是這鑄劍山真正的王者嗎?”
白初義憤填膺,高聲吶喊。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得罪王者的后果,我要讓你在我的腳下匍匐,在我的褲襠下臣服,在我王者的制裁下垂死掙扎!”
白初越說感覺那只豺狗子越不知天高地厚,越說感覺自己越牛B,他順手將小白兔抱起來,揣進懷里道:
“走,哥哥我給你報仇去!”
“嘰嘰!”
小白兔掙扎著從白初的懷里露出腦袋,伸出一只小爪子,指著雪人羽虹魚唯一還站著的部分,那只大砍刀。
白初昂著頭,眼神中充滿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傲:
“王者的審判,根本不需要使用武器,一個眼神就足矣秒殺一切!”
小白兔繃直的小爪子抽了抽,然后一把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感覺一陣無語。
白初卻不管不顧,昂首挺胸,擺出一副天下無敵的架勢,順著那一排爪子的痕跡大步朝前邁。
這時候,老黑狗一瘸一拐的跑到癱倒的籬笆墻旁,憤怒的沖著白初大吼:
“你個傻批玩意兒,犯什么中二呢?趕緊給老子滾回來拿件趁手的東西!你以為那些豺狗子都是泥捏的嗎!”
白初站定,背對老黑狗,昂著高傲的頭顱,嚴肅道:
“狗子,請注意你的言辭,你要時刻謹記你是在和一位王者對話!”
“嘿呦我擦!還入戲越來越深了嘿!你他娘趕緊給爺回來,那些豺狗子成群結(jié)隊,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對付的!”老黑狗沒好氣道。
“哎!狗子果然是狗子,俗話狗眼看人低,果然說的沒錯。”白初嘆息一聲,低頭摸了摸小白兔的腦袋道,“他是永遠都不會明白一位王者的力量的!”
小白兔滿腦門看不見的黑線。
我他娘要是能說話保證會罵的比來黑狗還很!
白初昂首挺胸,龍行虎步,完全不理會身后的老黑狗,大步向前走去。
而老黑狗看著白初漸行漸遠的背影,第一次開始有點懷疑人生。
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讓它變成了這副模樣?
是斷劍崖拉屎那次?成功入門那次?還是昨天可以出圈這次?
老黑狗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他娘早知道你有神經(jīng)病,寧愿等死,也不會選擇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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