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七零 上京之行
張董這個人怎么說呢,雖然人有些問題,不過大面上過得去,可能也是老江湖了,比較克制自己,他的兒子張棟差多了,一點也不克制,可能從小到大生活比較優(yōu)越,養(yǎng)成的性格比較自大,喜歡裝逼,自己覺得高人一等,張董則不同,在社會上打拼,如果不處事圓滑早就被搞了。
是以,張董給我們事務所一百萬,這錢不少,但是也不多,一百萬,張董的命比這錢值多了。
其實吧,我也知道張董的意思,他這一百萬是敲門磚,走的是事務所的賬,因為我的關(guān)系,算是愛屋及烏,如果多接觸,張董肯定還會從別的地方補償我的,況且,這一百萬說出去可以,要不然救了張董,張董一點表示都沒有,算什么樣子,丟人。
張董心里也清楚,這錢必須要給,并且給的要痛快,這樣,他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
這是我的分析,所以我覺得這錢應該拿。
雖說是因為我那一槍的關(guān)系,張董才給的錢,不過,這錢我沒動,就放在公司的賬上,拿出一部分,跟工資一起,發(fā)了獎金。
事務所不能只靠我一個人,也不能光靠韓立聞和韓鵬,需要很多人,錢不能太吝嗇,要不誰給你好好干活,對于那種沒有異心,辛辛苦苦做事的人,更應該獎勵。
錢發(fā)現(xiàn)去了,大家都挺高興的,我讓韓立聞從事務所賬面上拿出一些錢,事務所聚餐,主要是為了增強凝聚力,效果嘛,還不錯,吃的很好,還有錢拿,都挺開心。
不過有一說一,我雖然看不上張董,可是生意做做還是可以的,有這么一件事,想來張董和張棟都收斂一些,尤其是張董,被我救了一命,心存感激,所以我沒有太限制韓立聞跟張董聯(lián)系,如果張董有心,繼續(xù)找韓立聞,那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個活吧,錢不少拿,不過,我不用插手,韓立聞帶著人便可以完成,蕭家出來的,監(jiān)控這種事很容易。
這事,我跟韓立聞提了,我要是不開口,韓立聞不會行動,他比較聽我的話。
不過,馬上又出了一件怪事,這怪事倒也不能說壞,只是讓人想不通。
只是普通的一個下午,外邊天灰蒙蒙的,卻很悶熱,潮濕,去外邊走一圈,全身都是汗。
剛剛處理一些事,韓立聞過來找我,他的表情有些怪,可具體說哪里怪也說不出來。
我說:“有事?”
韓立聞點點頭。
我說:“說吧。”
韓立聞坐下,想了想,說道:“又到賬一百萬?”
我說:“張董給的錢?真夠大方的了,你們過去要好好干,對得起這個錢,這是條大魚啊!”
韓立聞?chuàng)u了搖頭,說道:“不是張董打過來的錢,不過張董那邊正在談,估計快談下來了,收入應該不錯的。”
我還以為是張董打過來的錢呢,聽說不是讓我挺詫異的。
“不是張董的話,那是誰?”
誰這么有錢,直接轉(zhuǎn)過來一百萬,白子惠有這個錢,不過沒有必要,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轉(zhuǎn),應該會提前跟我說一下。
韓立聞說道:“是一個客戶!”
我說:“人呢?”
韓立聞說道:“人沒來,不過說了要求。”
怪就在這個地方,韓立聞說話不太痛快,有點遮遮掩掩的,他這個態(tài)度應該是跟我有關(guān)系,我說:“說吧,對方什么要求。”
韓立聞說道:“對方要你去上京一趟,到了那邊,有人會聯(lián)系你。”
我說:“沒說什么具體的事?”
韓立聞說道:“沒說,只說不是危險的活。”
我說:“這個單子要呆多久,就在上京嗎?需不需要去別的地方。”
之前,有人請我去國外,讓我當保鏢,我沒答應,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上次那人。
韓立聞說道:“不會,就在上京。”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韓立聞說:“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說:“對方錢為什么給的這么痛快?有沒有說我不去會有什么后果?”
