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八七 竟然是他
我靠,我被陰了。
沒想到這群人用這招。
也怪我,沒有提前察覺,知道他們要設(shè)計(jì)我,知道背后那個小七的要鬧幺蛾子,卻還是中了道。
我揉了揉手腕,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從后邊推我的那家伙不是東西,真他媽的用力啊!直接把我給推倒了。
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趕快回身,想要拉門,卻拉不動,外邊已經(jīng)上了鎖,我在門內(nèi)能聽到門外的聲音,他們在笑。
童天豪說了話,他說:“別搞太過分了啊!要不然我回頭沒辦法交代。”
別的人說:“誰管你能不能交代,咱們都答應(yīng)好的,要幫忙,你可別退縮,該你那一份你可沒少拿。”
原來還拿了錢了,這童天豪可以啊!
童天豪說道:“我也沒縮啊!只不過,我不好找理由啊!”
“你那個姐姐也不是什么厲害人物,她能報(bào)復(fù)你什么,別忘了,你幫誰做事呢,這事,宋家會想著的。”
宋家,不就是那個人的姓嗎?
那個要娶童香的宋家。
原來如此啊!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如果是宋家在背后,那么今天危險(xiǎn)了,我感覺那個男人對我有殺氣,我的存在,對于他來說是奇恥大辱,他會殺我。
外邊的聲音沒有停過,我一邊聽著一邊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沒有燈光,很暗,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空氣的味道很不好,有點(diǎn)臭臭的。
“小七,你來啦!”
“小七,你準(zhǔn)備了什么?”
這個小七又是誰?
馬上,我便知道了,因?yàn)檫@個小七說話了,我聽過這個聲音。
“哼,我準(zhǔn)備了好幾只狗,這孫子把我的狗弄死了,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讓他嘗嘗被狗咬的滋味。”
隨著這句話說完,我感覺有東西向我逼近了,數(shù)量很多,一共有六條,我能感覺到這幾條狗對我的惡意,感覺很兇殘。
“幾條狗能干什么?”
小七冷哼一聲,說道:“我找來的都是斗犬,不咬死人不松口的那種。”
六條狗,我只有三把刀,殺死三條,還有三條,有點(diǎn)風(fēng)險(xiǎn),要拼命了,刀出手,務(wù)必要?dú)⑺拦罚Φ辣仨毚螅迦肽X袋中,力量大的話意味著不好拔刀,這點(diǎn)很傷。
“那他慘了!”
外邊的人在笑,笑聲刺耳。
我一邊聽著他們的笑聲,一邊抽出了刀,拿出來,準(zhǔn)備好,我在等,等惡犬近身,給它致命一擊,離著我近一些,這樣我有幾率收回刀。
我很小心,我也很冷靜。
外邊的對話還在繼續(xù),比如回頭跟宋家人怎么說,跟童家人怎么說,能拿到多少的好處費(fèi),分的很清楚很詳細(xì)。
宋家想殺我,童家也不喜歡我,我還真是討人厭那!
終于有狗按耐不住,沖了過來,刀出手,沒有光又如何,我就是能感覺到,照樣可以殺狗。
雜亂的叫聲,混做一團(tuán)。
外邊的人嘀咕起來。
“里面怎么樣了?”
“應(yīng)該是咬上了吧。”
“不會咬死吧。”
“那又怎么樣?”
說的好,真是絲毫不把人命放在心上,可能也是因?yàn)槲遥瑳]什么背景,爛命一條。
外邊的話聽聽就過去,我專心致志,狗跑過來,殺掉,能拔刀拔刀,拔不了繼續(xù),其中兇險(xiǎn)只有我自己知道,到了后邊,我開始肉搏,這狗兇,我就比狗更兇。
終于,全部處理干凈了,外邊的聲音大了許多。
“怎么沒什么聲音了。”
“剛才還有狗叫的,現(xiàn)在也沒了。”
“把門打開看看吧。”
門緩緩的開了,打開的很慢很輕柔,他們也怕這里面的惡犬,我躲在一旁,等門開了一個角度,抓住,猛的用力一拉身子,他們再想關(guān)門已經(jīng)難了。
我便這樣走了出去,那幾人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不由自主往后退,我知道為什么,因?yàn)槲疑砩系难瑒偛艅拥叮豢赡懿粸R血,并且濺出來的血還不少,噴的我一聲。
剛才的血是溫的,現(xiàn)在的血是冷的,不過我的心是熱的。
我一個人一個人的看了過去,看的很仔細(xì),把這幾個人看毛了,沒準(zhǔn)頭皮發(fā)麻,有人想要說話,只是想,說是沒說,憋回去了。
我笑了笑,說道:“還真是好大的驚喜呢!”
那個小七往后躲,不過我看向了他,他便不敢動了。
“這是個誤會,開個玩笑而已。”
那個陰柔男人說道,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輕笑一聲,說道:“是不是誤會,你們心里面清楚,確實(shí),我不是上京人,我是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什么大世面,所以賤命一條,不過哥幾個你們的命金貴啊!這投一次好胎挺難的,今天所作所為,我記住了。”
“哥們,你想怎么樣?”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對于這些人來說,我是光腳的,他們是穿鞋的,所以我很光棍,逼急了可能做出很嚴(yán)重的事情來。
我笑笑,說道:“別緊張,只是有些賬要算。”
說著,我便向小七走去,可能是我全身的血,殺氣騰騰,小七被我嚇到,他竟然跑了,他跑,有人攔住了我,是剛才推我進(jìn)門的那人,他剛才在車上一直不說話,剛才也沒說,我知道,他是特意請來的,專門對付我的,既然這樣,那我不用客氣了,我提前便知道他要攔住我,更知道他有一連串的動作擊打我。
身子一側(cè),躲開,手一揮,刀光一現(xiàn),在那人的身上劃了一道口子。
那人看了看傷口,對我怒目而示視,他生氣了,后果很嚴(yán)重。
這里面值得注意的只有他,而他的身份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
我冷笑一聲,說道:“不想死的話就過來。”
那人冷笑,說道:“你說大話,還想弄死我,你配嗎?”