韓立聞說:“對方說了,這錢是定金,跟你去不去沒關(guān)系,錢已經(jīng)給了,便不會收回。”
好大方,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的手筆。
想一想,我最近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是想找曾茂才報仇的,可是曾茂才現(xiàn)在躲在哪里我根本不清楚,這種情況,談報仇太奢侈,其他的,讓我牽掛的便是李依然和孩子,可依然難覓行蹤,所以,上京可以去去,能隨隨便便給一百萬的不是普通的主兒。
既然決定了,便開始準備走人,我先跟齊語蘭打了個招呼,我覺得自己還算半個特勤人,不管怎么說,也要通知齊語蘭一聲,齊語蘭贊同我多出去走走,世界之大,光守在一個地方?jīng)]什么意思。
跟齊語蘭說完之后,告訴了父母,我要出去一段時間,他們聽到之后,欲言又止,他們沒有說出口,但我能感覺出來,他們對我身上的變化有些接受不了,這段時間經(jīng)歷種種,生死之間徘徊,一時間讓他們明白很多的事。
心里肯定是不喜的,可也沒辦法說,他們也知道我只是表面上看起來不錯。
關(guān)珊的死,白子惠的離開,算是接連的打擊吧,感情路不順,心里大概千瘡百孔,除此之外,工作還危險至極。
大概是心疼我。
有些話,沒說出口,但我都知道。
心里有些愧疚,陪父母的時間其實很少,本以為跟白子惠感情穩(wěn)定,讓他們老兩口過來享福,沒想到卻給他們添堵。
是我不孝。
不過,跟白子惠關(guān)系恢復這事我此時此刻不會說,我怕他們再一次的失望,況且,我和白子惠現(xiàn)在情況雖然不錯,可有些核心問題依舊沒有解決,白子惠寬恕歸寬恕,可是她還是放不下我跟別的女人有孩子的問題,她只是說身體關(guān)系,床伴,卻沒提過結(jié)婚的事。
這種改變,不言而明。
白子惠是愛我的,我很清楚,無比的清楚,可是我還是傷害了她,所以,她舍不得我,但又不能委屈自己。
上床,可以。
承諾,不行。
我想跟你玩玩,就跟你玩玩,我想走人,甩甩手便走。
今時今日,全都怪我。
這些話,父母開不了口,我也不好多說什么,讓他們擔心了,我很抱歉,可讓我說幾句讓他們寬慰的話,感覺重若千鈞,壓得我無法喘氣,就好像我愛你三個字,說出口來,真的很難。
通知完齊語蘭,通知完父母,只剩下一個人要告別,雖說我去上京只是小事,撐死了半個月回來,可不知道為何,心中有這樣不舍。
“喂,忙呢嗎?”
“忙呢!有話快說!”
“我想見你了。”
“想上床吧。”
“你說的太直白了。”
“不上嗎?”
“上!”
“所以,廢什么話!”
我有點無語,白子惠變化還是很明顯的,我們的關(guān)系顯然換了另外一種模式,更加直接,可感覺投入的感情不是之前那么多,沒有那種你儂我儂,可能彼此都把感情隱藏著,沒有之前那樣赤裸。
“那我過去接你?”
“來吧。”
“想吃什么?”
“你安排!看看你能不能猜中我想吃什么!”
“好!”
掛了電話,心有些累,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其實吧,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氛圍,我回家換了衣服,裝扮一新,西裝,皮鞋,去花店訂了花。
手捧著一團火紅,走入白子惠的辦公室,雖然沒有什么驚喜,不過女人還是喜歡被關(guān)注的。
看到我出現(xiàn),白子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后眼神變得些許溫柔。
我心中一笑,有效果!
雖然眼神變了,嘴可沒變,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買花干什么,浪費!”
我隨后把花扔進了垃圾桶,說道:“是浪費,花比人差遠了,還是人比較美!”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心卻調(diào)快了幾分。
我走過去,抓住白子惠的手,她雖然反抗,可我堅持,她沒太過抗拒。
挑了一家雅致的餐廳,我說了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事氣氛,浪漫一些,優(yōu)雅一些,空氣里彌漫著愛的味道,這樣便好。
燈光下,白子惠的臉晶瑩剔透,唇紅齒白,美的驚心動魄。
她吃飯的速度不快,東西放進口中,細細咀嚼,兩片紅唇上下,看著我心神搖曳。
白子惠放下了筷子,眼神別有深意,我微微一笑,說:“東西不好吃嗎?”
白子惠說:“你這么看著我,什么意思?”
我說:“看你美,賞心悅目!”
白子惠輕笑一聲,說道:“董寧,你盯著我嘴看,是不是有什么齷蹉的想法。”
我笑了笑,說道:“我必須說實話,還真有。”
白子惠說:“死相!”
這兩個字有其他含義,代表著今夜你的所求全部實現(xiàn)。
我輕輕一笑,說道:“老婆,我要去上京一趟。”
白子惠說道:“去上京干什么?”
我說:“有個活。”
白子惠說道:“那去吧!”
說完,白子惠眼睛看向了一邊。
我說:“怎么了,生氣啦!”
白子惠說道:“我沒生氣,你去就去吧,跟我說干什么?”
我說:“我要報備一下啊!”
白子惠說道:“不需要!”
我笑笑,說道:“別生氣啦!”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說道:“討厭!”
女人心變得真快,剛剛還笑的明媚如花,現(xiàn)在卻變了臉,好在我也身經(jīng)百戰(zhàn),馬上變招,用盡招數(shù),才哄得美人笑顏恢復。
又耽擱了兩日,我買了高鐵,去上京。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給了這一百萬?而這一百萬想要我做什么事?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