我笑笑,飛刀快似流星,追上了還在跑的小七,扎入他的腿中,他一下子摔倒,慘叫起來,聲聲入耳,分外凄涼。
整個過程之中,我都盯著那個壯碩的男人,整個過程我都沒看別的地方,扎到小七,現(xiàn)在死一般沉默。
剛才那一刀,他們見識到了,被嚇到了。
我笑笑,說道:“你說呢?配不配?”
這人不說話了,閉上了嘴巴。
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夜色正濃,我被搞了這么一次,心情很不好,況且我是替別人做事,沒想到惹出這種麻煩來,所以,必須快些搞定,手段強(qiáng)硬一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
我說:“我知道你是宋家派來的,回去告訴那個人,有時(shí)間我會拜訪他的,給他添麻煩了,讓他費(fèi)心了。”
費(fèi)心是費(fèi)盡心思的搞我,很好,我領(lǐng)教到了。
小七還在不遠(yuǎn)處哀嚎,我指了指他,說道:“他是你們朋友吧。”
幾個人竟然異口同聲說不是,除了童天豪,我出來之后他的神情便比較復(fù)雜,不過他沒跑,應(yīng)該知道跑也是沒用的。
他的事等下說。
不過,這些人的表現(xiàn)還真是薄情啊,稱兄道弟一場,結(jié)果是這樣。
我知道,這些人暫時(shí)服軟,因?yàn)槲椰F(xiàn)在太恐怖,等回過頭來,他們有好多招整我,我沒心情理他們,我說指著哀嚎的小七,說道:“告訴他,回頭把我的刀送來,要不,后果自負(fù)。”
我說這個是讓他們知道知道,怎么對待我,我怎么對待他們,咱們好好算算賬。
說完了這些,我來到了童天豪身邊,我笑笑,說道:“咱們該回去了吧,內(nèi)弟。”
童天豪看到我的樣子,他也是害怕的,身子有點(diǎn)晃。
“我我”
我說:“怎么了,這么緊張干什么?一起走吧,你答應(yīng)你姐的,要送我回去,要早點(diǎn),你是打算說話不算話?”
童天豪哭喪著臉,說道:“我說話算話。”
這我便回去了,沒有人攔,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問題,所以都默不作聲,在車上童天豪跟我解釋,找一些理由,但都是靠不住的。
我只說了兩個字,“閉嘴!”
童天豪倒也聽話,閉上了嘴。
一路把我送了回去,車是別人的,童天豪客串司機(jī),到了門口,童天豪不下車,我說:“你是打算我請你過去嗎?”
童天豪默不作聲,還是下了車。
敲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童香看到之后愣住了,藍(lán)希君也在,她還等我答復(fù)呢,一看我滿身是血,兩個人有點(diǎn)慌張。
童香拉著我檢查,說:“怎么回事?”
我說:“沒事。”
童香說道:“還沒事,這么多的血!”
我說:“不是我的血,是狗的血!”
童香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童天豪,笑了笑,說道:“問他吧,我去洗個澡。”
這不就不管了,童天豪你借著童香的關(guān)系害我,我只能找童香來對付你了。
童香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她慢慢的走到了童天豪身邊,說:“你坐,然后慢慢跟我說。”
這個時(shí)候的童香,可怕極了。
藍(lán)希君在一旁,大眼睛轉(zhuǎn)個不停,她看著我,小聲的說:“真沒事?”
我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說:“我能有什么事。”
話不多說,我去洗澡,身上的血太難受了。
衣服是不能要了,我找個袋子塞了進(jìn)去,好好洗了個澡,洗完之后,我下了樓,童天豪不見了,童香陰著一張臉坐在沙發(fā)上,看到我下來,臉色變了變。
我走過去,童香說道:“是宋家動的手?”
我想了想,說:“有宋家的人在場。”
童香說:“好,我知道了。”
這筆賬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不了,童香先記在心里。
其實(shí)后續(xù)可能做點(diǎn)文章,我用了武器,如果較真又有關(guān)系的話,能把我弄進(jìn)去,這事我跟童香說了,童香說她來想辦法。
現(xiàn)在童香也不好過,失去家族的助力對她來說很難受。
“抱歉,連累你了。”
童香滿是歉意的說。
我搖搖頭,說:“別說這話,不麻煩。”
這賊船我已經(jīng)上了,下不來了。
沒說幾句話我便上樓了,要休息休息,剛才一番搏斗也是很兇險(xiǎn)的,有點(diǎn)累了,其實(shí)也是琢磨一下,接下來要如何面對,宋家現(xiàn)在是對我宣戰(zhàn),這里是人家的主場,我必須有點(diǎn)東西防身,齊語蘭給了我一個電話,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打一打。
等明天再說吧,看看情況如何發(fā)展。
就在這時(shí),我聽到那個姓宋的聲音。
“事情搞砸了?”
“是的,那個人有點(diǎn)本事。”
“董寧是有點(diǎn)本事的,要?dú)⑦@個人不是太好殺,對了,客人到了嗎?”
“到了。”
“我去見他。”
過了一會,我聽到姓宋的聲音,好似變了一個人,特別的友善。
“您來啦!”
“不用這么客氣的。”
客人開了口,我身子一顫,竟然是他,他回來了。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